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啊。”柏南修盯着她鲜艳欲滴的小嘴,故作镇静地说道,“我一点反应都没有。”
凌柯的手就摸了下去,某个地方欲望强烈。
“没有反应?”凌柯问。
柏南修瞬间就被击退,他按住凌柯的手回应道,“你这是骚扰不是强吻。”
“好吧,那我承认,我的吻技很差,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凌柯说着准备从他身上下来。
柏南修拉住了她,他躺在沙发上,目光如雨濗似地笼罩着她全身,“凌柯,强吻这种事要从一而终。”
“可我想放弃。”
“那换我强吻你吧!”柏南修猛地坐起来用迅雷的速度把凌柯压到了身下。
紧接着,他的吻如雨点般落下来,密而急。
不一会儿凌柯就告饶,“柏南修,我受不了!”
柏南修停下来,在她耳边轻语道,“然后呢?”
“好,我承认,你吻技好,行不行!”
“不行!”柏南修又开始骚扰她。
凌柯觉得柏南修的吻太有技术含量了,不管是亲嘬还是深吻,他都能激发她对某种事的渴望。
天呀,她真的受不了啦!
“柏南修,你以前跟谁练的吻技?”
“跟你。”
“……”凌柯把他推开一点,拿眼瞅他。
柏南修趴在她身上,目光依然盯着她被吻红的小嘴,认真地回答道,“这六年来,我在梦里吻了你无数遍,甚至……”
他不说了,但眼里流露出的意思任何人都明白。
男神居然一直用她做性幻想对象!
凌柯有些口干舌燥,她不好意思地扭过头。
“我们继续吧!”柏南修轻声征询了一下她的意见。
凌柯没有说话,但脸全红了。
柏南修也就征询了一下,接下来他完全主导了一切。
阳光从阳台上透了进来,给屋里的人覆上了一层热度。
爱,持久又热烈!
事后,两人裹着一床薄毯窝着沙发里。
凌柯这是第一次在白天与柏南修赤诚相见,她整个人羞得像初春的芽,小心翼翼地蜷在柏南修的怀里,一动不动。
“我们要换个沙发。”柏南修突然说,“这沙发太小,我老担心你掉下去!”
凌柯的脸红得更透,刚才的情景又回到了她的胸海。
“改天我们到阳台去,嗯。”柏南修说着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凌柯大窘,她转过身轻轻地捶了一下他,“你疯了?”
柏南修笑,“我当时买下这橦房子的时候就在想如果你是我的,我一定会在阳台上跟你做一次!”
“柏教授,你可真大胆!”
“我大胆的太晚了!”柏南修把凌柯完全转到自己面前,手覆到他最喜欢的地方然后说道,“我应该在你高中的时候就大胆一次的,要不然也就没有马浩泽什么事了。”
“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凌柯再次解释,“强吻的事是张秀珍胡说,她一定是出现了幻觉。”
柏南修没有再问,他吻了吻凌柯小嘴,然后起身穿衣服。
凌柯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你生气了?”她问。
柏南修俯下身捏了捏她的小脸,“你跟郭玉儿怎么说的?没有什么事是上床不能解决的,一次不行那就两次。我们既然……”
他看了一眼沙发,笑得暧昧不清,“我不生气了,现在是该解决一下张秀珍的问题。”
“怎么解决?”
“因为谁就找谁。”柏南修命令道,“给马浩泽打电话。”
凌柯坐着没有动。
“打呀!”柏南修把凌柯的手机递到她面前,“放心,我不是去问强吻的事。”
“我不是害怕你问。”凌柯夺过手机,“我想张秀珍可能是想向马浩泽示好,马浩泽既然知道了,她应该不会再做其它事。”
柏南修根本听不进去,他用下巴指了指手机,示意她打电话。
半个小时后,三个人在一家咖啡厅见了面。
马浩泽依然对柏南修充满敌意。
“你干嘛带他来。”他问凌柯。
凌柯正在开口,柏南修按住了她,他说道,“是我约你出来的。”
马浩泽看了柏南修一眼,不屑地问道,“你约我出来是想警告我不要喜欢凌柯?”
他没有等柏南修回答接着说道,“我喜欢凌柯是我自己的事,她结婚又怎样?就算跟人生了孩子我一样有权力追她!”
柏南修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他上前拽住了马浩泽的衣领,“可是她是我老婆!”
