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要淡定

第99章


加上今日李元华今日的豪迈,她更是对自己的选择更加坚定,对李元华更加信服,对那个还身在宫中的李家女儿也更是肃然起敬!
  养尊殿。
  “主子,户部杨侍郎礼部温侍郎在宫外求见。”思梅细心地候在君宛清身边,直到她看完了一则奏折才开口说道。
  “让他们回去吧。我不想见他们。”君宛清随意回道,并不甚在意。她对周敬翎的这些臣子没有丝毫的好感,每日看他们呈来的奏折,全都是些无中生有的闲事。能递这种奏折的臣子,她自是没兴趣多见。
  思梅犹豫了下,又开口道,“主子,他们二人已经等了大半个时辰了。思梅劝他们回去,他们却说非要见到主子你才肯走。而且……主子,他们二人,一人掌管户部,一人掌管礼部,而兵部的叶侍郎也是他们同窗好友。若是将他二人拉拢了来……”余下的话,不需要思梅多说君宛清自是想通了。
  思梅也不多问,只是出了养尊殿,请了杨温二人。
  “臣杨立,温携见过皇后娘娘!”二人进了殿之后,忙是下跪请安。尽管他们因为站立久了的缘故腿脚有些麻木,却依旧跪的笔直。
  君宛清看了他二人一眼,开口道,“二位大人请起。只因要批阅这些奏章,让二位大人久等,倒是本宫怠慢了。还请二位大人莫要见怪。”
  杨立温携听人说新皇后手段非常,是个绝对的红颜祸水,不仅受到皇后独宠,遣散了后宫佳丽,留下的又全是她的心腹姐妹,还代替周敬翎把持朝政,其势似要将皇位取而代之。可今日一见,却不紧怀疑他们听到的那些话。这女子分明才是十五六的年纪,又生的娇媚俏丽,却没有丝毫俗气不雅,反而大体从容,比起从前的文皇后更要母仪天下。
  君宛清也同样在打量着他们二人。二人均是三十出头的模样,杨立肤色偏白,五官分明清楚,而温携则偏麦色,眼神黯淡,但却有着挺立的鼻。“二位大人有什么事吗?”
  “皇后娘娘身为……”强先开口的是温携,但他话才开口便被杨立打断,“皇后娘娘,过几日便是皇上寿辰,请问娘娘,可有什么需要特别准备的?”
  周敬翎的寿辰?这么说她也已经进宫一年了?君宛清苦苦笑笑,但还是轻声道,“君王与百姓无异,能简则简吧。皇上的心思也不在朝政上,若此长久下去,怕是要臣心涣散。温大人,你便安排那日去寺庙替社稷百姓祁福。”
  杨温二人面面相觑,对君宛清的脾性更是有些捉摸不定。温携是性直的人,可面对君宛清却说不出话来。倒是杨立又开口试探道,“皇后娘娘既是如此深明大义的人,又为何迟迟不理会我二人的奏折,继续放任皇上荒野朝政?”
  君宛清颇为好奇的看着杨立,一是好奇他口中的奏折,再来,若她真是要来做周敬翎皇后的,听了杨立的话定是要治他不敬之罪。可她不是,所以她只问了她在意的东西,“杨大人,你说的奏折是指……本宫从未见过你二人的奏折。况且……本宫也不凡与你们直说,本宫只是一介女流,若真是重要的奏折,又怎么轻易交给本宫代办?”
  两人仔细想来,也确是如此。看来,是有人在奏折上动过手脚。自周敬翎不早朝以来,每日都会由成公公代替收了奏折,再转交皇后。由此可见,问题若不是因为君宛清,便是出在成公公的手上。
  温携思考片刻,才开口道,“娘娘是深明大义之人。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娘娘多劝着皇上!”说罢话,与杨立齐齐跪下,直磕三个响头,才挥袖离去。
  “这二人果真是可用之人。”君宛清默默念叨着,招呼过思梅,“思梅,你速去查了这二人背景,送去秦淮。若他们识明君,倒可以重用,若只是有着愚忠,留着也只是徒增麻烦。”
  “是!”应了一声,思梅便退下,没有丝毫拖延。
  君宛清也不再理会外界,只继续翻阅着那些奏章。
  冕宁宫。
  周敬翎已是满脸醉意,一手却还握着酒杯不断灌着酒。
  “皇上,你要醉了。”李浮云满是劝道。她已经少了当出的锐气。
  周敬翎继续灌着酒,一边却是疑惑的看着她,“云儿,你叫朕皇上?你怎么不叫朕翎哥哥了?你也觉得朕是个昏君,比不上敬莛,是吗?朕知道,你爱的人是敬莛。还有玉儿,她的心里也只有他。秀儿是为了拉拢文将军才娶的,彩衣是敬莛安排在宫里的眼线,诗儿也只是她爹为巩固权力送进宫的。每个人都是有目的的在朕身边!只是她……她是朕的俘虏,她是朕的女人!可朕杀了她……朕宠牡丹,因为她身上有她的影子。可她恨朕,才让牡丹那么惨!她要朕一辈子欠她!欠她,欠她爹……还有柳儿,朕也爱她,可她不爱朕,她的眼中只有她自己!她好自私!好残忍!云儿,你懂这种感觉吗?”半是嘶吼着,周敬翎越加的语无伦次。
