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公公,在古代掀起考公狂潮

150 你还说你不会武功?


    然后他便看着华服重妆的骆万仪,亲自带着寒富德和左、右布政使踏上了鲜花着锦的地毯上,每隔两步便有一个貌美婢女,手上奉着托盘,多是些什么接风洗尘之物。
    好家伙,这场面,比给他母亲过寿诞可气派多了!——
    他们每走两步就停下,骆万仪便亲手取下给寒富德他们观赏或佩戴……
    如此十多次之后,寒隐初终于丧失了耐心,恨不得冲上前去推着寒富德他们走……
    寒隐初想:寒富德那厮也是,拿出刚才的气势来啊!怎么不再阴阳怪气地怼骆万仪一顿了?……
    许是其他人也觉得这个环节过于漫长,左布政使大人也是个惯会和稀泥、伸手不打笑脸人的主,他便开始没话找着话,分散注意力:
    “骆夫人,我和敬大人们这几号湖广地界上有头有脸的人那晚坐了你家的船,就是想去看看又新挖出来的金刚石……那晚的不愉快,本官可有言在先,谁都不许再提了!——
    不过本官想问的是,那日船上不是瞧见了你们骆家失踪了三年的大公子嘛,怎么今日没瞧见他?……”
    对啊,落遥空哪去了?……寒隐初想。
    “哦~空儿啊,还不是那日他媳妇差点没了,这几日一直汤药不断、侍候床前呢!——”
    骆万仪话里话外,满满的都是酸意,宛如看不惯矫情卧床儿媳的恶婆婆。
    湘王听了倒是哈哈大笑:“骆夫人定是心疼了吧!不过不是心疼侄媳妇,而是侄儿呢!毕竟说不定自己都没得到过侄子的病榻侍奉……”
    骆万仪颇有些少女心地摸摸变成樱粉色的面颊:“谁说不是呢?真是让湘王殿下见笑了……也不知道空儿从哪学得那些侍候人的手段……”
    寒隐初:呵呵~还能从哪,宫里呗!他会侍候人不过是因为他习惯了……
    寒隐初心下无限诋毁着落遥空,他才不相信他会对个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娶了的妻子掏心掏肺的好呢……
    不过等等,落遥空回到湖广这才不过几日,便娶亲了?——
    左布政使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替寒隐初问了出来。
    骆万仪扯出一个完美的微笑,“那是空儿自小便定下的娃娃亲……空儿不想仰仗祖荫出门闯荡的三年,那孩子也因为家中长辈过世,所以守了三年孝……
    空儿归家后,三年之期正好已到,这不是皆大欢喜嘛!——”
    寒隐初撇撇嘴:你这是上坟烧卫生纸——糊弄鬼呢!——
    话虽如此,可是在场诸人犯不着去怀疑该故事的真实性,只有寒隐初,听到身后隐隐约约传来的一声冷哼。
    他放满了两步,走到了那骆玲珑的身后,练武之人的敏锐听力便捕捉到她和丫鬟的对话:
    “那姓关的也不知是走了什么运道,会得哥哥如此偏袒!就连母亲都向着她,给她打圆场、编身世呢!——”
    寒隐初心底巨震:她,方才说了什么?!她指的“那姓关的”,会是小关子关与君吗?……
    “小姐,谁说不是呢!不过奴婢怀疑啊,大少爷日日守在那‘少夫人’的床边,完全是愧疚心理作祟呢!——
    奴婢听其他下人说,少夫人卧床不起的缘故,是因为那日少爷喂她吃了‘君山银鱼’呢……”
    “呵呵,倒是便宜她了!竟然能和哥哥‘生同衾死同穴’了……”
    “嘿嘿~小姐您也别恼,少爷都一气之下请出‘君山银鱼’来了,岂不就是为了替您出口恶气嘛……”
    “你这丫头,说得着实在理……”骆玲珑惬意地摇着扇子,在丫鬟的搀扶之下一步三摇地离开,银铃般的声音散在风中,许久都不消散。
    寒隐初听得脑袋疼。
    寒隐初趁人不备,就脱离了大部队,凭他对皇宫大内房屋布局的了解,打算先去寻关与君……
    彼时湘王寒富德正出列打算寻个地方小解一下,一下子就看到了意欲开溜的寒隐初。
    寒富德直接趁人不备的时候,一把揪住了寒隐初,率先走到他的前面,好似是寒隐初在跟着他……
    湘王压低了声音:“你做什么乱跑?不是说好了‘同进同出’的嘛!……”
    寒隐初拼命抑制住想要冲出去的脚步:“还说呢!他们把小关子限制在后院了!我得去救他,不能让他成为骆家的人质!……”
    “哦哦……”寒富德点点头:“倒也巧了。听人说,那大少爷的少夫人也姓关,和那个传说中你喜欢的小关公公关与君说不定就是‘同宗’呢!这个姓倒是少见……”
    寒隐初闭了闭眼睛,死命地压低自己的声音:“哪有这么凑巧的事!小关子失踪了,他落遥空就多了‘少夫人’?!——”
    “嘶……不太对劲我再想想——真的是这样吗?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啊!……”寒富德抓耳挠腮,似乎都忘了尿急的事了:“可是你那小关公公不是太监嘛,也能给人当老婆的吗?”
    寒富德深深地觉得,这比他想同时立两个女人为正妃的事还荒唐!——
    “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如何就想不明白?!——”
    又被臭骂了一通的寒富德这次仔细地想了想:莫非、闻名天下的小关公公,其实是个女儿身?!……
    “当然是因为落遥空想要折辱我和关与君,才使出这种下作的手段!让小关子弃弁而钗,穿女装、打胭脂,想真正击溃小关子的心理防线呢!——”
    寒隐初攥紧了拳头,头一次因为自己没有保护好关与君,心阵阵地抽疼。
    寒富德睁大了眼睛,如果真是这样……那骆家大少爷也太变态了吧!……
    不过……还得先嘲笑一下大侄子寒隐初——
    寒富德一阵抓包别人的奸笑:“哈!你还说你不是断袖,正常男人看《弁而钗》做什么?……”
    然后他就在寒隐初杀人的视线中,讪讪地闭上了嘴。
    “对了,十二,那‘君山银鱼’,是什么东西?”寒隐初问方才骆玲珑提起的东西,像是某种可以吃的特产。
    “哦……那是真正的有情人才敢吃的东西啊!我和我们家花花、柳柳都吃下了……”
    “三个人怎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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