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院长从抽屉里拿出几张报纸,递给两人。
沈北日报,赫然写着博物馆惊魂几个大字,胡院长继续说道。
“一周前,沈北博物馆一个夜班保安在值班的时候听到二楼藏馆有动静,便上前去查看。本以为是窗户没关有风吹进来,或是混进了什么毛贼,但没想到看到了一个女鬼。”
“女鬼?”
风千月和宋泽对视一眼。
“没错。这个保安是大学生勤工俭学,向来不信什么鬼神,可他一口咬定自己看到了一个女鬼,惊吓之中撞到了柱子上晕了过去。
一开始博物馆没当回事,只是以为看走了眼,为避免事情闹大,便结了医药费,将此事瞒了下来。”
“可没想到第二天,另一个保安在同一个地方也看到了所谓的女鬼,这个保安岁数大了,惊吓后现在还有些神智不清。”
“会不会是听说了闹鬼的事,所以精神紧张看错了?”宋泽问道。
“若是如此就好了,第三天第四天也相继有人看到了那个女鬼,博物馆这才开始重视起来,借维修之名紧急闭馆,倒是找了几个先生去看,可都被吓跑了,一个记者听说了这件事,还偷偷跑去验证,还被报道了出来,舆论哗然,如果不赶快处理好,恐怕会有麻烦。”
宋泽垂下眸,大抵猜到了胡院长为什么找他。
“沈北距帝都这么远,胡院长怎会关注沈北的新闻?”风千月疑惑。
胡院长见风千月开口,看向宋泽,宋泽连忙介绍。
“胡院长,忘了介绍,这是我的表妹,风千月,从今天开始在帝都大学读书”
胡院长了然的点点头,“你们有所不知,这沈北博物馆的院长方建华,是我的师兄,昨日给我打电话求助,小宋,我记得你们家……”
胡院长话没说完,但宋泽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但风家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管的,况且沈北,不是风家该踏足的地方,便想回绝。
可风千月却抢先一步,“我去。”
胡院长惊讶的看向风千月,仔细打量才发现,这是一个长相极为精致的小姑娘,且年龄看起来不大,也就十六七岁,不过,看来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啊,疑惑中便看向宋泽。
宋泽拉住风千月,“千月,不可。”
但风千月仿佛打定了主意,“没什么不可的,这事交给我吧。”
风千月和宋泽走出胡院长办公室的时候,早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间。
宋泽看了一眼身旁的风千月,问道,“这件事,你怎么看?”
风千月瞥了一眼表哥,淡淡地回答,“表哥也算半个风家人,从小到大听说过的奇怪的事不止这一件吧,很明显是有邪物作祟。”
宋泽无言,“只是,沈北那个地方,你去不得,那里有”
风千月冷眸看向宋泽,“不管那个地方有什么,我都要去,表哥别忘了,我这次是出来历练的,如今知道有邪物在作祟,难道要袖手旁观?”
宋泽左右为难,胡院长从小看他长大,这次本以为是学校里有什么事要他帮忙,没想到,早知道就不带表妹去了。
风千月心里想的却是,不用上学了,太好了!
只不过,去沈北的话确实要小心为上,东北的莫家善制木偶,傀儡术一绝,但因为两家因为理念不同,从祖上开始就不对付,如今两家随井水不犯河水,但如果他们知道风家的人到了他们的地界,不知会做出什么事。
风千月思绪过后,决定还是先不告诉家里了,否则又不知要生出多少事。
打定主意后,她便回去收拾行李,决定第二天就出发。
晚上,宋泽突然来敲门。
“我知道说服不了你,但你一人前去我实在不放心,所以我决定跟你一起去!”
风千月揉了揉额头,表哥除了比他长得高点,其他的不管是武力值还是驱邪方面的知识都不如他,去了能做什么呢?
刚要拒绝,便听表哥继续说道,“如果你不让我去,我就告诉小姨,这样我们都去不成了。”
风千月无语,但又无可奈何,只得同意。
宋泽却没有按照约定一同前去,说是学校出了点事,需要他处理,过几天再去找她。
风千月也没在意,一个人坐上了前往沈北的航班。
将行李放到酒店之后,风千月没有去找沈北博物馆的馆长,当天夜里,一个人悄悄潜入了博物馆里。
只见博物馆内一切如常,只是二楼的一个藏馆外拉上了警戒线。
大概就是这里了。
风千月一身黑衣,隐匿在黑暗中,静静的等待传闻中“女鬼”的出现。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的过去,突然,一袭红衣的女子突然出现,随之而来的是阵阵歌声,听不清楚具体的歌词,但像是某个少数民族的语言,不过风千月可不相信这是什么女鬼。
避免打草惊蛇,仔细观察一番后,风千月就离开了。
风千月联系了沈北博物馆的方院长,方院长见到如此年轻的风千月,表面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不禁沉了几分。
自从发生了那事,各行各家的能人异士来了不少,都被吓跑了,这一个年纪轻轻还细皮嫩肉的小姑娘能做什么呢?
风千月看出了对方的想法,但她不在意,询问道。
“方院长,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您。”
方院长谦虚的回道,“小姑娘,有事你就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其实昨日我去了一趟现场,也看到了你们说的“女鬼”,不过,她所在的地方应该是投影间吧。”
方院长一愣,随即回道,“没错,其实我们也怀疑过是不是有人故意放出的投影,但经过检查确认,确实不是。”
风千月点点头,又问道,“那能否告诉我,投影间附近都有些什么藏品?”
方院长有些为难,“附近藏品倒是有几十件,我让人整理出来给风小姐吧,不过风小姐要这个做什么?”
风千月看着方院长桌上的茶壶回答道,“看似是死的器物,也有可能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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