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你别激动,让固安哥再给她看看。”晓柔拉住了她。这时,仕林进来了。
“怎么了,让我看看。”仕林走到床前,看到清月双目紧闭,面无血色,显然一副昏死的样子。他立即替她诊脉,片刻后……
“去把我的银针拿来,快去啊。”他对固安说,固安听后楞了一下,马上就去了。
“许叔叔,她不要紧吧?”雨胭问。
“现在不好说,我会尽力救她。”
“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她是为了救我才……才被那个坏蛋打伤的。”雨胭哭了起来。
“是我不好,为什么要拉着固安去赛马,不在你们身边保护你们,不然清月就不会出事了。”啸山走过去扶着雨胭。
“到底是谁,是谁打伤她的,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告诉我,我一定不饶他。”芸儿说。
“就是上次骗我们的那个臭道士,他说认得清月姐,还说……还说清月姐是妖精,要抓她去什么凤凰山的,我不让,他就过来打我,清月姐为了救我,就被他打伤了。”雨胭边哭边说。
“雨胭,你说什么?凤凰山?”仕林听了一下子紧张起来。
“嗯,那个臭道士是这么说的。”
“他还说了些什么?”
“他说清月姐是……。”话到嘴边,固安拿着药箱冲了进来,交给仕林。
“爹你快救她。”固安急切的说,仕林也顾不得问,打开药箱,取出银针。
“你们先退出去,芸儿你留下帮我。”仕林吩咐着,碧莲他们闻讯也赶来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碧莲问。
“我一会儿再跟你解释,其他人先出去,碧莲你也留下帮我。”仕林烤着针对碧莲说。
“不,我要呆在这里,守着清月姐,我不出去。”雨胭说。
“雨胭,听话,我们先出去,让仕林叔救她,你留在这里也帮不了什么,来啊。”啸山拉着雨胭,带领其他人出去了。固安守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晓柔上前安慰他。
“你们把她扶起来,解开她的衣衫,我要赶快下针。”仕林捏着消毒完的针,转过身去。
“好,可是……”芸儿有些迟疑。
“别可是了,救人要紧。”说着碧莲扶起了清月,和芸儿一起解开了她的衣服,把她挪到一边扶她坐着。
“哥,好了。”仕林拿着针低头走了过去,坐到清月背后。
“她胸前是不是有伤?”
“有,好大一个掌印。”碧莲看了看说。仕林听了之后,才抬眼朝她背部扎了下去。几针过后,清月的呼吸急促起来,额头上渗出汗水,又一针下去,她“哗”的一口吐出了鲜血,睁眼看了看,又晕了过去,倒在了碧莲怀里。
“哥,她晕过去了,怎么办呐?”碧莲紧张道,仕林抽回了针,起身擦了擦额头。
“你们替她穿好衣服,让她躺下吧。”仕林收拾着针盒,碧莲她们照着他的话做,替清月穿戴完后扶着她躺下了。仕林开了门,众人进屋。
“爹,她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啊?”固安问。
“我已经替她清除了体内一部分的淤毒,可是她伤了心肺,封不了心脉,体内气血逆流,仍然十分危险,能不能挨过去,就得看她自己了。”固安听了立刻冲到床边,看着清月依然昏睡,心痛不已的跌坐着。
“许叔叔,清月姐她会不会死啊?”雨胭拉着仕林问。
“尽人事,听天命吧,你们也要有个心理准备。”仕林遗憾的说。
“不,不会的,清月姐,你不能死,那个臭道士说你是妖精,妖精是不会死的,你醒醒啊。”雨胭也扑了过去,大哭起来。
“雨胭,你别摇她,小心再碰伤她了。”芸儿过去拉住了她。
“爹,我们不是有紫蕴龙王参吗,快拿来,给她吃一点,可以疗伤啊。”固安突然反应过来。
“哪里还有啊,上次不都给你拿去救人了吗?”
