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侵袭

第七章·凶杀案


    “郝仁、郝怀。”
    郝仁刚刚打完120,一阵吵杂的声音就从祠堂外小道的拐角处传了过来。
    紧接着,一群人打着手电走了过来,为首的是郝仁的父亲郝国锋。
    “郝仁,你们没事吧?”
    郝国锋见到在祠堂门口的两人,连忙走了上来,一脸关切的问道。
    “爸,我没事。”郝仁摇摇头,问道:“爸,村子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是,郝叔,这大半夜的又是救护车的,又是警车的,闹贼了?”
    郝怀递了一根华子过去,又一个个给郝国锋身后的一群同村长辈发烟。
    一位大爷接过郝怀递过来的华子,点上后美美的洗了一口,嘴一撇说道:“哪里是闹贼哦,是杀人了!”
    “都出人命了,国锋放心不下你们几个娃娃。”另一个中年男子摇摇头,同样点上华子后解释一句。
    中年男人探头向祠堂里看过去,问道:“我家那个小子呢?”
    只不过因为祠堂里只有两盏长明灯在散发着微弱的烛火,也看不清楚,只能看到有两个身影躺在祭台边上的墙角。
    郝怀回头看了眼祠堂里被他踹晕的两人,脸色发苦的说道:“那个,平叔啊,郝帅刚刚……呃,你要听我解释啊。”
    “说了让大人来守灵,你们两个非要留下来,火盆都快灭了也不知道烧冥纸。”
    突然,郝国锋有些严厉的声音响起,吓了两人一跳。
    说完,郝国锋直接扒开两人,冲进来祠堂,撒了一把冥纸丢进火盆。
    顿时,一条火舌迸裂起来,将整个祠堂照亮。
    “两个小子这是怎么了?”
    添完冥纸后,郝国锋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墙角的两个年轻人。
    “乐乐……”平叔一声惊呼,还以为自家宝贝儿子也遇害了,连忙冲进了祠堂。
    郝怀连忙跟了上去,不停的解释着:“那个,平叔,你要听我解释啊!真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真不能怪我,他们非要开棺……”
    郝仁转过身,看着祠堂里吵吵闹闹,有些无语。
    随后目光看向躬着身子还在给火盆里添冥纸的父亲,心里有些发酸。
    自己一路求学,到现在还在深造,而同龄的郝怀早就混出了个人模人样,还盖了别墅、买了车子……
    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选择的路是不是真的走错了!
    “爸……”
    郝仁心里默默喊了一声,郝国锋像是有所感应一般,回过头来满眼慈爱的看了眼郝仁。
    “怎么会这样!”
    看着父亲满眼的慈爱,还有已经有些佝偻的身体,郝仁心里却翻起了惊涛骇浪。
    在火盆里火舌的照耀下,自己的父亲郝国锋竟然没有影子!
    “为什么会这样?”
    从小在农村长大的郝仁自然少不了接受鬼故事的熏陶,在每一个鬼故事里都有一个定律:
    鬼,是没有影子的!
    “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郝仁心里安慰自己。
    自己的父亲是鬼,这特么的谁能接受得了。
    祠堂外,一个打着手电的中年男人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郝仁,随后又和身边的同伴有说有笑起来。
    “郝仁,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郝国锋给火盆里添好冥纸,只是瞥了眼墙角昏迷的两个年轻人,站起身来就径直走了出来。
    “爸,没事。”
    郝仁努力的控制着脸上的表情,只是,那抹震惊和恐惧却怎么也掩盖不了。
    “要是累了就回去休息吧。”
    只不过郝国锋却像是没有看见郝仁脸上的神色一样,依旧是满言的慈爱和呵护。
    “嗯。”
    郝仁点点头,还想说些什么就被一道有些生气的声音打断了。
    “你这娃子下手也太狠了,要是乐乐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子和你没完。”
    是平叔拎着郝怀的耳朵走了出来。
    好在两人只是看着满脸的血有些吓人,受的伤并不算重。
    “郝仁,你快帮我说说,是不是他们突然发疯一样要打开二大爷的棺材。”
    郝怀求助的看着门口的郝仁,不敢乱动分毫。
    郝仁开口替郝怀解释一句:“平叔,郝怀说的是真的,当时也是没办法,还是赶快将乐乐他们送医院才是最重要的。”
    “哼,要不是郝仁不会说谎,老子饶不了你。”
    平叔松开了郝怀的耳朵,看着郝仁问道:“乐乐要打开二叔的棺材?”
    郝仁点点头说道:“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平叔,你是不知道,当时真的是千钧一发,要不是……”
    被松开的郝怀又开始添油加醋的重复了一遍当时的情形,顺便把自己那只四十四码的大脚形容成正义之光。
    “行了,行了,我和国锋在这里看着,等救护车来。”
    平叔接过郝怀递过来的华子,挥挥手让两人回去。
    “村子里出了人命,警察来了,说是谋杀,你们注意安全。”
    平叔又交代一声,这才转身回去祠堂。
    “先回去吧,今晚别乱跑,杀人犯还没找到。”
    郝国锋也是交待一声,转身走进了祠堂。
    “走吧,我们送你们回去。”
    在祠堂外几个打着手电的村民开口,示意郝仁一起回去。
    郝家屋。
    村尾祠堂通向村头的水泥路,一行人打着手电缓缓而行。
    “柱子,村子里真的发生命案了吗?”
    郝怀掏出华子,给同行的几人都发了一根,随口问道。
    一个精壮的年轻人点上华子摇摇头说道:“哪有哦,警察来了拉起警戒线就没动静了,说命案是平叔猜的。”
    “那平叔为什么说是谋杀?”郝仁有些疑惑的又问道:“是谁出事了?”
    柱子抽了口华子,吐了个烟圈说道:“好像是王嫂出事了,报警的是他女婿。”
    “王嫂?”
    郝仁有些疑惑,什么王嫂?
    “是那个前年改嫁过来就死了老公的王翠翠?”郝怀适时的问道。
    “除了他还有谁?”
    柱子撇撇嘴,低沉着声音说道:“听说王嫂和他女婿可是有不正当关系,村里有人说是她女婿杀了王嫂。”
    “还有这回事?”
    郝怀的八卦之心被熊熊燃起,这几年他在外打拼,对村里的事知道的不比郝仁多。
    “你这都没听说。”
    柱子故意放慢脚步,三人落在最后面窃窃私语。
    “听说是王嫂太厉害了,她女婿有些吃不消,甚至都有些神经质了,天天说要离开,但是王嫂又不让他离开村子。”
    呼……
    香烟过肺,柱子吐出一大口烟气接着说道:“有人说这一次是王嫂她女婿实在是吃不消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王嫂给咔嚓了。”
    “不会吧!”
    郝怀瞪大了眼睛,这剧本有些三观炸裂啊!
    “鬼知道呢!反正村子里人都这么说。”
    柱子无所谓的摇摇头,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走吧,快到家了。”
    郝仁也是笑了笑,只觉得乡下人就是喜欢捕风捉影。
    “你不信啊!”
    郝怀突然停下脚步,一脸认真的看着郝仁。
    郝仁有些奇怪的看着郝怀说道:“你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算了,你自己小心点,我总觉得村子有些不太平。”
    说完,郝怀突然笑了起来,拍了拍郝仁的肩膀说道:“我到家了,你自己小心点。”
    “嗯……”
    郝仁点点头,看着郝怀走进水泥路边上的自建大别墅,摇摇头继续往村头走过去。
    远远的,还能看见几辆警车闪着警笛停在村口的空地,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披头散发的蹲在警车边上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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