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爱妾

第7章


  “小姐,.........”
  “好了,不要再说了。听我的便是。”
  擦干了身上的水,趴在踏上,任春儿为其上药。
  看着这幅本来晶莹剔透的雪白肌肤,此时上面是一道道丑陋的疤痕,这还不算,还带着一些青青紫紫的淤痕,春儿泪水倾泻而出,
  感觉一滴灼热落在后背上,抬头,看到满脸泪水的春儿,若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温婉的道,
  “春儿,还快些上药,你家小姐我长得本来就不怎么样,若在再落下了疤痕,可就更没人要了。”
  “小姐,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她们怎么下的去手啊。”
  春儿一边吹着一边轻轻的为我上药,在这里能有一个这么贴心的春儿相伴,我心亦温暖了不少。
  很快上好了药,春儿又为我去找了件下人穿的衣服换上了,我才匆匆的来到柴房。
  总算这次那管事的嬷嬷没有在,不过一堆堆得脏衣服早已摆在那里,还有那待劈的柴火也横在一边。我苦笑一声。
  这次不能像昨日般的埋头蛮干了,再这样,今日的饭又得没得吃了。思索了一下。看来要合理安排一下了。衣服不需要把水打回来再洗的,可以直接带到河边去清洗,这样也省去打水了,晾衣服的时候可以去劈柴,等柴劈好了,在去收衣服,不是刚好吗。水瓮中的水也不需要每日都打得,只要不洗衣服,只是做饭用,两日里打一会也就行了。
  有了这一认知,若雨这日的工作便干的快了些,但依然未能赶上晚饭,虽然她已经很努力去做了,毕竟这些粗活她在家时从未经手过,又怎会突然之间就能得心应手了,不过这次,她记得管事嬷嬷的提醒了,要去侍候爷沐浴。
  忍着浑身的疲惫与饥饿,她亦步亦趋的到了乾秧轩---城主的住处。
  雄伟的楼阁有四五层之高,据下人说,城主住在最上层,至于是否如此,那也无人可知了。他宠幸侍妾有专有的宫殿,但宠幸完了便离开,从不在侍寝宫留宿。他的寝殿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除了四婢,春花秋月夏雨冬雪之外,连侍候的婢女也不得踏入。
  今日里,自己该如何做,明知他是故意为难自己,可是却还试不得不硬着头皮前来。不允许他人踏入,那又如何侍候他沐浴,踏入是死,不踏入依然是死。这萧若轩是定要自己一死的了,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大费周章的设下这种种障碍,直接一些不是更省事。
  不知不觉间一时到了门口,门外寂静的没有一丝声音,连守卫的都不见一人,难道他还没有回来,还在宠幸着他的姬妾,想到那晚,他连连宠幸了四人,脸色便不由一阵暗淡,他如此纵欲无度,枉为了一城之主。
  正在思索着进退间,传来一声暴喝,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爷的寝宫外逗留,不要命了吗?”
  吓得打了一个激灵,赶紧回头连连施礼,原来是巡夜的侍卫看到了她。
  “奴婢是管事嬷嬷派来侍候爷沐浴歇息的,还劳烦大哥通传一声。”
  “爷还没有回来,你在这等着吧。”
  “是。”
  这一站又是两个时辰,已接近子时,这么晚了,他还要沐浴不成,想走又怕他回来看不到自己又发火,连累他人,可是忙碌了一天,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啊。
  有等了半个时辰,实在是熬不住了,她坐在台阶处紧挨着铜柱迷糊过去。
  她的一举一动又岂逃的过他的眼,在侍寝宫中,他正在饮酒赏舞,而暗卫则每隔半个时辰便来禀报一次。
  饮完杯中的酒,重重的放下,她向天借了胆吗,他未回去,她竟然敢睡着了。
  在舞动着的侍妾不明白爷为何会突然发怒,停下舞步,惊恐的看着一脸怒火的萧若轩,身子也抖了起来。
  “滚。”
  那侍妾如大赦般,起身转眼便消失在夜色中。
  本王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一掀袍袖,径直向着乾姎轩的方向行去。
  爷今日是怎么了,叫了侍妾来侍寝却是喝了晚的酒,现在又莫名其妙的怒气冲冲的回寝殿,是谁招惹了爷不成。
  
