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落-追忆之旅

第17章


    “这和我嫁给他有什么关系,我们之间…”宓妃说到这不自觉的停了了一下“虽然觉得这样说有些难听,不过我们之间的婚姻关系不过是交易而以,朝云你不是知道吗。”
    “这样的关系才是让我但心的地方。”朝云又轻叹了口气,感觉不像是在和宓妃说话到有自言自语的感觉。
    “什么啊,朝云怎么连这种事也要担心?” 宓妃好笑的看着她,这时朝云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定看着宓妃。
    “娘娘没有感觉吗?”
    “什么?”不知为什么宓妃被朝云的视线看着有种皮肤产生黏腻的感觉。
    “大人好像喜欢着娘娘,因为这个而烦恼已经做了很多不应该的事了,我希望娘娘能做些什么。” 朝云突然站直身体向自己行礼,这时的感觉朝云就像另一个人的感觉。不过宓妃却被这突如而来的话吓到,听到喜欢这个词的时候宓妃下意识的感到烦恼。
    “…开玩笑的吧。”宓妃的眼睛不自然的看着别的地方“我可没做什么让他喜欢我的事。”
    当时的自己就是没有注意到别人心意的能力,等到发生后来的事情后悔也无法挽回了。就像是遭受到意识的催眠,等因为周围不断扩大的喧闹声宓妃才从沉浸的回忆中抬起头来。也许是自己错过了流逝的时间,等宓妃回过神来发现温末玉的曲子已经弹奏完了静静站在一旁,而二楼的看台变得只剩下那个戴着面具的白袍男子。台下不也不知何时吵闹起来的人群让宓妃觉得自己在失神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 不过稍后站立起来说话的白袍男子解开宓妃的疑惑。
    “既然莫大人已经宣布了这位温小姐是最适合的人,那后面的也不用继续比了。请大家有兴趣要来今晚在府上的设宴。” 说道此处大厅之内本在质疑连连的声音也混杂了一些欢呼声。
     “什么?”宓妃低呼“选中了?!”
     难以致信大过应该有的喜悦,还没反应过来状况的宓妃看向温末玉,但还是没有表情的看着地面的样子。 
    “那就先把温小姐和她的下人一起请到府中先安顿下来吧。”七晓微笑着说到,台下就马上走上两名领路的仆人。 无法表达在心中升起的不安感,跟随领路人身后的宓妃看着看台上的男子。
    那面具后露出意味深长笑脸的人让宓妃脑海中漂浮不定的画面突然定格,这个男人就是在树林里操控妖魔的家伙。
    穿过隔间的白色笔直而短距离的走廊外是被池塘围绕的迂回而好似没有尽头的长廊,白色的雾气就像是寒冷的表象,浓浓弥漫在四周让人有种阴沉的感觉。 走廊的一端在白色的雾气中慢慢显现出两个高低不一的身影,好的人虽然身形挺拔但容颜一看就是一个老者,平静的表情和蔼中透着一些沉稳。而在他身侧靠前行走的是个少年,未脱稚气的脸庞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成熟感。
     “也许是我多心,但就这样放着不管好吗?”开口询问的正是位于后方的老者。 
    “他们的事我已经不想在插手了。”少年的口气透着不耐烦。
     “是,我知道了。”老者恭敬的对少年行礼,如果让大厅得人看见了一定觉得奇怪。 
    “老是麻烦总管假扮我,真是麻烦你了。” 
    “没有,能为老爷分忧是我该做得。” 谁也不会想到,柳川的州府正是眼前的这位少年。他才是莫佩,的确已经有很老的年纪,只是相貌还维持着年轻的样子。 
    “我在这里的职责也到此结束了…”莫佩的大眼所有所思的半眯起来,露出欣喜的感情“的因为我等得人已经来了。”
                  第十一章
    天空是许久没有放晴过得阴灰色,上空飘浮着成团的灰白的云团层。配合着越来越冷的温度,持续了长达一个月的让人丧气的天气在京都似乎没有转变的预兆。
    本来冬日的阳光就很少见,但如此阴霾的天气让人们的心中烦躁不耐的同时也渗进了丝丝不安。这样的天气比冬日的阳光更是少见。
    位于京都正中的宫殿是王上所住的地方,人们很少能见到王上。先王在世的时候也只是出巡过几次,人们对他的印象甚少,不过先王给溪落带来的安定盛世让人们都称赞先王是个好王。而对于现今的洛王人们却几乎是一无所知的状态,只知道继位之时是尚幼,而宫中大殿内传出的流言似乎是个生性惰逸的家伙。因为现世还是依然安定的状况人们并没有对新王有着过多的苛求,可现在的溪落却暗藏着动荡的危机,这里的子民并不知道他们的王上已经在皇都失踪了有半个月了。