“我忘了。”固安又一次失望。
“有的有的,上次清月姐把熬剩下的人参包了起来,我这就回去拿。”
芸儿立刻冲出了门,啸山扶起了雨胭坐在旁边,公甫、姣容、香巧等都进来探视,询问情况,一屋子挤满了人,碧莲赶忙带着他们出去说话了。不一会儿,芸儿拿着人参回到了屋里交给仕林,仕林闻了闻,眼睛一亮。
“亏得是千年宝参,藏了这么久还有药效,快拿下去熬成药给她喝,能助其伤愈。”
“我马上去。”
“等等,再去账房拿点雪莲子,磨成粉敷在她胸口。”
“好,知道了。”芸儿出屋了。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离开她的,不然她就不会……,都是我不好,让她受这种苦。”固安突然冲了出去,啸山赶紧追出去。
“固安……固安,你别这样。”啸山在后面追,固安一路奔跑,停在长廊上,双手不停的捶打着廊柱。
“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她,如果她有什么事,我也活不了。”固安伤心的滑落在地上。
“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拉着你去赛马,如果不是我贪玩,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你不要再自责了,不然我会更难受,我情愿受伤的人是我。”啸山说。
“不,不关你的事,是我没有保护好她,是我没用。”固安哭了出来。
“固安哥,清月姐她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仕林叔会尽力救她,你不要这样,要给她打气,给她加油啊,现在是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能自暴自弃,丢下她不管啊。”晓柔突然出现,扶起了他,固安惊讶的看着她,慢慢的站起身来。
“采因……采因……。”清月口中模糊的叫着,仕林凑上前去,却听不清楚。
“雨胭,那个道士还说了些什么?”仕林见清月暂时无碍,就想起了刚才的话题。
“他说,他说清月姐前世是什么玉兔精,害死了什么法王的,要抓她回去,我当时很紧张,也没听清楚。”雨胭说着,仕林愣住了。
“许叔叔,你怎么了?清月姐她不会有事吧?”雨胭看着他。仕林若有所思的摇摇头,走出了房间。不一会儿,固安冲了进来,走到床前,看清月依然昏迷不醒,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脸颊。
“清月,你醒醒啊,我有话和你说,刚才我还没有说完呢,你想不想听。”固安看着她。啸山对雨胭使了个眼色,拉着她出去了。
“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想跟你爹娘提亲,你愿不愿意呢?起来回答我好不好?不管你答应还是不答应,我想亲耳听你说,你回答我啊。看到你这样,我心里很难过,都我不好,没有在你身边,好好的保护你,让你受伤,恨不得自己替你痛、替你躺在在这里,你起来骂我、打我啊,清月。”他伤心的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拨弄着她的刘海,紧握着她的手,一点点冰冷的手。不一会儿,芸儿按照仕林说的,把雪莲子磨成了粉末状,用清水调和后,端了进去。看到固安守在清月床边,深情的注视她,不免得摇了摇头。
“许大哥,你先出去一下,我要替她上药。”
“我帮你。”
“这……,你还是出去吧,让我来,你留着不方便。”芸儿这么一说,固安只好出去了,坐在外面的走廊上,啸山和雨胭过去安慰他。
仕林一路回到书房,并吩咐家丁把清月送的贺礼拿来了,他翻开绣画细看,猛地一抬头,奔去打开旁边柜子,拿出了当年媚娘绣的十景图,两幅图比对下,更让他惊讶到犹如遭受了晴天霹雳,一摸一样的图案,简直就是出自一人之手,他想起了清月的话。
“其实这图也不难,脑子里想到什么就绣什么,只是花些功夫罢了,大人喜欢就好。”
“想到什么就绣什么,难道你是凭空绣的?”
“也不是完全凭空,当然事先得打个底样子,才好绣出方圆啊。”
“那也很了得了,若不是强中之手,又怎能凭空增色呢?”
“到底是谁,是谁打伤她的,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告诉我,我一定不饶他。”
“就是上次骗我们的那个臭道士,他说认识清月姐,还说,还说清月姐是妖精,要抓她去什么凤凰山的,我不让,他就过来打我,清月姐为了救我,就被他打伤了。”
“雨胭,那个道士还说了些什么?”
“他说,他说清月姐前世是什么玉兔精,害死了什么法王的,要抓她回去,我当时很紧张,也没听清楚。”
“胡媚娘本是玉兔精灵,不配与状元神匹配,所以我要带她回去。”金軷说。
“如果我不放她,那怎么样?”
