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荒年:被迫给三个大反派当嫂嫂

第100章 朱门酒肉臭 路有冻死骨


    姐妹实惨呐愣是碰上这么一个人菜瘾又大的!
    张芷姝在院子里晃悠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笑,且鬼使神差把,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替当初替韩琰疗伤时看到的画面。
    嗯,非常中肯地说,还是在疲软的状态下都感觉一只手握不过来,真不敢想象神气起来会是什么样。
    她身量虽在女子中算高挑的了但骨架子小,将来要是真在一处了,恐怕遭不住。
    噫!大冬天呢怎么竟然开始思春了?
    张芷姝不由得嫌弃起了自己,许是上辈子母胎单身的缘故,她对男女之间那档子事儿没有亲身经历,难免好奇。
    “喲,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花玉容那个戏子的穷亲戚,呵呵,你们水云班还真是来打秋风打上瘾了啊!”
    喜鹊只当张芷姝也是水云班的人,此刻心情正差到极点呢,就想把气撒在她身上。
    张芷姝又岂是吃素的,当场便讽刺了回去。
    “怎地,被你们公子赶出来了?也是,你的姿色连花玉容一根汗毛都比不上,你们公子又不瞎,怎么会放着珠玉在前不要,便要你这种臭鱼烂虾。”
    “贱人!你敢骂我!”
    喜鹊仗着是在自己地盘上,撸起袖管子就喊打喊杀,奈何还没近身就被张芷姝一抬腿踹飞了。
    “骂你又如何,再不滚,脸给你挖烂,啧啧啧,本来就长得很一般,脸再毁了可就彻底变成丑八怪了,到时你们公子更加瞧不上你!”
    打蛇打七寸,威胁人也要掐中要害。
    喜鹊闻言惊恐地捂着脸,哭着冲张芷姝喊道:“有本事你别跑,看我不找人弄死你个小贱货!”
    “去找,姑奶奶奉陪到底。”
    花玉容说了,这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合起伙来欺负她,正好她今天帮着教训教训,之后花玉容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不一会喜鹊便带着七八个丫鬟婆子气势汹汹而来。
    仗着人多,喜鹊挺直了腰杆掐着腰指着张芷姝破口大骂。
    “水云班的死穷酸又来打秋风了,连姨娘沐浴用的牛乳都拿去煮了喝,大伙快瞧瞧啊!天底下最不要脸的就是戏子了!”
    程姨娘用牛乳沐浴?
    张芷姝皱了眉头,故意套话道:“你当我是傻子呢?牛乳本来就是用来喝的,哪有人拿来洗澡。”
    “哈哈哈,哈哈哈哈……”
    话音刚落便引得一众婆子丫鬟捧腹大笑。
    喜鹊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戏子就是戏子,骨头缝里都透着穷酸气,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哟,真是可悲至极可笑至极!”
    “我们姨娘五年前就开始用牛乳沐浴了,从未间断过,要不怎么能肤白胜雪细腻得如同婴儿一般呢!”
    另一名长着吊梢眼的老婆子也站出来同喜鹊一块,瞧着二人还有些神似。
    张芷姝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辽西遍地饿殍,邬城主的外室却每日都在用牛乳沐浴!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娘,咱甭跟她废话了,她刚才扬言要划花女儿的脸,您也知道公子昨夜刚宠幸了女儿,咱家以后能不能飞黄腾达可都维系在女儿这张脸上了。”
    喜鹊抱着她老子娘的胳膊撒娇,她们都是邬氏的家生子,因受城主信任,才从城主府调到外宅来伺候最得宠的程姨娘。
    外宅的女主人就是以色侍人,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喜鹊有这种妄想很正常。
    张芷姝粗略扫了一眼其余几个年纪跟喜鹊差不多的小丫鬟,确实都长得歪瓜裂枣的不如她周正,难怪喜鹊可以在房内伺候。
    “喜鹊,你房里要是没有镜子的话真该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
    张芷姝扶额苦笑,叹了口气,“行了,别耽误时间,一起上吧!玉容让我来赏花,看样子花是赏不成了,不过动动筋骨也不错。”
    “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小贱人,大伙儿都听见了吧!一起上,给我往死里打!”
    喜鹊指挥着她老娘和其他人冲锋陷阵,期限她还待在后边,可一眨眼的功夫七八个丫鬟婆子全都被掀翻在地上!
    张芷姝却毫发无伤,笑吟吟地朝她走来。
    “你,你想干嘛?别,别伤我的脸!”
    喜鹊依旧做着春秋大梦,张芷姝也不戳破她,只是一把揪住她后脑勺的头发,逼迫她头往上仰。
    “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好好伺候玉容姑娘,往后我会常来探望,只要她过得有丝毫不顺心,姑奶奶就邹得你们满地找牙,听明白没?”
    “明白了,听明白了!”
    喜鹊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再不敢犟嘴。
    张芷姝这才满意地松开她,“现在去看看屋里完事儿没有,完事了过来通知我。”
    喜鹊害怕极了,三公子是从来不管下人之间这些琐事的,惹烦了他就一律杖毙或者发卖出去。
    程姨娘又一向痛恨底下人心思活络,更不允许任何婢子勾引公子。
    是以就算借她十个胆,喜鹊也不敢将园子里的一切捅出去,反倒还害怕张芷姝会将事情闹大。
    “今日是奴婢被猪油迷了心,有眼无珠冒犯了姑娘,求姑娘们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将此事捅出去,奴婢认打忍罚。”
    电光火石之间,喜鹊已经做出了选择,且快速表明了态度。
    张芷姝到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倒还不算蠢得无药可救,放心,我只是个过客,不会在这儿久待,等我事情办完,绝对不会再来。”
    “哟,好大的口气,我娘的这处宅子可是比城主府还要气派的所在,张娘子究竟是瞧不上这宅子呢还是看不起住在宅子里的人?”
    不等喜鹊去请,一脸餍足的邬咏年便从长廊后信不走了过来,任谁都能看得出他心情大好。
    至于为什么大好,自然不言而喻。
    因着花玉容那一句子弹头,张芷姝对邬咏年几乎无法直视,但被点名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
    “我与玉容姑娘虽相识不久却一见如故,玉容姑娘就住在这宅子里,我又怎么会看不起宅子里的人呢?三公子误会了。”
    “既是误会,又何须大打出手?”
    邬咏年虽然纨绔,可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张芷姝正想着怎么圆回去呢就见外宅的管家神色慌张,急匆匆朝这边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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