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夫二嫁?主母睁眼虐死全家

第八十六章 这叫反击


    一连好几日她刻意躲着时暮,她有些烦躁的捏了捏眉心。
    她赌气一般道:“先不同将军说罢。”
    松蜜不好再说,走上前去, 默不作声的地将搁在一旁的笔收起。
    忽然林夕澜问松蜜道:“可有请出孔先生?”
    松蜜摇头道:“孔先生归隐,不愿在步入尘俗,更是扬言不会再出来讲学,上次差人去请孔先生,谁知这孔先生竟连将军府的颜面都不给,闭门不见!”
    松蜜有些埋冤。
    靳夕澜道:“也是正常,读书之人向来傲骨,要与阿谀奉承、讨好圆滑等丑态划清界限,有些读书文官连圣上都敢谏言,更何况将军府,不给颜面也在情理之中,再差人去请。”
    刘备还三顾茅庐,越难得到越想得到。
    孔先生也是靳夕澜从前世得知的一位儒家大学,前世孔先生四处讲学不曾归顺君秀山,甚至口出狂言指责君秀山无德无义,惹的君秀山大怒,孔先生请求告老还乡,君秀山公报私仇陷害孔先生,最终落得不得好死下场。
    只是不知为何今世孔先生早早的辞官,归隐山林。
    然而第二次请时,那孔先生书童竟将时府连人带贺礼扔了出去,又是吃了个闭门羹。
    靳夕澜听闻,也不惊奇,道:“再去请。”
    三次就不信连面都见不着。
    松蜜又愁眉苦脸:“主子,不仅仅孔先生瞧不见人影,国子监审批依旧是没下来,审批不下,请来了孔先生也无济于事啊。”
    靳夕澜抚慰道:“自然需要流程,静然等待,不出些时日定是会有所回声。”
    她又问道:“对了,苏誉一事……”
    思及此,靳夕澜起身去巡苏誉,正当到苏誉房内,没曾想竟然同时暮迎面撞上。
    二人皆是一愣,气氛显然有些尴尬。
    时暮好似看出靳夕澜心中的疑惑,解释道:“我来问问苏学生关于上次蒙面人的事。”
    靳夕澜不愿与时暮多说,像是还在躲避他,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时暮知晓靳夕澜气还未消,他双手攥着,不知怎么同靳夕澜解释,眼睛流连在苏誉同靳夕澜之间,嘴唇蠕动半天没蹦出一个字,最终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同杜仲离开。
    靳夕澜见时暮走后,进了房内,苏誉急忙替她沏茶。
    “手好些了吗?”
    苏誉道:“多谢夫人送来的金疮药,甚至好用,如今已结痂了。”
    靳夕澜点头,示意明了,
    她又问道:“你同那陈情深如何了?”
    苏誉道:“幸亏有夫人提点,我在书院布了一场局,不过是用离间计。”
    白鹿书院有家族背景更大的世家子弟韩延。
    陈情深嚣张跋扈,他嫉妒韩延这种从骨子里散发贵气的贵公子哥,因此苏誉趁机挑拨两人之间的矛盾,而这知府之子有意奉承韩延,苏誉又从中作梗,让陈情深认为有些事情是之子赵中在其中搞鬼。
    三人团逐渐分崩离析,也顾不得苏誉了。
    靳夕澜很欣慰,但苏誉却愧疚道:“用这种下作的手段会不会……”
    “你只不过是建立在他们欺辱你之上的,更何况又没有伤其性命,是他们先欺负的你,你这叫反击,明白么?”
    苏誉还是太善良。
    靳夕澜又将要办私塾一一告知苏誉。
    苏誉一听觉是为他而办急忙阻止,“夫人,我一人苦学也是可行的,无需开学堂的。”
    靳夕澜道:“也不能全说是为你,我所办之书院,只收贫寒学子,富家子弟一概不收,只收真心想读书之人,也当是为了天下人罢。”
    苏誉一愣,他从未见过类似靳夕澜心怀天下的女子,他毕恭毕敬道:“承蒙夫人厚爱,倘若有朝一日,定会加倍报答。”
    ——
    金阳宫内四方摆宴,其中有数名穿着纱裙舞衣的舞女伴着笙歌翩翩起舞,好似精灵。
    君秀山高坐上首,一左一右拥着两名婀娜多姿的女子,正邪笑着她们纤纤玉手中的荔枝,吃完荔枝又去舔那女子的玉手,满脸享受。
    他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吃酒好色。
    突然手下禀告君秀山说是周大人求见,君秀山脸色大变,急忙推开那女子,将她们喝退下去,他正襟危坐,换了幅模样道:“快快去请周大人进来。”
    君秀山不可能让他看到他这般饮酒作乐的模样。
    周生芈翎一进便闻着一股酒香,但又瞧见君秀山沾染红晕的脸,心中有了数却未说些什么,只是心中暗自摇头,作揖道:“臣参见太子殿下。”
    君秀山免了他的礼数。
    “太子殿下如今名声在外,深的百姓夸赞,更是要把心思花在政事百姓身上,殿下只走了储君之路的百分之一,后面有更多些事需殿下所行。”
    君秀山点头,“有周大人在,只怕一路平坦。”
    周生芈翎为自己臻了一杯酒道:“不知殿下可有耳闻,最近时府时夫人同国子监上报要办理私塾。”
    他趁些空隙去看君秀山神色。
    君秀山道:“靳夕澜?她办私塾是做什么?竟也要来插手国学?”
    “老臣也是同国子监司业闲聊才得知此事,老臣自之前便知晓时夫人同殿下向来不对付,不过办私塾要审批手续于是从中点拨点拨司业,司业也是个明白人,不曾审批。”
    说完,他又替君秀山倒了杯酒,毕恭毕敬的呈上。
    他这句话一语双关,一是司业聊表心意,二是不让那靳夕澜好过。
    朝堂立场若站得太早太坚定,几乎等同求死,可今日局面非同,如今太子殿下羽翼未满,又是嫡长子,日后若成了储君,他们便是老臣,君秀山拉拢臣子,臣子同样也在寻求庇护,这司业也是寻求庇护的一份子。
    君秀山接过那杯酒道:“靳夕澜想要办私塾?”
    “正是,不过其中缘由只怕国子监司业更为了解,殿下何不召其前来询问一二?”
    “若是这样,本宫倒要见见那司业。”
    不一会儿又来了几位大臣,其中有位穿着暗水黑墨软缎长袍,一头乌黑光亮的头发,有双明眸善睐的朗目,眼瞧着就有书卷气,这位便是这国子监司业,司忌。
    他们虽官职不大,皆想入君秀山麾下。
    时暮让司业落座,赐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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