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北离开的两年里,每个月都会有一千块钱准时打到外婆的户头。一开始外婆还纳闷那一千块钱到底是哪个人打来的,后来,我们全家一致认为,是在外打拼的水北打来的。
我不知道水北在哪儿,在做什么,他很少更新他的微博和朋友圈,只是逢年过节的时候,发条动态,证明他还活在这世上。
他离开的一年第五个月,任性的我找了一个比我小了两届的男孩子,当了男朋友。学弟很像他,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声音也很软很轻,喜欢粘着我,依靠我,能让我做的事就尽量让我做。可是,学弟是个很外向开朗的人,我可能习惯了水北的安静,以至于我常常会觉得学弟很吵,身体里似乎有个永远读关不掉的话匣子。就连云雨之时,他的话也很多,要求和抱怨也很多,而随着岁月的沉淀,我也渐渐的变得不喜欢说话,把事情都藏在心里。
或许,对于学弟来说,我是他可靠的男朋友,接他放学,带他吃尽全城的美食,给他买以前水北喜欢穿的那种款式的衣服,和他欢爱,但我很清楚,学弟不过是我为了满足生理需求,酷似白水北的□□罢了。
那天,终于忍受不了我的学弟,还是发飙了,和我分道扬镳。
当时,我和学弟住在我父母帮我预备的婚房里,而那天学弟一声不吭,只是让我开车送他回家,收拾行李。我也没有挽回他,只是把依他,在中午的时候去学校接他,然后把他送回了家。
回到家,我坐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抽烟,学弟则冲进了卧室,把放在床底的旅行箱拿出来,然后逐个取走放在我家的东西。
他的衣物,他最喜欢的布偶小熊,而我送给他的那些东西全部都被他丢在了床上,水北喜欢的款式的衣服,和水北的耳钉差不多的耳钉,水北喜欢的各种款式的围巾,以及一些关于音乐的小物件。
我知道,我是中了魔怔,无路可逃了。
学弟拖着旅行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将旅行箱放在了门边,然后坐在我的旁边,用一贯的姿势,整个人都窝在我的怀里。
他紧紧的搂着我,像一只不安的小猫,一边哭一边说道:“山南,快挽回我,这样我就不会狠下心,这样我就不走了。快挽回我。”
闻言,我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的抽烟。说实在的,这段恋情我已经厌倦了,整个人都很累,而且在学弟相处的这段日子里,他那种大大咧咧,神经粗线条的性格并不适合我。
见我没说话,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前,眼泪滴在了我那条单薄的西裤上,埋怨道:
“李山南,人家说的没错,你的心真真是铁打的,又硬又冷,让人寒心。”
学弟大概说的没错,从水北走以后,我就变成这副样子了,成天阴郁,自暴自弃,就是把自己往地上摔的破罐子。
我还是沉默着抽烟,学弟抬着头,用他那双泪眼盯着我看,问我道:“山南,我爱你,你爱我吗?”
我刚想回答的时候,他却将食指放在我的唇瓣,泪眼婆娑,像个被人抛弃的弃妇,道:“你不爱我,我知道。”
顿了顿,他吸了吸鼻子,冷笑道:“我和闺蜜抱怨过,为什么在这段感情里,你总是那么的心不在焉。后来,我才发现,我是另一个人的影子。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我知道,在你心里,我不过是他的代替。”
诚然,表象神经大条的学弟心思却细腻十足,他洞穿了我的一切,察觉到了事情的真相。
听他这么说,水北的影子在我的脑海里忽隐忽现,我执起纸巾,捧着学弟的脸,抹着他脸上的泪,说道:“我送你回学校。”
是,我就是这么冷酷无情,是,我就是这么的渣,因为水北在我心里,根本挥之不去。我一度尝试过和女人谈恋爱,把自己掰直,可是我发现这比让染上毒瘾的人戒掉毒瘾都难。我试着和男人谈恋爱,可是找的的玩伴,都有水北的影子。
白水北那个混蛋,让极度恐高的我从高处落下,然后一身不吭的走了,却又在我的身上下了一个魔咒,一个让我永远都逃不出这个怪圈的咒。
“不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说完,学弟撒开了我的怀抱,一边抹着脸上的泪,一边往门边走。当他穿好鞋子,我看着痛哭流涕的他,没有言语,而他环顾四周,哭着摇头,笑道:
“一开始我住进这个家的时候,我就想啊,永远跟你在一起,住在这个家里,然后结婚,领一个孩子,养一条小狗。到如今,我才发现,一切都是我的自相情愿。”
顿了顿,他吸了吸鼻涕,用格子衬衫的袖子擦着脸上的眼泪,道:
“既然还爱着那个人,那就去追他!出来祸害别人干嘛!”