“你老婆怎么样,你老婆就不能让人追?”
“不错,我老婆,你最好连幻想都不要有。”
凌柯见两人的架式再说下去恐怕要打起架来,她连忙拉开柏南修,对马浩泽说道,“马浩泽,你少说两句吧,我们来是想问你张秀珍为什么要为你报仇,我好像没有得罪你!”
“你拒绝我就是得罪我。”马浩泽把脸转向凌柯,“这是张秀珍的原话。”
“她疯了吗?”凌柯有些激动。
马浩泽掏出一叠信丢到桌上,“她疯没疯我不知道,不过这是她跟我写的信,高中三年分开四年,她一共给我写了七十三封信,每一封里都在跟我表示一个观点,我的幸福就是她的幸福。”
“所以呢?”柏南修问,“她来恐吓凌柯是为了让你得到幸福!”
马浩泽微微一笑,“好许是吧,她是我的拥护者,只可惜她用错了方法。”
“而你似乎很享受这种错误的方法!”柏南修看着马浩泽的眼睛,“马浩泽,你有没有考虑过凌柯的安全!”
马浩泽看向凌柯,“她又对你做了什么?”
“她对我做什么不是事情的重点。”凌柯对马浩泽讲,“事情的重点是她根本就不应该对我做任何事,我又不是跟你恋爱谈崩了把你甩了,也不是脚踩两条船欺骗你的感情!我凭什么要被张秀珍报复,马浩泽,你就不能跟她说你不喜欢我吗?”
“不能,我明明喜欢你,我为什么要骗她。”
凌柯有些崩溃,马浩泽怎么是这样的一个人。
柏南修突然站了起来,他拉起凌柯,轻声说道,“走吧!”
“你不觉得自己很荒唐吗?柏教授!”马浩泽坐在位置仰着头对柏南修说道。
柏南修回头看他,“什么意思?”
“我调查过你,你是凌柯哥哥的好朋友。凌柯哥哥死的时候你说过要照顾凌柯,但是你未免照顾的太彻底了吧?居然还教她撒谎!”
凌柯不解,她质问道,“马浩泽,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干嘛要撒谎,干嘛要骗我结了婚?”
凌柯:“我是结了婚!”
马浩泽:“证据呢?”
凌柯:“我凭什么要给你看证据?”
马浩泽上前一把拉住要走的凌柯,“凌柯,我问过所有的人,除了方爱玲没有一个人知道你结了婚,连你大学的同学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用这种理由拒绝我,不喜欢你可以说不喜欢,我就这么令你讨厌吗?”
“放开她!”柏南修站到了凌柯面前,死死地盯着马浩泽。
马浩泽被他强硬的气势击退,他松开了凌柯的胳膊。
“马浩泽,”柏南修说道,“我可以告诉你,凌柯之所以没有直接对你说不喜欢这三个字。是因为她善良,只有善良的人才会尊重喜欢自己的人。但是你也要清楚,留有余地不是给你机会。”
凌柯听柏南修说完,暗自感叹:没有想到柏南修这个看上去对爱情知之甚少的一个人,居然很懂爱情哲理。
柏教授果然是柏教授,说教型人才!
“关于张秀珍!”柏南修继续说道,“你的态度不应该是洋洋得意,一个女人为了喜欢你,把自己放在那么卑微的一个位置上,你不但不心疼反而很享受,我觉得你配不上她的喜欢。同样,她对你的喜欢也是一种病态,我劝你小心这种太过自卑的爱情,它不仅会伤害到你身边的人也会伤害到你!”
柏南修话音一落,身后突然窜出一个黑影来。
“你胡说八道!”
是个有些微胖的女孩,戴着一架黑框眼镜,这么热的天她居然穿着长袖长裤,一说话脸先红。
凌柯仔细辨认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张秀珍?”
马浩泽也看向张秀珍,很显然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她,神情明显有些吃惊。
“你是张秀珍?”他问对方。
张秀珍的脸马上涨得通红,她看着马浩泽,眼睛里全是爱意与崇拜,“马浩泽,你放心,我会让凌柯喜欢上你的,你这么好,是她瞎了眼睛才拒绝你!”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马浩泽明显地有些抗拒张秀珍的亲近。
张秀珍马上低下了头,有些不失所措地绞着手指。
凌柯走到张秀珍面前,十分不解地问道,“张秀珍,你为什么要让我接受马浩泽?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不需要好处,马浩泽开心我就开心!”张秀珍说着又神经质地看了马浩泽一眼。
柏南修把凌柯拉到身后,对张秀珍说道,“张小姐,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来骚扰凌柯,我劝你停止这愚蠢的做法!”
