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辈人的鬼话小说

第4章


蝉的幼虫形象始见于公元前2000年的商代青铜器上,从周朝后期到汉代的葬礼中,人们总把一个玉蝉放入死者口中以求庇护和永生。由于人们认为蝉以露水为生,因此它又是纯洁的象……
  其实刚知道这些的时候,感觉有点恶心,因为我从小就怕甲克类的昆虫和毛毛类的虫子,而且觉得蝉特别丑,还特别活泼,一点也不安静,嗯,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
  我们要的讲的故事,就是一个关于玉蝉的故事
  很久以前的一个时期,在一个小村落里,又一个很普通的爷爷,他有一个快乐的家,当然也有一个可爱的小孙子,爷爷可珍贵的收藏了一个很粗糙的玉蝉,有着光洁的表层,像是已经把玩很久的样子,而这个故事,就是爷爷讲给自己小孙子的
  冬日的夜晚,围炉夜话,爷爷的故事总是能最唯美的娓娓道来:
  当爷爷还是小孙子这么大的时候,并不像小孙子一样在自己家里长大,由于爷爷的父母要出外经营,爷爷被寄养在同族一个叔叔家里,叔叔是一个大家,只是叔叔的妾就有一大群,可是叔叔的妾却经常病死,于是,娶进门,病死,又娶,又死,当然叔叔有一大群孩子,而爷爷,只是寄养在叔叔家而已……
  爷爷就这样,在同族的叔叔家度过了自己的童年和少年,叔叔家有一个小女儿,由于叔叔家孩子很多,爷爷并不知道这个小女孩是叔叔的第几个孩子,也不知道这个女孩是不是叔叔的孩子,只知道这个女孩在家里很受欺负
  这个小女孩一直都没有娘亲的样子,而叔叔对这个女孩也根本不上心的样子,从小,这个女孩就跟着爷爷爬树捉鸟,泥里打滚
  有一日,叔叔家里来了一个脏兮兮的婆子,拉着小女孩硬说是女孩是自己的孩子,女孩吓的哭了起来,叔叔却一个劲责骂小女孩,后来,脏婆子傻傻地塞给小女孩一个玉蝉就被赶走了……
  到后来爷爷才知道,脏婆子是小女孩的姥姥,小女孩的娘生小女孩的时候死去,因为只是一个妾,叔叔根本不记得有这一个人,后来妾的家里发生变故,妾的母亲来找叔叔寻条活路,叔叔给了自己妾的母亲一些钱,而那个妾的母亲则给了小女孩一个粗糙的玉蝉
  因为,女孩的母亲就叫玉蝉……
  玉蝉是小女孩的父亲,亲手给母亲打磨的
  “你叫什么名字?”
  “玉婵”
  “蝉?好丑的名字!”
  “是女单婵啦,不是蝉!”
  “一样啦”
  “喏,这个给你,蝉,好丑的”
  “耶?你做的么”
  “随便刻的,送你了”
  “……”
  “这是定情物,你收下的话将来就是要嫁给我的”
  “……”
  这些话,小女孩一遍一遍讲,小女孩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根本把自己忘了,也把母亲遗忘,小女孩一遍一遍问爷爷为什么,为什么,可是却不知道自己问的问题
  终于,爷爷的父母回来要接爷爷走,爷爷跑去问小女孩,是否愿意跟自己走,小女孩默坐着
  “这里有我娘的,虽然她不在了,可是有玉蝉一直在的,我娘就在玉蝉里面,每次我一个人害怕的时候,玉蝉都会发热,玉蝉会保护我,就像我娘一样,真的!我会带着玉蝉守在这,等我死了,也会钻到玉蝉里,到那个时候,就跟娘在一起了,你放心,到那时候,我也会保护你的……”
