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4块5,AA结婚去

37 归——离


还剩下七八章了,快完结了,真是舍不得啊舍不得!~~~
    话说玉儿最近要考二级,快疯了!
    然后现在是两个坑儿在那儿,亲们,也去瞄下吧!萧凝在父亲的嘱托中眼看着他离去,她明白父亲眼中众多的不放心是为着什么。
    萧父让萧凝带好弟弟,这是她义无不容辞会做的事情;让萧凝要孝敬母亲,虽然有恨,但母亲终是母亲,她有这个责任;让萧凝要原谅那个男人,能不告他,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原谅,怎么可能!那是害她失去至亲的凶手,她迫使自己不诅咒,也绝对做不到祝福。
    八年,岁月的力量很强,让很多东西变了样儿。萧凝不负萧父的嘱托,能办的都办了,只有最后一条,对那个男人的恨,她放不下,最大的妥协便是无视。黑色高中,她坚持不用母亲一分钱,她怕那里面哪怕有一丝一毫是那个男人的,她不会用父亲的命换来的钱,再苦再累与失去父亲相比,已然渺小到可以无视的地步。
    听着萧凝回忆着萧父的点点滴滴,平寒仿佛看见了那个胖胖的如弥勒般和蔼的父亲,今生无缘,他从心底感谢、佩服这样的父亲。
    “子欲养而亲不待,你能理解这种感觉吗,趁现在你还来得及,以后多抽点时间回去看看二老吧,别再坚持你那些可笑的执拗了。”
    萧凝转过头凝望平寒,温柔的嗓音中有些许沙哑,她似乎在暗暗的哭,黑亮的眸中有让人心碎的星星点点,诚挚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平寒的羡慕。
    搂过她的头,重重的答应,心疼的将她抱在怀中,心里暗暗对已然虚空不见的萧父承诺,他一定会好好照顾这个昔日被捧在手心的女儿和让人喜爱的萧豪。
    迫近年关,S省的乡村冷气逼人,平寒能清晰的感觉到萧凝抵在胸口的鼻尖传来的冰冷,灵巧的小手上也几乎没有温度,冷得人心疼。他将她的手放到自已胸口,那里是一个有身体最暖的地方,他要用自己的所有捂热这个已然对婚姻冷却的值得疼爱地女子。
    “好,以后有时间我们就回去看他们,嗯?”
    “嗯!”
    寒冷的年,有两颗心终于走到了一起,不论外界温度如何,坚定的互相取暖。
    鸡鸣唤醒了平寒,回到乡村,他睡得出奇的安稳,一看手表,已经是八点半了。身边没有了萧凝的影子,翻身起来,穿戴好四处找了一圈也没见人。暗自猜想是不是去下面三娘家了,便也寻了过去。
    “三娘早!”
    “这么早就起来啦,不多睡会?”三娘笑容可掬的要去帮打洗脸水,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小寒,我看你还先去找银子,和她一起祭拜祭拜她爹。”
    “恩,只是我不知道爸爸在哪里。”
    看到三娘他就大概猜到了萧凝的去向,只是萧父葬在何处,他不知道。
    小小一抔土坟里住着的萧凝最亲的人,单薄的毛衣裹着她的身驱靠在墓碑上,此时看起来那般苍白,双臂抱着墓碑,口中在絮叨着一些细小的琐事,都是些开心的片断,看来她是得了萧父的真传,报喜不报忧的。
    萧凝跪在坟前恭敬的磕了三个头,平寒揽过冻得冰凉的女子藏在温暖的怀中:“你若是这样冻坏了,爸爸会难受的。”
    只一句话,假面碎得满地都是,再也没有那许多的坚强,萧凝趴在平寒怀中默默地流着眼泪,她还是怕父亲听到她的悲伤吧!
    八年来,她没有哭过,哪怕是父亲的葬礼,她和长辈们一起办理也从未让他们看到一滴泪,爸爸说过,流眼泪有什么用,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该来的还是要来,开心不开心都要过,那就开心点。
    可是她毕竟也是个人,独自撑了这许久,终于有个值得停靠的胸膛来给她发泄。
    静静的任由她哭得浑身颤抖也不劝说,只待她累了倦了,拿出纸巾帮她拭去泪痕:“先回屋休息一下,差不多时间下去吃饭了。”
    “嗯。”
    萧家人看到萧凝红肿的眼睛有过不易察觉的惊讶,继而是放心的微笑,这个孩子担负了太多,她愿意在平寒面前释放压抑的情绪,原本还为她不声不响结的婚不放心,现在看来他们的担心是多余了。
    小孩子们机灵的没有多嘴询问,乖巧得惹人疼爱。
    回家的行程安排得很满,看到萧凝和平寒和默契,萧家众多亲人对平寒都很满意,可是没有一个刻意问过平寒家里的条件,他们才是真的关心着萧凝嫁的是什么样的人,而不是嫁了什么样的环境。
    萧父坟前的一番情景让两个人的心靠得更近了,却让萧凝不知道如何处理这样的夜晚。昨晚聊着聊着就睡着了,没来得及尴尬,现在两个人都醒着,平寒深邃的眸中清楚地映着她的窘迫,让她更加手足无措。
    “恩,你先睡吧,我去屋里看看。”
    平寒拉住往前走的身驱,一带抱入怀中,两人个的体温相互熨帖,窝心的舒坦,将头搁在她肩上:“怎么,不敢面对我,害羞?”
