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太子:召唤猛将,复我山河!

一百零五、磨人的小公主


    早朝散去之后朱慈烺就接到了赵云的书信,拆开看过之后才知道了刘泽清造反作乱之事,幸好已经被赵云和霍去病联合击败,不知所踪。
    “不知所踪,刘泽清能去哪里?要么就是投奔左良玉要么就是落草为寇去了,他还能去哪里?”
    朱慈烺记得刘泽清和左良玉都是山东籍的武将,而且两人曾经共事过一段时间,左良玉现在已经有些半独立的性质,朝廷下达的敕令他区别对待,对他有利的就听不利的就置若罔闻。
    倘若刘泽清率领残部前往武昌投奔左良玉,这家伙一定会把刘泽清的人马收入麾下,他才不会管刘泽清犯了什么大逆不道的罪行。
    不过,目前北京的局势依旧紧张,清军随时有可能入寇,暂时也就无暇管左良玉了,毕竟他名义上还是大明的臣子,他的军队也是打的大明旗号,还不到撕破脸皮清算的时候。
    朱慈烺判断刘泽清除了投奔左良玉之外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在山东境内落草为寇。
    毕竟八百里梁山水泊纵横,是个理想的占山为王之地,无家可归的刘泽清很可能会落草梁山。
    此外梁山所在的兖州府境内白莲教活动猖獗,刘泽清也可能勾结这些草寇,图谋立足。
    但说到底这都是内部矛盾,如果大明朝廷肯招安刘泽清,估计他还是会投降的。
    当务之急还是先平定李自成的农民叛乱,击退清军随时有可能发动的进攻,这才是不可调和的阶级矛盾,刘泽清的事情可以先暂时放置到一边。
    “我的子龙将军啊,不必这么急回来!”
    朱慈烺对于赵云的忠心了若指掌,当即提笔回信一封,让他留在南京辅佐便宜老爹稳定江南的局势。
    “本宫是大明的储君,可不是北京的知府,我要负责的是整个大明,我要治理的是华夏万里江山,岂能把目光仅仅局限在北京?”
    朱慈烺笔走龙蛇,奋笔疾书,把北京当前的局势详细的给赵云叙述了一遍,叮嘱他安心留在南京辅佐父皇,不必牵挂北京的战事。
    朱慈烺在书信中写道:自七日之前吴三桂的援军就已经抵达了北京,内外夹攻重创闯军右翼,毙敌俘虏四万余人,生擒右军主将刘芳亮,迫使李自成主动请求议和。
    虽然因为李自成狮子大开口导致谈判破裂,但也说明了顺军的进攻后继乏力,正在逐渐变成强弩之末,随着黄得功、高杰两路援军的陆续抵达,北京城已经稳如磐石。
    倒是关外的清军有入侵迹象,所以擅长指挥骑兵作战的霍去疾必须尽早返回北京,有重任托付。
    书信写完后由李从良加盖印章,交由尚宝监派人快马加鞭送往徐州。
    此时已经接近四月中旬,季节也到了谷雨时节,天气越来越暖和。
    自早晨起来天空便阴云密布,到了晌午终于下起了淅淅沥沥的春雨,与初次穿越的那次凉飕飕的雨夹雪相比,今天的雨水带着温暖湿润的气息。
    “哎呀……已经整整五天没做体操啦!”
    朱慈烺放下手里的奏折,踱步来到窗前伸了伸懒腰,有点怀念这项有趣的“运动”了。
    四天之前,魏良媛被查出有了身孕,在张皇后的建议下,朱慈烺搬到了慈庆宫起居,把原先一直居住的钟粹宫留给了魏乔。
    刚刚分居的前两天朱慈烺还没有啥感觉,毕竟前段时间一直默默耕耘,“兵器库”里的弹药基本上已经耗尽,暂时休养生息几天能够更好的养精蓄锐。
    但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朱慈烺就开始睡不着了,旺盛的精力让他孤枕难眠。
    虽然慈庆宫里有二十多个豆蔻年华的宫女伺候,里面也不乏相貌水灵的,但别说作为太子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能随心所欲。
    随便宠幸宫女大概率会遭到御史的口诛笔伐,甚至还会在史书上留下荒淫无道的骂名。如此随便,面对宫女都把持不住,怎么能让天下人相信你是有道明君?
    朱慈烺还是能够分清主次的,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该动的动,不该动的连想都不去想。
    偏偏这几天张星彩进宫的次数少了,五天之内就来了两次,而且故意不给朱慈烺独处的机会。
    因为张星彩知道太子已经修书告知皇帝择日迎娶自己入宫,所以这些天变得沉稳起来。她要把自己的初次留在洞房花烛夜,绝不能让朱慈烺这个登徒子在大婚之前夺走自己的处子之身。
    这就让朱慈烺有点难受了,决定去钟粹宫看看情况,也不知道刚刚有了身孕的魏良媛是否怀念这项运动了?