“你才愚蠢!”张秀珍瞪大双眼看着柏南修,“凌柯高中时就跟马浩泽好了,你这是第三者插足!”
一句话,呛得凌柯张大了嘴。
除了强吻马浩泽,她还跟马浩泽好过,张秀珍是从什么地方搞到这一手资料的,她本人怎么不知道?
张秀珍是不是得到癔想症?
“我们回去吧!”凌柯伸手拉过柏南修的胳膊,她觉得今天这一天是撞了鬼了,莫名其妙地被人甩,又差点莫名其妙地被人泼一身污水。
现在还要让柏南修在这里听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
柏南修也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他同意凌柯的提议,反过手牵住她,转身准备离开。
张秀珍见对方要走,神经好像受了刺激,她突然大喊起来,“凌柯,你别走,爱你的人是马浩泽,你不能丢下他。”
凌柯懒得理。
张秀珍见凌柯继续往处走,整个人开始颤抖起来,她的样子让站在她身旁的马浩泽也吓了一跳。
“坏女人,居然不爱我的阿泽,你不得好死!”张秀珍说着猛地从怀里抽出一把刀,面目狰狞地朝凌柯飞奔了过去。
马浩泽一见大惊失色,他朝凌柯喊道,“凌柯,小心!”
说着,他伸手就去拉张秀珍。
张秀珍整个人处在一种精神分离状态,她的劲也大的出奇,马浩泽根本拉不住她。
凌柯听与柏南修听到马浩泽喊小心,两人同时回头去看,就见张秀珍举着一把水果刀向凌柯扑来。
柏南修下意识地把凌柯拉到身后。
而这时,马浩泽再次拉住张秀珍,一个转身拦住了她的去路。
“张秀珍,你疯了吗?”马浩泽大声朝张秀珍吼。
张秀珍不停地摇头,“我没疯我没疯,阿泽,我喜欢你所以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拒绝你的爱,凌柯是个坏女人,我要杀了她!”
说着,她推开马浩泽举起刀就向凌柯刺去。
马浩泽见拉不住张秀珍,直接扑到了凌柯身上,紧紧地抱住了她。
咖啡厅里的客人开始尖叫起来,然后有人在喊:“杀人啦、杀人啦!”
紧接着,有店员朝这边跑来。
凌柯惊魂未定地看着柏南修。
那把明晃晃的水果刀插到了柏南修的胳膊上,血染红了他的衬衫。
他回过头看向马浩泽,淡定地说道,“英雄救美这种事还轮不到你!”
方爱玲闻讯赶到医院时,柏南修已经包扎好伤口,伤口不深没有伤到筋骨只是雪白的衬衫上触目皆是鲜红的血迹。
天呀,张秀珍还真是神经病!方爱玲一边拆新买的衬衣一边感叹。
凌柯的小脸有些惨白,她接过方爱玲带来的衬衫,小心地帮柏南修换上,一想到刚才的情景,她还是有些后怕。
“下次你可别逞能!”凌柯埋怨着,声音中还带着哭腔。
柏南修没有吭气,老实配合地换好衣服。
帮柏南修换好衣服,凌柯被方爱玲拉到了一边。
方爱玲问,“张秀珍人呢?”
“被送到精神病院去了,”凌柯叹了口气,“她家里人说她刚从精神病院出来。”
“那马浩泽呢?”
“他陪我一起来的医院,不过,他爸妈很快就知道了消息,赶过来把他拉回去了!”
方爱玲瞅了瞅病房里的柏南修,“这么说,柏南修用这一招把情敌击退了?”
凌柯捂住了自己的脸,刚才柏南修挡刀时说的那一句,让她是又感动又心疼。
想到他一年前为了她还输了那么多血,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觉得我欠他太多!”凌柯吸了吸鼻子,“他可是别人的宝贝儿子,一会儿为我抽血一会儿为我挨刀,我要是顾明瑜,铁定会抽死我!”
“这有什么!”方爱玲笑了笑,“他是别人的宝贝,可你是他的宝贝。凌柯,有这么一个男人爱着你宠着你,你就别跟人玩什么恋爱游戏了,好好心疼一下他!”
