成为早死白月光后我被迫内卷

第十七章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


    有了闻夜鹤给的定向传送符时间安排上就没有那么紧张了。季寒英这才有机会来慢慢安排一下接下来的准备工作。
    闻夜鹤给完她传送符就直接走了,季寒英收拾收拾,刚把自己的外伤处理完,天色就已经大亮了。这时候她突然想起自己留在太安旅馆的冰金鹿。
    戚飞沉的伤势主要是在内部,闻夜鹤给他了一瓶丹药说是每天一粒,一个月就能好利索。当然代价是自己必须以招新考核第一的成绩进入天衍宗。这不是为难她胖虎吗?
    因为老郎中说今天戚飞沉估计就能醒来,所以拜托好老朗中后,季寒英就放心的出门处理事情去了。
    冰金鹿不能被传送符一起带走,而且冰金鹿是一种离开了族群很难生存下去下去的一种生物,所以季寒英只能帮它找户好人家买了。从太安旅馆把冰金鹿带出来,季寒英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一家专门训练杂血冰金鹿用来寄信的商会。
    杂血冰金鹿的速度很快,而且是灵兽的杂血,耐力超强,不少凡俗界的商会会专门训练冰金鹿来传递货物。季寒英不想让自己的这个小伙伴太辛苦,所以为它专门选择了寄信这种工作。况且这家商会在附近的城镇里都有不错的名声,不会有虐待的情况出现。
    再三思虑后,季寒英用半价出售了冰金鹿,唯一的要求就是对它好一点。要是之后有机会了再试试能不能把它给赎回来。
    办理完相关手续,季寒英在外面的酒楼里吃完饭,顺便给还在医馆里住着的戚飞沉打包了点食物。
    一回医馆,季寒英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看见王伯在戚飞沉的床前照料。不愧是专门的服务人员,这手法,这态度,要不说人家是管家呢。
    “回来啦,昨天多谢你了。”
    戚飞沉先看见季寒英,朝她招了招手。
    “嗯,没事。对了,王伯怎么来了,山寨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嗯,都处理好了。王伯看我半天没回来,就自己想办法把大家带出来了。刚刚已经通知官府去抓人了,但陈氏二兄弟跑了。可能之后会让我爹的旧识帮忙,彻底解决这个山匪祸乱。”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戚飞沉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
    “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恶有恶报,别不开心了。”
    “哎呀,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还让你这个小丫头安慰我。”
    “...哼,小丫头怎么了,别忘了是小丫头救的你的命。”
    一番插科打诨,气氛总算是没有那么僵硬了。
    “哦,对了,这个忘给你了。这个丹药是救下我们的大能给的,一天一粒,一个月后身上的伤就能彻底好了。”
    季寒英边说边把丹药给他。
    “多谢,这真的是太麻烦了。那个大能还真是个好人啊。”
    看着戚飞沉满脸感动的摸样,季寒英在心里默默吐槽:好人?反派要是好人的话,那全三界好人含量绝对超过九点九成。
    想到自己签订的“不平等条约”,季寒英不自觉的悲上心头。呜呜呜...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
    季寒英把自己带来的吃食和他们分完,本来想要告退,不打扰他们主仆交流。但是戚飞沉却叫住了自己,使了个眼色让王伯先出去。
    “有什么事吗?”
    季寒英拉了把凳子在床边坐下,做出洗耳恭听状。
    “就是,我感觉挺迷茫的...”
    戚飞沉虽然和他认识不久,但给人的感觉一直像小太阳一样,可现在... ...
    季寒英看了他一眼,垂头丧气的像是一朵小乌云在头上飘一样。
    “那你给我讲讲为什么迷茫,我来给你分析分析。”
    季寒英像个知心大姐姐一样,一副哥俩好的拍了怕他的肩膀,还因为不小心碰到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嘶...没事。”
    “咳,你接着讲。”多尴尬啊。
    “... ...王伯告诉我,从山寨里抓的山匪嘴里了解到,陈康和陈庆之所以会灭我满门,是因为县城的主簿一家的远房亲戚因为苛待做工的工人,被陈康带人打了一顿,于是怀恨在心。所以找人伪造陈庆科考舞弊的证据,通过主簿交给县令。因为当时陈庆即将参加乡试,所以县令便把这件事交给我爹来处理。我爹派人下去了解情况,因为那人花钱买通了周围的人,所以呈上来的结果就是陈庆确实科考舞弊了。我爹就只能按照律法废除他的成绩,禁止他参加科考。
    可是...可是...这和我爹有什么关系?他不去找真正陷害他的人,找我爹干什么?是他怕有人污蔑专门找人了解情况错了,还是他秉公执法错了?凭什么...凭什么就是我们家?”
    戚飞沉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悲伤到极致的眼泪原来真的不会出声,只有眼泪不断地滑落。季寒英听完,面色也沉了下来。
    确实是无妄之灾,戚飞沉想要报仇想了这么多年,结果告诉他这完全不该是他应该承受的事。将心比心,这种狗血的事要是放在她身上,没崩溃黑化都算是好的了。
    “你们没错,错的是他们,他们不该不查清楚就动手,不该牵连无辜的人,更不该利用力量为非作歹。你做的没错,你爹做的更没错,你们都做得很好。”
    季寒英伸手抱住了戚飞沉,慢慢拍着他的背安抚。
    这个故事里没有一个人是完全错误的,可有人却是一直是无辜的。如果一定要说错的话,那错的是苛待工人的人,错的是帮忙伪造证据的人,错的是将力量用在不正道上的人,绝对不是正直的戚父,和只想找陈氏兄弟报仇的戚飞沉。
    陪着戚飞沉宣泄好情绪,看着他哭的睡着后,季寒英才轻手轻脚地溜出去。一出门就看见王伯在门口候着,吓他一大跳。
    “今天多谢季小姐了。”
    “没事没事,我也没做什么,用不着这么正式。”
    “少爷他一直都很有责任心,府里出事后,他一直把报仇当做自己的责任,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如今这事一出来,我猜想少爷肯定受不了,您不仅愿意救我们出来,还愿意听我们少爷说话,帮他宣泄心中情绪一二,真的...真的感激不尽。”
    “诶,别别别,这可使不得。”
    说着说着王伯就打算跪下来道谢,这还得了,季寒英死命拖住王伯的身体,让老人家给自己磕头这不是折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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