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脉两无语

第11章


只能作些暗示了。
10月19日中午,吃过午饭后,曼玲在洗碗,我坐在沙发上看新闻三十分。看完后,在沙发上躺着准备午休,但睡不着,心里老想事,还在后悔当初为为什么会主动放弃追求,是知难而退还是自卑自虐。我后悔当年没有勇气直白地告诉一慧:我爱你,你等我两年好吗?我顺手抓起手机,编了一条短信存下。下午,我浑身发困,不想那么早就去上班。我呆坐在沙发上,两眼微闭。3点左右,我把自编的短信和另一条抄来的短信发到曼玲手机里。3点11分,我用曼玲的手机连发了两条给一慧,都是以曼玲的口气发的。第一条:“男人真有味,撒谎不惭愧!明明在敲背,却说在单位!偷偷在约会,却说喝酒醉!回家开口工作累,倒床呼呼睡!曼玲要是献妩媚,假装喊痛手捂胃!”;第二条:“我老公说他真后悔17年前没有对你说我爱你你等我几年好吗”。第二条短信中间没有一个标点符号,我发给一慧的短信经常是字连字,中间没有一个标点。发完短信后,我不无满意地起身,穿上衣服上班去了。我还没有意识到,我在犯一个大错误,玩笑开大了,无意中很深地伤了一慧。下午,我继续在错误的道路上走了下去,变本加厉,让可怜的一慧如临深渊。下午3点59分,我用另一手机发给小慧第三条玩笑的短信:“大事不好坏菜公了老婆知道我频繁发短信了要罢工不做饭了让我一日三餐到你家吃了调查工作开始了要我的密码移动查我的详单了(我说密码忘光了)还要当泼妇去你单位大闹天宫了我不知如何是好了”。玩笑是不是开大了。我想,不能让一慧真的以为是真的,下午4点03分,我去了一条说明性的短信:“你信吗那我岂不是太弱智了”。
一慧若信以为真,这对好她来说无疑是当头一击,那样,我的短信玩笑会演变成恶作剧了。一慧是了解女人的厉害的,曼玲要是真的去学校去胡闹,那一慧一世英名岂不变得一片狼籍!一慧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从小生长在教师家庭,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一直受到周围人的尊重。因为与一个男同学联系稍多了些,却惹来了一身骚。一慧身为人民教师,将来如何面对学生,如何面对同事,如何面对领导。传到老公耳朵里,如何面对丈夫,如何面对孩子?晚上,她带学生到剧院排练,回来时路过一个僻静的施工路段时,甚至有了干脆让坏人打劫算了的念头。第二天上午上课,强打着精神支撑着把课上完。一慧这样一个单纯的女人,平生没有面对的事情算是碰着了,心情肯定糟糕透顶的。
我真是混蛋透了,怎么会这样地方式七弯八拐地提醒她呢。一慧要是知道我是在骗她,气得七窍冒火。
其实,我没骗她,我不是发了短信说是假的吗?但说得不肯定,反而更让她相信是事实。
这件事已给一慧造成的伤害,我还不知道,第二天竟想约她见面。
我真是混蛋透了。(作者独孤令一,发表于起点中文网)
第五章 无聊的恶作剧(4)
 10月20日,那天是星期五,领导又安排我出差,这次到南京。因为我的工作对象——那位退休老干部到南京孩子家去了,我得跟踪追击,以显诚意。
从9月下旬匆匆地见了一次面后,我一直再想与一慧见面。说实话,那次相见,我还没仔细看她的模样,现在脑海里连她的面庞也勾勒不出来。我一直想约她,但我是个笨男人,连约会的简单技艺都不会。不信,你看看我是如何约一慧的,显得多么笨拙。如此约法,女人一辈子也不会出来与你见面的。
上午,我打算出差前见一慧一面。9点09分,我给一慧发去短信:“下午出来吧,我坐地方车到学校来接你可不要化妆哟”。下午出来到哪里呢?没说。没说,她会答应嘛?我没想到这一点。我太没经验了。她既然愿意赴约,还用得着你兴师动众去接她嘛?多此一举。我真是想得太多了,还嘱咐她不要化妆。化不化妆用得着你管吗?我只想,中午如果化妆,会引起她老公卫旗的怀疑。况且,我喜欢原色原香的一慧。9点10分,又画蛇添足的补发了一条:“如可发139没空发159”。真是的,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女人的沉默就是同意,她干嘛得直白地说出“我同意”呢?我在办公室里准备了一些文件,放在文件袋里揣着往家走。10点许,我走到小区时,接到一慧发来的短信:“打电话过来”。简直是命令的口气,我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我走到小区附近一家叫“同乐”的饭店里,进了一个包厢,服务人以为我是来预订饭局的人,没多问,还给我倒了一杯茶。包厢里很安静,是打电话的好地方。一慧打来电话,问我是不是太有闲了,并把她接到短信后的情状向我诉述,语气带着愠怒,但不是大怒。此时感到一慧不仅具有一般人所不具备的涵养。换成了别人,不把我骂得狗血喷头才怪呢!她说,我一定得给她精神赔偿。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吞了火炭——哑了口,听她一个人在电话里说着,并不时地道歉。事情做错了,没什么可辩解的,尤其是在一慧的面前。有时在曼玲的面前,还强词夺理一番。我这人真是不可理喻,怎么把事情办成这样。一慧怪罪我,是我罪有应得!
