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云残梦

第33章


  又让云飞心中直叫了一声天的,眼看落寒也是仅被萧冥烟这么一下竟能就大得安慰了!接着那双本是一直烈烈正对着萧冥烟流泪的眼,竟还似不好意思了的侧避开了些去,使劲的收控着泪水,又动闪起了赤诚的感激、愧疚之色!
  云飞对他这也是一等心爱的人儿、兄弟也真是再无话可说,再见萧冥烟犹是那般还有些窘然低声的一示意任不羁:“解下来。”
  任不羁马上就照命很是利索的将落寒从那吊铐上解了下来。可谓终于得到解脱的落寒再难支持,当即就向下倒去,萧冥烟竟然还伸手扶了一下,没叫摔着,叫稳当倒在了地上。之后落寒就、那也实是浑身虚软、没法动弹的躺在地上,眼中又更加大闪起了那般感激、和刚才竟还那样对顶他的自我愧疚之色!
  于是惹得萧冥烟却又变脸了,满目一复冷酷之色,俯身紧紧逼顶着他那副目光:“落寒我再不厌其烦的给你说一遍,你对我有的只该是恨!而我不许你死时、你就不能死!现在我可谓是给了你些自由之身的,让你到那比在这儿要广阔许多的天地里去施展、去历练,你要记住给我不但要不懈复习、并且要增强你的本事,以备将来能真正的对我造反。”说着还加起了些邪戾的玩弄之色道:“你有没有想过要杀我哦?一是可以报复,二是我死了你就有极大的可能获得解脱,纵是还有人要惩罚你也远没我这么能控制得了你,我很期望你能这样好好谋想谋想,明着暗着的来都尽可,随时有危险感的生活可以让一个人的警惕心不会松懈,意志力不会软化,不然我这个人可是很容易堕落的,时常都很愿意麻痹自己,而且我也很喜欢玩火的,我需要刺激的享受,你得好好奉陪给我玩哦。”
  落寒是和云飞一般的,对他那副样子真是无可适从的愕目呆视!可落寒终归还是比云飞强很多的,一瞬后就如常般淡漠又坚笃的给了个回答:“我的心意教主将来自会见明的。”
  云飞能明白他那心意,他是对萧冥烟一直都怀有着虽也矛盾、可就是无比赤诚深重的感情,那真是哪怕被萧冥烟活虐死也绝不会动甚杀他之心!而萧冥烟其实此时也就能深明他那心意,于是哼笑了一声,不再理他的站直起了身,吩咐任不羁:“去把我的马给备好,再备辆小型舒适的车,一会我还得回城去。”
  任不羁又是立刻一应命后,却又有些不解的一探视他。萧冥烟便告:“这还真象是给我注定好了的劳碌命,云飞是只要我不看守着就会给我弄出点事来,而你是在云飞的事上就总会确定不了我的心意了,那更不用想还有别的哪个能把他给我照顾得妥妥当当的,所以我也只好把他随时随地的带在身边了,可让他跟我这样走夜路的骑马怕太辛苦,就坐车吧。”
  云飞那真是,虽也明明能知萧冥烟那就是对自己的一片关顾之情,可因那大神在说这番话时却偏又是一副玩味、还充满着讽刺的样儿,所以让他是一如既往的无可适从,只能似全没反应的呆着!
  任不羁这下可、他还真是敢不管云飞那终归就是教主的宠爱之人,竟大显气恨的狠狠白了他一眼!那是现在虽已经萧冥烟那么明白的告诉了对云飞的心意,可若是萧冥烟这会不在,他还是要上去、别说是给妥妥当当的照顾着了、最起码是要在云飞那脑壳上狠敲一下!随后任大殿主就还气呼呼的又出外授命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一会要上班,你们先看~今天这一章就算为华儿生日最后连发的一次了,再多偶也实在没有了,有点赶不知能不能让大家满意,还是希望华儿和亲亲们能看的高兴吧~
二 烟波又起(19)
作者有话要说:亲亲们,明天会连发一章,可能有的亲亲们已经看到留评了,因为明天我们的琳琳也要过生日了,某月也要为琳琳祝一下生日快乐,同时也希望亲亲们都快乐,么么~
  紧接着落寒便支撑坐了起来,竟还那么能“操心、多嘴”的:“教主,请允我说个话。”
  “说。”
  “若是云飞对你再有什么异常、激动的言行,那真的是情有可原,请你谅解一下。”
  “哦,我本就是还要问一下你的,云飞对我的态度真是很善变哦,这次想必又是就因你这事从三长老那儿听到了某些他不该说的话吧?不羁应是不知你这方所知的这干情节,而云飞自己说话那是要么能气死人、要么就死憋着常让人很头疼的,我也只好问你了。”
  落寒马上就将这次事件中那干牵到云飞父仇的情节给尽速明了的一讲。
  萧冥烟那是早有些所料,却又抚了一下额、很头疼般的:“又是这个身世之事的真没办法。”
  他没了下言,云飞并落寒两人这眼前间当然也追问不了什么的全默了,随后萧冥烟便又吩咐刚才已转回的任不羁:“叫两个人送他回去养伤。”
  因这次吩咐得不是很清楚,所以任不羁又有些难明道:“送回哪儿?”