“那你就是触犯了天条,到时候自有菩萨来处置,到时候你也救不了她,还会误了你自己的前程。”
“我来这里见你一面,就是为了要了断这桩情缘,就回昆仑山修身养性,如果蒙观世音菩萨恩典,能转世为人的话,也许会跟你再相会。”仕林回想着一切,脑海里出现一幕幕过去和媚娘的往事,还有与清月相遇以来的点点滴滴,包括刚才她缓缓的前来贺寿,那身装扮、头上的珠花、流露出的眼神,所有的所有,让仕林已猜到了七八分。
“转世为人,转世为人,她是媚娘吗?如果不是,为什么这一切都那么巧合?如果是,那我又该怎么办?”仕林抱着画,痴痴的想着。
碧莲招呼了宝山他们回府后,安排了王公公等人住下,吩咐了厨房,预备膳食,并拨了丫鬟过去伺候,忙前忙后的生怕怠慢了贵客。得空了,又去探望了清月。芸儿、固安、雨胭、啸山守在屋里,她仍然昏迷不醒,卢大爷知道后非常的着急,端着药来看女儿。
“让我来。”固安接过药,放在嘴边吹着,芸儿扶起清月,让固安喂药,所幸的是药还喂得下去。
“月儿,我是爹啊,你睁开眼睛来看看,爹来了。”卢大爷说,见清月依然紧闭双眼,难过的双眼泛红。
“老卢,你别着急,哥一定会治好她,相信她会没事的。”碧莲安慰道,卢老爹点点头。
“卢大叔,大娘一个人在家里,我怕她会担心,劳烦你回去跟她说一声,就说清月姐在这里……。”芸儿说。
“行了,我会告诉她的。”卢老爹端着碗出去了。碧莲看了看他们,摇了摇头也出去了,她吩咐家丁弄了些饭菜端进屋给他们吃,雨胭被啸山硬塞了几口勉强吃了点,固安一直守着清月,顾不上吃饭。就这样,到了三更天,雨胭有些支撑不住了,在啸山的劝说下才肯回房休息,之后他也回家去了。固安和芸儿几乎没合眼,一直照顾着清月,而清月还是昏迷不醒,丝毫没有生气。
“清月,你睡了吗?听得到我说话吗?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们第一次相遇,你坐在那里哭鼻子,我替你包扎伤口,送你小风车,这些回忆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还欠我一副画,你要记得绣完,要还我哦。”固安和她说话,试图想唤醒她,清月的眼角留下了眼泪,固安轻轻的替她拭去。
“我知道你都听得见,对吗,我说的话你都听得见,我会等你,等你醒过来,清月。”
“清月姐,你快醒醒吧,大家都很担心你,你怎么能让大家这样难过呢,你醒醒啊。”芸儿也试着呼唤她。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已蒙蒙亮了,仕林挣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睡着了,身上盖着一件衣服,想必是碧莲替他盖上的,那么她一定看到桌上的两副绣图了,对,绣图。他猛地坐起身,去了固安屋里。推门一看,固安歪在床边,芸儿伏在桌上都睡着了,清月也沉沉的睡着,他俯身替她诊脉,惊动了固安。
“爹,你来了,我怎么睡着了,清月怎么样?”固安忙松开了手,让仕林诊脉。
“比昨天那种危险的情况好一点了,可是她仍然昏迷的症状却不容乐观,你该懂的。”
“我知道,我一直在和她说话,想要唤醒她,她听得到,还流泪,她是有感觉的,可是为什么还不醒呢?”
“如果再这样下去,那就是医书上罕见的尸厥症,人一直处在昏迷状态,丧失人体的功能,跟着就会……。”仕林不忍再说下去,他的心像是被揪成了一团。
“许大人,难道就没有法子救了吗?”芸儿醒过来听见了。
“这就是我说的听天由命,一切看她的造化了。”仕林慢慢的度出了屋子,走在外面的长廊上,阵阵发呆。碧莲看在眼里,愁在心里,自从昨晚见到仕林桌上的两幅画,她已经猜到仕林对清月的身份有所怀疑了,现在又是这幅摸样,她的心里也不安起来。宝山和啸山一早就来了,碧莲就把他叫进了书房里谈话。
“情况怎么样了?”宝山问。
“她还是昏迷着,固安昨晚照顾了一夜,到现在还不肯回去休息。”
“也真难为他,痴情起来一点都不输给他那个老爹。”宝山说了忽又觉得说错了话,忙捂着口。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哥。”
“仕林怎么了?”
“他好像已经开始怀疑清月的身份了,昨天清月送他的贺礼,竟然与媚娘当年绣的那副西湖十景图一摸一样,他拿出来看过了,想必已经知道了几分,怎么办,我的心里好慌哦。”
“不会这么巧吧,难道媚娘又回来了?”