  爷爷好笑地看着她
  “那你等我,我还会回来的,等我有钱了把这里买下送你,你娘就永远陪着你了”
  还是少年的心境,少年时的诺言,爷爷说他永远不会忘记,也永远不会轻许
  守着一个誓言,爷爷默默地努力着,爷爷娶了奶奶,并对奶奶很好,爷爷说自己并没有忘记那个誓言,只是,誓言而已,并不是感情
  爷爷说估计会过了十几年,因为爷爷最大的儿子经十几岁了,爷爷觉得自己已经有了足够的能力买下原来叔叔的大院的时候,爷爷回到了叔叔家
  还是原来的院子,原来的叔叔,原来的一家人,当然,还是原来的小女孩,是的,和原来一样的小女孩,她并没有嫁人,家里人说,小女孩是在爷爷走后就病了,痴痴呆呆,不认人,嘴里一直嘟囔一句话,家里人并没有找大夫医治,只是整日的责骂责打,小女孩没有一味的忍受,经常像疯狗一样反扑,反扑家里的每一个人……
  这样的女子,并没有人敢娶得,小女孩一个人锁在一个好久没有人住的院子里,家里人只道是多养了个东西……
  当爷爷站在小女孩身边的时候,听到她一直嘟囔的一句话:“他说会把这里送我的,这里是我的,我保护他,这里是我的,我保护他……”
  爷爷呆呆的看着她,原来这十几年她是这样过的,她见了爷爷,吃惊的站起来,笑笑
  “你终于来了,来把这里送我的么?”
  “十几年了,你怎么……”
  “你是来送我的么?是来送我的么?”
  当她看到爷爷身边的奶奶和爷爷最大的孩子的时候,先是不敢相信的望望爷爷,然后又绝望的笑了
  “已经很久了,我等了你很久啊”
  “我会把这里送你的,你一个人安心住在这,我找人照顾你”
  “有什么用,你不在的话,还有什么用?我不是我娘,原来你是想让我也钻进蝉里啊!”
  爷爷说自己当时很烦躁,一个自己根本不知道的感情,也是根本不能存在的感情,自己根本不相信她是这样对自己的,也不相信她这样折磨着自己
  爷爷说当时的奶奶一直在冷冷的看着,忽然上去一巴掌扇在爷爷脸上,奶奶说终于知道爷爷一直在念叨誓言原来是个女子……
  爷爷追了奶奶出去,没有看到身后女子绝望的眼神
  第二天,故事很正常的,女子死了,自己吊死在原来女子母亲住过的院子,留下一个玉蝉,爷爷说女子真的钻进了玉蝉里……
  后来,爷爷背着奶奶把玉蝉收好,爷爷说不想欠女孩这样的情,爷爷把叔叔家的院子全买了下来,把小女孩葬在了这里,并修了两个墓
  事情办完后,爷爷带着玉蝉回了自己的家,奶奶这个时候身体慢慢变坏,并说自己经常看到一个女人追着自己要自己还给她什么,可是奶奶说自己没有欠过任何人,爷爷只道奶奶是乱想
  后来,奶奶死在了自己屋里,身体衰竭,但是并不致死,大夫检查说是受到惊吓致死,也就是吓死的……
  后来爷爷又娶了好几个妻子,小妾,只要哪个女子怀孕,就会变得疑神疑鬼,这样死去的女子不在少数……
  值到有一天,爷爷发现自己收藏的玉蝉,薄薄得翅膀下是空的,里面,有很大一摞书信,有女孩写给自己的,也有女孩的母亲写的,而有一张,上面写的是:
  “我死后,必附在玉蝉身上,定让你的妻妾,终日不得安宁……”
 
