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和容黎的结婚申请早就打上去了,秦晚还没休假就批了,她本来试着打报告,若是不批的话,她再想想办法,就算批了,也不意味着马上结婚,她本来还以为要被拉去谈话,谁知道就问了一句什么时候结婚,秦晚也很大大方方还没决定好,尽量明年上旬。
可她休假回来第二天就拉着容黎风风火火去扯了结婚证,民政局的章一盖,诸事已定,秦晚和容黎谁都没说,带着宝宝们去蜜月旅行,本来秦晚想带一个月嫂,避免万一,容黎不太想月嫂跟着,他又不是新手宝宝,秦晚看他很自信的样子就没有坚持,两人大包小包的带着孩子去旅行,一个月的假期,二十天被秦晚安排来旅行,九月份北方的天气很凉快,秦晚和容黎先去了北方。
黑鹰在北方建了一座度假村,就在雪山下,度假村经营得有模有样,距离草原,沙漠都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很多人夏季来度假,雪山下天气凉爽,能赏雪能纳凉能煮茶,秦晚刚从炎热的南方回来,到这里度假简直就在她的心坎上,容黎计划的行程也不赶,住舒服了再走,秦晚在度假村一住就是三天,还没住够。
两人给孩子穿上羽绒服还戴上雪山,容黎po了照片后不到一分钟,诺斯的电话就打过来,把秦晚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让她赶紧带孩子下山,不要在雪山上冻着,自从他们带孩子去旅游,诺斯的心就悬着,当时她极力建议他们带一个月嫂,怕他们手忙脚乱,秦晚都没怎么和孩子相处过,容黎虽靠谱,毕竟是两个宝宝,总是怕一个闪失。
秦晚大言不惭,当年都能盯着季珹,这么大的目标都没失手,盯两个宝宝能出什么事情,诺斯气得心慌,和她说不通,非常无奈,如今看她竟然带孩子上雪山,还坐天梯,心里都悬着一口气。
陈良东也电话容黎,让他带孩子下山。
容黎说早就带下山,那是早上的照片,他中午发的,其实就带孩子看了会风景就下来,九月份学生们开学了,景区人少了,他们带孩子上山也还算顺利的,虽然没什么孩子玩的项目。
下山后,容黎就给孩子换了衣服,时刻注意他们的体温,幸好宝宝身体强壮,并没有一点意外,甚至玩得很开心。
且二宝第一次喊爸爸。
秦晚嫉妒死了,宝宝第一声喊的不是妈妈,而是爸爸,让她非常嫉妒,可她也平衡,毕竟容黎陪伴孩子的时间比她还要长,所以二宝喊了爸爸后,秦晚就复读机似的开始教他们喊妈妈,争取在她度假结束前,宝宝能喊妈妈。
二宝比大宝说话要快一点,且口齿清晰,声音也特别响亮。
秦晚,“二宝看着就比哥哥聪明。”
大宝不知道妈妈说什么,还以为妈妈夸他的呢,兴高采烈的鼓掌,胖嘟嘟脸颊格外惹人喜爱,秦晚看在眼里都觉得萌。
他们在度假村玩了五天,草原,沙漠都去过,还带宝宝们去了花田,看了北方独有的地貌,留下许多照片,以度假村为中心,周围几乎都玩遍了。宝宝们刚开始学会走路,就被爸爸和妈妈搀扶着留下许多美好的照片。
容黎特意拿了一个相机记录着他们的旅游生活,就算宝宝们没有记忆,以后也可以看录像。
这边算是荒凉一些,风景却非常美好,大部分都是自然风光,天然而美好,容黎和秦晚带着孩子往中部旅行。
陈良东和诺斯都不知道他们结婚了。
这一次结婚,两人瞒着所有人。
所有人都以为秦晚想要和宝宝们有一个独处空间,所以不甚在意,只要在宝宝周岁时回来就行,陈良东在民政局有一个老战友,荣退后摆了几桌宴席,邀请自己家的老战友们来聚一聚,喝几杯,酒过三巡吉祥话都说了一大箩筐。
“老陈,我差点忘了问,你闺女打算什么时候摆宴,我们都等着喝这一杯喜酒呢。”
“早着呢,八字还没一撇。”
老战友酒喝多了,一时也脱口而出,“都领证了,生米煮成熟饭,一撇一捺都有了。”
“谁领证了?”
