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乖!神颜小糊咖被强制宠爱

第一百一十九章 连条狗都不如


    莲城的秋天很短,天气一凉就立马进入了冬天,C家的晚宴设在十一月下旬,这个时候莲城已经快要下雪了,虽然看不到什么鹅毛大雪的场景,但是总归是要下雪的。
    晚宴的前一天,虞可可又接到了虞树远的电话。
    “听说你最近赚了不少钱?”虞树远开门见山的问她。
    虞可可无声的翻了个白眼,冷声反问,“多少钱算多?”
    虞树远冷哼一声,语气里带着嘲讽的意味,“跟姓段的那小子在一起了,腰板都硬了是吧。”
    “我跟不跟他在一起,跟你有什么关系。”虞可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不堪的家庭影响到段莫深。
    如果说除了她不是名媛的身份让她觉得配不上段莫深,另一个原因就是虞树远。她太了解虞树远了,他一定会抓着段莫深这个财神不停地伸手要钱。
    段莫深虽然不差钱,但是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就被人这么轻易的伸手要走,就算她不再财大气粗也会有厌烦的一天,到时候只怕厌烦的不仅仅是虞树远了,就连她也会跟着一起厌烦吧!
    她能跟段莫深在一起真的太不容易了,她十分珍惜他们之间的感情,她不想因为外界,尤其是虞树远影响他们的感情。
    虞树远反常的没有生气,缓缓才道:“虞可可你也不用骗我,你们在没在一起我自己能判断,就算你们没在一起,就凭你现在的人气,二百来万还能拿不出来?”
    段莫深认定了虞可可手里是有钱的,所以这次干脆狮子大开口,“我看还了一辆车,五十来万。另外我现在这个店铺旁边的铺子要卖,我打算开个棋牌室,你再给我转壹佰伍拾万,一共就贰佰壹拾万吧,你这几天就给我转过来。”
    虞可可只觉得很可笑,“来,虞树远,你说说吧,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连条狗都不如吧?你看见条狗还会给它为两口吃的。”
    “我呢?自从爸爸去世之后,你把我丢给姥姥,你有关心过我吗?你给过我一分钱花吗?我生活不下去的时候你有问问吃得饱穿得暖吗?”
    “虞树远,我在你心里只怕是个挣钱的机器吧,不对,我连个机器都不如,机器还能断电休息的时候,可我没有啊,我不能休息,我休息了就没钱付给你了,你说对吧。”
    虞树远被虞可可刚才的一番话气的眼睛通红,抖着手说:“虞可可,别跟我说这些,你是我女儿,你就得养我吗,你不养我就是不孝,到时候别怪我太狠,我保证让你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虞可可嗤笑一声挂了电话。
    虞可可站在客厅里的落地窗前,窗外原本郁郁葱葱的小花园现在一片凄凉,就像她现在的心情一样,天空中飘着星星点点的雪花。
    下雪了,这是莲城今年的第一场雪,虞可可最喜欢下雪了,每次下雪的时候她都会拉着妈妈去外面踩雪,唯有那一年她是拉着段莫深去踩雪的。
    可是现在的她却一点踩雪的心情都没有,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突然就笑了不喜欢踩雪了,好像就是从段莫深出国那年,他给她打电话的那天正好下了那年的第一场雪......
    这样想着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虞可可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手机,是段莫深打来的电话,“可可,快看,外面下雪了。”
    听到段莫深的声音,虞可可糟糕的心情好像一下子得到了释放,声音都变得哽咽起来,“莫深哥哥,有你真好。”
    段莫深听出虞可可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他的心好像被揪了一下,“可可,你怎么了?哭了?”
    虞可可深吸一口气,清了清嗓子,牵强的笑了笑说:“没有,就是嗓子痒痒,可能天气不好的原因吧。”
    “多穿点衣服,别感冒了,明天不是还要参加晚宴嘛。”段莫深叮嘱她。
    “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虞可可懒懒的在沙发上躺了下来,随手捞起一旁的毯子披在身上,她什么也没干,就那样坐在那里发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突然从外面打开,那个熟悉的男人风尘仆仆的推门而进。
    虞可可在看到段莫深的那一刻委屈的都要哭了,她就知道段莫深一定察觉到了她心情不好,他就那样丢下了手上的工作回家来看她。
    段莫深换了拖鞋阔步走了过去坐在虞可可的旁边,漆黑深邃的眼眸被担忧和心疼填满,柔了声音问她,“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虞可可委屈巴巴的看着段莫深,眼睛变得通红,里面含着泪水,“没有,没有人惹我生气。”
    虞可可没有把虞树远跟她要钱的事情告诉他,而是说:“我只是想到了那年,你打电话跟我绝交的时候,那天也下了雪......”
    段莫深看着虞可可泪眼汪汪的小脸儿,把虞可可搂进怀里,安慰道:“是我不对,那个时候......我遇到了一些事情......可是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该对你说那些话。”
    虞可可终于哭了出来,不知道段莫深的怀抱太温暖,融化了她的坚强,还是多年以后迟来的道歉让她彻底释然了,总之就是哭的一塌糊涂。
    段莫深哄着人消停了已经是中午了,王彻把午饭送了进来,看着虞可可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啧啧两声表示同情,却被段莫深狠狠地瞪了一眼,吓得连忙跑了出去。
    虞可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段莫深将虞树远的事情,她知道她不该瞒他,这件事情段莫深早晚都会知道,可是她就是开不了口,每次到这个时候,他她都有一种自卑感,是发自的内心的自卑感,还有那种无法摆脱现实的无助。
    段莫深看着心事重重的虞可可,即使她不说他也知道能让虞可可这样的人只有虞树远,漆黑的眼眸闪过转瞬即逝的戾气。
    他微微勾着嘴角,眼眸里带着笑意,“我记得你以前特别喜欢踩雪。”
    虞可可抬起无精打采的眼眸,抿了抿唇说:“那是小时候了,长大了就不喜欢了。”
    段莫深垂眸,目光里仿佛带着些许失落,声音不大的说:“可是后来我喜欢上踩雪了。”
    虞可可一愣,却不知该怎么安慰他。
    段莫深抬起眼眸的时候脸上又浮现出了浅浅的笑容,“听说一起踩过初雪的人会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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