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复仇

第22章


就说:“你也就是会写几首歪诗,除此以外,你还能干什么?喝酒?**?”李白胀红了脸说:“酒,微臣是会喝那么几口,**——**——只有一两次。”李隆基和杨贵妃听了都哈哈大笑,李隆基笑道:“无妨,无妨,子曰:食色性也!圣人尚如此,何况凡夫。爱卿尽管春风放胆去梳柳,男人逛窑子是寻常事。”李隆基话音未落,杜伊梦马上就说:“他何止逛窑子,还搞同性恋呢。”李隆基连忙问:“何谓同性恋?”杜伊梦撇撇嘴说:“连同性恋都不知道,就是男人跟男人好,女人跟女人好呗。”杨贵妃一听,吃吃大笑道:“李爱卿还喜欢玩这个啊!”李白急得大叫:“哪有这回事啊?”
杜伊梦低头想了一会儿,就说:“你还抵赖,我想起来了,你自己在诗里都坦白了,还不承认。”李白忙问:“什么诗?”杜伊梦张口就来:“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红颜弃轩冕,白首卧松云。醉月频中圣,迷花不事君。高山安可仰,徒此揖清芬。”李白结结巴巴道:“这这这这这,这是我写给好友孟浩然的,只是为友人题赠,什么同性恋了。”杜伊梦道:“就是你和孟浩然搞同性恋了,有诗为证,你还狡辩。”李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说一句:“你不懂诗,我和你说不清楚。”杜伊梦就说:“那就把孟浩然叫来,三曹对案,看你还有何话说。”李隆基连忙道:“要的,要的,宣孟浩然上殿。”杜伊梦说:“还有杜甫也叫来。”
一会儿,两个人就来了,杜伊梦就问:“孟浩然,你是不是和李白搞同性恋?”孟浩然说:“什么叫同性恋,草民还不知道。”杜伊梦说:“你还葫芦里卖膏药——装啥!你自己问李白。”李白就说:“杜贵妃说我们两个人搞——搞那个——唉!就是男人跟男人好那种事。”孟浩然也大吃一惊,急忙道:“绝对没这回事,我敢拿我的人格担保。”杜伊梦道:“你还好意思担保?我问你,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不爱女人?不爱女人那就是爱男人。”孟浩然急道:“谁不爱女人了?草民爱女人哪!”杜伊梦火起来,尖叫道:“你还不承认,李白都坦白了,你还抗拒到底。李白那诗是怎么写的?红颜弃轩冕。你把女人丢在车子里,自己跟着李白跑了,有没有这回事?还狡辩。”
李白一听哈哈大笑,正要解释,孟浩然急忙朝他使眼色,杜甫也悄悄的扯他衣角,李白醒悟,连忙闭嘴。杜伊梦得意道:“怎么不说啦?该承认了吧!”孟浩然无语。李隆基却是精于音律诗词的,听了杜伊梦背的李白这首诗,就有点不高兴,便缓缓对杜伊梦说:“爱妃误解了,他是要丢朕的官,不是丢女人。”杨贵妃一看杜伊梦今天大出风头,一心不高兴,这下见她当场出丑,便幸灾乐祸道:“你不懂诗,就不要瞎凑热闹,一边呆着。”杜伊梦讥讽道:“你懂?那你写一首给我看。就算他不丢女人,至少李白公开承认自己爱孟浩然,明明是同性恋,这难道也有错?”杨贵妃正要顶她,李隆基急忙道:“好了,不说这事了。孟浩然诗写得好,那就写一首给朕看看。”
孟浩然沉思一会儿,就有高有低的背起来:“北阙休上书,南山归敝庐。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白发催年老,青阳逼岁除。永怀愁不寐,松月夜窗虚。”李隆基一听,就火了,沉声道:“你自己不想当官,而朕并没有弃你,何苦这样诬陷朕。”孟浩然汗流浃背,不敢吭声。杜伊梦嗤的一声笑道:“你这傻鸟也够傻的,你不会说不才明主爱,身壮女人亲。”李隆基就转身问杜甫有什么好诗,杜甫见孟浩然当场忤逆了圣意,也正惶惶然,正不知怎么对答,杜伊梦又扑哧一声笑道:“他写的可好了,我背一首给你听。粮仓老鼠大如斗,见人开仓亦不走,却看妻子愁何在?若比伤春意未多。”
李隆基一听,笑道:“这是什么诗?”杜甫急了,大叫:“草民没写过这种诗,没写!”杜伊梦说:“你别急,以后就写了。我问你,你整天哭穷,你家的老鼠都大如斗了,Qī.shū.ωǎng.你也不去买点老鼠药给它吃,你老婆正愁着没米下锅,你居然还说,若比伤春意未多。你儿子都饿死了,你还白日放歌须纵酒,你哪来的钱买酒?”杜甫呆呆的看着杜伊梦说:“我没写这些诗啊。”杜伊梦心里骂道:这笨骡确实够笨,你不会说你家确实很穷,这鸟皇帝别的人不喜欢,会写诗填词的人,他倒是喜欢,你要说家里穷得没米下锅了,他还不会给你一官半职。但这话她不好说出来,就说:“你现在没写,安史之乱后,你就写了。”李隆基急忙问道:“什么安史之乱?”杜伊梦见自己说漏了嘴,只好说:“安禄山和史思明以后会造反哪。”李隆基吓了一跳,看着杜伊梦说:“爱卿何出此言?”