说完,他对我比了个中指,骂道:“渣男去死。”
说完,他拖着行李箱,蹭蹭蹭的往外跑,而我只是站在门口,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五个月的恋爱,他不了解我喜欢吃什么,不了解我的过去,不了解我家庭的情况,只是拼命的让我为他花钱买东西,让我在他的同学面前宣告,他有一个靠得住的男朋友,让他在兄弟面前特别有面子,于是糊里糊涂的,我就被定义成渣男了。
算了,我也不洗白了,我就是渣男,总行了。
学弟走后,我走进卧室,看着那些衣服和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是找来个垃圾袋,把那些东西全部收拾了一下,扔进了垃圾桶。
收拾完毕,我洗了个澡,打开电脑,继续研究我当时接受的一个离婚案。当时我是那个因为丈夫出了轨而提出离婚的女人的辩护人,女人只求我尽可能的让她得到财产和孩子的抚养权,让那负心汉净身出户。十几年的感情,两个人就这样撕破脸,将一切都毁于一旦了,剩下的只是我和对方辩护人因为利益纠纷而在法庭上谈判,法官的判定罢了。
最可怜的还是那个面临父母离异的孩子,如果那孩子足够幸运,那没关系,如果那孩子和水北一样倒霉,或许又是个可怜的小孩。
我总是想事情,想着想着,就想到水北那边。
眼下,我要做的,只是努力准备材料,让那女人得到孩子的抚养权,因为我觉得那孩子跟着妈妈,会好过一些。
写完材料,窗外已经是漆黑一片,我还是依旧和往常一样,点开水北那永远都是灰色的头像,跟他简单的问好,问他最近情况如何。但是我知道,那个头像不会亮起来的,他也不会回答我的。于是,我就像个自言自语的疯子,把那永远都不会回应的账号当成了情绪发泄桶,敲着键盘,把我和学弟的事情全全告诉了他。
反正我想我大概已经在水北的黑名单里,所以我说什么,他都看不到。
当我穿着背心和裤衩,坐在飘窗上,一边端着烟灰缸抽烟,一边看城市的万家灯火,就在那时候,电脑响起了消息提示音。我以为是邮件,也就把香烟塞进嘴里,挠着头,去看是什么邮件,才发现,在我大篇幅的叙述我和学弟之间的事情的下方,出现了一条新消息,是水北回的。他只说了一句,怪我对学弟太过分,骂我是个无情的渣男。
看到灰色的头像亮起来,我觉得我心里有千万只蝴蝶在翩翩起舞,因为我终于联系上那个跟我失联很久的人,白水北。
想跟他说的话有千言万语,可我反复打字,反复删除之后,只问了他一句,过的好不好。
他没有秒回,我坐着看着那个亮着的头像,心里七上八下,双手交叠,然后握紧成拳,生怕这一刻美好来的太快,走的太快。
“我过的挺好的。”水北回答道。
欲想知道他的坐标的我便问他,道:“你在哪里?在做什么工作?”
我知道,他应该在外面拼命工作,不然不可能每个月都能腾出一千块,寄给外婆,补贴家用。
水北回复的很慢,我的心却不停的颤,我怕他不愿意再回我了,然后又和之前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让我找不到他的踪迹。
“我一直在无锡,在影视基地做演员。”水北回答道。
看到这条,我便是一惊,原来他只是去了很近的城市,无锡罢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问道。
良久,水北没有回应我,当我整个人都灰心丧气的时候,水北告诉我他刚刚去洗澡,然后又告诉我近期他的老板帮他接了一部戏,在同里拍,准备回苏州一段时间。
看到他要回苏州,我又想哭又想笑,只是敲着键盘,问他什么时候回苏州,我去火车站接他,甚至我恨不得开车去无锡,把他接回来。
后来,他告诉我确切的时间后,我简单的安排了一下,就准备在一个星期六,去迎接他。
当时是夏天,我开车到火车站的时候,水北坐的那辆动车还没到站。差不多下午两点的时候,动车进站,我站在出口的一角,手心里全是汗。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穿着一件简单的白T恤,深蓝色的中裤,背着一个背包,带着墨镜,头发被剃成了侧剃。我喊他的名字,朝他招手,而他也看到了我,向我走来。
跟着他的还有一个年级稍微大一些的男人,提着一个行李箱,跟我一样高,只是蓄着胡子,整个人看上去都很老练的样子。
水北走到我面前,而他身后的男人将旅行箱交给了水北,然后跟我握手,跟我问好,还说道:“水北的哥哥山南是吧,这几天麻烦你照顾水北了。”
说完,他和我们简单作了别,便朝人潮跑去,而我看着他的背影,问着水北,道:
“他是谁?”
水北一边跟着我走,一边低着头玩手机,道:“一个朋友。”
但是,多年接触各种人的我很清楚,那个人绝对不是水北的朋友。我开着车,水北坐在副驾驶,行驶在高架桥上。
“要去看看外婆他们吗?”我问着水北,水北则摇了摇头,道:
“不去了,我去了外公就得动刀子了。”
“那接下来你想干吗?”请了一整天假的我问着他。
他单手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会,然后摸着自己的肚子,说:“我肚子饿了,去吃饭吧。”
“好,想吃什么?”