“秦晚啊!”
陈良东,“……”
这消息就瞬间捅了马蜂窝,陈良东急急忙忙去查档案,果然查到秦晚的档案,登记已婚,好家伙,闺女结婚,他这老父亲竟不知道,陈良东气得第一次想要揪着秦晚揍一顿。
秦晚却理直气壮,“我告诉你,肯定要摆宴席,走流程,肯定不让我旅行结婚,我的假期就一个月,都要耗费来应酬,还不如带宝宝一起出来玩,算是旅行结婚。拍结婚照,试婚纱,宾客名单一大系列繁琐的事情,我头疼得很,干脆就不要了。”
“是你的想法,还是容黎的想法?”
“我的想法,他没意见,酒席就是摆给外人看的,没必要,我自己开开心心就行。”
“你糊涂啊,你摆酒席,婚假也请了,多的是时间给你准备。”
“不行!”秦晚叹息,“林上校说,国防工程那边我要准时去,婚嫁就明年再休。”
“今年结婚,明年才给休婚假?”
“我这临时决定的,他只能这样安排,所以我就打算旅行结婚了,明年婚嫁,你要是想摆喜宴,我们再摆?”
陈良东,“……”
就每一个决定都是这么离谱,导致于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容黎在旁听得哭笑不得,他真的一点都不在意摆不摆喜酒,男人嘛,只在乎自身利益和福利,这一家人开开心心旅行,比摆酒席应酬可强太多了,他也很喜欢。
秦晚和家里说了结婚的事情,容黎也就和季珹,陆知渊坦白了。
季珹,“……”
陆知渊,“……”
容黎一向是能藏得住事的人,他瞒着结婚,还真瞒着所有人,没透露出一点消息来,季珹和陆知渊槽多无口,也问了什么时候办婚宴的事情,容黎也不太确定,他不是很想办婚宴,可看秦晚的意思吧,“明年吧,也不急。”
季珹笑说,“明年九月份一起办了,孩子还能给他们当花童是吧。”
容黎,“好主意。”
季珹,“你还当是夸你了。”
陆知渊,“我看行,省了找花童,我刚想了一圈都没想到谁家有孩子。”
众人,“……”
话题自然而然就被带偏了。
两人都挂了电话后,相视一笑。
两人带着宝宝下午就到达酒店,这一次在海边,等太阳没那么毒辣了,两人也休息差不多,带宝宝去海滩上玩,宝宝对海滩有着天然的喜爱,不管是大宝宝,还是小宝宝,都喜欢在海滩上玩,大宝和二宝在海滩上爬得很快乐。
秦晚还幼稚了一把,在沙滩上画了一个爱心,简单地画了一家四口。
容黎也配合着她一起画。
夕阳把整个海滩都渲染得过分美丽,宝宝们在背后灿烂地笑着,无忧无虑地玩着沙子,容黎太喜欢这样单纯,而平静的快乐。
两人画好了图,秦晚挽着他,笑着说,“我这画工都退步了。”
“确实,画得我和你一样高。”
秦晚哈哈哈大笑,容黎侧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亲。
“妈妈!”大宝清脆地喊着妈妈。
秦晚惊喜地回头,“嘿,妈妈在呢。”
“爸爸!”二宝还是喊爸爸,激动地伸手要容黎抱。
容黎笑着,“爸爸这就来抱你。”
看,生活,不就是这样一副画卷吗?
温暖,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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