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学之北京异常

第39章


我点亮了蜡烛,然后恢复了本来面目,一手撑着蜡烛一手抽出洞穴中因年代久远而变得发黄的羊皮纸,认真的研究了起来。
  我发觉每个洞孔中都藏有或薄或厚的羊皮卷,原来这面墙是一面巨大的天然书橱,所藏的书籍包含了有关神秘学的一切,但大量的秘籍是用一些古怪的文字书写的,有很多我看不懂,能看懂的只是少数一部分被翻译过来的文字,我兴奋了起来,起劲的研读了起来。
  从《魔法解析-------神奇的变化》开始我一直阅读了下去,一字不漏,两眼放光,几近走火入魔。什么《幻术之最-----暗杀术的最高境界》,什么教《你破解最厉害的暗杀术----------最了不起的防护术》,《读心术》,《移魂大法》,《出现消失的秘密》,《共鸣的十六种规格》......一本接一本,我读得很多,记住的也有不少,有些书我只是拣重要的一两页读,或者干脆把那些足够吸引人,有神奇魔力的一二页书纸撕下来塞进衣兜,是的,我用的着它们,日后有时间将慢慢研习。
  我变得如此贪婪,专心致志。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两眼血红,忘记了饥饿,忘了去寻找出口,忘了我被困在深不见底暗无天日的幽深地狱,我只是一味痴迷的研习那些上古术士们流传至今的神幻奇术,一幅走火入魔的样子。
  也不知过去了多少个黑夜和白昼,一定过去了好多个黑夜和白昼吧!
  突然间,我的身后发出了一声可怕的怪吼,我被吓的面如土色,急忙回头看时,只见一具高大的魔影倒立在我的身后,一手撑地,怒目圆睁,正冷冰冰恶狠狠的看着我,那张诡异阴冷的脸曲扭变形,歪着的嘴里冒出丝丝热气,活脱脱一幅魔鬼的嘴脸。
  是他,是唐子昂那狂魔,他也真是厉害,几近奄奄一息还是给他挺了过来。
  无情人就那么盯了我三四秒,突然眼中怒火大炽,一张脸重又曲扭了起来,狰狞诡异,凶相毕露。,很快,他手指轻点,一道绿光划空而止,是一招极厉害的暗杀术。我想起了刚刚学到的《教你破解暗杀术》中的一招乾坤挪移步,立即照做,在电光火石之间躲开了无情人夺命追魂的那一招,他满脸惊讶,但很快的镇定,欺身直进,将那些夺命的杀招连绵不绝的递出,向我招招抢攻,我躲闪着,仗着新学到的那些古怪身法和他周旋,变化腾挪,窜天入地,时而诡异的消失,时而在那魔头身侧他绝对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偶尔趁势出手反击,一道犀利的绿光破空而过,一道闪亮的金色光球迎面飞来,它们不时的落在不远处的坚硬的岩石壁上,把那儿炸出一个又一个的大坑,石沫纷飞,响声轰鸣,威力如此惊人,无情人脸上微微变色。
  但他毕竟是超自然界首屈一指的强悍和狠毒的大幻术师,纵横二十余年,经历过多少比这更凶险百倍千倍的大阵势,九死一生,从险象环生的地狱边缘每每逃生。
  丰富的经验和强悍的身手帮了他的忙,虽然他的双腿以废,只能以手代脚,但他依旧像片树叶似的轻飘飘的在空中飞舞,偶尔用手在地下一撑,接着又在飘起,潇洒自如。
  就这样,两个人在这个深不见底的黑暗地狱中开始了斗智斗勇,生死相搏。
  那魔鬼毕竟经验老到,突然间一道白光一闪而过,洞穿了我的左肩,鲜血喷涌,血线像喷泉一样源源不断的喷出。
  我止住了流血,生死攸关我相对的比较镇定,突然间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电光火石之间我化身为红衣侠,挡住了无情人的去路,怒目圆睁,一双犀利的眼眸电波流转,向他冷冷逼视了过去。
  乍见之下无情人魂飞魄散,与此同时我轻声喝道,铁板飞来。
  厚重的钢板击中了唐子昂的后腰,发出赏心悦耳的撞击声,无情人痛苦的哼唧了一声,我趁机化身巨石又击中了那恶棍的腹部,他大叫一声,飞奔而逃。很遗憾,他的双腿腕骨俱折,单手撑地倒立着,否则我击中的将是他的脑袋。
  巨石落地,似乎又触及了什么机关,陷落,向更深更不可测处陷落,眼前又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那是一个虫洞。
  通过虫洞我回到了地面上,也许是在黑暗处呆的太久了,强劲的阳光刺的我睁不开眼睛来,慢的我恢复了在阳光下生活的本能,睁开眼眸,眼前豁然开朗,我脚下踩着的是一座小山谷,山谷间长满了苍翠浓郁的树木,四下里一片开阔,这又是一个全新的地方。我多高兴,好幸运,我又重回人间,可以自由自在的呼吸空气了。
  正当我自鸣得意之时,突然后脑勺上被钝器重重敲击了一下,一下子,我失去了知觉。