    宫殿正中的景溪殿左边正是文官的三行六部,整个办公用的房子是四方格的布居。在这个由八间大房所组成的
    办公处的最里的内侧有条不太明显的走廊,顺着一直走就会突然从屋瓦房梁的状态下豁然开朗,这里是为官员休憩而修建的一座不大的庭院,庭院是封闭式的如果要出去就只能从原路折回。
    庭院被一条缓慢流动的小河塘分成两边,唯一连接两边的是一座石雕的供桥,靠里的一边建着一个凉亭。
    除此之外四周在其它季节会盛开的十分灿烂的花圃在这个冬季变得安静起来,没有开放的花蕾周围只有那些还在与寒流对抗的枝叶罢了。
    阴沉的上空传来一阵鸟鸣,一只通体雪白但头顶有一撮淡黄色毛的鸽子从院墙之外飞来,在不大的庭院上面盘旋了一会就伏身向凉亭飞去。
    鸽子飞到凉亭里,靠着熟悉的气味。停到了那个早以等候的男子手上,男子面容温秀。可总是抿成一条直线的薄薄嘴唇和过分削瘦的脸型给人一种神经质的错觉,其实本人是个多少迂腐的读书人的性格。他就是五年前以第二名的成绩当上礼士的棋雅。
    棋雅用另一只手轻抚着鸽子的头顶,鸽子也安静的任他摆弄似乎很喜欢的样子。过了一会,男子这才发现鸽子的右脚踝绑着一个褐色的小圆筒。
    棋雅取下圆筒,轻轻一抬手鸽子又从手里飞走了。就象是表示不满,那只鸽子在凉亭上飞了几圈后就消失在院墙边。
    这只鸽子棋雅当然不陌生,虽然很久没见但他知道这正是自己老师养的信鸽。虽说离开那里已经五年,老师和自己的联系也是屈指可数但对于自己的教导和培养可以说是用一辈子都会怀着感恩的心情去度过的。
    打开褐色的圆筒,从里拿出来一张被卷刚好适合放进去的信纸。展开一看,上面果然是印象中老师的笔迹。
    “上面写着什么?”
    本来对那张纸上的内容并不感兴趣,但看到棋雅稍稍扭曲的严峻表情之后还是问了出来。
    问出声的正是正坐在棋雅对面的一名男子,与棋雅给人的感觉形成相反的他给人的是相当无谓的样子。穿着青蓝色的宽大袍子,上面绣着大面积却又精致的花卉图案。连头戴的官帽也是成套的图案,这人正是隶属于斜阳部的正二品官员就是与青官同一等级的亦浩,名恭。
    如果不是高大的身材和刚毅的容貌实在不能想到总是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的家伙就是那个被誉为勇猛如虎的年轻干将。
    棋雅看了一眼对面男人的脸,虽然心里知道他有怎样的背景但现在或许只有求助于这个儿时就认识的算是朋友的家伙了。
    “王在柳川。”
    与棋雅担忧的表情不同亦浩的样子依然毫无起伏,可语气露出一丝嘲讽。
    “是吗?那你准备怎样,怎么样去营救我们的的王上呢?”
    “不要说的好象事不关己,你应该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棋雅不悦的板起脸。
    这件事指的就是洛王由一个月之前收到恭候的密函,为平定其实不过是虚无的叛乱而秘密前往仓州,结果在半个月时就没有了通报消息的信使。因为事情无法声张,所以派去的人都是偷偷打探,可带会来的消息却是恭候暗杀失败洛王连同前去的青官一起下落不明的事实。
    这个国家正在迈向动荡的可能。
    “你的想法是什么?你也知道我的立场是很为难的。”亦浩耸了耸肩。
    恭亦浩的父亲正是恭候的弟弟,所以从某一方面来说他已经是不可避免的被牵扯到这件事中来了。
    “现在你的脑袋到底在想些什么?”棋雅被他的无关态度气到“恭候叛乱,我们先在当然要先救回洛王在对付叛军。”
    “…我从以前就在想一个问题,那个家伙真的有在想过王位的意义吗?”亦浩突然说出心中所想。
    “亦浩!”棋雅闻言变脸“你怎么感这样直呼王上。”
    “哼!早就想这么说了,反正他现在不在这。”
    “你-”
    “我一直在想,对于如玩具一般就能获得的王位。他或许从来没有想过国家的意义是什么。”
    “…你质疑的理由在哪?”发现这个朋友是在认真的发问时,棋雅的语气没有之前那么尖锐。
    “听我父亲说,先王是踩着兄弟的尸体登山的王位。虽然之前手段未免凶残但治理国家却是有目共睹的仁政。”
    “…这就是需要付出的代价吧。”棋雅低喃到。
    “也许正是因为经历过才会懂得的道理,我认为洛王的个性总是存在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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