前几次通电话,我(本书作者独孤令一)都先礼让她先挂,她每次挂起电话倒也很干脆,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一慧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这次当然还得让她先挂了。
我回到家里,钻进被笼里,抱头大睡。曼玲好奇地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工作是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我搪塞说近来加班有点累,明天准备出差,下午没什么工作可干的,好好睡一下午。我在被子里编了一条短信给小慧发了过去:“相当抱歉不经意中伤害了你。我想预警一下也好。你比我理智。”自从与一慧较为频繁地发短信后,我一直担心会被她老公卫旗知晓。一慧估计没经历过这种事。我在单位里,每年都要调查处理一些干部的男女作风问题,还有婚姻问题。调查中知道在当今信息年代,人的隐私简直无秘密可保:男女之间的通信最易留下蛛丝马迹,手机里可能存着信息或通话记录忘记删除,被亲爱者发现。为了帮助干部打官司,我曾持单位证明直接到移动和联通公司取过证,调阅了好几人的短信和电话详情单。一慧对短信的危险性考虑得可能没有考虑的复杂,万一她老公卫旗哪天要一慧说出密码调查她,那一慧可是有嘴说不清了。尽管她与我之间是一清二白,但是在短信记录面前,说破天老公都不会相信的。卫旗很相信一慧,对她很放心,我(本书作者令一)担心一慧有可能有时被麻痹了,会降低警惕性。
我睡了一下午觉。醒来时,我又琢磨一慧说的话。一慧说要给予精神上的补偿,如何补偿她呢?干脆给她的电话里交一些话费吧!我左思右想,觉得有点不妥。一慧绝不是那种人?我边想着边走向移动公司。移动公司正好在搞活动,交一百元话费可以摸奖。我给自己的手机号码上交了一百元,没有刮到奖品。我干脆又交了一百元,缴到一慧的帐户上。兑了两张奖券,依然是没有刮到奖品。给一慧帐户上交了款后,我手持着的缴款单据,不舍得扔掉,放在口袋里。回家的路上,我当心一慧会生气的,因为,我又自作多情的做了一桩无聊之事。(本书作者独孤令一,发表于起点中文网)
第六章 登阅江楼感怀(1)
 10月21日,我到了南京。在去往南京的路上,我发给慧一条短信,意思是等来了今年的双闰月,有心盼着相会,却不料到让你受到恶作剧之伤。无奈,就让激起的相思波浪沉入湖底,让湖底珍藏着那份相思吧。不知道一慧收到后作何感受。这是我第二次想与一慧说再见,我不想给她的生活带来什么麻烦。
这次到南京,老干部的心情很好。在他孩子家里,他亲自下厨做菜,拿出好酒招待我。这位老干部没有别的爱好,由于年事稍高,离群索居,稍感孤单,总想有人陪他喝酒叙旧。我使出了自己散侃的特长,与他天南地北古今中外的胡吹。我常常适时抓住时机,投其所好,请他出去小吃一顿,并不忘了请他的老伴。我经常发挥在酒场上“特有”的殷情,点烟倒水樽酒递餐纸,让他们特别高兴。我(本书作者独孤令一)的嘴很甜,喊他老伴徐阿姨长徐阿姨短的,叫得她脸上喜滋滋的。在第一次与老干部打交道前,我在办公室里认真地研究了他的档案,仔细地查阅了他老伴的年龄、籍贯和工作简历等情况,知道她姓徐,父亲是南京人,是南下株州的革命干部。我把徐阿姨的年龄换算成属相,以备夸她与老干部很般配时用。我和他们二人很谈得拢,看得出,他们还比较喜欢我这个“年青”人。
老干部是湖南南县人,和我是老乡,虽然在安置这件事上与我及单位有对立情绪,但我与他个人感情还是很不错的。当晚,在他孩子家里吃完饭后,他问我来过南京几趟,南京的旅游景点都玩过没有,他可以陪我转转?其实,他是话中有话的。他想在外面找个景点,边玩边聊安置的事。他有的话,是当着他爱人面前不好说,想单独与我说说。可我一时半时没有有领会,嘴上不服输地实话相告,没有按他的意思拐弯地讲。我回答说:“来南京不下十次了,我新婚时陪爱人来南京旅游过,玩的地方基本都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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