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来霸总,会点读心术怎么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要不是时了了跑的快,她可真就让陆宴州抓着去履行那狗屁的约定。
    躲在厕所镜子前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时了了心想自己当时明明说的是按摩!
    肮脏的宴子,竟然趁着她失忆,给改成那种事儿了。
    西家跟陆家强强联手的消息,前段时间传的沸沸扬扬的,这几天才逐渐平息下来,本以为就此了结,结果两家相继放出订婚照,再次掀起了浪潮。
    ‘到底谁说人家是灰姑娘的!西小姐也太漂亮吧,白到反光了’
    ‘这就是小说里豪门联姻吗’
    ‘听说西小姐还没被找回去的时候,陆宴州就喜欢上了她了’
    ‘什么!?这不就是小说照进现实!’
    ‘磕到了磕到了,今晚做梦的剧本就是这个了’
    对于网上风波完全不清楚的时了了因为拆了长发将其染回黑色,再加上有陆西两家的保镖暗中维护,一路上完全没有遇到过麻烦。
    “文爷爷。”
    时了了到的时候,文爷爷正在逗着笼子里的鸟。
    鸟儿是前段时间陆宴州让人送来的,品种稀奇,很得老爷子的喜欢。
    甚至怕文爷爷回乡时了了见不到人,他还让人送了不少古玩来供老爷子把玩。
    时老管家人在陆家工作,没办法把孙子带到身边,于是小时了了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文老爷子跟前儿长大的,后来时老管家去世,对于刚穿到这里的时了了来说,文家祖孙俩真的帮了她太多,她都是将两人当做家中长辈跟弟弟来对待。
    看到她走过来,文老爷子眼神还有些恍惚。
    跟其他人不一样,文老爷子是看着时了了长大的,从小就把他当做男孩,这种印象根深蒂固。
    可如今,朝他走来的,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女孩儿,除了脸没有任何变化,发型身高还有穿着甚至声音,都是陌生的。
    但是老爷子却没有将这份情绪外露,而是极为自然的对时了了招招手:“来了啊。”
    语气亲昵,一如既往。
    文老爷子情绪藏得好,但时了了还有些不自在。
    “文爷爷,前段时间有点忙,手机坏了,没顾上联系您跟小亮。”
    时了了解释道。
    文爷爷摆摆手:“年轻人有自己的事儿要忙,我又不是空巢老人。”
    随后打量一下面前的女孩,笑着说了句:“还是闺女扮相好看啊,真漂亮。”
    也不知道陆宴州怎么跟老人家解释的她女扮男装这么多年的事儿,见文爷爷没什么异样,时了了放心了许多。
    倒是文小亮反应大的很。
    “时哥!!这么多年了!你竟然瞒了我这么久!!!”
    哀嚎过后,在清楚的看到女装扮相的时了了时,文小亮声音瞬间噎嗓子眼里了。
    “不对……以后不能叫你时哥了……”
    脸上浮现出团团红晕,面对时了了调侃的目光,他突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
    哥哥变姐姐。
    这搁谁能受得住。
    “虽然……挺好看的。”
    文小亮越看越脸红,索性偏过头去,用余光悄悄看她。
    文老爷子看不下去了,过来揪他耳朵:“瞧你这怂样儿。”
    “哎哎好爷爷,别揪别揪!”
    他苦笑着求饶,挤眉弄眼的暗示时了了来救自己。
    时了了假装没看见,逗着文老爷子新得来的鸟玩。
    “行了,去收拾东西,晚上我们就得回镇上。”
    “这么早就走啊。”
    许久没见两人一面,时了了有些不舍。
    “店里客人不多,不多留几天吗?”
    文老爷子摆摆手:“不留了不留了,家里的鸡鸭都要饿瘦了。”
    文小亮听话的去收拾东西,他还是请假出学校的,也亏他成绩不怎么样,一心都在捯饬古玩上,不然老爷子拿棍子把腿敲断也不会让他跟着来。
    他走后,老爷子神情变得严肃了些。
    “时崽,你实话跟我说,你跟那陆家的少爷究竟是真好还是被那什么西家胁迫的。”
    对于西家,老爷子相当看不上。
    当年老时因为工作离家,时了了那么小一个孩子,看着不太聪明,不是被恶狗撵就是被坏孩子欺负,甚至邻居家的长舌妇也仗着她家中人不在,天天在孩子面前念叨她是个没爹没娘的野种。
    那个时候西家的人在哪儿?
    时了了知道文爷爷是为自己好,也不想老人为自己担心,出口解释道:“爷爷放心,在婚约之前,我跟陆宴州就在一起了……”
    虽然当时自己还没答应呢,但是反正都在在一起了,时间上撒点谎没什么吧。
    再说,如果把陆宴州为了得到自己,处心积虑干的那些事儿告诉文老爷子,凭时了了对他的了解,老爷子能当场抛两坨屎在陆少爷那张漂亮的脸上。
    把能说的全都说了,甚至说明了西家人对自己很好,见老爷子勉强满意,时了了才松了口气。
    “你是女孩,那圣顿便不能念了,西家人有什么安排?”
    时了了解释说现在自己已经是隔壁丽雅女校的一员了。
    又待了会儿,尝到老爷子亲手煲的鸭汤后,时了了亲自把两人送到了机场。
    从机场出来,一上车,时了了抬眼,倏然便撞进了一双带笑的茶褐色眸中。
    时了了挑眉:“陆老师来接我?”
    陆宴州伸手把人拉过去。
    “学校外面就不用叫老师了。”
    时了了眨眨眼:“那叫什么?”
    【叫老公?】
    陆宴州:也不是不行
    “你想叫我什么。”
    他捏起时了了鬓边的一缕黑发在手指间缠绕着。
    声线放的很低,似引诱。
    时了了想了想。
    “老登。”
    陆宴州收回手:“这个称呼还是留给我父亲吧。”
    说到‘父亲’两个字,他表情一顿,但很快就恢复如常,没让时了了发现半点异常。
    跟亲人久别重逢,先不说这些事儿打扰到她的心情了。
    以至于,等时了了知道陆廷风自杀的消息时,已经过了他的头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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