“谁跟他玩恋爱游戏了。”凌柯说出了心声,“我就是觉得我对他了解太少,做这么多不就是想多了解他一些。”
“那你呢,他了解你吗?”
凌柯想了想,“他对我的事倒是一清二楚,不过很久以来他都不知道我喜欢他。甚至马浩泽来找我,他还以为我喜欢马浩泽,一个人沮丧的要命,也不吵也不闹就自己闷在心里生闷气。”
“柏南修原来是这样的男人”方爱玲啧啧了两声说道,“我爱你,所以我尊重你所有的选择,包括离开我!”
“你在念诗?”
“我在说你们家柏南修,他都把你宠成什么样了,要换成别的男人,早闹翻天了!”
听方爱玲这么一说,凌柯觉得柏南修还真的很宠她。
“我明天给他炖点红枣乌鸡汤补一补!”
“挨一刀就换一碗鸡汤喝呀!”方爱玲撇了撇嘴,“凌柯,我劝你一句,趁现在快点告诉你父母你已经结婚的事,要不然等你妈自己知道然后回来一闹,柏南修的心可就拔凉拔凉了。”
这件事凌柯自然知道要尽快告知,可是因为哥哥的事,妈妈不仅患了抑郁症,心脏也出了问题,去美国一方面是为了散心,更多的原因其实是去哪里养病。
现在妈妈似乎好多了,可是如此突然地说自己结婚了,凌柯不知道自己的妈妈心脏受不受得了。
“我再想想吧!”凌柯回过头又看了一眼柏南修。
这个婚,她结的确实有些急!
柏南修的伤不需要住院休养,缝了针上了药打了点消炎药水,他们就回家了。
凌柯扶着柏南修进了屋,屋里的沙发上还有两人离开时留下的薄毯,想着上午他还生龙活虎,可是现在却是……
“好啦,你老公又不是死了,你干嘛还皱着小脸?”柏南修说着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胳膊搂住了凌柯。
凌柯扑进他的怀里忍不住哭了起来,“我真是扫帚星!”
“好啦,别哭了?”柏南修柔声安慰。
凌柯哭得更厉害。
“哎呀!”柏南修叫了起来,“凌柯,我头好晕!”
凌柯马上止住了哭声,紧张地看着柏南修,“你怎么啦?是不是血流太多所以晕,要不我们去医院?”
“不是,是我肚子饿了,低血糖反应。”柏南修说着揉了揉可怜的肚子。
从早上到现在他除了喝了几口醒酒汤什么都没有吃。
凌柯被他这么一提醒,自己肚子也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她也是滴米未进。
两个人忍不住相视一笑!
凌柯的厨艺还在提升中,所以午饭没有弄什么大餐,就煮了两碗面条。
柏南修伤的是右胳膊,所以吃面条这件事就靠凌柯喂了。
柏南修心疼凌柯,怕她饿坏了,就想让她先吃。
凌柯不干,“从今天起,你要自私一点,不要什么事先考虑我!”
柏南修妥协了,他张开嘴让凌柯喂了一口。
凌柯见他如此听话,忍不住夸奖道,“这就对了!”
“其实我一直都很自私,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我没看出来!”
柏南修凑到凌柯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为了得到你,我如此不择手段,你难道看不出来?”
是,是情话吗?
柏南修不在说话,他再次张开口,等着心爱的人来喂——爱的能量!
下午,凌柯去了一趟菜市场,她想给柏南修炖点汤补补身子,选好乌鸡买了红枣,凌柯一边拎着菜篮往回走一边在心里估摸着怎么做,压根就没有注意郭玉儿正气势汹汹地朝她走来。
两个人碰面,郭玉儿率先叉起了腰,凌柯在想心思,以为是路上的行人,看也没看绕开她,走了!
郭玉儿一见更生气了,想她堂堂一市长千金,去任何地方别人都是看她的脸色,现在可好,凌柯直接把她忽视。
她这么做,不就是仗着柏南修现在宠她,真是小人得志!
“凌柯,你给我站住!”郭玉儿喊了一嗓子。
凌柯这才停下脚步,她回过头看向郭玉儿,有些奇怪地打量着她。
这里可是菜市场又不是高级会所,郭玉儿怎么会在这里。
“什么事?”凌柯问,口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马浩泽的事,凌柯其实有些生郭玉儿的气,她凭什么派人监视她,还把照片传给柏南修看。
这不是典型的心机婊吗?