“我不知道,可是清月越来越像媚娘,那身打扮,那说话样子,还有眼神,我看了都这么觉得,别说是哥了。”
“你先别慌嘛,别自己乱想,吓唬自己,就算她是媚娘的转世,那也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呀,就算仕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难道要和儿子抢媳妇不成?”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如果哥知道了一切,他们父子两为了她反目成仇,这个可怎么得了。”
“不会的啦,现在活着的是卢清月,不是胡媚娘,以前的事情她不可能想起来,又怎么会选择仕林呢,依照仕林的性格,他也不会、也不敢违背大叔大婶、还有他爹娘的意思,我刚才是胡乱说的,你别当真哦。”
“宝山哥,不管怎么样,我是绝对不能让固安娶清月的,这不单是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这个家。”
“你放心,等清月醒了,就按照我们以前说的那样做,让固安和晓柔成亲,这样就没事了。”宝山看着她一脸愁容,也非常心疼。
“宝山哥,我……。”
“别说了,谁叫我们三个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呢,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宝山坚定的看着她。
雨胭醒后,就吵着让啸山带她去见清月,看到清月仍然昏睡,心里又不高兴起来,不愿意随王公公回宫,正在那里闹别扭。
“我不管,清月姐没有醒,我就不回宫。”
“哦哟,我的公主,那可不行啊,皇上会怪罪的。”王公公说。
“我不管我不管,如果我回去了,万一清月姐她……,那我也会难过死的,你回去告诉父皇,我要留在这里,直到她醒过来我才回去。”
“公主,你这不是为难老奴嘛,皇上有旨,让你班昭后速返回的,可现在……。”
“雨胭,你应该回宫去,别让你父皇担心,也别让王公公为难。”固安说。
“可是,我想等清月姐醒来,这样我才放心嘛。”雨胭快哭了出来。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或许马上,或许明天,或许……,你这样一直等,万一皇上真的怪罪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要任性,跟王公公回去吧,这里有我们,她会没事的。”固安看着清月说。
“是啊,雨胭,你要顾全大局,听话,我陪你回去。”啸山说。
“……,那明天再走行吗?”雨胭眼中含泪。
“好好好,明天一早咱们就回宫去。”王公公终于松了口气。
又是一天过去了,固安和芸儿一直守在她身边,卢大娘知道后也赶来照顾女儿,固安挪到了客房暂住。雨胭坐在床边不停的替她揉手,活动关节。仕林翻看医书,研究救治的方法,并时不时的去寻诊,替她扎针,配药,可清月仍然没有起色,煎煮后的参药也只能勉强维持她的生命。
晚饭后,仕林带着香烛,来到老宅子里。点燃后,在案前跪下,双手合十,诚心祷告。
“爹、娘,孩儿不孝,没能谨记爹娘教诲,欠下无以回报的恩情,如今更无法解其于病苦,救其于生死,孩儿无能,望爹娘宽佑,助其平安度过劫难,儿不甚感激。”突然,案前出现金光,照出一行字:息心、息灾。
“息心?……,儿记住了。”仕林见字,心里一沉,缓缓起身,转回头就看见碧莲拿着灯笼站在后面。
“你怎么来了?”他整了整衣衫。
“我看你提着东西一个人出门,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我给爹娘上个香。”
“上香,为什么要到这里呢,家里不也有香案吗?”
“这里毕竟是咱们从小住到大的地方,也是他们曾经住过的地方,对我来说更亲切一些。”
“你是怕人看见,对吗?”
“不是,你别胡思乱想,我们回去吧。”
“哥,和你夫妻这么多年了,你心里头在想什么我都知道,我也希望她能早日醒过来,好起来,真的。”
“碧莲,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只是因为自己医术有限,暂时无法攻克这样的疑难杂症,自觉有愧才想求助于爹娘的。”
“对不起,我是担心你,你别往心里去。”碧莲见他这般也不好再多说了。
“不用说对不起,我们走吧。”仕林拿起篮子,揽着碧莲回去了。
又是一个安静的夜晚,清月眉间微蹙,呼吸加重了,仕林探视了之后,确定没什么大碍,就回房去了,固安也被碧莲赶回了房间,屋里只剩下芸儿。不一会儿,雨胭偷偷跑了进来,还带着些点心。
“芸儿,过来吃一点,这些天你都没吃什么,我给你带了蒸饺。”雨胭放在桌上。
“哟,怎么敢牢您大驾,给我送东西呀。”
“你又来了,不是说好了,还和以前一样的嘛。”
“是,遵命!。”芸儿坐到桌前,吃了起来。
“她怎么样了?”雨胭走到床边看。
“还是那个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我明天就要回宫去了,看不到她醒过来,还真不放心呢。”
“清月姐知道你的这份心意,一定会很快醒过来的,你就放心回去吧,到了宫里还可以问问那些老太医,看看有没有法子给她治的。”芸儿边吃边说。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宫里都是医术超群的太医,去问问杜太医,他一定有办法的。”
“你自己也要多保重,我们都不在你身边,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芸儿走到她面前,摸着她的头发。
“芸儿,我真舍不得离开你们。”她突然抱着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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