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她手拿白月光剧本

第十八章:早逝的病弱白月光(18)


    陈书雪临死也没有等到的道歉。一辈子也没有等到的丈夫的爱。
    在这里木槿听到了。
    可是木槿不是陈书雪,她对于男主这迟到了一个生死跨度的道歉和爱意没有任何感觉。李云昭只是男主,而什么男主,反派还是一些配角都是木槿的任务。
    李云昭说爱陈书雪,便要同房睡,主母赵氏不爱陈书雪,也要他们同房。他们的做法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李云昭打的是“爱”的称号,结果都是一个目的:陈书雪要留在这个家,继续为他们提供燃料,耗尽最后的血液。
    木槿将一切情绪从叹息中涌出去,说:“你怎么看待你父亲的事情?”
    李云昭没有反应过来,“啊?”的一声疑惑的斜着脑袋。
    “你爹过不了几天就再纳新妾了。”木槿嘴角带着笑意,问他。
    “你在担心这个吗?我不会再娶别的女人的,我……我保证!”小狗有些着急,着急的向木槿的脸前凑过去,一双眼睛波光粼粼的,“你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但是你这一刻保证的以后是没有用的。”木槿冷笑,不留痕迹的后退几步。
    一开始的羞涩全在木槿说完这句话之后结束了,他眼圈有些泛红,可怜的问:“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木槿摇了摇头转身带走一片月影,李云昭不敢拽住她的任何衣角,心里委屈巴拉的站在碎石小路上,揉着自己的眼角慢慢走了。
    “反正你已经是我的娘子了,我绝不会放弃的。”他摇头晃脑,心情又舒畅起来,甚至为已经娶过了陈书雪有些欣喜。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娶妻并不是他的负担,甚至感到庆幸。
    木槿推开门,木门吱啦一声,在安静的黑夜中格外清晰。
    室内恍恍惚惚的站着一个黑影将木槿吓的一咯噔,她快速将蜡烛台点亮,果不其然将是谢政。
    他还穿着下午从书香阁回来的那身衣服,显然在等她。
    木槿内心:送走了一个又是一个是吧。好想睡觉。
    木槿走过去,脸上没有伪装的露出疲惫,问:“怎么还不睡,在这里站什么?”
    谢政没有反应也没有说话,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暗沉的目光,眼睛像是没有焦距一般充斥着平静,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最后一秒。
    木槿瞬间感到从脚跟爬上来的不安,就像被冰冷的毒蛇叮住了一样。
    “你有话就赶紧说。”木槿停下脚步,问道。
    “你现在对我这个耐心都没有了吗?”他声音听不出什么起伏,但是冷冷冰冰的一步一步靠近木槿。
    “你就是想答应你丈夫同房的是吧?我就知道你就拿我当个玩具看待——”下一秒木槿的手又被拽住了,小少年的脸在木槿的脸前放大,他眼角泛红,声音里压抑着怒火。
    木槿一笑,眼眸中好像含着流水一样,这流水并不是寒冬未有化开的冰,是带着温暖的包容。
    “那总归说是我丈夫,我也不能真视他一切与不顾。我有自己的打算。”可是这话说的又这么冷,这么令谢政不满,这么令他火大。
    “你什么意思?就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是吗?”他瞬间提高音量,嗓子被狠狠呛到了带着眼泪也出来。
    “怎么与我无关?!”谢政的声音几乎尖锐起来,急促的质问她,“所以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一回事吗?!你一直都在骗我是吗?!”
    “你不要和他同房!是你先招惹我的,你不能这样将我扔了……”他后面的声音被哭声淹没,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落。
    木槿深深叹口气,掏出手帕给他轻轻的擦拭着眼泪。
    “我哪里说要扔你不顾了?”她柔声说。
    “那你将我留在书香阁这么久,我每日读书写字,傍晚就蹲在书店门口等你,你都没有来接我……”他声音依旧没有平复下来,由着木槿给她擦眼泪。
    “是我不对,”木槿心里明白,主动将他抱在怀里,小少年个子也长起来了,下巴压在木槿的肩膀上,“我心里想着让你多学一些本领,这几日冷落了你。”
    木槿感到脖子一侧凉凉的,想来是他的眼泪落在了里面。
    “如果我回去了,你会想念我吗?”他声音闷闷的,在木槿的耳边问。
    不会吧,不会吧?木槿内心大惊,难道夏国已经派人来接他了?
    “怎么这么说?”木槿稳住内心的一片波涛汹涌,问他。
    “没有,我只是这样说说而已。”他小声地说出后面的话:“我总觉得,你很快就会离开我了。”
    不,不,不。木槿内心回应他,你也会离开我,去属于你的地方,去完成属于你的使命。
    陈书雪死的太早了,可以说她死的时候,这本书的剧情才将将开始而已,而那个时候,谢政已经回到母国,快速收拢了一片势力,但是还没有杀父弑兄夺取皇位。
    但是他为什么会性情大变呢?明明现在像一个乖小孩一样。
    当木槿答应主母出去接李云昭的时候,谢政就感觉自己的不适又回来了。
    那个暴虐负面的声音又在他耳边蛊惑他,他企图闭眼睡觉,可是眼前太亮了,他能看到自己最想见的人。
    是她,有微笑的看他眼睛像月光;有低头在他不远处的看书,那么认真,像是把吵闹的世界隔离出去了,安静的只有她;又是她,距离他这么近,黑色的墨水字迹衬托的她的手指如同上好的白玉一样,教他念一首小诗,呼吸声在他耳边,还有若有若无的她独有的香味。
    当他想要看清楚的时候,她的变得模糊了,如同隔着铜镜一样,可是他那样看过去,还是那么美。
    所以当他听到院子里有清晰的说话声音的时候
    他火速睁开眼睛,衣服都没有穿,站在窗户边默默的偷听着。
    那声音模模糊糊听得并不真切,但是他听清楚了一件事:
    那个男人在表达自己的爱慕,她这么好这么好,他今天就知道了?凭什么,你是什么东西,你当初弃如草芥还有什么资格来和我挣抢?!!!
    他听到摩擦着后槽牙发出渗人的声音,眼睛死死瞪着那个男人。
    我的,你不能走不能和别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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