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骄女之醋缸修罗

第126章


  “这次离开,我确定,我对你是有感觉的,不是对弟弟……”
  “说重点。”忍不住,裴亦君音有些颤抖的吼了出来。
  “哇!好凶!”
  瞪!越要她说重点,她费话越多了。
  “只说一遍,听好了……”
  “我想你。”
  “还有呢?”这就是告白?他不接受,他不猜测,要她说明白。
  “还有?……”晕!还要说更明白吗?“我,好像爱上你了……”深吸气,恋晶笑面如常时,可那升高的体温表明着她内心并不如面上所显平静。
  “什么叫好像——”忍不住,也不忍,裴亦君抓着恋晶的肩头摇晃了起来,他要的是确定,不是疑问否定式。
  “好啦好啦,好像去掉行了吧?我爱上你了。”虽然不确定有多深,爱有多少,但她确定,她将他已当男人看,一个可以爱的男人,一个特别让她愿付出爱的男人。
  “你——”不愿她看见他眸底的震惊与狂喜,裴亦君吻上那方唇,要将她刚才说的话全吃下去,吐入腹。
  
  第012章 (终)
  吻,如前炽热,渴望与激情如前,可是那黑眸底不再温润,它仍如覆冰。
  马车仍在晃荡着,车厢内的喘息更重了。
  “呼--亦君,停一下,我有话告诉你……”揪着裴亦君的衣袖,恋晶平复着频乱的喘息。
  “说。”
  “你今天不来,我也刚做出决定要回去了。”一种被他找到才带回去的感觉不太好,她并非指自己,她想她如此说,亦君会高兴一些,而她所言,也确是实话。
  “恩。”一声冷哼,表示着他听到了,可他不相信,他不怀疑她说出的话,他是不要相信。
  “嘿!还真是酷。”说着,恋晶坐直了身。
  “我没看到你那封信。”冷冷的,亦君再次丢出了这样句话。
  “不会吧!你这话的意思不会是告诉我,我先前说的你不相信吧?”她晕!
  “我没看到那封信。”他要见物,就要那封信做证明,他才认同第一步的相信。
  “不是你弄掉了没发现,就是被风吹走了,被下人收起来了,那封信绝对有,司徒庄园里也没人敢毁,我们回去找,当你的面,我找给你。”呕!她信誉可相信度有这样低吗?
  “你找吧。”他等着看。
  马车渐行越远,而它的后方,站停了一抹青色的身影,那是离去的唐少风,他并没有离开,他等着他们离开,静静的看着那马车变成黑点最后消失。
  “她走了。”唐少风的身后,多出一抹成熟的背影。
  “是的,师傅。”唐少风没有回头。
  “为什么不向她说明,至少让她明白。”男子摇头,语间竟带着无奈。
  “说明又能如何?况且……她真的不明白吗?”转身,唐少风折回了方才离开的房舍,那里有他做好的饭菜,该冷了,但一样好吃。
  “是哦,她真的不明白吗?那样聪明透澈的丫头怎会不明白。”看着唐少风淡然而落莫的身影,男子抬起了头,好熟悉的感觉,与十数年前的他一般。
  少风的落莫会与他一般无二的一直延续下去吗?怕是会吧!
  “少风,师傅还给你三个月,三个月后回唐门。”
  “是,师傅。”没有回头,唐少风的身影渐消失在墙院之后,看着那抹青色身影消失,男子转身离开了,而一瞬间的转身,让人看清了男子成熟苍凉儒雅的面貌,而他,是现今唐的执事者,唐门门主唐中书,而唐少风,便是他最得意的大弟子,三个月后,他便会将唐门门主之位传于他。
  是缘?是债?还是命运的循环?
  回到司徒庄园,恋晶直接冲回了房,这次走路的速度,比她离开时还要快,没办法,她要疯了,那个家伙一路都是千年寒冰,冰封不化,冰雾由眼底延伸到肌肤,到心底。
  他冰就算了,大不了就是沉默战争,可他一样吻她要她,跟冰块做,冰冷中的激情,销魂亦更让她难忍受。
  看着恋晶快速回房的身影,亦君在恋晶身后露出了她不知的笑意,如前温柔。
  司徒庄园里的人松气了,少夫人回来了,没他们的事了,他可以至地狱中解放了。
  房内。
  恋晶无奈的坐在椅上,看着焕然一新的桌椅摆设,恋晶无语,那家伙发脾气了,他毁了房内的东西,家具都焕然一新了,这哪还可能找得到那留书信函的影子。
  翻白眼,恋晶趴在了桌上。
  “怎么了?为什么不找?”步入房内,裴亦君冷眉冷眸的看着那个明显放弃的女人。
  “怎么可能找得到了嘛?房内的东西都换了,如果信还在那才有鬼呢?”哪轮得到她找呀,如果找得到,换新家具的下人早该看到交给他了。
