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日,碎凤冠,转头求娶病娇太傅

第52章:对不起,浪费了你的一番好意


    凤舞汐脚步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前走。
    她精致的脸部轮廓,略显紧绷。
    明艳昳丽的容貌,不笑时,带着逼人的清冷绝艳。
    沧岚星垂了垂眼,抚摸安哥拉兔的手指猛地用力。
    乖巧窝在他怀中的兔子,用力噔了他一下,锋利的爪子,瞬间在他瓷白的手腕上,留下长长的抓痕。
    “嘶——”沧岚星轻吸一口气,连忙将手藏在身后。
    凤舞汐被他轻吸声惊醒,眼角余光看到他的动作。
    她蓦地伸手,捏住他的手腕。
    沧岚星武功尽失,尚未反应过来便被凤舞汐捏住手腕。
    少女温热的体温,顺着手腕,传遍四肢百骸。
    他抿紧下唇,看着手腕上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眼底色泽逐渐变得暗沉。
    “出血了,得赶快去上药。”
    长长的抓痕,在沧岚星瘦削白皙的手腕上,极为明显。
    抓痕周围的皮肤,已经略微发肿,看着就疼。
    沧岚星不在意地笑笑:“没事的,我回去再上药。”
    凤舞汐精致的眉尾蹙起,拉着他快步向前走,“不行,先去上药。”
    而她担心着急的模样,被一双眼看得清清楚楚。
    “公子,我们先回去吧。”
    一辆马车,随着这句话话落下,从人烟稀少的巷子里,缓缓离开。
    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往远方飘去。
    从无一人的巷子,好似从未出现过马车。
    凤舞汐拉着沧岚星,直接到了杏雨楼顶楼。
    “芷嫣,拿最好的伤药来。”
    芷嫣看到沧岚星,眼底带着戒备。
    听到凤舞汐的话,吩咐身后的女子去取药。
    她上前两步,低声道:“这位贵客,我们这边的药膏种类比较多,要不您亲自去看一下?”
    凤舞汐看了眼脸色苍白的沧岚星,将他手中的兔子抱走,轻声道:“沧哥哥,你先在这休息一下。”
    沧岚星眉眼扬着温柔的笑,不动声色地扫了眼芷嫣,轻轻一笑,“好,我没事的,拿普通的药膏就行。”
    凤舞汐恩了一声,转身和芷嫣离开。
    到了后院,芷嫣忍不住道:“殿下,他是北望皇室之人,您......”
    凤舞汐长睫低垂,看着怀中安安静静的兔子。
    唇角,勾着一抹清冷的笑。
    她纤长的手指,缓缓划过安哥拉图白色的毛发。
    欺霜赛雪的肌肤,比兔子的毛发更白几分。
    红唇雪肤,美得明艳昳丽。
    “去把药膏拿来吧。”
    清冷的声线,似坠入万年玄冰的棉花糖,甜软中带着寒意。
    芷嫣深深看了她一眼,去药房取了上等药膏。
    雅间内,沧岚星静静坐在窗边,垂眸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百姓,眼底的色泽深邃而复杂。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杯茶盏。
    青花瓷的茶盏,衬得他指尖愈加苍白无血色。
    半晌,他缓缓垂眸看向杯中微微摇晃的茶叶。
    碧绿的茶叶,在白色的杯盏内,鲜艳欲滴。
    下一秒,他将茶盏放在桌上。
    伴随着清脆的碰撞声而来的,是他冰寒而无情的音节。
    “萧瑢澈,你既然要走,为何不早点走?”
    “非得,在她能追回你的时候走?”
    尾音落下,他指尖拂过茶面,白色的粉末无知无觉落入茶盏中。
    恰好此时,凤舞汐推门进来,“沧哥哥,这药膏能保证伤口尽快愈合不留疤。”
    说着,她坐到沧岚星对面,将药膏推到他手边。
    沧岚星垂眸,看了眼手边的瓷瓶,轻叹一声,“总是麻烦殿下,或许我就不该回来。”
    凤舞汐蹙了蹙眉:“沧哥哥,你胡说什么,你能回来我很高兴。”
    沧岚星缓缓拿起瓷瓶,却忽地脸色一白,瓷瓶从指尖跌落在地上。
    “啪嗒......”沉闷的破碎声传来。
    沧岚星看着碎裂的瓷瓶,苦笑一声,弯腰去捡,“殿下,对不起,浪费了你的一番好意。”
    修长苍白的手指,瞬间被划出一道鲜红的口子。
    凤舞汐连忙蹲下身子,拉住他的手,急急道:“沧哥哥,是不是百日欢发作了?”
    说着,她指尖落在沧岚星脉搏上。
    沧岚星掩唇低咳两声,温声道:“殿下,我没事,只是一下子没拿稳。”
    感受到指尖下絮乱的脉搏,凤舞汐神色微微一变,仰头刚想说话。
    忽地,一滴鲜红滴落在她手背上,似艳丽的红梅,绽放在雪地。
    凤舞汐看着沧岚星嘴角溢出的血丝,瞳孔骤然紧缩,唤道:“时凌,进来!带沧哥哥回宫!”
    话落,她站起身,在沧岚星胸前大穴连点几下。
    沧岚星脸色苍白,眉眼依旧噙着温柔的笑。
    他缓缓抬手,轻轻拍了拍凤舞汐的手,“我没事,休息一会便好。”
    温热的手,落在手背上时,凤舞汐下意识想要缩回。
    但看着他唇角的血迹,她动作顿住,与时凌一起扶着他起身离开。
    昭阳殿。
    “咳咳咳......”萧瑢澈靠坐在贵妃椅上,无力地掩唇低咳。
    幽夜担忧地看着他:“公子,真的不需要联系阁主吗?”
    萧瑢澈闭了闭眼,缓过眼前的眩晕,低低道:“父亲只是在短箭上涂了寒毒,服几服药就好。”
    清润的嗓音,裹夹着清晰可闻的低咳,脆弱得风一吹便能散。
    幽夜抿紧了唇瓣,看了眼地毯上的深色印迹。
    可每次的药,都吐了出来,真的能好吗?
    萧瑢澈左手虚虚搭在心口,合着眼轻声道:“幽夜,你和临渊回一趟医阁,查一下新生儿的事。”
    他从医阁离开,能完全信任的人只有幽夜,幽祁和慕临渊。
    阁中其余弟子虽然敬他,但更服从的,是父亲。
    “可您的伤......”
    刚才换药,伤口不仅没愈合,反而红肿得更加厉害。
    “咳咳......殿下......的医术,不比我低。”
    “可您身上无解的冷凝丸,就是殿下给您服的!若不是她一直在您的药中放能激发寒性的毒,您也不会......”不会身中寒毒,寿数损,还缠绵病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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