杜伊梦是干什么的?她以前是推销房子的,早就练得伶牙俐齿了,能把脆脆楼说成金銮殿。就若无其事的说:“我经常做梦,梦见他们两个要造反。再说,陛下圣明,把个天下治理得像个安乐窝似的,大家都忙着写诗填词,饮酒作乐,削尖了脑袋捞钱,军队都没人管了,要是北边烽烟突然烧起来,那谁去救火?”李隆基听得一呆,接着就说:“爱妃心系社稷,其情可嘉,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爱妃不必忧心,朕自有主张。”
杨贵妃在一边听得直撇嘴,叫道:“哟!杜妃比皇上还圣明哪!要学武后了。”杜伊梦瞪起眼睛,正要反击,李隆基连忙叫道:“好了好了,别吵了,你们仨人先回去,李白留在京都,朕还要召见。”
一个月后,安禄山快马加鞭的赶到长安,李隆基接见后,大加抚慰,又把他升为范阳节度使,原职依旧并袭。还召进内宫设宴款待,杜伊梦和杨贵妃一起作陪。李隆基打的是如意算盘,现在他的身边几乎无军事人才可用,敢用的都无能,有军事帅才的,他又不敢用。这安禄山是胡人,给他再大的兵权,他李隆基也不怕他造反。就算他反了,朝野上下都不答应,顶多跟他干一仗,威胁不了他李隆基的皇位。于是,李隆基打定主意笼络安禄山。
杜伊梦一见安禄山,吓了一大跳。天宝元年,安禄山升平卢节度使,(在今辽宁境内)进京奏事,杜伊梦并没见着。虽然她在书上看过,说安禄山体型胖大,可是百闻不如一见,这不见不知道,一见真的吓一大跳。他奶奶的,比那个NBA的奥尼尔还壮实。他不是像西班牙斗牛场上的公牛,而是像非洲草原上的犀牛。那大脚掌踩在地砖上,金銮殿会发出回声,咚!咚!咚!简直就是地动山摇。她心里不禁想,我的妈呀,要是让这种男人给压上了,那是啥滋味啊?就偷眼看杨贵妃。那杨贵妃也是魂儿出窍,只管发呆。
李隆基就更绝,吓得他一条阳根连同那两个鸟蛋一起躲进肚子里去。当天晚上,杨贵妃怎么哄它就再也不肯出来。李隆基何曾见过这种男人,他平时所见的那帮文人,不是酸不溜秋,就是弱不禁风,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只会在文字上叱咤风云,慷慨激昂,做起事来,妞妞捏捏,还不如女人。那次上朝接见,他高高在上,居高临下的看他,又有群臣壮胆,他还不觉得怎样。现在他赐家宴笼络他,近在眼前,又平等而坐,李隆基只觉得自己可怜得就像一只小蚂蚁。
他也偷眼看自己两个女人,心里直发酸,自己心爱的两个女人眼都直了。也难怪,那年李隆基已经年过花甲,面对自己心爱的两个女人他已力不从心。这些年来,与其说是他玩女人,倒不如说是女人玩他。他已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压不动这两个女人了,几乎都是这两个女人像骑马一样骑着他玩,疯得跟什么似的,他也只好跟着傻乐。没办法,他实在是老了,这些年早已让酒色掏空了身子。
李隆基看着安禄山彪壮的身材,心里忽然一动,要是能把这家伙收为心腹,让他死心塌地为自己守卫北疆,那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而要收男人的心,非女人不可,自己已经御不动这两个女人了,放在那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让她们把这牛一样的家伙,彻底收服,为我所用。
李隆基不是傻瓜,自诛灭韦后,他大胆启用一帮德才兼备的贤臣,如姚崇、宋璟、卢怀慎,于是就有了开元盛世。但李隆基自己也清楚,若论治理天下的才干,他手下的那些能臣,随便抓一个出来都比他强,他李隆基能安安稳稳的坐江山靠的是什么?除了儒家的正统文化深入人心,他李隆基是正统皇位继承者,有这个资格外,还有就是手下大臣互相牵制,谁也不服谁,谁也不敢轻易站出来夺他李家江山,天下人不服啊!
所以,开元盛世末期,当李隆基皇权稳固,天下大定以后,李隆基就开始排挤能臣,任用小人了。为什么?因为能臣善于标榜自己才德,以德才取信于民,容易树立威望,当然也就容易威胁到皇权。而小人没有关系,就算他再位高权重,天下人也不服他,他威胁不了皇权。这也就是为什么自古以来忠臣良将决不能善终,能善终者,必定是大智大慧之人,对皇家心事一目了然,能应对自如,方能善终。而那些所谓奸臣,到了天怒人怨的时候,皇家也要把他杀了以谢天下。
喜欢历史的人都知道,每一个朝代,都是开国之初,良将贤臣一大帮,而越往后国家越没有人才。为什么?当真是天下没有人才么?不是!人才什么时候都有,只是没有能够驾驭这些人才的所谓天下之主,也就是皇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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