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之女凶名在外,男主他又恨又爱

报仇可过不了夜,有仇必须当场就给报了


    白婉莹自以为仗着身份能压江芙一头,体验了一把权利的滋味。
    那态度很是趾高气扬,料定了江芙不敢顶撞自己。
    谁知道江芙这人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她听到白婉莹出言辱骂自己的父亲,眼神冷了冷。
    面上却依旧带着笑朝着白婉莹走近,语气赞同道:
    “没事儿,你说得对,做人嘛,就是要心胸宽广一些。
    既然如此,我这人打人也疼,希望你别介意啊。”
    说完挥起一拳就朝白婉莹的眼睛打了过去,白婉莹的眼眶瞬间就青了。
    她痛呼了一声,捂着左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江芙,不敢想她怎么敢对自己动手?
    自己可是皇帝的女人!
    而且、而且她竟然还敢往脸上招呼,就不怕自己顶着乌黑的眼圈去告状,她没办法狡辩吗?
    就连贵妃娘娘惩罚宫人都会用那种拿不到伤口的软刀子磨人,她一个大臣之女罢了,凭什么如此嚣张跋扈.
    江芙才不管她是谁的女人,甩了甩刚才打人的手,心里想着自己一拳一个嘤嘤怪,还怕她不成!
    自己这个人报仇可过不了夜,有仇必须当场就给报了。
    这次白婉莹是明刀明枪冲着自己来的,要是自己服软了,岂不是让她觉得自己好欺负?
    打狗就这样的,要么一次打死,要么一次打服,要不然它以后总是冲着你叫,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冲上来咬你一口,防不胜防。
    “你、你胆敢以下犯上!嘶~看我不禀明了皇上和贵妃娘娘,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大不敬这个罪名要是往严重了说,是要抄家灭祖的,白婉和说完兴奋起来,要是自己挨顿打就能把江家父女拉下马,那她巴不得江芙再多给自己几拳。
    江芙被她那眼神看得虎躯一震,怀疑自己是不是把她脑子给打坏了,她嫌弃地看着白婉莹的脸,不气死她不罢休似的出言嘲讽道:
    “贱人就是贱人,山鸡飞上枝头也贵不了,本小姐打你就打你。
    想要去告状?好呀,你赶紧去,正好让你看看张贵妃是跟谁站在一边儿的!”
    江芙的话让白婉莹心头一惊。
    听她这话的意思,难道张贵妃莫非是江广瑶的人?
    这不可能!
    如果贵妃真跟江广瑶是一伙的,那自己岂不是像个跳梁小丑,还妄想利用贵妃除掉江家·······
    “别装了,你把宫人支开,打的不就是算计我的主意,现在本小姐动手了,你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吧。”
    江芙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不对劲儿了,但她同样有恃无恐。
    “我不信,你信口开河!来人呐,将她给本宫拿下!”
    白婉莹大喝一声,站在假山外的内侍闻言小跑进来。
    他们都是皇帝亲自赐下的宫人,只遵从皇帝和娘娘们的命令,二话不说就一左一右的压住了江芙的胳膊。
    江芙并不反抗地被两个太监按住,那胸有成竹的模样让白婉莹更加忐忑不安起来。
    白婉莹让内侍押着江芙往回走,她自己跟在后面,心中纷乱一路上几次差点儿摔倒。
    江芙翻了个白眼,被内侍拉着一路走回了贵妃的宫院。
    在进院子的时候,江芙猛地加速快走了两步挣脱内侍的控制,走到张贵妃的身前,对着她微微一行礼,抬头小声开口道:
    “娘娘,您刚才说的愿望,臣女想好了。”
    要不是仗着有这块免死金牌,江芙也不敢这么忽悠白婉莹,她现在就是狐假虎威的那只狐狸。
    贵妃拿起茶杯,心道这小姑娘,刚才还说不知道要什么呢,这么快想好了?
    果然就算心机再深也还是小孩子的心性,想一出是一出,也藏不住事儿。
    “说来听听。”
    “臣女希望等下不管什么人来臣女的状,娘娘都能帮忙摆平这件事。”
    张贵妃好奇地一挑眉,就她离开这么屁大点儿功夫,能闯什么祸回来?
    “好啊,本宫允了。”
    江芙是在贵妃近前说的这话,白婉莹并没有听清俩人说了什么,
    张贵妃刚一说完,江芙就松了口气,往旁边平移了一步,露出身后来带着一只乌眼睛来告状的白婉莹。
    一看清白婉莹的脸,张贵妃一个手抖,将手里半盏茶全都泼在了桌子上,她敢保证,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失态过。
    白婉莹一脸委屈地上前跪下,指着江芙说道:
    “娘娘,江小姐她殴打臣妾,娘娘您要给臣妾做主啊。”
    白婉莹的声音不小,刚一说完,底下就炸开了锅,众人看向江芙的眼神都好像是在看什么洪水猛兽。
    重臣之女殴打皇帝宠妃,这事儿可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恐怕传出去都没有人相信!