 
 
             第十一更
 
   某更新真的很慢了,某发现现在真的没有之前的兴致,某做什么事果然是三分钟热度啊……
  好了,闲话少说了,某今天要讲一个小小的离奇故事,每个人在自己一辈子的经历中,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诡异事件,有的只是一点小小的离奇,有的却足可以充斥自己记忆,漫延整个人生……
  这个故事,应该发生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吧,妈妈刚刚过完十岁或者还没有十岁的时候,当时的生活,是很萧条,萧条的整日整日,妈妈经常自己或者跟一群和自己一样大小的孩子们一起捡树叶,其实我真的很纳闷他们当时为什么让孩子们捡树叶,难道树叶可以卖钱?而这个故事,则是发生在,和妈妈关系很好的一个阿姨身上的
  阿姨年纪比妈妈年纪要大些,妈妈经常跟着阿姨一起捡树叶,但是阿姨必经年纪比妈妈大,经常的情况,是阿姨一个人出外捡树叶……
  妈妈小时候住的村子,是在妈妈的姥姥家,是一个邻山的小村庄,山上经常有狼出没,虽然那些年已经鲜少见过,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大人们也经常不让孩子们深夜靠近深山,阿姨经常一个人在凌晨或者黄昏的时候,到山边的林子里捡树叶,林子挨近山边,很少有人出没,所以就成了孩子们捡树叶的好去处,阿姨经常要比一般的孩子们去得早走的晚,就这样,一如既往的捡树叶……捡树叶啊捡树叶….
  这个早晨,当第一缕阳光刚斜过叶层,迷漫地洒向大地的时候,阿姨已经在林子里开始了自己最早晨的工作,阿姨说她那天一直都是很迷糊的样子,一个人,一如既往的用叉子叉着树叶,叉起,放入随身的箩筐,再叉起……
  阿姨捡着树叶,一个人,漫不经心地走着,说是看到前方一个很大片的树叶,枯黄的颜色,向人们昭示着自己的存在和无奈地憔悴……
  阿姨一个叉子叉上,并不是一般树叶的感觉,只感觉底下有滑腻腻的感觉,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有碗口粗的大黑花蛇,“嗖……”的一下,从阿姨脚下穿了过去,阿姨当时吓得直直的愣在了原地,恍了一会,才算缓过来神,阿姨那个时候才知道,受到惊吓,并不是书上写的大叫,是顿时脑子里的一篇空白,就算缓过来也依然瞪着大眼睛,心跳并不是陡然生高,从惊吓到后来的恍然,心跳依旧是慢慢的,几乎一点都感觉不到得慢然,直到最后,心跳才慢慢加速,指尖上的冰冷,微微的颤抖说明刚刚经历的并不是一场梦境……
  本来并不是什么大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要是按照一般人,一天都不会再去荒凉的地方,可是阿姨不是,阿姨在黄昏的时候,依旧去了林子里捡树叶……
  那天的树叶似乎出奇的多,好像没有人捡一样,阿姨一个劲的捡,我不知道,那时的阿姨是不是透过树叶看到了源源不断地涌入箩筐的所谓的工分和钱币
  转眼就过了黄昏,就连那无限好的夕阳也隐去了淡淡的光辉,沉沉的睡去,只留下一片飘渺的遐想和薄的透明几近没有的光霞……
  微微,那片几乎没有的光霞也渐渐退去,淡淡的星光夹杂着一丝绝对可以忽视的月丝,迷漫在整个林子里,说不尽的飘渺和唯美,然而当时的阿姨并不知道这种唯美下面蕴含的是什么,也没有一丝兴致和兴趣去欣赏这些我们现在所谓的美好,依旧,在应该回家的时候,踏上回家的路……
  然而今天回家的路,似乎异常的寂静,原本的路程,原本的地点,原本的时间,原本的阿姨,似乎,就连多出来的一个马拉架子车也是依旧的原本……
  今天的马拉车并不像往常一样招呼阿姨坐上车拉着阿姨回家,只是一个人赶着车,似乎急也似乎慢悠悠的前行……
  阿姨和往常一样,走过去
  亲切地叫着大叔叔(估计前面冠了这位大叔的姓,可是我并不记得了)像往常一样跨上架子车坐稳,依旧趁着车往并不遥远的家里赶……
  而今天的大叔似乎格外的沉闷,没有往常的笑语,没有往常的健谈,阿姨觉得奇怪,以为只是大叔心里有事
  可是,路程似乎变得格外奇怪,在接近阿姨家的时候,马车并没有停下,阿姨奇怪的跳下车,礼节性的拍拍那位赶车的大叔夫人胳膊,就要张口喊得时候,阿姨只有愣住了,那分明不是一张原本大叔和蔼微笑就算心情不要也透着淡淡慈祥的脸,那是一张没有任何表情,肌肉已经开始僵硬的脸,慢慢的,僵硬也不再存在这个已经没有生气的人的脸上,淡淡的退去仅有的僵硬,一层层的皮肤,连着灰白的颜色,在星光的照射下,说不尽华丽的凄惨,一点点的脱落……而这个脸,似乎还在笑……
  阿姨没有等到这些脱落的结束,疾步跑到了家的门口,转身望去,哪里还有马拉车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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