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吃豆腐

第85章


做男人做成这样,有种!”
  萧山厉声斥道:“卫夫人,请自重。我与义妹有事才会相聚,根本没有你所谓的奸夫淫妇,这帽子,没人戴的起。”
  “有没有,到卫家长辈面前自有分晓。”宋玉溪脸色一沉,喝声道:“来人啊,将这对奸夫淫妇给我拿下。”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萧山眼色一敛,顿露杀意。
  “萧山,不要生事。”真要是动起手来,只会越闹越大。
  “真被带走了,还有我们说话的份?”那份委屈,他不想她受。
  掌声,再次从门外。
  这次,走进来三十来岁的男子,神情严肃的望着宋玉溪,带了一股不容忽视的霸气。
  掌声,自是他发来的。
  诗画有些愣然,如此严肃而带了杀气的木头,是如此的陌生。
  木头自始至终都没有望着萧山跟诗画一眼,他一步步的走到宋玉溪身边,从容优雅却带了无尽的迫力。
  “夫人好大的雅兴,一早便来见诗画跟她的义兄,不知有何事?”
  宋玉溪虽对木头的出现有些愕然,却毫不给面子道:“这两人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我要带他们回去。”
  “见不得人的事?萧山要离开桃坞了,作为他的义妹,诗画来送别,有何见不得人?”
  宋玉溪冷笑的望着木头,“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卫飒卫庄主,连缩头乌龟这事也做了。不但如此,还帮她遮着掩着,做男人做到这份上,着实窝囊。”
  “有些话八年前就该跟你说的,可惜后来我失忆了。不过有些事就算失忆了,不该忘的还是没能忘的掉。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木头率先走了出去,到另一个破屋等宋玉溪。
  宋玉溪跟了上去,淡道:“有话快说,今天我一定要带他们去见长辈。”
  从容的眼神自始致终没有变过,望着她道:“在这之前,我是不是先带跟你跟二叔去呢?”
  宋玉溪当即色变,随即又隐约道:“你在说什么?”
  “夫人,你做过什么该一清二楚才对。从八年前至现在,你跟二叔,一直都有连络吧。”
  宋玉溪气的骂道:“你休得为了保住那个女人血口喷人。”
  木头逼近一步,沉声道:“跟你夫妻十几年,你就这么不了解我?没有证据的事,我会拿出来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叫你的人走,以后不要再骚扰诗画。若你做的到,以后卫家所有的产业我都会交给卫影打理,卫溯绝不会拿一分一毫。卫家当家主母从来都只有你一人,诗画亦不会跟你争。”
  宋玉溪想不到他会直白说出这话,一时间倒也怔住了,“你……”
  “以后,不要再出现在诗画面前,更不要动歪念。八年前我坠涯,几月前遇刺,还有卫家帐本的事,我都可以不再追究。你跟二叔,给我收敛点,让别人抓到把柄别怪我不留情面。”
  “卫飒,你……”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考虑清楚。”
  “你爱她?”
  “爱。”
  “那我呢?”
  木头望了眼痛苦的宋玉溪,半晌后说了句:“爱过。”她在背后做出这么多事,皆因卫飒先负了她。毕竟是卫影的娘,他还是留了些情面。
  “呵呵……”宋玉溪失了魂般,“爱过?”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要养一大堆男宠,娶了别的女人才说?
  “爱过……爱过……”她转身,慢慢走远。
  再次走进去的时候,宋玉溪跟她带来的人,已经离开了。只剩下萧山跟诗画在原地,木头走了进去。
  诗画望着两人,心却突然明郎起来。
  她奔了出去。
  萧山跟木头都没有去追。
  两人对望着。
  ******
  酒楼,两人点了酒,闷声着喝了起来。
  他们都在等,等着对方先开口,又或许能想个更好的方法。
  一碗烈酒下肚,萧山先开口道:“诗画跟溯儿我都要。”
  “诗画是我妻子,溯儿是我儿子。”
  又是闷声的喝酒,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可是,必需要有一个解决的方法,再拖下去,只会更痛。
  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呢?
