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歪传

第23章


潘金莲说:“西门庆,你不要拿话来诈我,我潘金莲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有什么根据说我在武松房中过夜?”
潘金莲自知事情败露,但她想到武大郎赴京赶考,武松离家出走,你西门庆找不到人对证,说什么都没用。
 
 
西门庆说:“潘金莲,你不用嘴硬,我西门庆也不用诈你,我是真正的知情人,但只要你今后肯对我好,我会为你保守秘密的,包括对武大郎,我保证守口如瓶。” 
潘金莲说:“平时看你西门庆,只是以为你只是玩世不恭,现在我发现你还有无赖的本性,很明显,你要用最阴险毒辣的手段来让我就范,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对吗?” 
西门庆说:“潘金莲,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我曾经为你而和武松打架,虽然打不过武松,但可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才和他打架的,你不认为我对你是真心的吗?你结婚的时候,是我送礼给你最多,如果我不爱你,我干啥这样做?” 
潘金莲说:“你说你爱我,这一点我不否认,我也曾经给你们三个人公平竞争的机会,所以才有了抽签招亲的情形,但你手气不好,你可怪不得我啊。如果当时是你抽中了有签,那现在我就是你的了。” 
西门庆说:“你说公平竞争,开头抽签招亲的时候我没得说,但后来就不是公平对待了。你开始偏心了,你的心偏向武松了,对不对?” 
西门庆一番话,说得潘金莲哑口无言。只因新婚之夜武大郎的无能,导致了她和武松的的越轨行为,真是一失足便成千古恨。这西门庆怎么就知道她和武松的有这么一腿,而且言之凿凿,像他亲眼看见一样。潘金莲现在只想知道到底西门庆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不查个水落石出就心有不甘。
第七十章
潘金莲说“西门庆,你又怎么知道我和武家兄弟的事?如果你说得出根据来,我就和你好,你爱怎样就怎样,反正我已经被你抓住把柄了,我是跑不掉了。”
西门庆心中暗暗高兴,想不到这小妮子被吓唬两句就那么容易上钩。现在把真相说给她听也无妨,只要能引起她痛恨武家兄弟,今后我和她的关系不就十分牢固了吗?
西门庆说:“潘金莲,我真的不是诈你,我告诉你吧。你和武大郎新婚之夜的第二天早上,我出来溜达,你说我遇到谁?武松。我看到武松慌慌张张的走了过来,好像要逃跑一样,我就一把拉住他,要他陪我喝酒。这武松也许作贼心虚,不敢就溜,老老实实的陪我喝酒。酒过三巡,在我的追问下,武松就把你们的那点事说了出来,还说他是酒后误事,害了你和他大哥。”
潘金莲说:“这天杀的后来还说了什么?”
西门庆说:“武松说,他做出这样的事,他对不起他大哥,对不起你,更对不起清河县人广大人民群众,更对不起吹他捧他的各界名流。”
潘金莲说:“他既然知道对不起那么多人,就应该在家里向这些人谢罪啊,为什么就这样跑了呢?他告诉你他跑到那里去了没有?还是打虎英雄呢,连到那里去都不敢说,什么狗屁英雄。”
西门庆说:“这一点你还真应该为他保密,不然他必定会惹来杀身之祸。他告诉我,他只有逼上梁山了,当然不是官府逼他,而是那些传统的观念在逼他。他想去梁山泊,到了梁山泊,和那帮好汉一起杀富济贫,多做好事来洗刷他的污点。”
潘金莲说:“没种的家伙,彻底的逃跑主义,好你个武松,你走了,不就明显的把我推给了色狼西门庆?我如果被西门庆欺负,你的良心不会受谴责吗?想不到武家两兄弟都无法给我幸福。那你们就不要怪我红杏出墙了。”
 
