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尖:偏执奸臣太撩人

第143章 父母之爱子


    宋妍妤也收拾了心情,擦干了脸上的泪,面上还带了几分笑意,“出去向沈大人和杨公公说吧。”
    素钰应声出了门,将宋妍妤生了个女儿的消息告诉了沈道然和杨公公。
    杨公公自是欢喜得很 ,“那老奴也能回去向太后娘娘复命了,她老人家成日里念叨着郡主,如今也终于可以放心了。”
    “有劳公公了,我家小姐身子如今还虚着,等身子好些了,一定抱着小小姐去宫中给太后娘娘瞧瞧。”
    杨公公转身便走,还不忘了招呼沈道然,“沈大人今日在这坐了两三个时辰,只怕也累着了吧,便一同走罢。”
    “老夫许久不曾见过小婴儿了,还想着能瞧瞧孩子再离开,公公难道不好奇这孩子长得像谁吗?”
    杨公公面上的笑微有凝滞,可也不过是转瞬,不过片刻他面上便又换成了毫无破绽的笑意,“老奴确也是好奇的很,那便麻烦姑娘把孩子抱出来给我们瞧瞧吧,老奴也好回去跟太后娘娘复命。”
    沈道然一个大男人,也知自己贸然登门,又等着宋妍妤生产完实在多有不妥,早早的便吩咐手下带了个老嬷嬷来,确定襁褓里真的是个女儿后,他面上的寒意才渐渐褪去,向着素钰道喜,“老夫早就说宋小姐是个有福气的,如今看来宋小姐的福气还在后头。”
    他起身告辞,此次再也没了半点犹豫。
    便是杨公公见了,面上都带了几分羞愧,他怎么也想不到,美名在外的沈道然,今日竟会如此失礼。
    “太后娘娘还在宫里等着老奴等消息回去,老奴这便告辞了,也请姑娘转告郡主,齐大人在外头一切都好,让她不必担心。”
    素钰对着杨公公行了礼,送他离开了庄子,恍然间她竟觉得,杨公公也有松了一口气之意。
    “小姐,杨公公和沈大人都离开了,”她伺候着宋妍妤擦洗完了,又说道,“我瞧着沈大人和杨公公离开的时候,二人都欢喜的很。”
    “他女儿在宫里好不容易复了宠,眼下正是春风得意,只怕又存了故技重施的意思,眼下他们沈家最期盼的就是我和齐渊反目,最好我一尸两命,孩子生不下来,这才是遂了他们的心。”
    “故技重施?”
    “从前沈婉宜借着齐渊对她的情意,没少利用齐渊为她做事,如今她在宫中复宠,自然想故技重施,再用从前的手段控制住齐渊为他们做事。”
    “沈家人可真是卑鄙,亏得那沈大人还生的那样好的样貌,原来也不过是金玉其外。”
    鹤润躺在奶妈怀里睡得正香,这名字原也是他还在京中时,早就起好的,若是女儿便叫鹤润,是儿子便叫鹤卿,鹤润这孩子救了自己儿子一命,宋妍妤早已将她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将来若有机会,便对外说自己生了一对龙凤胎,若没有机会,那世人便只会觉得自己只有鹤润这一个女儿。
    她见鹤润吃饱了奶做着美梦,想起自己那抱都没来得及抱一抱的儿子,也不知王之岐把他照顾的怎么样,给他找的奶妈对他好不好。
    她躲到庄子里来本就是为了避开京中耳目安心生产,如今太后等人早已得知了消息,她便也没了继续住在庄子里的必要,过了四五日,她身子好了些,几人便收拾东西回了宋家。
    马车里被素钰包的密不透风,生怕她着了凉,炎炎夏日里她热的实在受不了,本想开口同素钰求求情,但不论她怎么磨破了嘴皮子,素钰却都恍若未闻,几次下来,她便歇了心思。
    她本以为素钰这样已然够夸张了,可不想和宋母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她悄无声息的把孩子生在了庄子里,宋母在家冲着宋弈发了好大的火气,直到宋妍妤传了消息说要回来,她对着宋弈才有了几分好脸色。
    宋妍妤的马车,一路从宋府大门进了她的小院,她甚至脚都不曾沾地,宋母安排的婆子早将她包了个严严实实,抬到了床上。
    “你可真是胡闹,竟然瞒着我和你父亲把孩子生在了外头,你可真妇人生孩子可是鬼门关走一遭的大事,竟也敢如此草率。”
    宋母将宋妍妤骂了一顿,转头看向鹤润时,眼底却满是慈爱,“瞧瞧这小丫头,长得可真是白净,就是与你不怎么像。”
    “母亲,如今可是夏天,我实在不必裹得这样严实。”
    宋妍妤热的全身是汗,可她不过刚从被子里将胳膊拿出来,宋母便一个眼刀杀了过去,“让你盖着你便盖着,我还能害你不成?月子里若是不保养好,可是一辈子的事,你不要不往心里去。”
    她帮着宋妍妤掖了掖被子,见宋妍妤心情不错,便又提起了齐渊。
    “那孩子从前名声实在不好,但我跟你父亲也不是什么冥顽不化之人,你们现在孩子都有了,若是彼此有意,便尽快把喜事操办了,我跟你父亲也好了了一桩心事。”
    “母亲,齐渊身份毕竟实在复杂,咱家若当真跟他结了亲,只怕当今陛下会将咱们家也视作眼中钉,到时对父亲和兄长仕途无益。”
    宋母一脸了然,“你且放心,此事我原也是跟你父亲、兄长商议过的,你父亲如今年纪大了,本就早有告老还乡之意,此次若不是皇上再三相请,我跟你父亲又惦记着你在京中的安危,我们是断然不会回来的,到时你父亲辞官在家,也正好帮着你们照看孩子。”
    宋父身居高位多年,更是自小伴着楚朝长大,可越是如此,他越是懂得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此时若不急流勇退,往后再想远离朝堂纷争,只怕难如登天。
    他本就一介清流文人,素不参与党争,更不曾痴迷权力,为了自己的女儿辞官,宋父自是心甘情愿。
    “可兄长呢,兄长前程大好,岂能为了我牺牲兄长的前途?”
    宋母没说话,只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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