    张贵妃头疼的扶额,伸手指了指江芙的鼻尖儿,江芙低着头,老老实实听贵妃训斥:
    “你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罢了,这事儿是本宫欠你的,会帮你摆平。
    记住,没有下一次了。”
    这次敢殴打嫔妃,下次岂不是皇帝路过都要被扇两嘴巴子?
    这自己可摆不平·······
    江芙面露乖巧,连连点头,端的就是积极悔过、死不悔改的态度。
    贵妃训完她,转头看向跪在下面的白婉莹。
    此时已经不用说什么,众人也就都明白了贵妃的意思,白婉莹的心也随着贵妃对江芙偏袒的话语沉入谷底。
    “愉贵人,不过是嬉戏打闹试了分寸罢了,这点小事儿也值得闹到本宫跟前来?
    既然伤着了,那就回去找个大夫好好看看,半个月内没有本宫召见,你不得离开寝殿一步,听明白了吗?”
    白婉莹咬着嘴唇,明白大势已去,不甘地低头应是,然后被内侍搀扶回宫去休息。
    武明玉满脸惊恐地看着江芙从上位走下来坐在自己身边,她以前只觉得江芙疯,可没想到她不仅仅是疯,而且不要命啊!
    江芙收拾完了白婉莹,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歪头看着武明玉甜甜一笑,笑得武明玉头皮都麻了。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
    说实话,江芙还真没想好,收拾武明玉的方法有很多,总得给她点儿时间选个最缺德的吧?
    “武姐姐别怕,我能对你干什么呢,好好吃点心吧,贵妃宫里的点心可是一绝呢。”
    江芙便自顾自地拿起点心和小食吃了起来。
    武明玉一听她这话,盯着自己面前的糕点盘子,总觉得她在里面给自己下毒了,接下来的一下午什么她都没敢吃,等下午离开的时候,饿得走路都打晃。
    张贵妃刚做完月子,中午吃过午膳后连下午的戏本子都没有看,就先回去休息了。
    众女眷留在贵妃宫里看完了两出戏折子才纷纷被内侍送出宫,坐上自己家的马车。
    市井集市距离皇宫仅仅隔着一条护城河,刚一出宫门,坐在马车里的江芙就听到和那边传来的热闹动静。
    “小姐,老爷要是发现你跑了肯定会生气的。”
    江芙可不怕,她早就利用自己听心音的本事,将爹爹的行踪都摸清楚了。
    “爹爹今日在吏部协同办案,晚上不回来,只要你们别露馅,不会被发现的。”
    说着她头上的簪子和步摇拔下来,取了一块头巾包住散下来的头发。
    马车越过护城河上的桥面,江芙正穿鞋的时候,听到外面响起一阵阵女孩子的惊呼声。
    “那是谁家少年,生得如此俊俏。”
    “你要是喜欢,将手里香囊抛给他,看他接是不接。”
    明夏尚美,若是遇上好看的男子或者女子,便会朝他扔鲜花瓜果、首饰香囊,要是那人亲手接了朝自己扔过来的礼物,那便是等于接受了对方的示好,可以结伴同游。
    江芙狐疑着是谁魅力这么大,惹得姑娘们心花怒放的,抬手掀开车帘往外看。
    只见陈见安一身紫黑色盘绣金云的长袍坐在马背上,就停在自己的斜前方。
    他手里提着一盏兔子灯,灯光映照在脸上,端的是陌上人玉如、公子世无双。
    不少姑娘小姐纷纷提着灯驻足看他,少年白皙俊美的脸庞在此刻也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路上有几个姑娘朝他抛出香囊和手绢,他视而不见地看向江家的马车,脚尖踢了踢马儿的肚子,朝着这边儿就走了过来。
    那马儿一动,之前被扔到马鞍上的香囊和鲜花“簌簌”落下,窈娘坐在江芙身后,顺着窗户看到这一幕,没忍住感叹道:
    “我滴个乖乖,我算是能理解小姐你为什么要跟他私会了。”
    是真好看啊。
    江芙看逆着光朝自己缓缓走了,突然玩儿心大起,将手里的丝巾卷了两下,朝着向窗外扔了出去。
    陈见安从窗口经过,顺手捞起帕子,跟马车侧身而过的瞬间,江芙推开马车的后门,纵身一跃跳上了他的马背上。
    江芙坐在前面,伸手抓住了缰绳,转头调笑道:
    “我竟不知陈二公子还有步步生花的本事。”
    陈见安一头雾水,顺着江芙的视线往路上一看,自己来的路上掉落了一道的鲜花绢帕等小娘子的东西,看起来可不像是步步生花一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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