 
西门庆听潘金莲这样一说,心想有戏,潘金莲也是性情中人啊,对那两兄弟的不负责任十分反感了,这时他西门庆要趁热打铁了,不可错过机会。 
西门庆说:“武松也不是太坏,他临走时还嘱托我一定要照顾好你和武大郎。你说好不好玩,他老先生好吃的吃了,然后脚底抹油——溜了,却叫我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潘金莲说:“西门庆你也不要太嚣张,我是烂摊子吗?你不想收拾吗?你想好了。我还怕你沾了我呢,让我被人说三道四呢。西门庆,就此告辞,你好自为之吧。” 
西门庆赶快拦住潘金莲:“唉呀,是我说错话了,我不是说你是烂摊子,而是说武家是个烂摊子,你看,这武大郎是个无能的人,那武松当草寇去了,以后对武家我不得多关心一点?尤其是对你,不更应该多体贴一点?“ 
潘金莲笑了,她说:“算你嘴滑,这样的话你都说得出来。说吧,今后让我怎样做,但你千万要尊重我,我可不是妓女啊。”
第七十一章
西门庆说:“潘金莲,你快别这样说,我现在就希望武大郎休了你,我就好明媒正娶的把你娶进西门家做正房太太。如果你现在顾及名声,不愿意离开武大郎,还和他维持夫妻名份,我也不强迫你,那我们就做相好,秘密来住,这样也很剌激的。你没听人家说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情那是最有神秘感和高度剌激的。”
潘金莲终于看清楚了西门庆的丑陋心理了,原来他是设下套来让她钻,她现在明显地处在劣势,但她并不甘心就这样成了西门庆的俘虏。
潘金莲对西门庆说:“西门大公子,你都想好了?你的如意算盘如果给你们家的那两朵家花知道了,不闹你个鸡犬不宁才怪,到时候你西门大公子就会变成丧家犬了。”
西门庆说:“你放一千二百条心,我西门庆还摆不平这两个女人?再不识相,我就休了她们。放心吧,我的大美人,你在我那里是绝对得宠的。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你想要天上的月亮,我就搭梯子上去给你拿。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裤子里的东西。”
潘金莲说:“狗改不了吃屎,那么下流的话你都说得出来,小心我用刀把你那玩艺儿割下来,看你怎样传宗接代。”说完飞了西门庆一眼。
西门庆说:“姐姐可要手下留情,那玩艺儿割不得的,真的割掉了,谁再会给你幸福啊?”
潘金莲说“讨厌,西门庆你真讨厌,你再这样说,我就不理你了,越说越肉麻,简直不堪入耳。”
西门庆这时知道潘金莲心已向着他了,就主动的和潘金莲动手动脚。这潘金莲也是久旱遇甘露,这么年青的女子,少了男人的爱抚,早晚会憋出病来。武松虽好,但远水救不了近火,现在眼前有个风流倜傥的西门庆和她温存,那里还抵挡得住?只是表面上还有点不好意思,就在西门庆对她爱抚时还是半推半就。
 
 
由此以后,西门庆和潘金莲不断变换地点约会,过着不是夫妻的夫妻生活。潘金莲是有人爱有人疼,日子过得蛮滋润,她和西门庆天天对酒当歌,卿卿我我,早把武青武松忘到了九霄云外了。西门庆得到了潘金莲的青睐,如鱼得水,好不自在,天天酒色相伴早把西门家的生意丢到一边去了。 
过了几月,武大郎从京城考试回来,在家等候发榜。回到家里,不见潘金莲在家恭候,心时老大不高兴。问家里佣人,也没人能说清楚潘金莲到底去了那里。直到潘金莲和西门庆玩够了回到家里,才能夫妻相见。 
潘金莲对武大郎回家并没有那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她认为武大郎在不在家与她关系不大。特别是现在她和西门庆正打得火热的时候,武大郎回来只是给她和西门庆偷情增加障碍。因此她只是和武大郎例行公事的打个招呼,也没有询问武大郎考试情况如何,有几分胜算。 
武大郎自从新婚之夜失去了自己做男人的尊严之后,他知道自己有愧于潘金莲,所以对潘金莲除了男子之爱无法满足以外,什么都满足潘金莲的要求,有时甚至做到逆来顺受,低声下气。
第七十二章
尽管武大郎对潘莲百般迁就,但潘金莲都不会给武大郎好脸色看。为要顾及双方的面子,在外人面前装着亲热,但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却无话可讲。冷战,是武青和潘金莲长期的状态。
武大郎在潘金莲身上得不到温情,就只能和潘金莲保持名义夫妻的关系,每天只有在书本中寻找乐趣,每晚读书到深夜,只等读累了倒下便睡,日子就是这样平平淡淡的过着。
有一天,西门庆来拜访武青,武青说西门庆是稀客,很久不见西门庆上门来玩了。
西门庆说,我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件事情实在是憋在心里太久了,如果不来和武兄聊聊,似乎对不起武兄。
武大郎说:“西门兄弟,不要那么郑重其事好不好,你这样做会吓着我的,我现在胆子很小,经不起吓,你可得慢慢的跟我讲,不要让我吓出心脏病来就好了。”
西门庆说:“武兄也不必吓成那样子,其实我也是关心你,才来和你说事。我也不想拐弯抹角,就照直说了吧。武兄应该不知道武松离家出走去了哪里,更不知道武松因为什么原因那么不辞而别勿勿而行。对吧。”
武青说:“对啊,不说我,就是我爸我妈,现在还被蒙在鼓里,直骂这武松为不肖子孙,把家当旅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连登记手续都免了。西门兄弟,你今天来是要告诉我们武松的事,那可是我们全家都想听到的消息啊。你快说吧。”
西门庆说:“要我说也行,但有个前提,你必须答应我,听了以后不准把武松出走的原因告诉你的爸妈,只说武松因公干出公差了就行;同时,也不能怪罪潘金莲,因为这事是因你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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