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难惹,腹黑皇叔掐腰宠

第八十六章来日方长到几时?


    这话说的,皇叔怕是喝醉了酒?
    凌婉烟更是诧异的说不出话来,脸上窘迫的瞬间通红!
    “稳住再起来,勿要再跌下去!”
    宁洛渊面上冷清,难窥其意,在她出声前,压在她腰际的手不着痕迹的松开。
    再抬手往自己额间一敲,尾调上扬。
    “疼。”
    这低吟的嗓音诱人。
    凌婉烟耳膜发麻,她简直想立马下轿!
    但看他眉间紧锁的实在厉害,别真是犯了病,那就是真要人命!
    她小心翼翼的挪去了宁洛渊身侧,稳住一颗猛跳的小心脏。
    再冷静开口,“昨夜都说给皇叔治疗,皇叔却偏要喝茶,误了诊治,疼是必然的。”
    没看见宁洛渊唇角微勾狡黠,“嗯。”
    自国公府那夜犯病将她带走后,他的病情改善许多,头疼更是很久没犯了。
    而凌婉烟手指搭在他的额间,手腕就被宁洛渊给握住,一时哑然。
    宁洛渊掌心没松,身子却朝软垫侧方俯下,拉出一个小箱子,从里面拿了冰块出来。
    递给她,语调平静道,“将你手上痛处敷开,力道不足,揉不好本王头疼发作。”
    看着自己被拽过的手腕还是通红,凌婉烟想将冰块接过来,但思及他这病情。
    “算了吧,一会都消了!”
    宁洛渊眼神稍瞥,眼底就映入刺目的红迹染在她细嫩的手腕。
    手上一用力就将她摆正坐好,冰块放在她手心,淡淡挑眉,“自己敷?”
    听他这说话语气,再看他眉眼里清晰,凌婉烟缓缓反应过来,皇叔兴许根本就没犯病。
    思及应是要证明她的医术,她就并未拆穿,只将冰块敷在手上,心慌意乱的默不作声。
    是轿撵空间太过狭小了,还摇摇晃晃的,两人并坐着就很是亲密。
    大白日的,轿外还时不时传来宴王千岁的高呼,传到耳边更惹得她往旁边挪了又挪。
    宁洛渊并未看她,也不由好笑,“你还能挪到轿外去?”
    凌婉烟总觉得非常不好,毕竟她可不是翠花,还是厉王妃,一想到这里她就有下轿的冲动,可现在已行至宫门,四周都是皇宫的禁卫军,这轿撵,上了可就真不好下了!
    “下轿时,落到旁人眼中,皇叔与侄媳妇同坐一辆轿撵,那不知会如何编排。”
    宁洛渊自然是会将人群遣散,可听见她绵细的话音,他双眼睁开,一眼看见了她低着头也挡不住白皙小脸上爬过的那抹娇红,暗沉的眸光下移又落到刚才被他扣住的腰身上。
    他知道那里有多纤软,是会叫人想要探取更多的,他隐晦的眼底忽有一阵邪火涌出。
    在她话音刚落下的时候,宁洛渊几根手指将她下颚挑起。
    看她满目震惊,丰神俊朗的脸上视线又逐渐清明。
    手指沿着娇美的脸颊划过,将她被透进来的微风吹乱过的发丝拨在耳后,嗓音低沉缓慢,“那你就该思及如何摆脱这层身份,本王说要你为我所用,你又还想与他来日方长到几时?”
    温热气息徐徐缓缓的洒在她的侧脸,她看着他矜贵的脸上还是淡漠,却透着某种话不出的征服感,就算知晓是合作的关系,脸颊被指腹划过的刹那,凌婉烟面色情不自禁还是泛红。
    心头突然就烫了起来,就连手上的冰块都被烫的融化。
    几乎是下意识的答,“我,我尽快?……”
    宁洛渊薄唇才浅勾了弧度,却被她吐出芳兰气息撩入肺腑,清明的视线又幽暗。
    喉结克制滚动间,俯身在她耳际,“可要本王帮你?”
    他低声的轻笑缠绕耳侧,凌婉烟整个人都僵直,外人面前他们可没交集他凭何帮?
    一瞬间,她呼吸都困难起来,“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处理好。”
    话语落,外面传来一声,“殿下,马场到了——”
    凌婉烟一点不敢看他,丢下滚烫烫的冰块,她连滚带爬的立即跑了下去。
    还没跑远又听到轿撵里传来一声,“回来!”
    凌婉烟提着个小心脏又挪了回去,见他几根修长手指挑了块腰牌递了出来。
    “御马场若有人阻拦,就拿出来。”
    凌婉烟小心接过,看腰牌上面一个大写的宴字铁画银钩。
    忐忑不安问了句,“皇叔不去了?”
    “头疼,回府。”
    凌婉烟怔怔的看着轿撵缓缓升起,他不下轿,免去了两人落到旁人眼中。
    她转头就往御马场奔了过去,没看见后面轿撵起了又停。
    轿子下的穆风抬头一看,就看到自家殿下,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如猛兽盯着猎物似的目光,是在看着往马场跑的厉王妃,薄唇浅勾间,他笑的那是满面春风!
    -
    而凌婉烟有了宴王的腰牌没人敢阻拦,只是马场守备都好奇前阵子听闻宴王给厉王罚了军杖,怎今日又将贴身腰牌借给了厉王妃?但到底没人敢多问多说。
    她刚到马场,看见一群太医围在临时搭建的白色营帐前,一盆清水进一盆血水出。
    不用猜,九皇子就在里面。
    她透过帘帐看见一个扎着小鞭的九皇子躺在床上,额头和嘴角都在流血,胸腔都凹了进去,像是被马蹄踩踏所致,受伤严重,怪不得没有转回宫中。
    而皇上背负双手,帝王威严的面容上,全是骇色。
    “你们这群饭桶!九皇子好端端的怎么会闯进来?”
    转身又朝太医们暴怒,“你们给朕全力施救,若救不活九皇子,你们都给朕提头来见!”
    可现在的九皇子口鼻在不断溢着鲜血,未满十岁的小小身子被染成了一个血人。
    眼神也开始涣散,出气多,进气少。
    行诊的御医,忍不住回头道,“皇上,九皇子是胸骨碎裂,刺穿了体内脏器,现在流血不止,臣只能尽力,但恐怕是——”
    “我来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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