“随你便,你觉得哪儿好吃就去哪儿吃。”水北撇过头,看着我,笑着应道。
对于我,他应付自如,没有丝毫的尴尬,而我反而有些不自然。
我想,那时候大概是因为他根本不爱我。
后来,我干脆把我带到了离家比较近的百货商场,带他吃了一顿江浙菜。饭桌上,他无聊的双手执着筷子,自称肚子饿的咕噜咕噜直叫,而我只是点了菜,让服务员快点上菜,不要怠慢了对面那位饥肠辘辘的男子。
十九岁,同龄人都在上大学,而水北早已在外面打拼。
我看他这两年瘦了不少,也比之前黑了些,只是不再和之前那样阴郁了,多了份阳光和自信。等菜上齐,水北像一只小老虎,啃着红烧排骨,而肠胃当时已经不好的我只是吃着清粥小菜。
“在外面是不是很累?你瞧你瘦的跟个猴精似的。”
我说着,顺手夹起了一块椒盐排条,放到他的碗里,让他不吃点。
他低头看了看碗里的排条,又看了看我,然后将排条递进嘴里,道:“还好,就是全国各地跑。”
“为什么你小小的一个替身演员赚的这么多?”我随口问了一句。
水北则气定若闲的喝了口茶,舔了舔油腻的嘴,道:“因为我不怕死啊。”
我闻言,一惊,茶杯里的水差点都洒出来。
他就是这么轻松的把自己不怕死,所以赚得多这样的话放在嘴边。
“人家大冬天不敢跳河,我做,老板给我钱。人家不敢骑摩托车玩特技,我做,老板给我钱。人家不愿意被女演员或者男演员扇耳光,我做,老板给我钱。就是这样的道理。”
顿了顿,他咽下了嘴里的肉,又道:“没办法,每天都有几百来号人跟我抢活,我只能去干人家不干的。”
听到他那么说,我的脑海里已经在脑补各种危险的场景,便劝着他,道:
“那么危险,还是别做了。”
闻言,水北看着我,噗嗤一笑,笑道:“恩,再做几年,等我有钱开家小酒吧了,我就不做了。”
“我这些年也赚了不少,你想开酒吧,我可以资助你。”我道。
诚然,从很小的时候,我就护着水北,能帮他的尽量帮他。帮助他,无论是哪方面,我都习惯了。
“我一点也不想依靠你,真的。”水北回应道。
听他这么说,我再也没说什么,只是给他夹菜,让在外面受了苦的他多吃点。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水北踏进我家,环顾四周,研究着我家的装修,而我只是给他倒水。夜里,我和他各自洗好了澡,站在阳台上抽烟。
“大姑都给你买好婚房了,你快找个女朋友结婚啊。”水北说道,弹了弹香烟上的烟灰。
我吸了口香烟,吐出那白色的烟雾,干笑道:“我哪有女朋友?”
我哪里会有女朋友,我又怎么可能会有女朋友?而且我也打算就孤独终老了,不找什么女朋友了。
“总会有的,那个对的人。”水北说道。
“不会的,你不懂。”我应道。
他怎么会懂呢?至始至终,我以为我就是他的人。
交谈不再继续,我望了望天空,有几朵乌云在头顶上飘,便掐灭了手里的烟头,对着水北说道:“变天了,进屋吧。”
水北抬头望了望天,朝我点了点头,然后将烟头掐灭,丢进了烟缸里,随着我进了屋。
在客厅,百无聊赖的我们看起了当时很火的电视剧,一部武侠电视剧。看到一个场景,一个蒙面的白衣书生手里执着剑,和一群黑衣人对打的时候,水北指着电视机屏幕问道:
“这一场我在里面,你猜哪个是我?”
我看了看,指着个头最高的白衣书生,笑道:“那个主角吧。”
闻言,水北乐呵乐呵的笑了,吃了一块薯片,然后指着一个种了剑倒在一边的蒙面黑衣人,说:
“那个人才是我。我小时候没练过功夫,所以我不能去替打戏,只能跑跑龙套。”
“恩。”
我只能认真的听着他说他们演戏时的趣闻,因为我对这些不了解,所以插不了嘴。但是,只要他愿意和我倾诉,我很乐意献上我的耳朵倾听,什么男女明显的八卦,什么怀才不遇的中戏学生,娱乐圈的潜规则之类的。
我们聊到了晚上十二点,犯了困的水北打了个哈欠,然后站在客房门口,等着我给他拿枕头和被褥。
原来,我跟他已经不能和小时候一样,睡在一张床上了。
我取了放在衣橱里的枕头和被褥,抱在手里,然后交给了站在客房门口的他。
“早点睡吧,明天你还要给人家打官司。”水北笑着,接过了我递给他的被褥。
“恩,你也是,早点休息。”我笑着回应道。
我和他之间有一堵看不见的墙,我虽然看不到他,但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它的存在。
水北抱着枕头和被褥,傻愣着,而我也立在他面前,不说话。
过了一分钟,我深呼了一口气,对他说:“晚安,快进屋吧。”
“晚安。”水北道,却迟迟不进屋。
“进去吧,我习惯看着你先走。”
我道,而他点了点头,走进了房间,我则帮他掩上了门。
我从小就习惯了,习惯他先挂电话,习惯他先不说话,习惯看着他的背影,习惯看着他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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