“柏南修是不是受伤了?”郭玉儿质问。
S市不大,这种事想必传得很快,看来郭玉儿是收到了消息。
凌柯看出郭玉儿是一片关心,也就软了口气回答道,“是的,胳膊受伤了!”
没有想到,凌柯一说完,郭玉儿伸手就给了凌柯一耳光。
在人来人往的菜市场,这记耳光显得十分突兀,一时间那些买菜的大妈们都侧目看了过来。
凌柯被她打得有些懵,漂亮的大眼疑惑地看着郭玉儿。
“这下你满意了?”郭玉儿盛气凌人地质问凌柯。
凌柯都快疯了,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多极品,柏南修受伤了,她心疼都来不及,满意什么呀满意,郭玉儿是不是也要去一趟精神病院。
她的菜篮子一甩,上前也给了郭玉儿一耳光。
这下子,菜市场的大妈们开始沸腾了,感觉一场世际撕逼大战就要开始,大家都围了过来。
凌柯甩完耳光,说道,“郭玉儿,你是不是有神经病,我老公受伤轮得到你跑来质问?”
“我凭什么不能质问,你用你哥的死逼迫柏南修跟你结婚,现在又跟初恋情人搅到了一起,害得柏南修被人刺一刀,你这种女人应该去死!”
一句去死彻底击怒了凌柯。
凌柯上前一把抓住郭玉儿的头发,“好,今天我们就来个你死我活,看谁丢人!”
妈的,最好来一拨警察把她们两个抓了,反正她是一路人,郭玉儿可是市长千金,谁怕谁!
于是,菜市场的过道上,一个模样清秀的女孩扯着一个打扮入时脚踩高跟鞋的女孩开始撕打。
凌柯虽然个子不高,但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娇女,父母出国三年,她一个人照顾自己,还要去电视台跑场子,自然是有些力气。
但郭玉儿不一样,她养尊处优又为了减肥一天到晚不吃饭,跟凌柯比起来明显是力气不足只有招架之功。
围观的大妈们还是很热心的,见两个女生真的打了起来,连忙过来拉架。
凌柯与郭玉儿被两拨群众力量给分开。
凌柯的头发散了,白皙的小脸上被郭玉儿挠了几条印子,血渗了出来。
而郭玉儿好不到那去,头发蓬在脸上,脸上也有伤,衣服被凌柯给扯得稀八烂,内衣都跑了出来,高跟鞋掉了一只,而另一只跟也断了,十分狼狈。
围观群众就问了,“你们两个女娃干嘛打架?”
郭玉儿是政治家的女儿,很会团结群众力量,她指着凌柯就骂,“这个女人很不要脸,用手段抢了我的男朋友?”
凌柯呵呵两声,“你男朋友?妈呀,郭玉儿,你说出来也不怕害臊?”
郭玉儿也不管凌柯的反驳,自说自话地继续讲道,“她抢了我男朋友还不知足,居然跟她以前的男朋友还有一腿!”
凌柯不在反驳了,她觉得当着一群陌生人的面澄清这种问题有点傻,一帮吃瓜群众能分辨出郭玉儿的真话与假话。
对待郭玉儿这种人,一个字:打!
下定决心的凌柯轻轻地拉开缠住她胳膊的一个中年妇女,客气地说道,“大妈,你松开我,我来告诉你们真相!”
中年妇女一听连忙松开了她。
凌柯上前,又是猝不及防地给了郭玉儿一耳光,她一边打一边说道,“你还有脸说,跟我老公出差居然半夜勾引他,还给他发黄色照片!”
凌柯话一出口,围观群众惊呆了!
原以为这是前女友过来开撕,没有想到还有后续,前女友居然是小三!
必定别人结婚了,人家家里的事怎么轮也轮不到你一个前女友说三道四,可是你勾引别人老公就不对了,就算你们之前是男女朋友。
家庭主妇就是有这点好,她们才不管你有没有爱情,她们在乎的你是不是破坏了别人的家庭!
于是,围着郭玉儿的人就开始说了,“哎哟,这就是你不对了,怎么能勾引别人老公呢?”
