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娇

第274章 动情


    “你怎么回来了?”鹤语趴在谢夔的胸口处,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不过现在她从谢夔身上嗅到的,除了熟悉的味道之外,还有风尘仆仆的味道。有些令她不太舒服,可鹤语却不愿意放开面前的人。
    好不容易见到的人,总觉得这一放手,就要消失不见似的。
    谢夔没想到几个月不见,他的殿下竟然变得这么黏人。这不仅仅没能让谢夔面上露出笑容,反而令他的眸色变得深了几许。他家殿下,看起来柔弱娇贵,但也不是离开他就活不下去。这么反常地黏糊自己,更让谢夔觉得京城里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谢夔心里涌现了许多猜测,但面上没表露出分毫。他的大掌扣住了鹤语的腰肢,感受到掌心里这一抹柔软的纤细,发出一声喟叹。啊
    “嗯,忽然想你,所以就回来了。”谢夔低声道。
    这措辞可不会让鹤语相信。
    从谢夔怀中退出来后,鹤语抬头,似乎这时候才开始嫌弃眼前的人不修边幅。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小鼻子,柳眉一皱,“你有些臭。”
    谢夔听见这话,简直哭笑不得。抱都抱了,现在才来嫌弃他,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可他最后只是用大手狠狠揉了一把鹤语,很快转身出去,将自己清洗了干净再进来。
    躺在床上后,谢夔原本是看着时辰不早了,想要鹤语先睡觉,有什么问题明日再说。可是他将鹤语抱在怀里后,发现怀中的人一点也不老实,这时候就直愣愣地仰着脖子,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也瞪得大大的,那样子看起来哪里有一星半点的睡意?
    谢夔:“……”
    “睡不着?”谢夔深吸一口气,开口问。三天两夜的疾行,他其实已经很累了。但是现在怀中抱着小妻子,谢夔不得不说,身体的本能反应完全不受理智的控制。他已经好几个月不曾碰过鹤语,现在人都已经在自己怀中,他若是没半点反应的话,那才是不正常。
    鹤语觉得耳边有些发痒,谢夔凑在自己耳边讲话,灼热的呼吸就这么没有一点阻隔地喷洒在她耳边,存在感极强。
    “嗯。”鹤语在回答这话时,下意识地缩了缩自己的脖子。
    结果这样做的后果便是她整张小脸蛋,都贴紧了谢夔的脖子。
    这一举动,无疑是让谢夔身体里那根紧绷的弦变得更紧,快要到了断裂的边缘。
    可鹤语还毫无觉察,她在缩了缩脖子后,就一边嗅着谢夔身上的气息,一边开口道:“你刚才说你想我这才回来?这话我可不相信。”
    谢夔感觉到鹤语刚才下意识抬头对自己讲话时,柔软的唇瓣在他的下颔上轻碰的感觉。
    几乎是在瞬间,他浑身都紧绷得不像样。
    那只原本放在鹤语腰间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控制不住向下包裹住了肉乎乎软软的臀部,并且手指微微用力,揉搓了两把。
    “确定要在这种时候讨论这件事?”谢夔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了许多,他低头,唇瓣几乎是贴着鹤语的额头,一字一顿道。
    在说这话的同样,他微微沉了沉腰,让在自己怀中的人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受得更深刻一点。
    其实当谢夔的手托住了鹤语的臀部时,她已经反应过来。而在谢夔沉腰时,鹤语面上已经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你……”她低呼一声,声音在此刻听起来却像是能掐出水一般,柔柔的,又带着十足的娇媚。
    谢夔不在的这段日子,她晚上在思念这人时,也不是没有觉得有些难受。现在被谢夔这么一撩拨,又是有孕的最敏感的身子,鹤语很快就感觉到自己身体发生了一点变化。
    她还趴在谢夔的肩颈处,像是觉得很是难为情,又不想要谢夔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便直接张口,狠狠地叼住了谢夔脖子上的一块肉,用犬齿仔细啃噬着,带着泄愤的意思。
    谢夔皮糙肉厚,鹤语咬住自己的这一口,对他来说,压根就没有任何压迫和痛意,反而让他眼底出现了一抹猩红。
    谢夔狠狠地凿了一下,感受到怀里的人蓦然一下变得轻颤不已,他唇角这才勾起了一抹笑,“我怎么?”他低声问。
    鹤语眼尾已经泛红了,床榻之间,属于谢夔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她想忽视都不能够。这原本是她平日里最喜欢的,但是现在躺在自己身边这人的动作,却又令她面红耳赤。哪怕最亲密的事情她们都已经做过,可是每一次她仍旧忍不住害羞。
    “变态。”鹤语低低开口,在说完这话时,她就感觉到属于谢夔的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摸了摸她,鹤语不由死死地咬住了下唇,堪堪忍住了嗓子眼里的尖叫。
    谢夔的情况绝对比她好不了多少,他现在分明也忍得很辛苦。
    只不过还顾忌到鹤语的身体,他也不敢随意胡来。
    “御医怎么说?”谢夔有些急促开口问,甚至都没来得及将所有的话说完,但他知道鹤语一定会清楚他的意思。
    先前鹤语身子不适,也是因为怀孕初期,御医说过头三个月,不能再行房事。
    可是后来,鹤语又中箭受伤,那时候谢夔亲眼看见她身体是有多虚弱,更是不敢乱来。
    如今这时候,哪怕他都已经觉得自己身体已经快要忍到极致,但还是不肯再进一步。
    谢夔额头上已经出现了一层细汗,都是他刻意强忍下来身体的躁动,过于用力而出现。
    鹤语耳朵已经红成了一片,经过了这么几个月的调养,她从最初都不能下床走动,变成现在还可以出门溜达,显然已经好了很多。
    御医每隔一日都会来诊脉,也隐晦地告诉过她,适当地纾解是可以,但是不能太剧烈。毕竟,之前那道箭伤,对她身体的伤害的确不小。
    听着谢夔的问话,鹤语的唇几乎快要抵住谢夔的耳垂,她轻声说了一句话,霎时间,前一秒忍得很是辛苦的男人,就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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