  没过多久,我便醒了过来。感觉手臂被绳索勒的疼痛,脸颊紧挨着潮湿的地面,感觉极不舒服,原来在我晕过去的那当儿我被人反剪着手臂捆绑了起来,由于绳索扣的极紧我感到腕骨麻木疼痛,而脸颊和嘴巴紧贴在泥地上也极不舒服,我用力挣扎了几下,但这只是徒劳,如此结果是我情绪低落,沮丧极了。
  这时有人抓着我的头发蛮横的把我拽了起来,疼的我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现在我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也看清了一些人,也许甚至都可以用朋友相称的那些人的嘴脸。
  抓着我头发神情阴郁的凶巴巴的男子正是石佛魔青,黑木马乐队的鼓手,我曾经的朋友现在的对手。站在他身边穿件水红色及地长裙,足蹬三寸高跟鞋,眼神媚惑,冲我似笑非笑的红头发女子,正便是石佛的妹妹魔红,乐队伴唱红魔用妖媚的眼神挑逗我,神情暧昧,似乎余情未了,但实际上人往往会死在这些看似无害的家伙手上。是的,人往往会被表象所迷惑,被那些虚假的美貌啊温情呀什么的迷惑,继而死的很惨。
  一想到这些,我的情绪就很差,就在这种时刻,我看到了白衣巫。是的,白衣胜雪的幻术学院优雅的班长,很具刺讽不是吗?因为我此刻是多么的不愿意看到他啊,他是我触景伤情,撕心裂肺的痛楚。
  我最后看到的那个人当然是分异人了。
  魔奇依旧很帅,模样和他在酒吧做乐队主唱时的造型没有多大差别,青春,一张棱角分明的男孩子的标致的脸,桀骜的眼神,坏坏的笑意挂在嘴角,是他看上去酷酷的。
  青春,冷酷,桀骜,优雅,美艳,深沉......曾经我是多么的迷恋这一切啊!现在,我对这一切不在感冒。
  老实说,看到优雅的白衣巫是我不由自主的怒火直冲斗牛,冷酷桀骜的分异人使我反胃,而美艳的性感尤物红魔让我作呕,深沉的石佛则让我鄙夷。
  四个人,一张张熟习的脸。
  现在的敌人曾经朋友相称。
  宋洋,我们又见面了。白衣巫看着我的眼睛若有所思。
  是啊,为什么只捆着胳膊呢?最好戴上脚铐,这样才显得是老交情。我挖苦道。
  哎!宋洋,我们之间的误会太深了。白衣巫沉着的说。
  是啊,都需要捆绑才能消解误会的地步了。
  最终白衣巫无话可说,脸微微的红了。
  闭嘴。石佛恶狠狠的说,并且顺手给我来了这么一下子,一记漂亮的左勾拳击中了我的面部,是之火辣辣的疼痛。
  王八蛋。
  你找死啊!被激怒的石佛咬牙切齿的叫嚷道,并伸手抓住了我的头发狠狠的拽。
  妈的,有种打死小爷啊!
  那家伙终于像个变态狂那样发起了疯来,很雷人的一拳接一拳的狠揍我的脑袋,以及太阳穴。
  因为手臂被反剪着,我很快就失去了平衡,被打爬在了地上,那恶棍走过来踩住了我的脸使劲狂踢。
  孬种,欺软怕硬。我一边吐吞到嘴巴里的土,也许还有血丝,一边冷语相嘲。
  妈的,说什么...你在说什么呢?变态狂狂叫着质问说,恼羞成怒。
  几个人暗算一个人有种啊,那去找无情人单挑啊!妈的,怕死了吗?怕被那家伙拧断脖子吧,大概是在发泄吧!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听到无情人几个字,魔奇的脸色不由的变了,他用手势制止了石佛折磨我,然后向我俯下身来轻声道,你说什么?无情人还活着吗?
  就跟有多稀奇似的,我都没有被那堆石头废墟砸死,比我强大百倍千倍的幻术之王又怎么会死呢?只有傻瓜才会相信他会被几个卑劣无耻的叛徒轻而易举的杀死。
  听了我的这些话,那几个家伙都是大失惊色,一个个面面相觑,甚至连那个变态狂也因此而丧失了折磨我的欲望,他停下手来狐疑的四处张望,探头探脑,一幅疑神疑鬼之相。
  见这帮奴才们吓的都成了这样子,我来了兴趣,继续编造谎话拿他们开心。
  各位鬼鬼祟祟的背后偷袭上瘾了吗?不过暗算我到没关系,大家以前是朋友吗?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你们不该去算计你们的老主子啊!他对你们用乱石活埋他很不高兴,曾亲口对我说出来一定要活剥了你们几个吃里扒外的狗奴才的皮。
  石佛反应了过来,狠狠的踢了我一脚,一边喝道,大家别听这小子废话,他在胡说八道,妖言惑众。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魔红---------那个性感尤物惊恐的尖叫了一声,那模样就跟她他妈见了鬼似的。
  大家都好奇的把目光投向了她,只见魔红用一只手挡着眼睛,[似乎那情景太恐怖太惊悚了她不敢用眼睛去看]另一只手则举起来指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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