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仍然相信爱

第26章


一脚踢开木椅,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酒窖。  
  我伤害你,因为怕你永远不知道我的痛苦。
  
                  爱在徘徊
  这些天,于佑江感到他苦行僧的日子终于结束了,那所谓的爱,还是say goodbye吧。抽身出来,还是那个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贵公子。
  在自己如鱼得水的地方,一只素手搭在于佑江肩上,“佑江——”
  于佑江回过头来,佳人已经跌进他怀里。
  谁说没有爱情让人孤单寂寞?他于佑江身边从不缺美人,新旧情人一抓一把。现在他就碰到了他的老情人吴思琪。
  “吴思琪!?”仍是精致的妆容,发丝有些乱,不过无损于她的美丽。
  “送我回家。”声音妩媚,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当然知道其中的邀请。
  吴思琪一进门,就把脚上的高跟鞋踢掉,她搂着他的脖子,紧贴在于佑江身上:“你还爱我吗?”
  爱?为什么要提这个字,看来就算是吴思琪这样聪明的女人也会执着于此。
  为什么她从不问?如果她问自己的话,一定会告诉她的。为什么?是了,她压根就没爱过自己,怎么会问呢?
  转眼间已经没了兴致,他摆出一副的冷峻,说:“你自己好好休息。”便离开了。只留下呆愣在原地的吴思琪,神情变换。
  这个繁华的城市,即使是在午夜,也是霓虹闪烁,车水马龙,歌舞升平,音乐喧嚣和灯光变幻通明整个夜空。绽放的霓虹灯,编织了夜的美,却隐去了暗淡的星星。
  于佑江按了按略微发疼的太阳穴,掏出手机,命令道::“喂,滕宁,是我,过来陪我喝一杯!”
  于佑江从酒吧出来时又喝了不少的酒,半路被叫来的滕宁不敢让他自己开车回家,提出用车送他回去,可他死活不同意,滕宁不放心,坐在副驾驶座跟着他回家。
  他把车开得极快,脚下紧紧的踩着油门,车子迅疾的穿梭划破车窗外街道。从车窗吹进的凉风,缓解着此刻他的烦躁不安,一缕清凉的风拂过面颊,掀起衣角翻飞。
  一会儿,车速就飙升到180,滕宁本来喝得不多的酒全变成冷汗流出来。
  “哥哥,咱的命就交你手里了,悠着点。我上有老下无小,大把如花似玉的美人在等着我,社会主义接班人等着我去创造,台湾问题还没解决,中国在国际事务中的地位还有待提高…”
  “闭嘴!” 
  “哥,亲哥,您慢点,”滕宁感觉自己头发都定型了,“这是法拉利,不是火箭头,车坏了没事,您可不能让我光荣了。”真是欲哭无泪呀。
  提心吊胆一路,总算到了他家。滕宁要扶他进出,被他一把手挥开,只得先回去。
  宋嫂给他开的门,见他醉得烂泥一般,就要上楼叫苏允晗。
  摆摆手止住,“去歇了吧。”
  宋嫂不放心,给他沏了一杯浓浓的大红袍解酒,才回了自己房里。唉,夫妻两个之间算怎么回事。
  “你是谁?”小王子说,“你很漂亮。”
  “我是一只狐狸。”狐狸说。
  “来和我一起玩吧,”小王子建议道,“我很苦恼…”
  “我不能和你一起玩,”狐狸说,“我还没有被驯服呢。”
  “啊!真对不起。”小王子说。
  思索了一会儿,他又说道:
  “什么叫‘驯服’呀?”
  “你不是此地人。”狐狸说,“你来寻找什么?”
  “我来找人。”小王子说,“什么叫‘驯服’呢?”
  “人,”狐狸说,“他们有枪,他们还打猎,这真碍事!他们唯一的可取之处就是他们也养鸡,你是来寻找鸡的吗?”
  “不,”小王子说,“我是来找朋友的。什么叫‘驯服’呢?”
  “这是已经早就被人遗忘了的事情,”狐狸说,“它的意思就是‘建立联系’。”
  “建立联系?”
  “一点不错,”狐狸说。“对我来说,你还只是一个小男孩,就像其它千万个小男孩一样。我不需要你。你也同样用不着我。对你来说,我也不过是一只狐狸,和其它千万只狐狸一样。但是,如果你驯服了我,我们就互相不可缺少了。对我来说,你就是世界上唯一的了;我对你来说,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了。”
  “我有点明白了。”小王子说,“有一朵花…,我想,她把我驯服了…”
  “这是可能的。”狐狸说,“世界上什么样的事都可能看到…”
  是的,他被驯服了,在不知不觉中…
  不是不会爱人,只是未遇到苏允晗。 
  他来到苏允晗床前,静静看着她的睡颜。
