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有一块移动硬盘

第二十九章:不靠谱的组织


    香山鬼见愁峰顶,不知何时竟然站立着三个人,一灰袍道士打扮的老者道:“怎么样?你确定他们两个有古怪?”
    另一青袍道士恭敬的回答:“师傅!他二人以气行针的技艺已近大成。并且手谈之道也是非常强悍。我怀疑他二人受隐士高人指点的可能性极大。”
    灰袍道士转身对另一蒙面人恭敬道:“不知师兄怎么看?”
    蒙面人道:“可以的话,将来试着吸纳进来,也是我们的助力。”不想蒙面人的声音却很清脆,原来竟是个女子。
    “一切就听师兄的吩咐。”灰袍道人躬身一礼。
    蒙面女子又道:“现在一定记住,不要打草惊蛇,如果让一些国外势力和那些败类知道了,对我们和他们两个都不是一件好事。盯紧共济会和咱们国内的那些叛徒们,别让这两个孩子受到他们的伤害和诱惑。”
    “好,那我继续让清风暗中观察和保护就好了。”灰袍道人说罢转身对自己的弟子说道,“你尽可能的在暗中保护他们,不能让两个孩子受伤。”
    “是!师傅!”青袍道士躬身行礼。
    就在这时,山下传来了一个声音:“呵呵!逍灵、逍玄!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到。三年前的一脚之仇,我可是记到了今天!”
    蒙面女子道:“面对叛徒我是不会手软的,怎么?都三年了,你才把伤养好吗?没让你就此成为太监,已经是我的仁慈了”。
    “逍灵!等一会我把你抓住,一定让你,哭天喊地,欲仙欲死!你给我等着!”声音未落几条人影出现在了山顶。
    为首的是一个矮个子男人,身高不足一米五(标准的侏儒),面色苍白,一对黑眼圈,小短鼻子、大嘴、留着标准的仁丹胡子。身穿和服,脚下却踩着一双木屐(你说这么高的山它是怎么爬上来的)。
    在侏儒的身边站着四个人,三男一女。三个男人中最显眼的是一个中年人,说他显眼不是因为他的身材与长相,而是因为他大热的天穿了一条厚棉裤,还是加厚高腰的。这也就是刚才说话的人。恐怕穿棉裤和当初那一脚有关。(作者猜测)。
    另外两个男人就比较正常了,身材魁梧,面色冷硬,黑墨镜、黑西装、黑手套、黑皮鞋(额,这大热的天也不太正常)。
    而那个女人就显得清凉了许多,确切说是有点过于清凉了。具体形象和穿戴大家参考不知火舞,(不是农药里的哦)。因为写多了可能会被河蟹。
    三个道士正在打量几人时,大棉裤说话了,“恐怕你们不认识吧,我来介绍一下。”说着用手一指两个西服男,“这二位是大棒子国三届跆拳道冠亚军——【金南棒】、【金南锤】兄弟!”
    嚯!和着这俩人搁一块就是一对棒槌。难怪连抄华夏武术的作业都抄不好呢。
    不等多想,就见大棉裤继续说:“这位女士就是大日国唯一的女忍者——【不知水溜】大人。”
    嗯!这个忍者肯定不会游泳。要不怎么叫不知水溜呢!
    “这位就是大日国的大阴阳师——【犬养一家】大人!“
    完了!连家里人都骂上了!应该是个狠人。
    在三人憋笑都快憋出内伤时,大棉裤终于介绍完了。
    只见犬养一家上前开口:“沃们是,大日锅山口租的秤院,腻们硬该听硕过,进天赖刀蛰哩。”
    清风实在听不下去了,插口道:“行了行了!你还是让那个会说人话的来介绍吧!听你说话忒费劲了”!
    “哪尼!巴嘎!”犬养一家脾气还真不小。从怀里掏出一根哭丧棒样的东西,已经开始跳舞、念咒、作法了。
    见多识广的灰袍道人,也就是逍玄转头对弟子道:“快看,他正在召唤山精野怪,准备用这些来攻击我们!”
    清风忙问:“师傅!那我们怎么对付?”
    一旁的逍灵接口道:“什么也不用做,他的召唤法术虽然不错,但是,在华夏他忘记了一点!”
    “那一点?”这一句居然是清风和犬养一家同时问出来的。
    只见逍灵慢悠悠的道:“建国以后不许成精了!”
    逍玄在一旁补充:“没有了山精野怪,他召唤个屁呀!”
    “啊?”犬养险些摔倒。在自己的国家无往不利的法术,不想居然在这栽了这么个窝囊跟头。
    不知水溜见局势不妙,双手奇出,扔出了一大把的十字镖,你说她穿的那么少,这十字镖到底藏在了哪儿?看来此女果然“深不可测”啊!不待反应,女忍者以超快的手速结印,这手速肯定也是在不同人的身上练过,眨眼间就见“嘭”的一阵青烟过后,原地已不见犬养和不知二人了。
    剩下了大棉裤和两个棒槌傻楞楞地站着了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山下却传来了声音:“啊!一得!一得!哈呀哭!哈呀哭!”(懂日语的小伙伴可以翻译一下)
    貌似这山口组也不怎么靠谱啊!
    须臾间山顶一阵清风吹过后,棉裤棒槌组合已经被捆的跟个粽子一样了。逍灵走在前面,逍玄、清风师徒提着三个俘虏,一会便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棉裤心知不妙,开口想喊,可还没出声就被清风摘了下巴。随口道:“不用开口,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们要去一趟钟南山,到了那里,有你的熟人!他们见到你后会很高兴的。”
    只见棉裤眼中先是恐惧,而后变成了祈求,无果后,逐渐转为了绝望。
    李冬兵在第二天一早就回到了国家棋院,在这里他的事情也不太多,陈院长的病,主要由白茸负责。而他每天也就是和常昊、于斌下一下棋;给古大力等年龄不大的孩子,讲一讲自己的传奇经历。其实就是坐在那里吹牛。生活过得平淡无比。
    就在李东冰快无牛可吹的时候。七月底的一天,一架飞机落在了BJ。李文姐妹三人和一众随从,由贵宾通道走出了BJ首都机场。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