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盛儒商

第90章 马大人也干了?


    “哼!还掐指一算?”
    马青山嗤笑一声,“温掌柜这是不做生意改算命了?”
    一旁的马胖子也站了出来,“我说温陈,本公子劝你别没事找事,叔叔如今是给你面子,但凡你若是再敢藐视官府,企图包庇这帮刁民,这天底下谁也保不住你!”
    你温陈关系再硬,如今也不过是一介草民,照样得遵守大盛律法!
    温陈笑笑摆手,“二位误会了,在下只不过是偶然听说谭府的恶行,自觉作为大盛子民,应该有义务为这十几位大哥讨个公道,仗义执言总不犯法吧?”
    “我呸!”马如意朝地上啐了一口浓痰,“依本公子看,这帮刁民分明是你鼓动起来,前往谭府敲诈勒索的,你居心叵测,用心恶毒,理当同罪!”
    “马大人,还请立马将温陈一并拿下,关押审问,绝不能让此等恶人逍遥法外!”
    马青山微微皱眉,有些犹豫,他倒并非不敢将温陈拿下,只是这小子向来诡计多端,如今又笑的这么阴险,肯定是有所准备才敢如此胡作非为。
    正当这位太守大人举棋不定时,东西两侧街道陆陆续续赶来一群衣着鲜亮的大户老爷。
    趴在地上的薛氏瞳孔一缩,这些个青城的达官贵人,她几乎全部都认识,正是最近来店里消费,并且给足自己银两带走技师的那几位!
    “好你个谭刚,让染了花柳的姑娘的陪老子,你踏马是不是想死啊?”
    “谭夫人,你这可就不地道了,明明知道姑娘有病,为何还要让她们出来卖?你这不是害人嘛!”
    “臭婊子,让我家男人带有病的娘们回家,怪不得老娘这两天总觉得身上痒痒,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
    一个满身肥肉,看着面相不善的恶婆娘接连撞开谭府的几名家丁,抓住薛氏的头发就往脸上扇耳光!
    四五个大小伙子上去拦都拉不住,打的薛氏趴在地上连连逃窜。
    “老爷救我!马大人快拦住她!”
    马青山脸色一肃,“混账!敢在本官面前动手动脚,来人,快把这胖娘们架开!”
    几名官兵急忙上前,一阵威胁加恐吓,这才将已经骑在薛氏脖子上的胖女人拽了下来!
    “你们几个,到底怎么回事?”
    刚赶来得几位大户老爷快步走上前去,对着马青山一拜。
    “回禀马大人,小的几人刚才收到一封书信,信上说谭氏足疗店的娘们中有得了花柳病的,之前小的曾多次以二十两银子的价格带小杜回去过夜,最近确实感觉身体有所不适,头晕目眩,如此看来,谭家妓院的姑娘果然有问题!”
    “放肆!谭家开的乃是足疗店,什么妓院不妓院的!”马青山连忙呵斥道,“别以为本官不知道你们收了温陈的银子,前来装腔作势,赶紧滚,别添乱!”
    “马大人,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啊!你看,那天事后小杜走的匆忙,不小心把亵裤拉在了小人床上,这就是证据!”一人从怀里摸出一条白色短裤,上面还绣着几朵别致大红花。
    后方一个汉子满脸慌张跑了出来,一把夺过亵裤端详了一阵,跪在地上捶胸顿足。
    “畜生啊!这就是我家小杜的衣物!”
    “就是你非要带我婆娘回家睡觉?老子和你拼命!”
    说着,便和前来告状的大户老爷扭打成一团!
    “荒唐!荒唐!快把他们分开!”马青山急得直跳脚!
    温陈轻笑一声走上前来,对着马青山抱了抱拳,提高声调,“马大人,在下算命的本事还算可以吧?”
    “如今你要的认证物证具在,是不是该给大家一个说法了?”
    “温陈,你……!”
    周围看热闹的围观群众一时也对着马青山指指点点。
    “听说马大人和谭家结了亲,他不会是想包庇谭刚吧……”
    “小声点,这种事能在明面上说吗?”
    “怕什么,我亲眼看见马青山前几天拉着谭刚的夫人进了小黑屋,谭夫人出来时衣衫凌乱,面色潮红,脸上还有不明液体,他自己都嫖了,有什么资格评判别人?”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立马在人群中炸开了锅,众人纷纷涌上前去,让那看着文绉绉的青年详细说说其中过程。
    毕竟像马青山这种大人物的瓜,一般来说,他们是吃不到的。
    站在近处的谭刚神情一僵,缓缓转头看向惊慌失措的夫人。
    “这……是真的吗?”
    薛氏连连摆手,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老爷,奴家和马大人是清白的呀!那天马大人是去店里和奴家商量征收秋税的事情,绝无苟且之事!”
    马青山也上前辩解,“谭兄,你我几十年的交情,你还信不过我吗?我与尊夫人清清白白,日月可鉴!”
    这倒是实话,这位马太守虽然有点色心,但也不至于在那么多人面前公然调戏薛氏。
    至于面色潮红,不过是二人在包间里争论秋税税额时有些激动,而脸上的不明液体,也不过是洗脚时溅起的水花罢了。
    “我可以作证!”一道懒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只见温陈晃晃悠悠走了过来,拍了拍谭刚的肩膀,意味深长道,
    “马大人连收秋税都不找你,专找尊夫人,不就是体恤谭掌柜您日理万机,顾不上打理这些小事嘛!”
    “而且尊夫人能为你排忧解难,担当生意,你应该觉得高兴才是,这不,若不是尊夫人伺候……不对,打理的好,马大人怎么可能亲自前来为谭家镇场面呢?”
    一顿阴阳怪气,整得三位当事人愈发尴尬。
    谭刚胸口不断起伏,看起来气得不轻,背在身后的拳头,指甲已经深深陷入掌心,隐约看得到血迹。
    温陈越是这样说,他便愈发肯定薛氏与马青山之间有不正当的关系!
    “温陈,你不要胡搅蛮缠!本官与谭夫人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
    “哦?”温陈退后一步,故作诧异道,“难道马大人真的睡了?”
    “啧啧啧啧啧……,朋友妻,不客气,马大人为人不拘小节,勇于承担的气魄,不愧是当代年轻人学习榜样!”
    马青山这会儿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真后悔刚才自己为了替谭家撑腰,选择亲自带人前来镇场。
    更后悔之前没有速战速决,让温陈有了可乘之机,硬生生把水搅浑!
    一旁是围观群众的窃窃私语,不时传来阵阵猥琐怪异的笑声。
    一边是嫖客与技师家属的喊冤声!
    再一边,就连以往铁板一块的谭、马两家,也被些许流言蜚语搞得场面难看!
    马青山知道此事如果再不给众人一个妥善的交代,温陈指不定还会出什么幺蛾子给自己难堪,再不能拖下去了!
    “来人!谭家逼良为娼,证据确凿,但念及谭刚谭掌柜向来为商正直,如今急功近利走上邪路,只是初犯,故本官决定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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