  喝酒,烈酒处愁肠,谁也不肯放手。
  楼下一阵小孩的吵闹声,两人临窗而坐,抬碗喝酒望着下去。
  两个小孩在挣抢一只布偶,一个抓手,一个抓脚,谁都说是自己的,没人肯放手。布偶在拉扯中应声而断,断成了二截。
  布偶被毁,两个小孩哭了起来。没一会便来了一妇人,骂了小孩二句,说是哥哥要爱护弟弟,让着他一点,还哄着他们说再给他们买一个,两个人一起玩,谁也不许争,不许抢。
  两个小孩点头同意,妇人便带着他们去买新的布偶。
  萧山回头,闷头的又是灌了几大碗酒,碗一丢,直直的望着木头,豁道:“我们一起拥有诗画?”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也可以……多夫吧。这是唯一能不失去她的办法,他愿意去试。虽然痛,可是……诗画已经嫁给木头,他还能怎样?这样,总好过失去她,失去儿子。
  木头手一颤,酒撒在身上。
  “你不愿意?”怕自己反悔,借着酒劲,萧山反问了一句。
  一碗酒下肚,木头犹豫道:“我们得问问她,她要是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他太了解诗画了,三个再纠缠下去,她怕是任何一个都不会选,因为她不想伤害他……跟萧山……
  “我跟你一起去。”萧山起身,打铁还得趁热,他快忍不住要反口了。
  “你先跟我回去吧。我先探她的意思,两人一起去,她怕是不同意。”诗画自始至终都装了萧山,就算强行将她留在身边,萧山不也是可以住在她心里。还有叶溯,他是萧山的儿子,每天见着,如何能让诗画不想起萧山。
  两人烈酒灌了不少,胆子也壮了,便一起回了叶府。
  萧山在厅子等,木头进房找诗画,找了一圈,发现没有人影,却见桌上放着一封信,折开一看,当即变了脸色。
  诗画带着叶溯不告而别,与其非得要在两者间选一个,她选了离开。心里装了两个,无论选谁,都伤了另一个,而在一起的那对,又真能幸福吗?
  木头立马让人去找,他将信递给了萧山,萧山当即变了脸色。
  两人一商议,决定分头去找。木头带人去各个路口拦截,而萧山侧去了苟氏的坟墓。
  萧山猜的没有错,诗画要离开,必定先会去父母坟前拜祭。他在下山的路上拦住了她,诗画执意要离去。
  “诗画,你带着孩子留书离开,只会让我们更加挂心。跟我回去吧,我会好好照顾你跟溯儿的。”
  “你跟木头哥值得更好的姑娘,我根本不配,你说让我带溯儿离开吧。萧山,我求你了。”哪一个都不想伤害,可无论怎么做都是伤害,离开是最好的方法。
  “诗画,你跟我们在一起吧。我跟叶云商量过了,与其左右为难,还不如我们三人在一起。这是不失去你跟孩子的最好方法,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也可以二夫的。诗画,我们三人试着在一起吧,这样总比失去你,让你在外流浪好。溯儿是我们三人的儿子,我们一起抚养他长大。”
  诗画失声道:“这事太荒谬,绝不可能的。”
  “老天给我们开了这么多玩笑,为什么我们不能逆天而获得幸福呢?你是我的妻,又是叶云的妻,为什么不能试着在一起。诗画,给我们一个机会好不好?我们都没有试着去做,怎么就不行了呢?只要我们开心,为何要怕别人的目光。就算真的怕,我们可以另外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不行。”诗画固执的摇头。
  “那你让我跟叶云怎么办?放手让你离开?如果做的到,我们现在又何必到处找你呢?叶云还在到处找你。就这样离开,你让他找你多久,再来个四年或是一辈子?你要我眼睁睁看你离开,诗画,你的离开,不是在成全我们,而是让我们念你,想你一辈子。你真的要这样子折磨我们三人吗?我们三人在一起,就算一开始有再多不合,可我们也会因为爱你,不想失去你,而去慢慢改变。”
  萧山将叶溯抱了过来,拉了诗画的手,“你是在乎世人的眼光还是在乎我跟叶云活的开不开心?”
  “我……自是想你们开心的。”
  “那不就得了。”萧山拉着她往下山带,“我们回去吧,跟叶云商量下。”
  “可是……”诗画没能从二夫一女的消息中缓过神来。
  “我们回去再从长计议好吧?”萧山抱住孩子,强行挽住诗画的手便下了山,坐上马车回了城内。
  ********
  二年后 冬
  北方某被皑皑白雪覆住的小镇,天刚蒙蒙亮,谦策当铺的门便开了,伙计清扫了门前厚厚的积雪,新的一天开始了。
  谦策当铺是两年前开起来了,铺主是个年轻的男子,年约二十四五,是个潇洒公子。上门为他说亲的媒婆踩破了门槛,可他每次都婉转的拒绝了。虽说如此,可上门的待嫁少女仍不在少数,借典当之名望能与他多言几句。
  谦策当铺童叟无欺,二年前来生意是越做越红火。只是铺主萧谦策早出晚归,经无数少女派人跟随之后,仍未得到他家住何处。
  这天天色尚早,上门的顾客并不多,萧谦策在当铺内对帐,隐约听着外面传来伙计的交谈声。起初他并没有在意,只是后来听到卫家庄三字时,微笑的脸一僵,手顿了一下,停了拔算盘的动作,留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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