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锦鲤王妃太卷了

第五十三章 我错了


    “她骗我,我为什么会信?”
    “因为你傻。”
    霍一兮想咬人,手指戳着厉无川的胸口一字一句道。
    “不是我傻,是因为你跟她不清不楚,由不得我不信。”
    这话有几分道理,但,不多。
    “我做事有分寸……”
    霍一兮冷哼,“但没有尊重。”
    “尊重?”厉无川默默咀嚼这两个字。
    “你,那么在意脸面?”
    “脸面和尊重是两码事,你到底懂不懂?”
    封建礼教下的男人,恐怕连尊重女性的概念都没有,把发自内心的尊重理解成了徒有其表的顾及脸面,自己脑子进水了才会对牛弹琴。
    “怎么会是两码事,尊重一个人难道不会给足脸面?”
    否则他堂堂镇王岂会任由一个女人打耳光,还是当着自己侄子侄媳妇的面打。
    霍一兮发现根本讲不通,索性不讲了。
    “行,你既然这么认为我也不反对,等以后我就这么对你,让你也尝尝滋味。”
    “嗯……”厉无川无所谓,本来都是一回事,哪里有区别,没必要偏要较真。
    他还嗯?他认为他做的对?霍一兮火气蹭蹭往上窜,可她觉得自己根本没必要为了别人的丈夫生气……
    霍一兮始终认为自己迟早会回去,她不想也不愿忍受古代女人的屈辱,并且想尽量铺好一条路,对被占用身体的原主给予补偿。
    厉无川看着眼前的小丫头从火冒三丈瞬间变回平静如水,颇有些失落。
    他更喜欢看小丫头小脸气鼓鼓,眼圈泛红瞪着自己眼波流转的样子,眼下这般中规中矩暗中拉开距离实在让人不舒服。
    厉无川伸手臂想要重新将人圈进怀里,蓦地车外有人说话。
    “可是镇王爷?”
    霍一兮闻声就是一怔,听着怎么好像是封子演?
    “何事?”厉无川语气公事公办。
    “福巷命案已经结案,真凶业已伏法,只是民间流言四起污了镇王妃清誉,下官十分自责,故而特地来向王妃赔罪。”
    封子演前几日刚刚对她说过喜欢她,今日便来当面挑衅,这么疯的吗?霍一兮蹙眉。
    “不必。”
    被厉无川拒绝,封子演并不气馁,赔笑道。
    “下官特意在点翠阁选了套头面,虽然不知是否合王妃心意,但请王妃看在下官真情实意的份上笑纳。”
    厉无川与霍一兮并排坐在马车里,封子演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策马跟在霍一兮一侧随车前行,霍一兮打起车窗帘恰好与之视线相对。
    身为镇王妃,为了维护镇王爷体恤下属的形象,不管嫌不嫌弃都要收下,霍一兮也是这样做的,接过封子演递到面前的锦盒,淡淡一笑。
    “多谢大人。”
    “王妃客气……”
    对上封子演戏谑的眼,霍一兮忽然恶向胆边生,手伸出来掸了掸封子演的肩头,声音娇柔。
    “脏了。”
    封子演勾唇一笑,“多谢王妃。”
    厉无川将一切看在眼底,无名火上窜,可他凭什么发火,没顾及他的脸面吗?当然有,可她却不避嫌地为外男整理衣衫,有尊重到他这个还没死的夫君吗?
    霍一兮听到身边人呼吸不稳,不屑撇嘴,知道滋味如何了吧,这才刚开始,慢慢品尝吧。
    封子演提出请厉无川与霍一兮去聚香楼尝鲜,厉无川沉下脸吩咐车夫回府。
    “既如此,下官改日再请……”
    话没说完,马车已然走远。
    封子演嗤笑,手搭在霍一兮拂过的肩膀,满眼兴趣盎然。
    马车内气氛压抑,霍一兮仿佛浑然不觉,左手轻轻抚摸着右手,厉无川记得,霍一兮就是用这只爪子为封子演掸灰的。
    脸面是没丢,可他觉得霍一兮心里压根没有他,否则……
    厉无川想到这里顿住,不可思议地侧首看向霍一兮,小丫头报复心挺重啊。
    “摸够了没有?”厉无川拿过巾帕抓着霍一兮的手擦,一根一根手指头擦过去皮都要擦掉了。
    擦完,厉无川随手将巾帕丢到一边,霸道地抱住霍一兮,片刻后艰涩开口。
    “本王明白了,脸面是脸面,尊重是尊重,你若心里有我,尊重于我,断不会不顾及我的感受,反之,就是不够尊重。”
    呦呵,孺子可教呢。
    霍一兮没应,沉默地垂眸摆弄着腕上的玉镯。
    “不过,傅清是不同的,我曾试着喜欢过她,但失败了,所以我和她不会有什么,你无需多心。”
    这意思是他仍不改对傅清的态度,反而要她当睁眼瞎。
    霍一兮推开厉无川坐直了身体。
    “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妾身都听王爷的。”
    听霍一兮改了称呼,厉无川的心骤然空了一块,但他已经把话说开,她还这样就太任性了。
    既然解释不通,厉无川不惯着霍一兮,只当没听出她的话外音。
    回王府后霍一兮直奔冷幽阁,半路上被厉无川强行抱回了意平轩。
    霍一兮力气大却不能露出武功底子,挣了几挣,厉无川双臂如铁箍根本撼动不了半分。
    将人摁在床上,厉无川直接压了上去。
    好几日他都是独自一人在这张床上醒来,如今霍一兮一再挑衅,体内的火越烧越旺,打是不可能打的,只能疯狂索取以示教训。
    霍一兮哪里是厉无川的对手,反抗无效又不甘顺从,俩个人如野兽般缠斗,像是要拼个你死我活般凶残。
    最终,霍一兮惨败,在床上养了两天才能下地。
    这两天厉无川温柔体贴地照顾,像极了一个善解人意的好丈夫,可深有体会的霍一兮却知道这就是头披着人皮的野兽。
    畜牲!霍一兮趴在枕上暗骂。
    厉无川搓热双手给霍一兮揉腰,心里懊悔下手太重,盼着霍一兮能够以此为戒,再不会胡搅蛮缠的闹。
    酸疼得几乎要断掉的腰得到缓解,霍一兮舒服地直哼哼,厉无川被哼哼得小腹一紧,食髓知味让人心猿意马。
    霍一兮尤不知自己又点了把火,指挥厉无川左边右边的揉,蓦地身上一凉,接着便被滚烫的身躯笼罩。
    “我错了!……”霍一兮叫苦不迭,发誓再不跟狗男人对着干了。
    余下的话被厉无川的吻堵住,一室活色生香春色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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