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荒年:被迫给三个大反派当嫂嫂

第98章 好戏要开场了


    靖王的手竟能伸到东宫的床塌上!
    “殿下明鉴,太子不过是情迷意乱之下说出的甜言蜜语,今早起来并无半点要兑现的意思,奴婢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心存妄念。
    且有袁良娣家破人亡此等惨烈的前车之鉴在先,奴婢就算再蠢笨,也绝对不会重蹈覆辙,更不会倒向太子背叛殿下的。”
    司剑诚惶诚恐,世人都说太子品行高洁,可他却对曾经万般宠爱的枕边人赶尽杀绝。
    司剑深知她能够依仗的只有靖王府,因为倘若太子知道她一直在暗中帮靖王做事,不管有多宠爱,也绝对不会宽恕她的。
    “咱们那位温柔贤淑的太子妃,近来可有什么异常?”
    魏炫嘴上虽说着调侃的话,语气里却没有半分情绪。
    “诚如殿下所料,高氏女跋扈之名,已在江东以及辽西两方势力的有意推波助澜之下,被宣扬得天下皆知。太子也因此疏远了太子妃。”
    然而对外依旧是琴瑟和鸣,太子甚至对高氏一族愈发倚重亲近,高太傅感激涕零,数次在朝堂之上公开盛赞太子贤明,大魏江山后继无忧。
    “老古板一生清正廉明,临了却要因自己最得意的门生晚节不保,当真可悲。”
    魏炫唇边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江东的人选左右不过就是容氏长房那几个,邬霆屹膝下却无女。”
    司剑忙将打听到的情报如实回禀道:“奴婢瞧见从辽西送来的密函,邬城主虽只有五子,可谢夫人一直将娘家侄女养在身边。
    此女年芳十五,已出落得亭亭玉立,才情斐然,密函中还附有谢小姐的小像,太子颇为喜欢。”
    “陈郡谢氏……”
    倒差点将这家给忘了。
    “有意思,你且回去好生伺候着咱们的太子爷,下回再瞧见了什么,回来便画给侍书看,不必先知悉具体内容再来回禀。”
    司剑不识字,太子试探过好几次,最终确定后才敢在她面前旁若无人地看密信,批公文。
    可太子并不知道,司剑记忆超群,虽然不识字,却可以将只看过一眼的信依样画葫芦似的,一笔不差地画下来。
    再请识字的人来看,如此便能知晓信中所有内容。
    靖王刺激分明是不再如从前那般信任她了,司剑离开书房时,心如寒冰。
    “殿下,司剑自幼爱慕您,此番……”
    是否过了些?万一一个不小心,把司剑彻底推到了太子那边呢?
    司棋正忧心仲仲,却听得靖王忽然毫无征兆地吩咐道:“给王夫人去封信,请她还母后当年的恩情,帮那村妇一把,本王已经等不及想在锦都见到她了。”
    殿下!
    司棋心惊,可大惊过后,她依旧恪守本分,领命执行。
    其实不怪魏炫疏漏,张芷姝次日一大早便听到了城主府里的后宅内幕。
    “话说谢夫人当年嫁到快的后便一直深入简出,虽为当家主母,可城主府里一切事宜,她全都交给与她同样来自陈郡,且在闺中便是密友的侧夫人王氏打理。”
    顾众说得一脸神秘,他可说花了不少银子才挖到这些猛料的,当然要故弄玄虚慢慢爆!
    “陈郡王谢,屹立了数百年的真正老氏族。”
    张芷姝眯起了眼睛,王谢两家可是天下文人之首,江东那些已经成名几十载的大儒,在见到这两家家主时,照样得毕恭毕敬地行大礼。
    原来还有这层势力,邬霆屹很会娶媳妇嘛!
    见张芷姝唇边似乎有笑意,顾众便以为是对他打听到的消息感兴趣,于是说得越发眉飞色舞。
    “谢夫人过门后曾为邬城主产下过嫡长女,可惜还没满月便夭折了。谢夫人伤心过度,加上在生产时落下了病根儿,自那以后未曾再得一儿半女。
    倒是侧夫人王氏的肚皮争气,一年一个,接连替邬城主生了四个儿子,全都记养在正室名下。
    如此,城主府的后院倒也相安无事许多年,当然,除了外宅那位手段了得的程姨娘当年为着入府不入府的,闹过几番外,其他的也没什么。”
    “也就是说,除去邬咏年,邬氏其他公子都是一母同胞,真正的打断骨头连着筋。”
    “没错没错,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受王谢两位夫人影响太深,邬氏其他公子都擅文不擅武。且听说这两位夫人爱子心切,一直极力反对公子上战场。”
    “所以邬咏年那个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软脚蟹才能当上大将军,邬氏真是后继无人了。”
    五个好大儿,没一个争气的,想必邬城主也有烦恼吧!
    张芷姝收好了两块团茶,起身道:“今日你们继续看家,我再去一趟邬氏外宅。”
    “妹子,昨日已有不少人来打听团茶的真假和价格。”
    见顾长恒的起身,顾众急忙替他说话:“没错没错,我们东家不仅帮娘子应付了那帮难缠的人,还顺道卖出去不少散茶,又帮娘子赚了不少银子!”
    顾众就是觉得活都是他东家在干,张娘子就是动动嘴皮子,可她却要拿走大部分利润!
    不公平,很不公平!
    这几个字就差刻在顾众脑门上了!
    如此直白,顾长恒都尴尬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张芷姝却只是莞尔一笑,便潇洒地走了。
    “哎!东家你说张娘子是不是故意装傻啊!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怎么也不提给东家多分点利啊哪怕再多分一成也行啊!”
    “果真是我平日里太过纵容你了,纵得你不明事理!”顾长恒一直把顾众当成家人对待,是以此时尤为失望愤怒。
    “合伙的买卖在一开始就已经定好了如何分配利益,中途变卦是财迷心窍的小人之举!”
    “不是……东家,我可是一心为你好啊!”
    “出去!上院子里跪着去,什么时候想明白错在哪儿了什么时候起!”
    见顾众依旧冥顽不灵,顾长恒不得已搬出主人的架子教训他。
    “跪就跪!好心当成驴肝肺,东家迟早有一天要后悔!”
    顾众负气扭头就走到院子里,也不管客栈里人来人往,径直就跪下
    这一幕都被廊下柱子后面的得月楼掌柜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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