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之女凶名在外,男主他又恨又爱

小姐,我不是苍蝇·······


    江芙的意见很好,陈侍郎很喜欢。
    但可惜了,江家在江广瑶嗝屁之前,江芙说了不算。
    陈侍郎最后还是被江广瑶叫人给扔了出去,更气人的是,他还把礼物留下了,说是陈侍郎赔给自己女儿的“惊吓费”。
    陈侍郎科举出身,当了一辈子读书人,还是第一次有想要爆粗口的冲动。
    “老爷,我们去把礼物要回来吗?”
    小厮看着江府禁闭的大门,犹豫地对陈侍郎问道。
    陈侍郎拍了拍身上的灰,今天还嫌不够丢人吗?非要让人给撵出来第二次才算完啊!
    “你个糊涂蛋,还要虎口夺食不成,回府!”
    陈侍郎一挥袖子,转身走向来时坐的轿子,小厮松了口气,跟在车轿旁边往回走。
    江芙虽然没被赶出大门,但是也没捞着好果子吃。
    她长这么大,第二次被江广瑶给禁足了。
    “你给我在家好好呆着,什么时候你那恋爱,第一次还是因为小时候下河摸鱼差点儿被淹死,才被在院子里关了几天。
    “你给我好好呆在房间里反省,什么时候恋爱脑没有了,什么时候才能出门。”
    江广瑶亲自把他押回院子里,抱着肩膀厉声警告道。
    江芙抿抿嘴,不服气地嘀咕了一句:
    “恋爱脑没了,那我不就只能无脑爱他了嘛········女大不中留,您就把我嫁出去算了。”
    江广瑶被她气得脑门儿上青筋直跳,在脑海里直敲系统:
    【剧情不是都崩了,怎么女配还要死要活地嫁给男主,愁死了。
    系统,任务说让陈见安当上皇帝就可以吧,那我给他做个绝育是不是不影响剧情?】
    系统似乎问他问的卡了几秒,这几秒系统cpu估计都快烧了,才憋出一句:
    【不可以哦。】
    听到这回答,江广瑶和江芙同时失望地叹了口气。
    江芙想着这要是给阉了多好,仇恨值肯定刷爆,而且自己在表演“痴心一片”的戏码时,还能省下好多事儿。
    江广瑶见她叹气,以为她还想着野男人呢。
    黑着脸当着她的面“啪”一下甩上门,将自己的贴身侍卫都留在了江芙的院子外面看守,就怕寻常下人看不住她。
    江芙站在门口,伸头顺着窗户看见江广瑶走远了,对着窈娘伸手指了指门外。
    窈娘点点头,推开门走出去,但是很快就又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小姐······我也出去不去了。”
    江芙叹了口气,无奈的一摊手。
    “真狠啊,连只苍蝇都不让出去。”
    窈娘一噎,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小姐,我不是苍蝇········”
    是不是的,在江芙这儿也没什么要紧,反正都出不去就对了。
    早知道她前些年应该在自己院子里挖一条地道出来的,省得碰上这样的事情直接麻爪。
    “小姐,那咱们现在怎么办?老爷不让出去要不就不出去了吧,反正现在三伏天儿,外面热着呢。”
    天儿热有个屁用啊,你们家小姐心寒!
    江芙摆摆手,既然爹爹看的严,那自己再想想别的办法。
    “你去库房,把之前户部尚书送给爹爹的那尊白玉观音找出来,再去把偏殿收拾出来布置个小佛堂。
    我这几日要吃斋念佛,让观音菩萨保佑爹爹早日放我出去。”
    江广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明夏地界里除了皇帝照不出来第二个人来治他了,地上没有,天上总有吧?
    她还不信了,观音菩萨能看着他这么欺负人!
    窈娘看了她好几眼,见她一脸认真的模样,才知道她竟然不是在开玩笑!
    什么叫临时抱佛脚啊,这才叫临时抱佛脚呢,连佛堂都要现布置。
    为了这么点事儿去求菩萨,难道就不怕菩萨怪罪嘛?
    尽管窈娘觉得她这素吃了也是白吃,还是听话地布置好了小佛堂,恭恭敬敬地将江芙给送了进去。
    但她是万万没想到哇,就江芙念的那几句经,竟然还真的有效果,第二天张松英就带着帖子上门,把江芙给接了出去。
    窈娘跟着自家小姐出门儿的时候还朝着小佛堂看了好几眼,她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靠谱的菩萨!
    “姐妹有难,我来支援,听说你被禁足了,我赶紧下帖子叫你出来,怕你在家憋坏了。”
    张松英在京城贵女里吃得很开,消息也灵通,而且还爱八卦,称得上京城“包打听”,一听说江芙被禁足了,早上一睁眼睛就飞奔过来了,下帖子邀请她去游湖。
    “你也帮不上什么忙,说起来,咱们出去游湖,带你那个不成器的兄长做什么?”