    “哪有,就是好久没回家了,想去看看。”萧凝中气不足的说道,暗自祈祷他千万不要说陪自己去的话。
    “那好,我陪里去。”
    平寒没有放开怀中的人,下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的在她肩上摩挲,痒痒的浑身酥麻。
    “不,不用了吧!”
    萧凝看不到,她肩上的人无声的笑了,身体略微僵直,失了往日的从容。
    “是吗?还是怕我。”
    淡淡的笑意掩藏不住从声音中透出来,萧凝郁结,生气反而使她的理智恢复过来,处理平寒的调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哪次不是她完胜?
    萧凝调整呼吸挣扎着转过身,面对他:“不,不是怕你,而是怕我自己。你说这么细皮嫩肉的孩子,若是一个没忍住被我吃得连骨头渣儿都不剩,那祖国人民的损失可就大了。”
    她嘴里说着,手指还不经意的在他的脸上轻轻划过,带起圈圈涟漪。
    “是么?既然萧大小姐想吃,那就请用餐吧!”特写的脸越发靠近,面上故意摆出的视死如归让萧凝哭笑不得。
    “或者萧大小姐舍不得?如果是那样,就只好等着被反噬了。”
    不待她有所表示,夹杂着“了”字的尾音,封住了她的唇,慢慢的,轻轻的噬咬,舌头不安分的攻城略地。
    久违了的吻让她感觉到陌生而熟悉,颤栗的身驱不听使唤,随着长驱直入的舌头,萧凝觉得浑身长满了鸡皮疙瘩,那种□□的感觉,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形容,那是一种欲罢不能的昏眩,足以让身体出卖理智。
    大手在身后游移,手心的温度所到之处皆带出熊熊大火,果然如毛爷爷所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被反噬的人早已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无法自拔。
    或许是体力消耗过多累了,萧凝睡得特别沉,这间屋子自从父亲离开之后张一次让她觉得很温暖,蜷缩在他厚实的胸膛,双臂如蔓藤般缠住温度的源头,不肯放开点滴。
    晨曦,亦是鸡鸣将平寒从梦中叫醒,怀里的人还在安眠,脸蛋儿上的潮红衬在她白晰的肌肤上,如一只上好的红富士,清脆可人,让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低头轻轻啃噬诱人的苹果,心里满满的都是欢喜,她是他的妻,从今以后,白首不离。
    他的动作唤醒了沉睡的人,睁开眼,满是笑意的脸上变幻着不同的情愫,两丸黑瞳中是不加掩饰的欲望。
    想起昨夜的事,萧凝悲摧了,一失足成千苦恨,她怎么就败了这关键的一次呢!没好气的丢给他两个卫生球:“臭男人,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敬请萧小姐用餐!”
    餐字没能完全说出来,平寒就将它淹没在萧凝口中,利用身体压倒性的优势将她摆平,略带力度的噬咬从唇一路下移,到锁骨、到嫩红的柔软处……
    理智崩溃之前,一个念头闪过,惊醒了被鱼肉的人,妈的,又来这招,就不能好好说话了吗?
    出其不意的反扑,“你个臭同性恋,本少对你真的忍无可忍了,能不能好好说话啊?”
    一生气,习惯性用于网聊的称呼就蹦了出来,她自己不知道,现在的姿势,压在胸前的柔软是致命的诱惑,被诱惑的人只能抵死缠绵。
    浑身躁热的人眼里满是欲求不得的难忍和戏谑的爱意,自认为迷人的一笑:“好好说是吧,正如你刚才所讲,我是男同性恋,你是个大少爷,我吃你再正常不过了。”
    不给她再多言的机会,以行动证明一切。
    雨过天晴,平寒以手托头,定定的看着萧凝,直到将她的脸看得日落西山红霞飞,看得萧凝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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