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七月我死去

第32章


受惊一吓,手不禁一撒-----啪!!尚公子的遗像又被拍在了地上。
尚父眼睁睁地看见了他们做的‘好事’,简直气红了眼。他跑了过去,没好气儿地拽开那两个人。自己将儿子的遗像扶了起来;尚父身边的随从见势也都跟着过来帮忙。
但是,就在尚父将尚公子的遗像扶起时,他却惊然地发现原本遗像中那张微笑着的尚公子,此时竟然变成面目狰狞、甚是恐怖的模样。而最最让人吃惊的是,那遗像里的尚公子,额头上竟然还多出了一个黑黑的窟窿...
“怎么搞的!?!妈了个巴子的!!!怎么搞的...啊?”
尚父不住地责问旁人。
但对此,没有人可以解释的清。可对于方友伦他们却是心惊于知道其中的原因。
因为刚刚,他们还和尚公子有过第四类接触...
第二十四章
 24
文体小诗:
午夜,桥头,有一个白衣女子,在哭
我关心地靠近,问了,清楚
原来,她就在这附近,居住
我好心地,送她回家,就此音信,全无
隔夜,我坐在桥头上,身着白衣,在哭
正文:二十四章
葬礼结束后,小OK开车和方友伦、冷筱、艾杰、仁航来到了虫仔家。他们此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把这一切都告诉虫仔妈,以望她能帮得上忙。
当、当、当...
虫仔妈打开门来,把方友伦等人让了进来。“阿姨,今天就你一个人在家吗?”
“我知道你们要来,所以在此之前就谢绝了一些前来占命问卦的人。”虫仔妈将他们请了进来,说。
“阿姨,我们今天来是想请你帮助我们的...”接着,方友伦几人便把刚才参加尚公子葬礼时的事告诉给了虫仔妈。
虫仔妈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出来,说:“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这样吧,我带你们去我师父那儿,我想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小OK说:“那真是太好了,做我的车,我们这就走。”
虫仔妈点了点头。她在想,也许这件事也就只有师父才能解决了吧。
几点飘蓝的紫蝶在花放处翩翩点点,自家小院内,几丛饱和的嫩绿溢出晶莹剔透的露珠。花,在暧昧地摇摆,诱惑着虫蝶。果然,这片芬芳中;蝶在花的蕊心处低低耳语,花如处子般地微微悸动着。
彩蝶欲去还留,娇花欲拒还迎;你看那花儿...你看那蝶...不知是谁在留恋着谁。
在这蝶花锦簇的中间,一个清瘦的老者正在侍弄花草,欣赏着自己一手弄出的一隅风景。
这人就是虫仔妈的师父了。
虫仔妈的师父名叫何舍我。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很考究的人。
说起何舍我,可不简单;那真算是一号人物。
何舍我天生便有灵异体质,能看见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八岁出马,十六岁成师。
在解放前他便预言共产党将会是新中国的主人,果然被他言中了。
解放后一直替人占星批卦,为人做了不好事;在当地很有名气。
不过,他在文革发生之前算准了自己必有一劫,所以从此隐形满名,躲了起来;做着不问世事的老实人。文革过后,何舍我无心再起东山,但因受某种原因的感知,不得不四处云游,寻找可代替自己的接班人。
从那时到现在,何舍我共收了八个弟子,分别以‘易’字做为名头,为八人分别取名为;易从、易云、易华、易江、易世、易杰、易元、易通。
虫仔妈就是八名弟子中的易华。
何舍我收了这八名徒弟后,就此退隐了起来。如今的他已是年近耄耋的老人,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这天,何舍我正在自家小院侍弄花草,享受着闲庭雅趣。可是突然,他的右眼皮连跳数下,紧接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声音在其耳边回绕做响。这样的现象还是头一次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心知不对,忙掐指一算;不禁长叹了一声,脸上露出了绝望之色。
他放下手中的浇壶,慢慢地挪动着他佝偻的身子,来到院门前,打开了门。
门开时,刚巧虫仔妈站在那儿正要举手打门,见门突然被打开,方友伦等人还都吓了一跳。
“师父...”虫仔妈叫了一声。
何舍我先是叹了口气,然后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进来吧。”便自顾地转身回屋了。
虫仔妈上前两步,搀扶着何舍我,方友伦与小OK面面相觑,心道:“这老头真怪。”便也随在其后,进了屋。
来到屋里,何舍我慢慢地坐到了太师椅上,摇着。
等来人站定,他眼睛微开,略微地打量着每一个人。突然,他看到冷筱的时候眼前一亮,嘴角上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不过只是蜻蜓点水般地在嘴角上略略泛起一个涟漪,随即便如静湖般地消失了。
“你...叫什么名字。”何舍我看着冷筱,问。在此刻,他的眼睛里根本就没有其他人。
“冷筱。”冷筱站在大家的后面,心下还在想,这老头为何偏看中了我?
