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奴家...奴家还可以...”
而就在这时,一只纤细的玉手搭在了无名的肩头,身后,还有气喘吁吁的声音传来。
虽然有气无力,但落在耳畔,仍旧听的人麻酥酥的。
“公子——”
“我...我也还可以...”
随后,又是一只手从身后探出,抓住了无名的脚踝,媚眼如丝的将他望着。
无名眉头微微一蹙,旋即指了指身旁的驴子,“去找它。”
“驴鞭不仅壮阳,还能延年益寿。”
“小子,你是真没见过h社会啊!”驴子眼睛瞪得溜圆,一脸不善的盯着无名。
然后...
一人一驴撒丫子就跑,飞快的朝着孤岛外狂奔。
“公子,这长夜漫漫,你当真忍心丢下奴家自己远去吗?”
“公子——是奴家不讨你欢心吗?何故这般作态?”
“公子,倘若你如此执迷,那奴家,只能...来硬的了。”
“给我站住!”
“玛德,老娘让你站住你是耳朵聋了吗?”
“姐妹们,给我上,今晚势必要将这人给我榨干!”
见无名脚底抹油直接开溜,铜雀台上的姑娘们纷纷迈步朝他追去。
起初,口中话语还带着几分商量,细语轻吟...
可见无名如此不识抬举,那些女子便是露出了狰狞面目,如厉鬼般咆哮着,疯一般的朝着无名狂奔追去。
“小子,姑娘们如此盛情相邀,你就从了吧!”驴子一边跑,一边冲身旁的无名嚷嚷。
无名斜着眼睛瞥了它一眼,神色不善道,“你身体好,还是你留下吧。”
说完,无名直接拔出一根石柱,朝着驴子抡了过去。
被狗熊追时要怎么办?
你不必跑的过狗熊,只需要跑过跟你同行之人就好。
无名此刻,便是这般想法,死道友不死贫道,这驴子留下断后,乃是绝佳选择。
“狗贼,你真是一点下限都没有啊!”
驴子眼疾手快,原地打了滚躲过无名的黑手,呲着一口大牙骂骂咧咧。
说着,驴子便是从裤裆里掏出一根扫把,翻身骑上,顿时化为一抹流光,朝远处疾驰。
“嘿嘿,小贼,跟本王玩,你还嫩了点。”驴子骑着扫帚在半空盘旋,洋洋得意的盯着无名。
无名嘴角微微一掀,“是吗?”
随后,见他并指而立,掐起法决,金色的光芒随之闪烁,化为一抹流光冲入那扫把之中。
下一刻,无名屈指一引,那驴子便是骑着扫把,调转方向,朝着身后那浩浩荡荡冲过来的女人堆冲了过去。
“窝草!”
“道家的御兵符...”
“狗日的,那些牛鼻子的贱招,你用起来真是一点障碍都没有啊。”
驴子脸色黑如锅底,骂骂咧咧的跳下扫把,然后扭头继续狂奔。
......
终于,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一人一驴暂时摆脱了姑娘们的追捕。
走在云梦乡的街道上,随处可见的尸首,死法与铜雀台上的人一致,都是被吸干了精气修为,变成了皮包骨。
青楼之中,依旧笙歌,轻纱罗裙,翩翩起舞...
莺莺燕燕声不绝于耳。
可如今听来,却是再无半分旖旎,反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不多时,无名便来到了云梦乡最奢华的青楼——摘星阁外。
摘星阁,高近千米,亭台楼阁,如高塔耸立,红色的灯笼高挂,起舞弄清影。
这里是云梦乡规模最大的青楼,同时,也是阴阳宗的核心弟子所在。
阴阳宗的宗主,百花仙子,便居住在这摘星阁的最高处。
楼阁高九十九层,此刻,楼宇中依旧有欢歌笑语声回荡,战斗,仍在继续。
战况,甚至比铜雀台上的更加惨烈。
因为能来这里的,无一不是人族各大道统有头有脸的人物,修为强横。
“嗤嗤”
无名脚步一迈,直接沿着摘星阁的屋檐纵身而上,驴子见状,也从裤裆里掏出一根扫把,骑着追了上去。
待到中途,无名回眸俯瞰整座云梦乡,眸光不由得凛然。
此刻,这云梦乡哪里还是歌舞升平的温柔乡,俨然变成了一座毫无法度的罪恶之城。
那些女子,如痴如狂,状若疯魔,阴森森的狞笑着,在大街上狂奔...
见到男子,便如饿狼一般朝着他们冲去,那场景,就好似草原上的饿狼,在分食一只羔羊。
“这女人疯狂起来,真他娘的吓人啊。”
驴子骑着扫帚回头去看,瞧着街道上那一幕幕场景,不禁觉得裤裆一凉。
这么多女人,就踏马算是铁杵,也得被磨成针吧。
无名漠然,脚踩屋檐继续腾挪。
门窗大开,楼宇中一片狼藉,战况惨烈,从桌子大战到地毯,从房檐大战到浴桶...
强大的,不仅仅是那些道统的长老、大能,这摘星阁中的阴阳宗女子,修为同样不俗...
跨入圣者的,便有数位。
“嘿嘿嘿——”
“公子别走呀,留下来与奴家吟诗赏月可好?”
“咯咯咯——”
“公子何故这般惧怕,奴家又不会吃了你——”
似是嗅到了无名身上旺盛血气的味道,摘星阁下,聚集了越来越多的女子。
浩浩荡荡,自上方俯瞰,白花花一片,粗略估计下接近万人。
她们像厉鬼一样,披散着长发,脸上,挂着狰狞笑容,开始往摘星阁上攀爬。
闻听动静,摘星阁中大战结束的女子,同样加入了抓捕无名的队伍。
无名的血气,让她们陶醉,就好似汪洋中的掠食者嗅到了血腥的气味,有着致命诱惑。
无名恍若未见,纵身一跃,直接来到摘星阁顶。
这里,只有一间楼阁,雕梁画栋,装饰分外精美。
窥探门庭,能够听到屋内有急促的呼吸声。
推门进去,内部的空间却是极大,可陈列,却与外部天差地别,恍若置身山洞。
而在房间内部,堆砌着一座高大的祭坛,好似缩小版的铜雀台。
可那祭坛,却是由一颗颗森白的头骨堆砌而成,被鲜血侵染着,看上去分外邪异。
而此时,在那祭坛之上,躺着两道身影,皆是长发披肩,在激烈的打斗...
战况十分激烈,哭的梨花带雨。
似是察觉到有人闯入,占据‘上风’的女子豁然转头,阴鸷的眸子望向无名,脸上,露出了邪异的笑容。
而驴子见此场景,眼睛顿时瞪得溜圆,一蹦三丈高,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大声嚷嚷道。
“窝草!”
“这两个女的怎么还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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