  李浮云不明白,只知道他很痛苦,但她帮不了他,只能在旁沉默着。
  周敬翎又是苦苦笑着,提起酒壶,向冕宁宫外走去。
  全公公想要扶住他,却被周敬翎一把推开,“滚!不要烦朕!”接着,又一路颠着离开。
  储凤宫。
  撤退了所有宫人,包括思梅和思兰,君宛清只一个人站在门口,望月沉思。
  “皇后在想什么呢?”周敬翎不知不觉便晃到了储凤宫,看着君宛清不由一阵暗恼。
  还未见人,便闻到了一股酒味。转头看去,果然看见一个醉熏熏的男子,“皇上,怎么喝得这么醉?”微皱着眉,君宛清却还是走上前扶住了他。
  顺势搂过了君宛清,迫使她在她怀中动弹不得,将手中酒壶的嘴对准了她的嘴猛灌了下去,直呛得君宛清咳了起来。周敬翎这才松开了她,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醉意,“柳儿,朕等你快一年了。朕的皇后不是朕的女人,你觉得像话吗?”说罢话便欲横抱起君宛清。
  被酒呛得难受,君宛清又说不话,也无法推开周敬翎,只是一脸的慌张。
  “皇上!”全公公却是不知趣地赶了进来,“皇上,宸祥院出事了!”
  宸祥院?!“宛容!”周敬翎忙是松开了手,没做任何交待便往外冲去。
  君宛清却是郁闷得很,先是被酒呛得半死,现又是被他差点摔个半死。可因为她有意撤退了所有人,此时便只好硬是撑着地独自站起。
  许是酒劲上了,在站起的瞬间,却浑身失去了力气,向后栽去。
  “清儿!”周敬莛庆幸自己到的及时,倒在他的怀中可比倒在地上好得多。
  君宛清看着眼前的人,却发现丝毫看不清他的脸。而她浑身却像是着了火般热着。顺着势,君宛清将头枕在了周敬莛的胸前,冰冰凉凉的,倒很是舒服。“莛?”呢喃着,手已经抚上了他的脸。她的手炽热,而他的脸冰凉着,她贪婪着他身上的冰凉。
  眉微微皱起。他本是来找周敬翎的,刚刚本想追上他,但却本能的进来抱住了显些摔了的她。如此想来,莫非是周敬翎做了什么?
  可眼前,怀里的女人身子越加发软,周敬莛也顾不上多想,将她抱在怀中向屋子里屋走去,将她放在床上,正想替她寻个丫头来,可君宛清却拉住了他的手,无力,却带着一股吸引,“不要走……”
  轻柔的呢喃,惹得周敬莛一阵心痒。低下头,看着床上的人儿,双颊透红,双眼迷茫,浑身散发出情 欲的味道,让周敬莛倒是舍不得离开。
  此时,周敬莛也已经想通,周敬翎给她下了药。但却不知出了什么事,才让他舍下美人独自离去。但如今,若是不替她去火,怕是会伤了身子,可若是那样,他不是成了趁人之危?
  “莛公子……”尽管浑身如火烧般难受着,君宛清却仍是强迫自己保持了清醒,“宛清可是被下了媚药?”
  周敬莛疑惑的看着君宛清,不禁感叹她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回意识,但又是担心的问道,“清儿,你放心。我不会……”
  未等周敬莛将话说完,君宛清已经将他拉下身来,轻抚着他的脸,轻吻上了他的唇,“莛公子,宛清不悔。”她不能在躲了,这次是临时有了事,又好在遇上了周敬莛。若她真真保不住贞操,她宁愿将自己交给她有了些好感的人。
  有了君宛清的主动,周敬莛也不再避开。只是轻轻在她的耳边说道,“宛清,我一定带你离开这,你只是我的!”
  次日,寅时。
  醒来时,周敬莛已经离去。君宛清只觉得下 身如同被撕开般疼痛着,想起昨晚,不由有些无言的悲伤,却又止不住一阵羞涩。
  “主子。”门外传来了思兰的声音。
  君宛清不由一惊,忙开口道,“先别进来,到时我自会叫你。”
  思兰觉得有些奇怪,最终却没有多说些什么。
  君宛清见门外没有了动静,这才拿过了床边的衣物,忍着酸痛的无力感下了床。只是在看见床单上那一道殷红时,忍不住有些心痛。
  玉家
  将一切简单的处理过之后,君宛清才出声唤进了思兰。
  思兰跟了君宛清那么些年,自是心里明白君宛清有事瞒着她,但毕竟主仆有别,还是乖巧的没有多问,只是老实说道,“主子,昨夜听闻宸祥院遭歹人放火,幸是被人及时发现才没有造成损失,但后来却被查出,放火之人便是云贵姬,周敬翎一怒之下将她关进天牢。而今早,又有探子通报了殿下起兵一事,周敬翎才又一早赶去了朝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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