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我捧红顶流你哭啥

第65章 介么温柔,我都不适应啦


    会议刚结束,姜梨的电话就打了过去。
    “小矜,怎么回事?他人呢?”
    她就想问问,江鹤眠那货是不是真的变成神经病了。
    原本就有些神经质,可别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来这一出。
    那边的温矜低头看了眼趴在桌上,脸色苍白,偏偏脸上挂着两坨酡红的虚弱大明星。
    温凉的手覆在他额头,竟感受到一股惊人的烫意。
    面对姜梨的兴师问罪,她心底叹了口气,隔着手机传出的声音有些失真。
    低声道:“师姐,他不太舒服,我也是才发现。”
    姜梨的眉头顿时挑了起来,不可置信道:“他还有生病的这一天?”
    江鹤眠出道这么些年,她就没见过他生病虚弱的样子。
    除去因为练舞和练歌的客观生病,其他时候的江鹤眠,那可真是健康的不行。
    “嗯,应该是发烧了,挺烫的。”
    听着手机中传出的话,姜梨皱了皱眉,“能吃药吗?他现在去医院,会很麻烦。”
    “先试试吧,实在不行,还是得去。”温矜的声音里透着点无奈。
    “行,那就这样,晚上还烧着,你给我打电话。”
    “嗯。”
    挂断电话后,姜梨烦躁地往后一仰,闭上眼捏了捏眉心。
    心里思索着晚上要不要抽点时间去江鹤眠那看看。
    这小子嘴硬还要面子,就算晚上还没退烧,也不一定会答应去医院。
    录音房内。
    温矜看着挂断的电话,眉头微蹙。
    “江小宝?”
    她弯下身,轻声喊着趴在桌上闭着眼的江鹤眠。
    江鹤眠额头浮起一层虚汗,听见了声音,想要回应,奈何实在没力气,强撑着掀了掀眼皮。
    虚虚地看了眼温矜,闷着声问:
    “你怎么来了?”
    不是还在生他气吗?
    “我来看看你。”温矜没好气道:“就知道不对劲,我不来,你打算强撑到什么时候?”
    会议途中,姜梨问起江鹤眠怎么不开视频的时候,其实她也有点疑惑。
    在江鹤眠出声的那一刻,她就隐约地感觉不太对。
    声音不太对,态度也不太对。
    而且,声音很虚。
    虽然他的嗓子坏了,但那也只是唱歌的时候会出现问题,平常说话就是稍微哑了些。
    可下午他出声的时候,声音不仅沙哑,还有点变声。
    温矜一开始寻思着,江小宝这青春期都过了,怎么还有变声期呢?
    很快就反应过来,哦,这臭小子又瞒着她了。
    果不其然,开了录音房的门后,一进来,就看到中午还能好好品酒做饭的江大明星就那么虚弱地趴在桌上。
    嘴唇干裂,一头冷汗,脸色苍白而烫。
    不出意外,是发烧了。
    但这场专门为江鹤眠而开的会议必然不能就这么中断。
    于是温矜只好把需要江鹤眠确定的那部分尽可能地先确定下来,再把之前的一些问题和建议简单地过了一遍。
    即使心里焦躁,但还是保持着冷静的态度,只是语速较往常快了些。
    姜梨很了解她,同时也很了解江鹤眠。
    所以在她代替江鹤眠出声后,就猜到是出了什么突发状况。
    在两人默契的引导下,这场原本计划一个半小时的会议提前结束。
    温矜原本想叫汪彭与一起来把江鹤眠扶回房间,可半天也没找到人,估计是出去了。
    “能自己站起来吗?我带你回房间躺着。”她俯下身子低声问。
    “会开完了?”
    江鹤眠烧的晕乎乎的,原本还吊着一点精神在会议上。
    可在温矜突然进来,并且替他回答后,他就放下心,彻底放任自己晕着了。
    发烧的滋味不好受,嗓子也不舒服,浑身上下一股燥意。
    但在温矜轻声细致的回答那些问题时,朦胧间看着她脸上温和认真的神情,江鹤眠心底那股燥意忽然久旱逢甘霖。
    心情很快平静下来,然后,顺从心意地眯了一会。
    直到会议结束,姜梨打来电话,他才有了意识。
    温矜戳了戳他额头,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
    “都这样了,还开会,你是工作狂吗?”
    江鹤眠感受着额头上那轻柔的触碰,扯了扯唇角,低声道:
    “哪有,这不是怕耽误进度吗?”
    温矜权当作没听到,也知道他没力气,啧了声,去扶他起身。
    江鹤眠起码也是一米八的大高个,全压在她身上,温矜都有点直不起身。
    但她硬是没吭声,一手把江鹤眠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一手拢住他的背。
    两人互相搀扶着,慢吞吞地走着。
    江鹤眠知道这样的姿势会让温矜很费力,他尽力自己站直,收敛了些力。
    很快就被温矜发现,她冷冷道:“再动我就不管你了。”
    白费力气的江大明星瞬间乖顺下来,任由她费力巴拉地把自己搀扶去房间。
    “你先靠一会,别躺,药在哪?我去拿。”
    温矜让他慢慢靠在床头,再把一旁的被子给他盖住。
    得到药的确切位置后,确定他暂时还可以,才转身去找药。
    喝了药后,江鹤眠的脸色依旧。
    “要不要睡一会?”
    温矜拿着压根没喝多少水的杯子,站在床边,俯身摸了摸他额头,轻声问。
    难得虚弱的江鹤眠任由她摆布,她让躺就躺,让睡就睡。
    点了点头,阖着眼,看着温矜脸上很少出现的那点愁绪,心里莫名还有点自得。
    但他没表现出来,只是带着一种故意的语气,道:
    “你这么温柔,我还有点不习惯。”
    得到的回答是一个很轻很轻的脑瓜嘣。
    温矜捻了捻被角,“热也盖着。”
    她说完,把水杯放在一旁,在江鹤眠出声询问之前,解释道;
    “放心吧,我去把电脑拿过来,就在这陪你,不走。”
    江鹤眠伸出的手又悻悻收回。
    哪怕是在生病极其虚弱的时候,他也十分嘴硬和要面子,皱着眉反驳:
    “我才没有舍不得。”
    温矜很是从容,淡淡地应了声:
    “嗯,我知道,是我想陪着你。”
    眼看江鹤眠又要强撑着精神虚张声势,温矜走上前,十分强势,且以一种不容置疑的态度摁下他努力想撑起的身体。
    “行了,眯一会吧,睡醒我给你测温度。”
    “嗯。”
    她临走时,瞥了眼江鹤眠的手机,想了想,拿起。
    “好好休息,这个先放我这,别胡思乱想。”
    江鹤眠不甚在意地哦了声,两眼直直睁着,就是不睡。
    “而且,咱俩还有笔账没算,趁着我还没问,你最好想想要怎么解释。”
    温矜微笑着提醒。“不然...你懂的。”
    某人瞬间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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