凌柯趁机又说道,“她光勾引我也不怕,可是她不仅勾引我老公还找个男人来追我,让我老公误会,目的就是想让我们离婚,可惜我只爱我老公一个人谁都看不上。我老公也爱我,这不,他为了我还受了伤,你们不信可以看新闻,今天上午出的新闻,咖啡店里的神经病伤人案。”
凌柯一说,围观群众彻底沸腾了,消息灵通的就开始说了,“是呀是呀,我看新闻了,说是一个神经病乱砍人,一个老公为了保护妻子挡了一刀。”
郭玉儿连忙站起来反驳,“新闻上还有一个男的,那个男的就是她的情人!”
“那是我男同学,再说了,我是跟老公一起去见的他,是情人我们会一起去见,还有我老公那那么帅,我会找情人?”
吃瓜群众又说了,“是呀是呀,那个小伙子长得可好看了,像电影明星似的。”
凌柯觉得差不多了,她拾起地上的篮子对郭玉儿说道,“郭玉儿,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破坏我跟柏南修的感情,我找你市长老爸去,我要问他这个市长是怎么教育女儿的,难道抢别人的男人硬说是自己男朋友的做法是市长大人的绝招?”
凌柯话音一落,围观的人哄堂大笑。
郭玉儿上前又想开战。
那些妇女就围了过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劝戒郭玉儿。
“小姑娘,你衣服都被扯烂了,快点回去吧!”
“是呀,人家两口子的事,你也管不着。”
……
凌柯怎么走回去的,她完全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激动,上了楼心情也没有平复下来。
说实话,这还是她第一次跟人打架,而且打得还是市长千金,她怀疑明天郭玉儿说不准会找一大帮人来围殴她。
不行,明天出门一定要带根棒子!
这样想着,她到了家门口。
深吸了一口气,凌柯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样子,觉得还算正常后开了门。
柏南修正在家看电视,见她回来连忙含笑着起来迎接,但是随后他的脸就沉了下来,然后快步走到凌柯面前,捧起了她的脸。
“你脸怎么啦?”
凌柯伸手摸了摸,这才发现脸上有几道血口子。
“可能是树枝挂的。”凌柯撒了谎,但是眼神还是躲闪了一下。
柏南修怎么可能相信她,他再次抬起她的脸,“是不是那个疯子被放出来了。”
凌柯点点头。
柏南修马上发了飙,“伤人案难道不应该强制治疗吗?为什么这么快放出来?”
他说着就要出门。
凌柯连忙拉住他,“好啦,我说实话,刚才我跟郭玉儿打架了。”
柏南修的眸子眯了起来,里面有浓浓的杀气。
“这是她抓的?”
凌柯撇了一下嘴。
柏南修身上的杀气更重,“既然这样,那我去拨了她的手指头。”
凌柯拦住他,“别去,你要是看到她,你说不准要拨我的手指头。”
柏南修不解。
凌柯嘟了一下嘴,诺诺地说道,“她比我惨,头发被我薅掉了一大把,脸上也抓了几条大口子,衣服也破了,鞋跟也断了,简单就像难民营出来的。”
“真的?”
凌柯眨着大眼看着柏南修,“你怎么有些兴奋,我把别人打了你应该难过才对。”
“我干嘛要难过?”
“因为我太厉害了呀,你不怕我这样的泼妇吗?”
“厉害点好!”柏南修笑了,“我就怕你受欺负!”
说完,他又沉下脸来,“看来,是我对郭玉儿太好了,因为凌云我一直容忍,现在该是了结的时候了。”
“你要怎么了结?”凌柯有些紧张,“你要去打她吗?这可不行,我们女人打架可以,你一个男人可别打女人!”
“傻瓜!”柏南修斜了凌柯一眼,“过来吧,我帮你上药。”
“我自己来,你一只手不方便。”
但是最后,还是柏南修帮凌柯上好了药,他看着凌柯被抓伤的脸叹了口气,“我漂亮老婆的脸啦,让人心疼死了!”
“没事,现在我们刚好一对,大家都受了伤,也算患难见真情!”
“你真会安慰人!”柏南修拉过凌柯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接着说道,“张秀珍的事提醒了我,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在S市举行一场婚礼。”
“啊!”
凌柯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举行婚礼的话事必要通知家人观礼,可是她……
方爱玲说的对,她是应该早一点通知家长,可是现在还是晚了。
“柏南修,有件事我还没有告诉你。”凌柯踌躇着该怎么说。
“什么事?”
“就是我还没有告诉我爸妈我们结婚的事!”