  “冠玉宫。”
  云飞直觉心里安慰了一下,之后便进来两名属下,当然也没多轻手轻脚的不象是扶、而象是拉起了落寒。
  落寒一咬牙就自己站住了,正艰难又坚强的想要走时,却没想到,原来萧冥烟刚才也还示意叫拿来了自己那件披风,此刻虽然犹是一副冷酷无情之态、包括动作在内,可也就是亲手给披在了他身上,包裹住了那累累惨伤的裸%身!
  落寒这下可是又腾那感激、愧疚之光、而且是严重到简直都象要死了一般!
  惹得萧冥烟也又不愿了!一侧身冷立的不受他那态度,又似很嫌厌样的轻挥了下手:“去吧。”
  那二人立刻便连搀带架般的带着落寒便走,让一直紧关的云飞不由便动了下步,真想能上去代为好好的搀扶落寒,可终还是停了,万千难言深情只在那一对眼眸中相送!
  落寒竟轻推、意拒开了那二人,自己坚强、缓缓的走了起来,而一双眼就是也凝对向了他,相送着多种深味情感,有担心,有眷恋,还有鼓励,嘱咐,鼓励他无论怎样都要坚强的面对、承受,嘱咐他尽量不要再让萧冥烟难受、心痛!
  云飞竟然全能看懂,一双眼大感了起来,另对他也是满含着无尽的关怀、眷恋……
  已渐行过他身边的落寒最后凝视了他一眼后,即毅然侧头离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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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夜沉沉,云飞坐在那辆、头前竟似怕他受风而交代给遮挡得严严实实的马车内,听着那一路跟在车旁的单骑马蹄声,不知多少次想要探出身去关问一下那冬夜风中、已经过一番来程、这又经去程而连时行程的人儿,却又终是都没作为起来。主要的状态就是竟象有些失魂落魄般的消沉倚着那舒适的车座,脑中思绪纷乱,忽而想着自己本是都禀着誓死之心干出的这件重大事故就这么稀里糊涂、简单轻易的了事了;忽而想着自己那血仇身世真是无比错综复杂、扑朔迷离的万般情节;忽而想着自己和那人儿的种种恩怨情仇、爱恨纠葛,那真是再添十个脑袋出不够想的都大感烦闷恶心了!
  后萧冥烟就是一径将他带到了那客店房间内,给他一目示那高等、雅致的大床,也没甚表情道:“累了么?睡吧。”
  这一径也就象个木偶般任随他安排的云飞,此刻也不是就没反为顾想到他这来回奔波、折腾了大半夜的辛苦,且这看似离天明也没多少时间了的,一大早他还要去开那会议,也很想说个关顾的话让他才该尽快睡会、休息一下的,但是此刻对他也就是又有了那种如隔千里般的难名生疏感,竟然是种窘于启齿般的状态,一时只是怔怔的看着他。
  云飞其实自己也不知自己那双眼中流露出的是些象什么样的情感,总之是让那时常也是爱犯敏感之性的大神随后就绽出那要命的玩味笑色了,好讽的:“哦,也许你是全无睡意,那也是当然的,怕是只想着要赶紧追问我一些事情。”
  云飞更是再没法说出那关顾他的话,并且也确实是有些他所认的这种想法,索性就直接一问道:“我父亲究竟是不是你杀的?”
  萧冥烟那也许是蕴含着气恼的笑色添大了,坐到了旁边的小榻上去,又打着了根烟草,真是很能吸的,然后又先给他示意了下近处的一只椅子道:“坐哦,想必会是个要说很长时间的话题呢。”云飞犹有些木然的听从坐下了,萧冥烟这才、竟似很悠然的入了正题道:“如果我的脑子没有出毛病的话,那记忆中这个问题我已经给过你很清楚的回答了。”
  云飞是在竭力保持着一种理智、平静的口气道:“可你曾经的回答和我新听到的黑长老的话有出入,并且是正好相反的出入。”
  笑光如针:“那你为什么能相信他、而不相信我呢?我好象还曾是你至极亲密的人吧,原来还赶不上他这么个初见之人的信任度?”
  云飞很诚恳的向他表述那此际真是很易惹着他的原因、希望他能好好说话:“冥……教主,我看他不象是在说谎。”
  “哦,我象?”
  “也不是……只是你说话的态度,也经常都是很玩味很暧昧的,让人根本定不出真假。”
  “那你说你这会又问我干吗?这会我说什么你就能定真相信了?”
  云飞有些受不了了,急切起来:“请你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终是给惹恼起来了:“又是这种态度哦!云飞看来我很有必要教给你些道理,各人有各自的出身和立场,身在什么立场说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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