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神医王妃野翻全京城

第176章 小心我把你不能人道的秘密说出去


    这一下子,陆保昌和马文镛二人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士子们纷纷要求蔡思源将这二人革除功名,剥夺秀才的身份。
    “像这种窃人诗作,还倒打一耙的,道德已经坏到了什么地步,怎么能做秀才?”
    “以后经科考,还要出仕,一旦掌权,必为贪官污吏!”
    蔡思源的脸色铁青,额头冒汗,他收了陆保昌一千两银子。
    陆保昌半边脸都被打肿了,挣脱士子,爬过去一把抓住蔡思源的脚,“大人,我冤枉啊!那些诗作都是我自己的,但还没有写全,被别人写了后续,不能因此定我的罪吧!”
    陆保昌一边说一边冲蔡思源挤眉弄眼,显然是在提醒他受贿之事。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蔡思源要是不保下陆保昌,陆保昌定会把此事捅出去。
    蔡思源的脸色更差了。
    最近他缺钱,很缺钱。
    是因为浔阳时疫出了变数,事后越皇彻查时疫始末,肯定会追究他活埋疫民、处置不当的责任。
    他需要一些银子去打通关节,运作一番。
    易惜儿打听到苏宰相的女儿苏婉婉正在浔阳,她看中了一套价值一千两的头面要买了送给她。
    而且唐博湖刺伤决明一案,分明是在热闹街口,大庭广众之下,目击证人众多,此案根本就是铁案。
    蔡思源才会大着胆子让易惜儿收下贿赂,哪里会想到又卷入到一场盗窃诗作的纠纷中!
    蔡思源把惊堂木一拍,手指着安馥珮,大声道:“那人才是真的唐博湖,给本官抓住他!”
    衙役们向着安馥珮围拢过去,持长枪往屋脊上捅,也有人搬了梯子准备爬到仪门上去,几个武艺高的便跃上屋脊,挥刀向安馥珮砍去。
    哪料安馥珮非但不躲,反而跃入府衙,把袍摆一甩,大步走入大堂,其恣意轩昂的气度,当真是少年才子如在主场,锋芒四射,把蔡思源这个城主的光彩都盖过去。
    衙役们又冲进大堂,其他士子自然上前阻拦衙役,冲撞拉扯在一起。
    大家都要求蔡思源更改对唐博湖的判决。
    蔡思源指着安馥珮,“抓住他!他是唐博湖,他是真凶!”
    安馥珮冷然藐视蔡思源,“昏官!”伸手从脸上掠过,将面具揭下一层,“你且看我是谁!”
    刹那之间,英俊风流的唐博湖,变成一个满脸凹凸不平、瘢痕累累的狰狞丑八怪。
    蔡思源瞠目结舌,众人全都惊呆住,就连泽王也是不知所以,不知道安馥珮在搞什么。
    但这正是安馥珮的计策,她不但要揭穿陆、马二人窃诗的事实,最主要的是,要把唐博湖从伤害决明一案中摘出去,还给他清白。
    安馥珮哈哈一笑,发出尖利的笑声,“蔡城主可听过鬼脸门吗?”
    这笑声阴森可怖,是安馥珮用23世纪的科技产品声音变换器发出,像极了鬼脸门的作风,连原本浑浑噩噩的鬼脸女红烛都有了点反应,掉转头向安馥珮看来。
    蔡思源又是疑惑又觉懊恼,“你是鬼脸门的人。那……那个人是谁?”他指着红烛,手已经在发抖。
    泽王猛地脑中电光一闪,似领悟到安馥珮的用意,快步上前,将红烛脸上的面具揭下。
    红烛那张狰狞恐怖的鬼脸也显示在众人面前。
    “啊!”
    众人俱皆倒吸一口冷气。
    “怎么会这样?!这个也是鬼脸门的人!”
    “没有一个是唐博湖,那唐博湖在哪里啊!”
    蔡思源把惊堂木重重拍了两下,“肃静!肃静!”
    他很不甘心,好不容易受贿一次,竟又搞出这种事。
    他垂死挣扎般,指着安馥珮,“你定然是唐博湖,否则何以会有唐博湖的诗?”
    泽王道:“唐博湖的诗早已广为流传,若是会吟一两首唐博湖的诗,便是唐博湖,那在场所有士子皆是唐博湖了。”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唐博湖的诗稿早就泄露了,不旦陆、马二人盗用唐博湖的诗作,且刺伤决明的人分明是鬼脸门的人假扮。
    这一下,唐博湖固然是摆脱了嫌疑,安馥珮却成为众矢之的!
    “你们鬼脸门的人为何陷害庸才子!”
    “鬼脸门是赵国门派,跑到我们大越来干什么?!”
    士子们向着安馥珮一拥而上。
    安馥珮移步换形,抓了红烛便往外闯。
    “抓住她!抓住她!”
    此时不止是蔡思源,便是士子们也想抓住安馥珮欲除之而后快。
    安馥珮快速奔跑,穿过人群跃上仪门。
    不料,仪门之后竟翻上一张铁网来,上面挂着倒勾。
    原来,府衙中设有许多机关。
    因浔阳地理位置重要,蔡思源上任尹始,上面那人便让他做好浔阳城防务,防备武王来袭,浔阳城外埋的炸药,府衙的机关,皆是蔡思源精心布置。
    倒没想到,没有对付到武王,却屡屡对付了安馥珮了。
    安馥珮始料未及,不免被铁钩钩中了手臂。
    而她身后,几名衙役抓了弓,向她射箭。
    安馥珮处于半空,而箭已射至其后背。
    泽王叫苦不迭,此一番安馥珮虽救了唐博湖,但把她陷进去了。
    泽王连忙拔剑替她扫去身后的箭矢。
    安馥珮落回院中,踩着众士子的肩膀,回步向蔡思源奔去。
    等到衙役们反应过来,安馥珮一把七寸小刀已经架在蔡思源的脖子上。
    “让他们退下,放我出去!否则……我就把你不能人道的事说出去!”
    “你!”
    蔡思源万万没有想到安馥珮威胁他的事是这个,这简直比威胁他杀了他还要让人难受。
    他气愤道:“一派胡言!”
    不过话说回来,他的确是有很长一短时间对那方面没有兴趣,突然间清心寡欲,哪怕是易惜儿一副柔媚软娇的模样站在他面前,他也完全没想法。
    而以前,他是拼命忍耐才能守住自己,为其父亲守孝的。
    安馥珮冷笑一声,“如果你觉得我说得不对,那我阉了你便是!”
    她手中小刀下移,竟尔顶住了他命根子。
    刀锋一下子割破蔡思源的裤腿,他感到那里凉飕飕的,连忙冲着衙役大喊,“退下!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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