第十章节沐浴2
  坐在冷硬的石阶上睡得并不十分安稳,眉头皱着,梦中感觉到一道冷冷的目光强烈的照射在自己的身上,不由一个惊呼,愕然惊醒。
  多希望这只是梦,抬头正对上那一双阴森犀利狠狠瞪着自己的黑眸,让自己无所遁形,浑身仿佛没穿衣服般的冰冷。
  赶紧起身行礼,轻声道,
  “爷,奴婢是来侍候爷沐浴的。”越说越低,说到最后几乎微不可闻。
  若非仗着有深厚的内力,恐怕后边的话便听不清了,很好,她还知道什么叫害怕,昨日怎就敢抗命不来了。他上前一步,抬起她的下巴,语带讽刺地道,
  “是吗,本王的贱奴,那就准备伺候吧。”
  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他一把夹住腰间飞上了顶层,他的房间。
  “傻了吗,忤在那干什么,还不快些来为本王更衣。”放下她便向躲避瘟疫般的松手入内,可是等了半天竟然不见有动静,在这里还敢发呆。不由发怒道
  直到站定,她都没有反应过来,刚才他.......顾不得在想,他已在房间内吩咐自己更衣了。
  男子的衣衫毕竟是比女子的简单,闻着他一身的酒气,忍住那股想要呕吐的感觉,勉强为他退下外衫,到了内衫,有些踌躇,毕竟男女有别,自己虽然已非清白之身,与他有过肌肤之亲,但如此为他宽衣解带,岂非尴尬。
  “怎么?”头顶传来他不满的声音。
  “没....没什么,爷,已经好了。”
  “你怎的如此笨手笨脚的,内衫未退怎就好了。”今日或许酒醉的缘故,他好心的提醒,若换做平时他早已大掌一挥,直接打飞出去了,那还多说这些。
  “嗯,是”
  心一横,眼一闭,拉扯着他腰间的丝带,默默的道,
  “不就是最后一件吗,脱就脱了。”
  那丝带仿佛故意与她为难般,拽了大半天它硬是文思未动,小脸憋得已是通红,几滴晶莹的水珠挂在额头。
  搞什么,低头本要怒喝,但看到那张倔强的小脸嫣红一片,粉唇微嘟,如在要人品尝一般,喉咙一阵滚动,有些干涩,那粉唇便犹如一弯清泉,双眸紧闭,小手在自己的腰间来回摩擦。
  一个察间,身子撞入了一个坚硬的怀中,还不等她起身,身子便已凌空,小手惯性的一搂,挂在了那人的脖颈上,
  “爷........”
  噗通,她落入温泉中,当然他也同往,只是他身上的衣衫在入水的那一刻已是四分五裂,她的亦被他扯碎,唇被他狠狠地堵住,猛烈的吮吸,连她肺腑中的空气都要抢走般,若雨青涩地瞪大双眼,不敢相信,更是不知该如何反应的看着他。
  她的不知所措更助长了他的欲望,不知足的舌流连在她的唇齿之间,一个轻咬,引得她惊呼一声,趁机钻入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两具身子紧紧的缠绕,若雨陷入了一片迷惘,大脑不能再思考。直到过了许久,才听得他微微的鼾声。
  轻手轻脚地推开他伏在她身上的身子,从温泉中爬了上来,现在不仅是又累又饿了,欢爱过后得灼痛深深的围绕着他。
  抚摸着自己红肿的唇,原来吻是这般的,第一次,他并没有吻她,所以她对男女之间做的那种事一次便产生了恐怖,这次,或许是他醉酒的缘故,反而变得温柔的许多,身子痛归痛,却是与第一次是截然不同的。
  勉强把被他扯坏的衣衫披在身上,当像是一个小叫花了,遮住了这里,遮不住那里,叹息一声,嗨,好好的一件衣衫就这样毁了,你是爷,要什么有什么,我可不一样啊,没有了衣衫可怎么办?
  看着还在池中沉睡的他,罢了,总不能就这样出去,反正他的衣衫多的也穿不了,偷偷的拿他一件也不算什么吧,再说自己的衣衫是他撕坏的,他不给又谁给。
  转过屏风,扫描了一遍,他的房间充满了阳刚之气,简洁的一张檀木雕花床榻,墙上挂着的是一把蓝宝石镶钻外鞘的宝剑,只看它的外鞘,自然这把剑也定是非同一般,一张八仙桌上摆着两碟水果,两碟点心,可能是他的贴身丫鬟为他准备的夜宵吧,回头看屏风后一点动静也没有,肚子咕噜了一声,再也顾不得女子应有的矜持,来到桌边,抓了一块点心慢慢的咀嚼起来,若换做平时她是宁可饿死也不会行这偷窃之事的,可是现在身处虎穴,若是不能屈能伸,那受罪的也是自己。
  若雨想来食量便不大,吃了两块点心,又吃了两个水果,肚子不再感到饥饿了,从衣柜中翻找了一下,挑了他一件白色的内衣勉强穿上了。
  现在自己要怎么办,若是等他醒来,看到自己不但穿了他的衣衫,还吃了他的夜宵,他会不会又要惩罚自己。
  不如这样子是不是行得通,她来到门边轻声的道,
  “爷在池中睡着了,外边可否进来几位帮忙把爷抬到榻上。”
  她的猜测果然不假,门向两旁推开,进来了两名清秀的女子,他即便是再不喜欢被人打扰,他的贴身婢女恐怕是不会离他身边太远的,果然。
  看了她一眼,却没有一丝奇异,
  “爷在哪里?”
  “哦,爷在池中。”
  心中暗赞,果然不愧是爷身边的人,沉着冷静,倒也沾染了他的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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