柏南修愣了一下,“你之前不是说妈妈给我寄了药……”
“那是我在网上瞎搞的,其实就是想引诱一下你,那天重点是我的衣服,衣服!”凌柯用手示意了一下,当天她可是穿的宽领衫。
“我看到你的重点。”柏南修有些不开心地揉了揉凌柯的头,“可是我关心的是你妈在意的重点,害得我还难过了半天。”
“哦,你以为我妈在意什么?”
“你拿一瓶伟哥给我说是你妈帮我买的药,你说我在意什么?”
“啊!”凌柯完全没有想到。
“对不起,我不知道。”凌柯连忙解释,“我只是想引起你注意!”
柏南修继续难过,他用一只手跟凌柯比划了一下,“未来丈母娘送伟哥给女婿,说出去恐怕都可以上社会版新闻,更何况还是老婆送过来的,我心的阴影面积……”
“对不起!”凌柯伸手抱住他,“我跟你道歉。再说你厉害着呢,这个我知道。”
柏南修笑了,他故意问,“我哪里厉害了?”
“挺厉害的,又那啥又那啥的。”
“什么又那啥又那啥?”
“就是……”凌柯小脸涨得通红,“就是我很满意,满意的不得了!”
“是吗!”柏南修说着俯到凌柯耳边轻语道,“过了新手期,我可以更厉害!”
凌柯脸直接红成了下锅的虾。
柏教授真是——污得不行!
正如凌柯所料,精神病患者伤人事件很快就传遍了S市的大街小巷。
柏南修的同事与同学及时的发来的问候,当然大家对事情的真相似乎比对柏南修的伤势更关心。
结婚后变得有些污不可言的柏教授却恢复了高冷的气质,对任何人的问询保持一个态度——你问我不答。
在柏南修拆线的第二天,孟逸君上门来看望。
他一见凌柯忍不住嘿嘿了两声,“你们真的结婚了?”
柏南修站在门口,看着昔日室友只是冷漠地来了一句,“谁跟你开玩笑?”
孟逸君一边跟着柏南修往屋里走一边问,“那这么说郭玉儿是被你整出了国?”
凌柯站在屋里,突然听孟逸君这么说就有些奇怪,她问孟逸君,“郭玉儿出国了?”
“是呀,她研究生的资格被爆作假,这件事对A大的影响很大,郭市长为了平复事态就把郭玉儿送出国了,听说就是这几天要走。”孟逸君回答。
柏南修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孟逸君,你挺关心郭玉儿的?”
“我就是随口一问,她考A大研究生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我就应该为她负责?”柏南修看向孟逸君,“我劝你不要再到我面前提郭玉儿这个人,你公司的审批有没有违规,别被人给查出来了?”
孟逸君一听连忙告饶,“行了,兄弟,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也不知道你一个教授,怎么就知道这么多内幕。”
“无利不起早,我还不了解你。”
孟逸君嘿嘿一笑,他坐到柏南修身边压低声音问道,“我就好奇一件事,你之前那么烦她都一忍再忍,这回怎么就忍不了了?”
凌柯坐在一旁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心想柏南修就该不会是为了自己脸上的这点伤忍不了吧。
果然,只听柏南修说道,“我忍她是因为凌云喜欢她,但是我也有底线!”
孟逸君这时看向了凌柯,“她为难你了?”
凌柯微微一笑,没有接他这个话茬。孟逸君跟郭玉儿这么多年的朋友,她是什么人,他会不知道,问这些不是废话吗?
孟逸君自我审视地说道,“我劝过郭玉儿,让她不要这么执着,可是她就是不听,她呀也是被人宠惯了,突然遇到一个不宠她的,就执拗起来。”
“你不忙吗?”柏南修突然问,看样子像是要送客。
孟逸君知道这是柏南修不想听郭玉儿的事,他这次上门也是受郭玉儿所托想跟柏南修求求情,看来柏南修一眼就看穿。
柏南修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对孟逸君说道,“你回去告诉郭玉儿,她如果不从S市滚蛋,我就让她市长父亲从政界滚蛋,请她不要质疑我的能力!”
孟逸君的脸顿时挂不住,他讪笑地说道,“我又不是来为郭玉儿说情的,你看,我是真的来看望你,你伤口好些了吧!”
柏南修也缓和了口气,“伤已经没事了,对了,我下个月举行婚礼,你记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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