  听着恋晶的回答,亦君沉默不语,只是看着恋晶;那样沉默冰冷似受伤的神情,让恋晶心刺痛了一下,她嘻笑,“好啦好啦!我跟你开玩笑的啦,我写的东西,当然只有我找得到啦,我万分确定,很快就可以找到它了。”
  说完,恋晶站了起身,她眼看四方,房内的家具差不多全换过了,唯一没换过的,只有那张大床。
  嘿!这家伙还手下留情了,什么都毁了,还留了张床。
  新换过家具的地方,恋晶看也不看一眼,床,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直步走向床榻边,恋晶蹲下了身,黑亮亮的眼眸直向床底看去,可最后什么都看不到,没办法了,她无奈的伸出手在内摸索,可摸了半天,俩手仍旧空空。
  亦君就这样看着恋晶,他看着她找,看她到底找不找得出那封信。
  摸索许久,恋晶缓缓的起了身。
  “亦君……”
  “找不到?”
  “嘿,若--你要的东西--”暗淡的面,立时的变亮,眼眸笑得弯弯,恋晶送递出手中的信,“这次你该信了吧!是你自己没看到信,真不知道是你将它弄掉的,还是故意将它丢到床下的。”其实,风吹将信吹到床下的可能性比较大,再而后呢,就是算是亦君自己弄的,也应是无心之失,信可还没开封呢,他没看信是百分百确定了的。
  看着恋晶变亮的小脸,看着她手中飞扬的信纸,亦君将其收了过来,拆开信封,他看着信纸内容,早风干的墨迹,无声的诉说着它存在的时间。
  他信她,现在也有了证明,如此此事过去了,可他眸底的冰雾不会消退。
  他说过,就算她有留书又如何,她一样是不告而别,她该得到惩罚,相信如果换来的是失望,是更深的伤痛,那么,他宁可自我封闭。
  看到信,亦君将其撕毁,有力的手臂直将恋晶拉近,暗欲的眼眸,诉说着他的欲望,“我现在要你。”冰冷的唇,覆盖而上……
  ……
  “唉!--”
  月夜下,是轻柔无奈的叹息。
  恋晶整个趴在石桌上,白晰的臂腕因宽大衣袖的向上滑起而暴露在空气中,细嫩美丽的脸颊贴着冰凉凉的石桌面,恋晶半闭着眼回想着亦君那始终不曾溶化的冰眸。
  她以柔情真心待他,他接受;他对她,也如前一般的渴望浓烈,他那不变的冰冷,真不知是代表他的不原谅还是酷酷的小任性了。
  还是温润温和的他比较可爱一些,天天被冰块冻,热心贴冷脸感觉也不太好呀,虽然她知他的心意。
  纤长的手指把玩着酒杯,没有动杯中物,唇角扯开无奈的笑出发再一次的叹息。
  “唉!头痛呀!麻烦呀……”
  后方,站立在石柱后的男子面色变得更难看,痛苦的神色,冰凉到透明的手捂着揪痛的心口。
  他又听到那俩个字了。
  麻烦……
  她又将他归结成麻烦了,她对他的耐心只有这样多,她要放弃了是不是?
  温柔与柔驯只有如些短晢,她对他根本没耐心。
  现在是一人叹息,独道麻烦,下一步她预备再怎样?重新送他一句弟弟?
  呵……
  还说爱,她的爱也只到这里,这样短的时间她就郁闷想放弃他了,他给她的不过是冰冷,她仍知他爱她,而她过去给他的是什么?她残忍!
  踩着重重的步,裴亦君转身离开了,还不够,她的付出不到他满意,他不妥协!如果她的爱仅如此,那……他不要。
  她那般浅、随时可放弃的爱,他若当其是最大的满足,那他太可悲了。
  那会让他还是有一份感情他独自付出,一切他主动,她根本不爱他,他不甚重要的感觉。
  “亦君……来了为什么走呢?”没有回头,趴在石桌上的人一直知他在。
  步停,亦君转过了身,看着那姿势未改变半分,仍旧趴在桌上背对着他的女人,“你知我在?”
  “想不知道不都行呀!你那冰柱眼冻得我脊背都发麻了,来喝酒怎么样?我都找不到酒友也。”勾起唇角,恋晶含笑回头。
  “那就不要喝。”话虽如此说着,他却也仍是一步步向恋晶走近。
  “哈,非喝不可也,不喝酒,怎么酒后乱性对你乱来呢……”轻挑邪气的笑,恋晶坐了起来,抬起的抚上亦君的脸颊。
  ……
  亦君怔忡,而后是大笑,笑出了泪水仍在笑,“对我酒后乱性?……”
  哈,这样的话只有她说得出来。
  “是呀,我女王母亲当初不就是对月妃酒后乱性过吗?我也学学……”狡黠的笑着,恋晶勾下亦君的颈项吻着他,迷惑诱惑的声音:“我们酒后乱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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