方友伦等人也不解地回望了一眼冷筱,然后自觉地让开了身子。
何舍我点了点头,随即又问:“在这个房间里,除了我们,你还看到了谁?”
何舍我的话让在一旁的小OK和方友伦他们都听得有些发蒙,不懂他为什么会问冷筱那样的废问题;环顾一下,房间内只有何舍我、虫仔妈、方友伦、小OK、冷筱、艾杰、赖仁航他们七个人。还能有谁?除非眼花。
方友伦和小OK等人正这样想着,但何舍我和虫仔妈却彷佛很关注地望着冷筱,看样子他们是很在意她的答案。
果然,冷筱听了何舍我的问话后,先是一愣,然后脸上的表情像是放下了什么本以伪装好的普通,慢慢地,慢慢地;冷筱的嘴角上露出一钩皎洁地邪笑。
“看来大家都是同一类人,那我也没必要再装瞒下去了。”顿了一下,她将右手盖住了自己的右眼上,然后依然是伸开了中指和食指之间的指缝。
眼珠,透过指缝...明显地有了少许变化。
“这个房间里看起来只有我们七个,但,还有一个老太太...在那儿...”冷筱伸手一指何舍我的身旁。
何舍我点了点头,向虫仔妈看了一眼。虫仔妈会意地笑了一下。
方友伦、小OK等人面带惊异;面面相觑。因为他们向冷筱所指的地方看去,别说老太太了,就连根儿毛也没有看见半条。
何舍我靠在太师椅上,自摇自摆地对冷筱笑了笑。
冷筱接着说:“还有...在旁人来看你可能是自己在摇动着靠椅,其实...你根本就没有动,是在你椅子后面的那个小孩儿推着你摇而已。”
何舍我双眼一亮,赞许的目光细细打量着冷筱。他顿了一下,然后微侧过头,对着背后说:“行啦,你被发现了;出去玩吧...”话刚出口,太师椅立刻便不在摇动了-----就像是后面真的有人在用手扶住了它一样,马上停下来;一点缓冲摇动的惯性都没有就稳稳地停住了。
如果不是在他背后真的就有那用手扶似的力量,那便是违背了正常的物理定律了。
这个小的几乎是不太起眼的现象,当时可是把方友伦、小OK、艾杰和仁航都吓到了,身后不禁倏地跟着一阵刺寒。
原来,有很多东西就在我们的周围,但我们却看不见它们。
何舍我微微一笑,看着冷筱,问:“多久了...”
冷筱缓缓地将手撂下,回答说:“四岁开始,一直到现在...”说话间,她竟然下意识地向旁边欠了一下身子,那样子就好像是在给什么东西让路一样。
冷筱的确是在给一个东西让路,是方友伦等人都看不见的东西。就是那个被何舍我叫出去玩的小孩儿。
冷筱回望一眼,见那个小孩子也在看着她,一脸的怒气,对着冷筱将自己的脑袋摘了下来----眼睛、鼻子撒了一地。他拎着自己的头,一层一层地扒着自己脸上的皮,然后将他那颗那皮开肉烂的脑袋冲冷筱那儿一送;那样子像是在对冷筱示威一样。
冷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微微皱眉,何舍我笑道:“呵呵,请原谅我的儿子。他生前就很调皮。”
然后,他又像对着空气说话一样,“把孩子先带出去,我们有事要谈。”说完,那个只有冷筱、虫仔妈和何舍我才能看见的老太太;从方友伦等人的身前走了过去,将那个小孩子的头取来;将掉在地上的眼睛和鼻子、皮肉捡起来安在上面,然后牵着他的小手带上门,出去了。
方友伦他们看不见,只感觉刚才有一股冷飕飕的风在自己身前飘过,然后就见那扇门自己自动地被关上了。
这一番情景,任意一个正常人都不会觉得新鲜好玩的。方友伦等人面面相觑;每个人心里都不禁地叹出了一句:“真他妈的邪。”
冷筱转过头来,望着何舍我。
何舍我对虫仔妈说:“看来她的感应力很强...她是你什么时候收的徒弟?”
虫仔妈说:“她不是我的徒弟,是...是虫仔的朋友。”虫仔妈见冷筱和方友伦他们在一起,自然便认为冷筱也是虫仔的朋友,所以才有此一言。
何舍我哦了一声,沉默了片刻后,脸上微微地显出了笑意。他说:“说不定她会是救他们的唯一人...”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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