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

第37章


现在,我要你说:你只爱我一个。』诗渺说。
  『妳只爱我一个。我说完了喔。』我开始恶搞。
  『讨厌啦!我要你说:我只爱妳一个。』诗渺捶了一下我的胸口说。
  『我只爱妳一个。我只爱妳一个。一直到我们老去,我还是只爱妳一个。』我说。
  『真的吗?』诗渺望着我问。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后,我吻了诗渺。我一直到吻了下去后,我才发现,我居然很少主动吻诗渺。夜晚还是如此的美丽,而诗渺,还是抱着我。只是计算机中传出的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诗渺调成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而我,也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习惯了这一首歌。诗渺的鼻息,均匀的吞吐着,而我也累了,这一个夜晚,温柔的划下了休止符。
  『该起来了喔,今天的天气这么好,不出去走走会对不起自己喔。』诗渺坐在床边说。
  『嘿!我又走不了,还是呆在家里吧。』我回答。
  『随便你,雪若要去写生,你不跟去问个彻底,那就可惜了。』诗渺说风凉话般的说。
  『好啦,起来了啦。才八点钟,连难得的周末都不让我睡晚一点。』我发牢骚。
  『还敢说,我七点半就起来做早餐了,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诗渺微嗔说。
  『好,我现在就起来好吗?』我说。
  诗渺搀扶我下床后,我又立刻坐到轮椅上去。我让诗渺慢慢的把我推往客厅,准备吃下诗渺的爱心早餐。一到客厅,雪若已经在吃早餐了。诗渺把我推到餐桌旁,顺便把我的早餐拿到我的面前。我看了一下,一颗荷包蛋,几片培根,两根德国香肠,加上几片吐斯还有一杯果汁,这就是我的早餐。于是我立刻把早餐当作是生死敌人般歼灭后,再一阵盥洗之后,诗渺就载着我雪若去写生。而诗渺则是和她的搭档Mary有约,所以我和雪若就在公园里写生。
  『我今天其实不想写生。』雪若说。
  『其实我一直在逃避,逃避我对他的感觉。我知道我之前所感觉的淡忘,只是因为一段时间没见到他的疏离而已。其实我还是深爱他的,我昨天又梦到他了。梦中,他温柔的牵起我的手,和我走过一个个的场景。世杰,我该怎么办?』雪若问。
  原来,雪若所谓的有喜欢的人,是指她根本就没有忘记已经分手的男友。我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我也知道那种感觉。一种想要知道她的消息,却又不敢和她联络的惆怅感。
  『这种感觉,我也有过。其实,也是妳给我这种感觉的。我不知道妳打算继续和他纠缠,还是重新开始一段恋情。不过,我的答案是,找到一个爱妳的人。如此一来,妳的惆怅,就会像冰块一样,被爱情的火溶化。』我说。
  『那你的冰块,已经溶化了吗?』雪若问。
  『是诗渺打开我冰封的心房,妳说呢?』我反问。
  『我不知道,但是我无法忘记他。我一直希望以你为他的替身,但是你已有所属。』雪若说。
  『很久以前,我为妳写过一首诗,但是我一直都没有送给妳。或许,是时候给妳了。』我说。
  然后我从皮夹中,拿出一张纸。纸上是一封我一直都没有寄给雪若的信,结尾就是那首诗。
  没有妳的未来:都已经几年不写诗了,我现在拿起了笔,希望为妳写一首诗,不知道妳愿不愿意收。
  这一首诗,没有玫瑰般的娇丽,也不会有牡丹般的绮妮。
  我真正想说的,只有祝福妳。
  因为我已经不再能够,将幸福交给妳。
  『这是为我写的?』雪若问。
  『这是我大二时写的,我一直都没有寄出。既然没有办法给妳幸福,我选择退出。这也是我现在的立场,因为妳的幸福,其实是在他的手上。我想,妳必须想清楚。因为,这是妳自己的幸福。』我说。
  『我也好久都没有写诗了,我也写一首好了。』雪若开朗的笑着说。
  于是雪若又水彩笔,在话布上用黑色颜料,写下了一首诗。
  原来如此:要我忘记你,原来是如此的困难。
  我的心房,因为你的离去,被我紧紧的封闭。
  在你消失后,我拒绝接触任何涟漪。
  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你在我梦中,将我的心房中心开启。
  让我又再次找到,生命的意义。
  我想对陪在我身边的人说一声,谢谢你。
  『我想,我知道我要去哪里找我的幸福了。』雪若开朗的说。
  今天,我看到了一只折翼的蝴蝶,再次的展翅高飞。原本折翼的伤痛,我已经帮她修补好了。现在一阵风吹过去,翩翩拍动的双翅,衬托着蝴蝶的花纹。在美丽的花丛中,于众多的蝴蝶之中,慢慢的脱颖而出。而我,永远都只会是这一只蝴蝶需要休息时,提供一个平台的花朵。雪若,这原本就属于天空的蝴蝶,再次在蓝天白云中,展现她翩翩的舞姿。
