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的东方元帅

第十一卷 480 绞架下的余晖 (三)


        亨利埃塞克斯拒绝我带走公主,他甚至大声高喊自己要扞卫**.Qb⑤、com我瞪着他质问是谁给他的权利对一个年幼的女孩施加酷刑的,难道这就是他口中所说的革命?当年克伦威尔就是在英国这样革命的?
    亨利埃塞克斯支支吾吾没有正面回答,显然这个标榜自己是公正革命者的家伙无法给自己自圆其说,就当在我即将获胜可以带走公主的时候,麻烦却来了。
    马拉带着一群平民到城堡外示威,这个忽然到来的喊声显然成为了亨利埃塞克斯强力的后援,原本已经理穷的他指着外面的喊声再次高喊,“将军,外面的喊声就是革命,他们的愿望就是民意。”
    我瞪了一眼这个逮了一点权利就想无限放大的家伙,难道拷打一个公主、威胁迫害国王与王后的成就感就那么爽快么?
    不过还好至今这些家伙还没有**公主和王后,对于他们鞭打,用破膝机器,甚至惩戒鞋都应该算得上仁慈了?当然如果你们给这女孩能施加开花器或者猫爪是否都会用上?
    你等着,你这个王八蛋,等我回来也弄点中世纪十大酷刑在你身上玩一下。
    我心里暗骂着,看了一眼我身边的拉法耶特,这个一直呆在巴黎的将军不会不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么?
    拉法耶特尴尬地避开了我的目光,瞧着他这般模样我也只能叹了一口气,的确拉法耶特在民间的威望远不及我,他实在没有能力阻止那些发狂人们。
    “我们走吧,到外面看看。”理了理自己的衣领,我只感到这座城堡给我一种窒息的寒意,瞧了一眼那再次关闭的铁门我连改善一下那小女孩的伙食估计都暂时做不到,可那孩子膝盖附近的肉都有些感染了,别说是一个公主了,一个平常人也受不了那样的折磨。
    你们想干什么?我刚刚走出城堡本来想来这样一嗓子,但面对沸腾的人海我沉默了。好家伙在议事厅马拉没有斗过我,现在居然召唤了上百人到这里和我示威?
    “将军,您准备私自放了那个暴君么?”一个平民显得很激动,但他对我还是用了敬语。
    “没有打算释放国王……”
    “那您来这里干什么?”
    老子来这里管你们什么事?我本想这样喊一句,但最后没有,“国王虽然有错,但公主有什么过错?有必要给那个小女孩施加酷刑?”
    眼前这平民愣了一愣,他显然不是很了解情况:“什么酷刑?”
    “他们一家**,一群yin荡荒yin的贵族!”又有人喊了一嗓子,其他原本不知情的人顿时找到一点能支撑自己理由,跟着大声附和起来。
    “一个8岁的女孩**通奸?她那里有感觉么?她的器官发育健全了么?你们是听谁说的?你们亲眼看见过么?就因为这个还没有……”
    “杀死暴君!烧死yin夫!”人群中又有人喊了一嗓子,领队的马拉似乎也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想阻止人群的混乱,这时候我忽然瞧见约米埃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有奸细!普鲁士奸细……”
    跟着随着一阵枪声,人群炸锅一般撞了开来,我身后的卫兵迅速赶上来去阻挡那些乱跑的民众冲向我——
    呯——
    又是一阵枪声,我忽然感到肩膀一窒,跟着身体向后踉跄退去——眼前随后一片漆黑。
    “将军——将军……”
    我做梦了?其实每一个人每天都会做梦,只不过大多数梦都会因为深度睡眠的缘故被忘记了。
    我看到了莱昂纳多,这个坐着科幻飞行器不知道是否回去的家伙在我面前炫耀,他炫耀的东西很乱,有消炎药,有降烧药,有青霉素,有……
    随后我又见到了拿破仑,穿着炮兵上校制服的拿破仑俨然就是他身为皇帝时候喜好的打扮,在我面前挥舞着手臂,高声谈论着什么,一会儿微笑,一会儿拍着我的肩膀显得有些激动。
    露西生孩子了?是一个可爱的女孩,金黄色的胎毛,可爱的小嘴,还有那扯动天地的哭喊声——
    啊——好吵——
    “将军醒了!”
    睁开眼睛第一个瞧见的正是倒在我身边的露西,满脸泪花的她捧着我的脸亲吻着,亲吻着,在她身后是科隆比埃夫人,那个呼喊着冲出去的人或许是克劳塞维茨中尉——我没有看清。
    头很疼——我终于回来了么?当然眼前这一切和梦似乎也没有区别。
    我昏迷了整整五天,在十八世纪这个糟糕的医疗环境下,我昏迷五天还能活过来可以说是奇迹。没有抗生素,没有消炎药,我还发着低烧,身体有些弱——但我挺过来了。李连杰和陆酩香说是因为我体内有着坚韧的地脉力量,他保护着我挺了过来。
    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没有注射的时代我急需吃点东西,随后一点清淡的土豆汤让我恢复了些许体力。
    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对于我憔悴的身体来说这股阳光太强烈了,但我却想要这种感觉,在医学落后的十八世纪无疑阳光是一种治疗百病的好东西。我贪婪地躺在床上享受着暖暖的热意。
    很快我房间里来了不少人,蒙日、卡尔诺、富歇、迪德罗、波曼还有拉法耶特等人。瞧着他们一张张真心的笑脸,我欣慰地笑了,难得富歇这怪物也会有这般真诚的微笑,等不用说地域僵尸一般的波曼他的笑容也很古怪。
    “拿破仑从瑞士回来了。”拉法耶特这般和我说。
    我点了点头,“现在什么情况?”
    拉法耶特为难地瞧着我,“马拉已经找到了证据……”
    “什么?”我只感到胸口一阵憋闷,这个被普鲁士利用的革命者难道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将军!您快救救陛下吧!”这是罗兰夫人的哭声,当她踉跄着冲进病房,那张惨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将军您好了么?”
    “就差没有死了!”露西没有好气的回应了一句。
    我挥了挥手,阻止这两个女人的争吵,示意让波曼和富歇上前,“两位简单汇报一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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