    在徐来福的陪同下,朱慈烺起驾前往钟粹宫探望魏氏。
    刚到宫门口,徐来福就把伞收了,扯着嗓子高喊:“太子爷驾到!”
    “我哥来啦?”
    朱慈烺刚走进钟粹宫的大门,就看到了伤势恢复了大半的妹子朱媺娖蹦蹦跳跳的迎了出来。
    朱慈烺微微蹙眉,随即笑眯眯的道:“媺娖你怎么跑钟粹宫来了?”
    朱媺娖仰头道:“我来保护嫂嫂肚子里的大侄子,谁敢碰她,我要母后砍他的头。”
    这就很难办了,朱慈烺悻悻的道:“你可真是个好姑姑,你胳膊还疼不疼?要不然哥哥派人送你去南京跟父皇和母后团聚?”
    “不去、不去!”
    朱媺娖头摇的像拨浪鼓,一口回绝,“我的胳膊不疼啦,但我绝对不会去南京。”
    旁边专门负责照顾朱媺娖的宫女肃身道:“禀报太子爷,张院使昨天查看过公主的肩膀,伤口已经全部愈合,再有三四天便可以拆线,半个月差不多就能轻微活动了。”
    “没有大碍就好。”
    朱慈烺点点头,背负双手道:“难道媺娖你就不想念父皇跟母后吗?”
    朱媺娖想了想,噘着嘴道:“我想母后,但不想父皇,因为他想杀我。”
    朱慈烺摇头叹息一声,伸手摸了摸朱媺娖的额头:“不要恨父皇,他也是被逼无奈。”
    “那他为什么不杀哥哥和永王、定王?”
    朱媺娖冷哼一声,更加生气,“反正父皇不爱我,我以后再也不要跟他见面。他去南京我就留在北京,他若是回北京我就去南京,如果母后想我了就会来看我,不来看我就是不想媺娖。”
    朱媺娖还小,朱慈烺也懒得费太多唇舌跟她解释,再说这件事上朱由检的确有愧于她。
    “臣妾拜见太子爷!”
    等朱慈烺兄妹打完了嘴官司,一直在旁边微笑聆听的魏乔这才上前肃拜施礼。
    朱慈烺急忙伸手握住柔软的手掌,将魏氏揽在怀里,“魏氏你有孕在身,就不必多礼了,以免动了胎气。”
    “不能这样,你不能碰到嫂嫂的肚子。”
    朱媺娖吧唧着小嘴上前把两个人分开,“张景岳说了,让嫂子好好休养,以免影响胎儿。”
    有这么一个护花使者在旁边,朱慈烺的贼心死了一半,苦笑着问魏氏:“媺娖她什么时候来的钟粹宫?”
    魏乔猜透了朱慈烺的想法,也跟着不好意思的笑:“就前几天皇后娘娘来给我送燕窝和莲子羹的时候带着媺娖来的,公主知道我怀孕了就住在了钟粹宫,就连晚上都不肯回去。”
    朱慈烺无奈的耸耸肩,这下子彻底死心了,吩咐一声:“徐来福,命尚膳监的人把本宫午膳送到钟粹宫来,今儿个上午我要与魏良媛和坤兴公主共进午餐。”
    “奴婢遵旨!”
    徐来福答应一声,亲自动身去了尚膳监。
    “太子爷要宴请坤兴公主,今儿个是殿下监国后第一次在钟粹宫请公主吃饭,还望诸位拿出看家的本事。”
    徐来福亲自来到尚膳监厨房给热火朝天的御厨训话,作为监国太子跟前的红人,他如今已是紫禁城中炙手可热的大太监。
    “徐爷,你放心,俺们肯定拿出绝活来孝敬太子爷。”众厨子纷纷应声,一个个笑脸相迎。
    小半个时辰后,钟粹宫里的午膳准备完毕,朱慈烺和魏良媛、朱媺娖围坐在一起大快朵颐,吃的不亦乐乎。
    “哥,今天的菜真好吃,你以后要多来。”
    朱媺娖对这顿饭的质量很满意,赞不绝口。
    “行,等你回坤宁宫的时候哥哥就来照顾你嫂子。”朱慈烺在妹子的鼻梁上刮了一下,起身准备离开。
    朱媺娖登时吃醋了,红着眼眶道:“太偏心了,娶了媳妇就把妹妹忘了,真是个让人悲伤的故事。”
    朱慈烺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道,附在她的耳边悄声道:“其实哥哥是想等你回坤宁宫后偷偷给你送吃的,不让你嫂子吃,这样媺娖就可以多吃点不是?”
    朱媺娖考虑了片刻摇摇头:“不好,凭什么背着嫂嫂偷吃,我可不想做坏人。”
    朱慈烺只好认输:“好、好、好……哥哥做的不对,哥哥是坏人,媺娖直管留下来陪你嫂子,以后哥哥有空就来陪你吃饭可好?”
    “拉钩!”
    朱媺娖对朱慈烺的表态这才感到满意,伸出白白嫩嫩的手指头和朱慈烺拉钩约定,这才放他离开钟粹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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