    江芙嫌弃地指了指站在站在船甲板上的张平阳。
    张松英嫌弃的撇撇嘴。
    “谁知道他最近抽了什么疯,不爱跟那群狐朋狗友出去玩儿了,反而爱跟着我参加些姑娘小姐的宴会,许是突然觉醒手足之情了吧。”
    这手足之情决定的确实不容易,还是被陈见安给收拾了两顿才打出来的。
    张平阳上次被陈见安一吓唬,在世家公子的圈子里丢了面子,虽然别人没说什么,但他总觉得他们在背后笑话自己,干脆也就不跟他们一块玩儿了。
    不过他最近又找到了新玩具,那就是去人贩子手里奴隶。
    寻常的奴隶他看不上,就喜欢买那些不同于明夏长相的外族人,买下来折磨玩弄他们,还美其名曰“爱国杀敌”,很是有成就感,就差把自己当成少年将军了。
    今儿个出来游湖他也没闲着,带出来了异族奴隶,一个少年和一个彪形大汉。
    那少年脚腕上戴着一个银质脚环,头发上编着两根细细小小的长辫子,只看打扮就知道是南疆人。
    另外一个大汉身高至少一米九了,这大块头一看就是蛮子。
    “本公子听闻外族人都不擅水性,把他们俩给我扔进湖里,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张平阳一声令下,一旁的侍卫毫不犹豫地将两人给推了下去。
    在他们眼里这并不算草菅人命,因为奴隶是有死契的,算是主家的财产,算不得个人。
    那蛮子因为体型大,一头朝水面上栽去,“噗通”一声溅了一船的水花。
    可明明被推下去的是两人,江芙在船舱里却迟迟没有听到第二声落水声,于是好奇地顺着窗户朝外面张望。
    只见被推下去的南疆少年一脚踩在那个不停挣扎的蛮子肩膀上,稳稳当当的,这么一会儿功夫也只是湿了脚面而已。
    江芙一挑眉,着实被他这轻功给惊艳到了。
    就在水里那蛮子慢慢停止挣扎即将沉入水里的时候,那少年脚尖一点,又重新回到了船上。
    “嘿,你小子竟敢跟我作对,来人呐,把他给我按进水里淹死!”
    张平阳最近讨厌有人跟自己唱反调,看他不肯乖乖受死,顿时炸了毛。
    江芙敲了敲窗户,吸引了外面的注意力,两只胳膊搭在窗沿上,下巴搁在胳膊上,歪头看着朝自己看过来的张平阳道:
    “张少爷,这人既然你不想留了,不如送给我。”
    张平阳一心想要弄死他,不乐意地反驳道:
    “本公子花钱买的奴隶,凭什么买送给你?”
    江芙施施然地起身,一猫腰从船舱里出来,摸了摸挂在船头的弓箭。
    “那不如我们比试一场,就有用他赌注,要是我赢了人就归我,要是我输了,便输给你一斛南海珍珠如何?”
    一说比试张平阳来了兴致,张松英紧随其后出来,拉了拉江芙的袖子劝道:
    “换一个玩儿,他从小学什么都不精,偏偏在射箭上小有几人天赋,那珍珠好好的,给他岂不是白瞎了。”
    江芙摇摇头道:“就比这个,你先来。”
    张松英见劝不动她,只能指使自己的的婢女将一颗苹果系在船舱的边沿上,看两人谁先把苹果给射下来,就算谁赢。
    湖面上有微风拂过,苹果轻轻晃动着,并不容易瞄准。
    张平阳抽出一根箭矢,拉满了弓瞄了几下。
    箭矢射出去的时候,正巧一阵风吹过,苹果一阵晃动,那箭矢擦着它就过去了,毛都没碰到。
    “噗呲”
    张松英非常不给面子的嘲笑一声。
    张平阳懊恼地暗骂一句,很快搭上第二支箭,第二支箭射中了苹果的右下角,擦下来一块儿肉。
    直到第三支箭才正中靶心,一整个苹果自中间炸开来,四分五裂。
    张平阳将手里的弓扔给江芙,一脸得意地看着她。
    “怎么样,你先要是人数还来得及,要不人本公子让让你,多给你一次机会,你就算第四次能把苹果射下来,也不算输,怎么样?”
    江芙笑笑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装逼。
    她垫了垫手里的弓箭,又看了一眼一旁的南疆少年,发现那少年也在不错眼地看着自己。
    他的眼神澄澈,带着如同小鹿一般的懵懂和依赖,这眼神让江芙皱眉。
    这孩子·········把自己当他娘呢?
    “愣着干嘛?要是怕了就早说呀。”
    江芙听到张平阳的挑衅,转过头淡淡地一抬手,轻描淡写地就将刚系上的苹果给射了下来。
    张松英最先反应过来,跑过去将掉在地上的苹果给捡起来,竟然还是完整的!
    她抬头一看,江芙刚才竟然将系苹果的绳子给射断了!
    张松英转头对她比了个大拇指,却见她再次抬起弓箭对准了张平阳,这个动作让张松英大脑一空,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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