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娇娇嫡女使劲儿撩,当兵相公日日要

第163章 将这些年的账目都翻开看


    账本分为两个部分。
    一部分是记录府内佣人们采买上、工钱上的支出。
    另一部分则是记录后院姨娘们的支出情况。
    第一部分上的银两,文诚明看了便皱起了眉头。
    他倒是没有想到自己府上的佣人每个月的银钱竟然能有这么多。
    到底是长时间没有管家了,也不知道外面的人工物价情况。
    然后文诚明又去看了第二部分,有关于后院姨娘们的支出。
    后院姨娘里的用度,其他人都还好,正常吃喝和穿戴所需。
    但赫连娇这里的支出竟然比整个丞相府的用度还要多上两倍。
    文诚明不由得问向曾叔:“赫连姨娘这里的账目,是不是有错?”
    曾叔诚恳道:“不会有错的,这些账目都是一笔笔记录在册的,每一笔项目都能溯源,老爷要是不信,账房还有更加细节的记录。”
    文诚明眉头紧皱着。
    曾叔继续道:“这个月,赫连大人就来过丞相府数次,而赫连大人来府内的时候,多有携带家眷子女,每一次至少准备了两餐,两餐十人的用度,都是紧着最好的来,醉仙楼的烧鹅、长安街上的全羊,燕窝鱼翅自然也是没有落下的,除此之外赫连大人每次来,都会带一些赫连姨娘准备的礼物回去,有些是采买来的锦罗绸缎,胭脂香料,不过更多的是府内这些年来的古玩字画……”
    曾叔顿了顿。
    终究还是大着胆子把话说了出来。
    “小姐先前第一次出嫁时的嫁妆不是都放在库房呢,这段时日,赫连姨娘几乎将那里头的东西都给赫连大人带走了……这事儿,夫人和小姐还不知道,老奴担心……”
    曾叔言语一停,抬眼再去看文诚明的时候,文诚明的面色已然暗沉了几分。
    大概是文诚明都没有想到,赫连娇已经将文茵那些东西给搬空了……原本那些东西他还想着什么时候送到将军府去的。
    曾叔眼珠子一转,思量着文诚明心里应该有一本数了。
    接着,继续道:“老爷,之前每一次工钱支出都是夫人直接从她的体己里拿的,那现在……夫人不在了,那……”
    文诚明深深吸了一口气,道:“直接去账房支吧,有多少拿多少就是了。”
    曾叔却道:“可账房里,已经没有多的银子了……”
    文诚明一愣:“你说什么?没有多的银子了?”
    曾叔颔首:“赫连姨娘来后院没有几个月,就给您的私账用完了,您是忘了给了她您私账钥匙了吧……”
    文诚明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副不可置信:“那里面可放了几万银子!”
    曾叔轻轻叹气:“是呢,就是几万两银子,全部被赫连姨娘给拿去给了自己娘家,也就是赫连大人……那个,最近赫连大人升职了,听说是花了不少银子买通了其中的关节。”
    文诚明脸颊都涨红了。
    他咽了咽喉咙:“这些事,你怎么一早没有说?”
    曾叔也无奈:“这账本老奴也是今日才看到的,夫人之前没有给老奴透露过,可、可……这些事情,便是夫人不透露,老爷您……”也该知道的啊。
    文诚明这下子是真的蒙了。
    他没想到,自己偌大个丞相府竟然全靠着叶秀娣在过活了好些个月。
    他忽然觉得自己手心疼痛。
    那只手在不久之前,还打在了叶秀娣的脸上。
    叶秀娣痛恨他的眼神,他现在都记忆犹新。
    良久,他自己缓了过来。
    他道:“罢了,夫人的体己用了多少,你算上一算,如今她要与我和离,我总不能还求着她回来,她贴补了丞相府多少银子,本相自当不能欠她的,都要悉数还给她。”
    曾叔一听,眼眸都睁大了一圈。
    语气里,不禁都显得有些不自信:“老爷,您当着要还?”
    文诚明不以为意道:“本相知道你想说什么,她跟了本相二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你说的这些都同意,但本相是男人,总没有被女人架在头上的道理,今日她在茵儿和宋程昱面前弄了这一出,是丝毫没有给本相面子……”
    文诚明絮絮叨叨说着叶秀娣的不是。
    曾叔也就老老实实的听着。
    文诚明说的越多,曾叔的心里就越是踏实。
    说吧,说吧。
    这些话说了,您就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了。
    “茵儿向来是懂事听话的,本相作为父亲待她也不薄,定然是那叶秀娣在茵儿的面前说三道四了,才让茵儿今日做出此等举动来,过去的二十年都能好好的过,如今她就是咽不下赫连氏的一口气罢了……女人伪装的再怎么大方都是假的,她的心眼子也就那样小。”
    “可能就是用了她这几个月的体己,就觉得自己吃了大亏,所以开始找本相的麻烦,还让自己的女儿首先来对抗本相,今日之事,饶是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更别说本相是这一朝丞相了,再怎么低三下四也不至于去哄着她回来。”
    “和离便和离了,本相不稀罕,想当丞相府主母的女人何其多,根本不差她叶秀娣一个。”
    曾叔听着,连连的点头。
    等文诚明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了,才停下来了那些个抱怨。
    “曾叔,你说说话,别让本相一个人说,你也说说,说说叶秀娣的不是。”
    曾叔微微一笑,道:“老奴不过是一个奴才,哪里敢说夫人的坏话。”
    文诚明却道:“不行,你必须说,不然本相心里哪里能过得去……”
    曾叔道:“老爷,您这心里,还真不能过去。”
    “嗯?”
    “方才您有几个地方说错了。”
    “哪里错了?”
    “夫人不是只贴补了丞相府这几个月的体己,而是在丞相府还不是丞相府之前,夫人就一直在用自己的体己操持着这个家,老爷……您当真不该将夫人说的如此不堪,她是您的妻子,是您年少时中意爱过的女子,夫人她……她这二十多年,着实是受委屈了。”
    “补贴了二十多年的……怎么可能?”
    “老爷啊,您当真是糊涂,您若是不信,咱们去账房,将这些年的账目都翻开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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