                  第六节 我会祝你幸福
  好不容易,我觉得雪若已经在走出伤痛。但是今天,诗渺在信箱里收到一封信,一封请我转交给雪若的信。信封中,总共有三封信,一封是给我的,另外两封是给雪若的。
  我稍微的读了一下给我的那封信的内容,那封信把我原本的希望都再度打碎。这是我的好友阿仁寄来的,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给我的信中说,一个人寄了三份喜帖给他。一份是给我的,一份是给阿仁的,而另外一份是给雪若的。而那个寄信的人,就是雪若的男友,或许应该说是前男友。我很好奇为什么他会知道阿仁,而阿仁也在信中解释了,原来雪若的前男友,透过雪若的母亲知道她被我带来美国。然后他又透过我的父母,得知我的住址,但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但是他记的我曾经透过阿仁传一首诗给雪若,所以他又透过雪若的朋友找到阿仁,希望由阿仁通知我。
  我打开喜帖一看,两个我不认识的名字,即将在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七号结婚。在喜帖中,留下了电话和连络地址。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和雪若说,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打算什么,做的实在是很绝,连一点挽回的机会都不留下来。就在我还捧着阿仁的信的时候,诗渺走了进来。
  『阿仁说什么?』诗渺问。
  『妳怎么知道是阿仁寄的?』我反问。
  『因为我知道他的住址啊,你以为我会不去研究你的朋友吗?他是你的死党,当然是被我严刑拷问过的。但是他不跟我说你过的好不好,所以我才会在分手后决定转过来,这样我好看看你啊。』诗渺笑着说。
  『这样喔。阿仁没说什么啦,就是有人要结婚了,然后有人会伤心。』我说。
  『还跟我打哑谜,我没兴趣猜喔。』诗渺敲了我的头一下说。
  『唉。』我叹了一口气。
  『你还不赶快说,我会着急耶。』诗渺摇着我的手说。
  『雪若有一个前男友你是知道的,但是雪若还忘不了他。』我说。
  『那她可以回台湾重新来过啊,就好象我追到美国来一样。』诗渺兴奋的说。
  『原本我也是这么希望,但是现在是不可能了。』我说。
  『为什么不可能?』诗渺问。
  『因为他要结婚了。』我说。
  『谁要结婚?雪若吗?』诗渺误会说。
  『不是雪若,是她的前男友。』我回答。
  『不是吧?哪有这么快的,他们分手不是还不到半年吗?』诗渺惊讶的问。
  『那个男的把一切都跟阿仁解释过了,阿仁全部都写在信里。原来雪若一直都是第三者,或者应该说那男的一直都脚踏两条船,现在只是奉子成婚而已。』我说。
  『那你要和雪若说吗?这样会不会对她打击太大?』诗渺问。
  『这是迟早都要痛的,早痛总比晚痛好。』我说。
  『但是你不担心她会在去自杀?』诗渺问。
  『唉!我当然怕啊,但是让雪若带着期望会台湾,再让雪若面对她前男友的婚礼。妳说,她到时候就不会自杀吗?』我说。
  『这么说也是对啦,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妥。』诗渺说。
  『Prepare for the worst.(准备作最坏的打算)』我说。
  『I see. You have made up your mind. I will always be here for you. (我知道了,你已经做好决定了。请记住,我会一直支持你的)』诗渺说。
  于是,我示意诗渺把我推到雪若的房门前。我手上拿着那三封信,心脏跳动的速度不断的加快。我缓缓的伸出右手,在雪若的房门上敲了三下。
  『我,我可以进来吗?』我声音颤抖的问。
  『请进。』雪若回答。
  诗渺把门打开后,我把轮椅滑了进去。我在雪若的面前停了下来,捧着那三封信的双手,微微的在冒汗。
  『有一些事情,我认为妳应该知道。』我紧张的说。
  『有什么事说就好了,不要这么紧张。』雪若看我很紧张所以笑着说。
  『阿仁寄了一封信给我,其中有两封是给妳的。』我说。
  于是,我把那两封信,缓缓的递了出去。而我递出的右手,很厉害的颤抖着。
  『只是信而已,不要这么紧张。现在人还真有心,连信纸都用红色的。』雪若笑着说。
  我知道雪若是在试图化解我的紧张,但是我真正紧张的,是雪若看完后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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