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花落之余生安好

佳节前夕2


    等着过了中秋之后爷要出门,进货去了,那个时候就是动手的好机会,最好让这小畜牲永远的消失在这世上,然后我要让背叛我的人永无宁日。没有儿子傍身我看这个贱人接下的日子怎么过?
    宣知脂恶狠狠的说道,然后李微梅这个人老珠黄的婆子,虽说有个温润如玉的儿子,但是谁也不能阻碍我这一双儿女。
    小半个月过去,宣知脂的脸上又恢复如初但是眼眸里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情谊,现在知道你自己的夫君一走人,自己就要实施疯狂的报复。
    另一边沈府园中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念青带着荷清在跳台阶多的一个园子中在那里反反复复的跳台阶,只为了有朝一日,轻功大成,到时候就算真的打不过,就飞檐走壁的逃命吧!
    这里的园子叫做,烟雨轩里面有一个小小的荷塘岸边还栽着柳树,有各种各样的枫叶竹子还有几个上好且名贵的腊梅,一条鹅卵石铺设的小路径直的通向正厅,旁边有着四五间厢房,而在厢房的对面有一个直到二楼的小凉亭,就是在那里跳的台阶。
    虽然有点小,但是想有自己的小世界,不一会儿跳了差不多,气喘吁吁的坐在台阶下面,荷清盲目不解的说道,小姐,我们为什么要练这个呀。
    念青信誓旦旦,喘着粗气的说道,这个东西会保命的,想到这里,荷清脸上似懂非懂的笑容,在念青站起身来的时候,荷青嘴上露出了一个十分渗人的冷笑,
    问道在一旁默默等候的容心,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啊?
    还有小半个月要过中秋了,这是我送给淑云阁的一份大礼。
    当年我那个庶弟弟被杀,十有八九就是淑云阁的那位干的,现在锦芳秀一死,我怕最后查来查去这个案子,会重新落回锦芳秀身上,那么就白费一场了。
    现在人已死,这个罪名只能由丽婉仪来背着,让她趁早被送去乡下庄子里,然后就不要在家里惹事生祸,
    这个时候容心说道小姐,奴婢半夜偷偷的去看过,药效已经起了作用,白天有多精神晚上就有多萎靡不振,不是做梦就是梦魇直冒冷汗,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会要她性命了。
    念青轻轻笑心里却想着能处理掉一个处理掉一个,上辈子自己仗着自己与公主一样的身份,仗着父亲,母亲与祖母,以及尊重长辈无数的宠爱,把自己活生生的养成了一个骄奢淫逸自大狂傲毫无半点心机的废柴嫡女。
    上辈子只顾着狂根本不知道上一世里之宅子里的危机,怕不比这一世的少。
    只要活在这个宅子中无论何时何地,都要面对这些可怕的危机,保全自己与家人平淡的过一生都可以。
    上辈子自己还去弄权,若不是自己生份无法撼动,太子又为了维持表面上的夫妻关系我有自己求了几句情,
    自己才只不过被训斥了几句过了几日就被放出来了,殊不知是自己的外婆与外祖跪在宫门口才换回了自己这条小命,上辈子自己的行为放在其他不受宠的皇子上是要杀头的。
    所以这辈子远离争斗的中心远离这些是是非非躲到庄子中,只管庄子中的盈利收成无论如何都是能活命的。
    自己最引以为傲高不可攀的身份却变成了,自己不得不成婚的一道深深的枷锁,因为在京中的世家大族中无论哪个公子哥娶了我,就等于这辈子可以躺平。
    就算是嫁了进去也没有夫妻感情也没有有说有笑,有人情的日子。
    有的只是一帮腐朽却古老的相敬如宾,没有半点情趣的夫妻生活而已。
    然后架空自己这个正妻,娶几个娇美可人,又讨他欢心,身份地位不如自己,又低于他自己的好把控的小妾给他生儿育女,这辈子自己经历的太多,婚姻这个刑具上辈子已经受过折磨,
    这辈子宁愿去当尼姑都不愿意再受这样的磋磨,这是我说什么都不想做的事但我又不得不做为了家族,为了亲人为了兄弟姐妹,日后的前程发展,我也会从一所宅子中的嫡出小姐,变成另一所宅子中的正房夫人,
    而伺候小姐的荷清,以后也会变成夫人旁边的荷嬷嬷,而容心也会变成,另一所宅子中的管家婆子。
    到时候自己的夫君娶了几位?貌美又富有心计的小妾,自己就要重蹈覆辙,没有出嫁所经历的一切宅斗。
    若是可以的话,自己就想带着自己所有亲近的人隐居山林,做一只无忧无虑的闲云野鹤不用再为这恶心的事情,费心费力。
    转眼夜间正要休息的时锦芳绣在房间的角落里找出了一个破旧的陶罐,放在自己的床边沈宛宛看见说到,母亲你拿这个干什么?
    锦芳绣无所谓的说道,把它当痰盂使,乘,别问这么多,赶紧去睡觉,明天还有好多活计要干呢!
    沈宛宛满脸疑惑的说,母亲你要这玩意干什么?说着吹灭蜡烛,睡下了。
    到了夜半三更之时锦芳绣痛苦不堪的蜷缩在床上,痛苦征兆仿佛有刀尖在刺向她的心窝,抓着破旧不堪的被褥,点上了丝丝的汗水,不敢叫出声来,怕被睡在这里不远的女儿听见
    觉得头骨像万只蚂蚁啃咬,又痛又痒,皎洁无瑕的月光透露在痛苦万分的脸上,因为痛苦,这张苍老的面孔变得有点扭曲。
    每次这么闹过之后自己都要吐血,但是到白天又是好好的,也偷偷的跑去看过郎中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嗓子一甜,一口浓厚的老血从口中喷出,吐在痰盂之中,缓慢的抬动头颅,静静的停靠在床上。
    吐完了血,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小,慢慢的缓了过神来,抓上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清了清口中的血腥的味道,又多喝了几口水,把血味顺下去,却不知道这水中加了天长日久积累,却可以诱人性命的剧毒,
    筋疲力尽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这一切被趴在房梁上的容心尽收眼底嘴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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