  她无意识地翻身侧躺,露出肩膀附近雪白的肤光,脸颊泛着淡粉色的红晕。
  于佑江轻轻地躺上床,从背侯将她拥进怀里。那熟悉的柔软,与温暖的香气,几乎让他满足地叹息。
  苏允晗本来热乎的身体猛然有寒冷的东西入侵,倏尔醒来。
  “你怎么睡在这里?”苏允晗下意识的拉紧被子罩住全身。
  看到她眼中的防备,蓦然升起的满足感都被倾盆大雨浇的连一缕青烟都不剩。
  这样的家庭不是坟墓,而是比坟墓更糟的东西:一座修道院。
  于是在午夜,他风驰电掣,在环道上一圈又一圈,如泊位的船般荡漾在湖心疲倦却停不下。终于,找到一片浅湾,他把车停了下来。
  那盏灯还亮着,一如当初。
  于佑江靠在车门上点燃一支烟,疏忽明灭的烟火映出他略显疲惫的面容。猛吸了两口,然后扔在地上,锁上车,向其中一栋公寓走去。
  穿着白色丝绸睡衣的女人开了门,略有些吃惊,“佑江,你怎么来了?”
  于佑江听着里面还有电视声,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女人淡笑了一声。
  于佑江没再往下问,径自走了进去,仰在沙发上放松一身的疲惫。
  这是一个十分精致的单身公寓,米黄色墙,碎花布艺的沙发,浅色地板,让人很舒服,里里外外都透着温馨。
  女人紧挨在他身旁,温柔体贴的给他揉着太阳穴。
  “太晚睡觉对皮肤不好。”
  “没事儿,明天没课,再说,还有那么多化妆品可以遮一遮。”女人笑着回答她,可是语气总有些伤感无奈。
  是啊,她已经不再年轻,32岁的年纪,比不上那些鲜艳娇嫩的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她比他还要大两岁,两个人认识的时候,她只有25岁,花一样的年纪,正是女人最美丽最黄金的年岁。
  那时,她正在为毕业留校的事苦苦奔波,相处四年的男友也和她分手了,人生最灰暗的时候,在校庆时遇到了他,幽默风趣的风度吸引了她,缓解了她的忧愁,为她拨开了头顶阴霾的云朵。在那段噪乱的时间里给了她无穷乐趣。
  然后,他们在一起了,他为她解决了留校的事情,那时她才知道他的家势如此厉害,自己高攀不起。她要的不多,也知道自己要不起,有一年的时间里,他们都是在一起的。他喜欢她的体贴知心,她不在乎以后的分离,淡然不强求。
  渐渐的,他的身边又有了吧别的女人这些女人来来去去,不断更换,真正留在他身边的情人最长的就是她,对于大多数女人,他露水姻缘一时贪欢逢场作戏的成分偏多,她们看重的是钱或欢愉,你情我愿说不上谁吃亏。对于她,于佑江的内心里倒一直存着喜欢依恋。
  于是,她成了他的红颜知己,在他不断来去的女人中成了他的唯一,唯一能够保持长达七年的关系。
  单身的等待也并不是为他,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没遇见心动的。
  她的身体成熟优美,三十岁的年纪,胸部滚圆丰满,露出来的肌肤雪白滑润如凝脂,双颊在橘黄灯光的照射下更加红晕。他看着许久不见得她,身体升温急不可待,突然整个人压下来,便在其身上抚弄起来,□难耐,动作急切甚至有些粗暴……乌云翻滚,紧接着狂风暴雨,激烈接吻,熟悉的索取,激发出双方体内的渴望。在进入她身体里的一刹,她流泪,她望着眼前全身冒汗的男人,双手用力的抱着他,放任着自己,迎合着他,随他追逐着快感,委婉的承受…虽然她知道,他并不爱她!
  
                  这样的事
  装修得富丽奢华的温泉会馆里,几个男人慵懒的躺在包厢里享受着按摩。
  滕宁扭过头来,问道:“一会去那啊?”
  “去Rose,那的妞漂亮。”张长浩翻了个身说道。
  滕宁一脸恹恹说:“不去,点击率太高了。” 
  “就在这吧,听说又来了一批新鲜的。”唐守明兴致勃勃的提议。
  滕宁欣然同意:“那就在这,完事儿了还能顺便洗了澡。”
  32岁的唐守明像是想起什么开心的事情,忽然大笑起来:“哈,我怎么忘了,上回去春城怕你家松松闻出味儿来,在五环上敞篷兜了半小时的风,哈哈哈,可笑死我了。”像踩住了壁虎尾巴般的得意。
  滕宁被人揪住了小尾巴,面色有些过不去,讪讪说:“你,嫂子咋就对你这么能容忍呢!”
  于佑江笑着为他解围,冲着站在一旁的小姐说:“行了,差不多叫领班来吧。”
  按摩小姐们都应声下去,临走,体贴的关上了门。
  张长浩打趣说道:“于总今有雅兴,难得啊,不回去陪你的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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