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云残梦

第49章


你给我好好咬住不要再那么个样的叫,对于某些事上我的胆子很小,你不要老吓到我。”
  犬奴可不是自己不应他,而是实在是被他说的一愣一愣、完后就又只有傻眼之能了!根本没张嘴,那是从说话并咬住什么的都全不知了!而邪神也再没耐性多待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强行一下就把那片浴巾塞入了他口中!
  犬奴接着也就顾不起任何别的了,因为邪神已伸手到了他双腿间,牵拉、拔取起了实是让他难受欲死的那个玩意,虽然动作是他看不到的深含怜疼、尽量轻巧的,可还是让他一时间就只有痛苦的感受!
  犬奴那一时只觉同把那玩意给硬塞进去时比也好不到哪去!但他就是死死的咬住了那浴巾,虽是再度疼得简直想死,却只是如强直般梗脖闷哼着,没有再大叫出来!
  好在邪神的动作终还是很快的,当那个棒棒从犬奴那早已破裂的菊眼中脱出时,犬奴一下就感到了一种无可言喻、竟似无比幸福般的轻松、解脱感!随后他就松嘴大口喘息了起来,那浴巾掉落在了一边。
  邪神却又执起了那片浴巾,犹是那只受伤的手,又奉送到了他的脸上、嘴边,原来根本不怕他咬的;而犬奴这次虽再没妄为起咬他的那一壮举,却竟又是一下浑身就绷紧了,高度紧张警惕了起来!但邪神却原来是要给他擦那刚才迭涌出的汗的,见他这样就又如闲聊般:“你很敏感,警惕性很高,很爱怀疑、仇视别人,曾受过巨大或是经常的伤害的结果,和我当初一样,那时我就是不相信、不接受任何人。”
  犬奴虽然能觉着邪神很能洞察人,可还是不大能听懂邪神的话,当然邪神本也就没愿望让他听懂,邪神经常是自己想怎样就怎样的,哪管别人是什么想法?
  之后邪神就又观赏起了他那戴着项圈、手铐、脚镣多种捆具,另饱经残虐、遍体鳞伤的裸%身,流动起了让他不敢相信的竟似为怜疼的目光!而接着便听邪神就是满含怜疼的说了声:“可怜的小野兽。”然后就解起了他身上的那所有束缚。
  犬奴的那双背捆、压着的手臂,早就如断了般,还又酸又麻的别提有多难受!这总算是可以得到解脱了!还有那早也被磨损出深重伤痕的脖和脚!然而同时他也是想当然的想到了,邪神肯如此解救他只是为了要干他;而邪神刚才给他取出那个棒棒也只是为了待会插%进另一个具有更可怕意味的肉%棒去!于是犬奴又有了不安分的念头,想要一被全部放开后就再做更好的反抗!但是邪神又洞察了,边解边说:“我有必要警告你一下,不要再有反抗的行为,一是没用,当然这一点你看来并不重视;二是会反而激起我的性%欲,说不定就能让我忍不住要干你了,而这肯定是你不愿的,所以你要想好你的行为,我这个人的定力可是时常都不太好的。”
  犬奴可听不明白邪神的那话意还显出另一个很要紧的情况,那就是本来就没要干他;他只是对邪神的最后那句话感到了这个情况可是很严重的,于是还就真的又能象头前那样老实了!
  全部解开后邪神就又观赏起了他那裸%身,流动起了他怎么看都象是怜疼的目光!再后邪神就抱起了他,离开了让他觉着冷的这间浴室,朝那深大的里间寝室里去了!
  
三 风云际会(14)
  ……再后邪神就抱起了他,离开了让他觉着冷的这间浴室,朝那深大的里间寝室里去了!
  犬奴竟然觉得一阵温暖!只是接着他的浑身就又绷紧了!但也就是没做任何的反抗,不仅因为对邪神刚才那警告确实吃了忌,还因为他竟会觉着邪神周身都透有种如魔般的,可让人倾倒臣服、不可抗拒的个人魅力,也让他竟有情愿顺从的感觉!
  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那张豪华舒适的大床上,邪神放下了他;犬奴这下又如一梦醒般,可是无比切实的感觉到了自己本来的那一危险处境,感觉到了自己一直最担心、最抗拒的那一事已迫在眉睫、就要发生!接着他又想到自己之前的吃忌真的是很犯傻,邪神不就是要干他的么,那他反不反抗又能有什么区别呢?不反抗又能改善什么呢?!而这种事是他绝对不可能接受、顺从的,他一直的态度都是,无论有没有用都要反抗!反抗到实在不能再反抗了的时候!
  邪神也上床了!就斜身半卧在他身边,一手屈肘支颐,又观赏起了他,那双魔魅眼中似还带着些醺色红光的,飘浮着一种暧昧迷朦、又兴致荡漾般的妖艳光色。
  在犬奴看来那就是淫心亵意、性%欲兴动的目光!而且他们已是几乎相贴的同床而卧!于是他又进入了那种高度紧张、备战的状态!
  邪神又飘出了要人命、不偿命的笑色:“放松,虽然你把我视为恶魔,但我不会吃了你。”
  犬奴又大感无可适从、没能放松!邪神没多待他,接着就向他动起手来了!
  犬奴差一点就激起了一下反抗,并不是具有那种伤害性质的,他此刻那潜意里就是倒也未想要对那看去已不怎么象是个恶魔了的邪神动起那样拼力、严重的一为,只是想推阻一下,而并未来得及的,却见邪神的那只手伸过了自己的身体去,把床里面的一条被子拉来盖在了他的身上。
  那条被子很高档、轻软、温暖、舒服;并且邪神接着还为他整理了一下,给他从脚下直到脖上,盖得严严的、好好的!犬奴那本又绷紧的身体这次是放松下来了,不但得到了暖和而且消去了裸羞,再加生涌起了一股竟似应被称为“感动”的热流!眼中映着的神人非但已再没半点象恶魔,竟还似有些可亲!
  邪神又恢复原样了,犹是支颐看他,目光很柔:“累吧?”
  犬奴虽没想到他会又忽来上这么一问,但还是真够实在的一应:“嗯。”
  “那就睡吧。”
  “嗯?”又一声、只是音调变了,犬奴实在有点诧异、发懵、纳闷,搞不清状况了,可怎么使劲看邪神都象是就让他自己睡觉的样儿,使得他竟还大犯傻的提醒、引诱邪神呢:“你,你不是……你真的不要对我那样了么?”
  邪神又飘出玩味笑光了:“你想要我那样么?如果你现在想要了我也无所谓,反正我对你本就是有好感和兴趣的。”
  “哦不是!”
  “睡吧,有我在没人敢再来打扰你,我要下你就是想让你休息一下的。”
  犬奴不但犹是、且还更加难以置信的矍瞪着他!
  “把你的心放到肚子里睡,一觉睡到天亮就自然可确信了,我对你说的都是事实,最好抓紧些时间,天一亮我也就要走了,再管不着你怎样了;而你无论怎样,也都是想必他们不会让你再休息什么了的吧。”
  犬奴仍呆视了他一瞬后,自己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的,本是具有那么高度警惕性的一颗心竟然就可对他有所相信了;又想了想他的话,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那也终归本就是个实诚心质的,又傻傻应了一声:“哦。”见他再无话,便真的就阖眼睡了!只是也是因那一身确实饱经残害消磨、痛累不堪。然而一小会后,着实是没受半点打扰、就可那样安生睡着的他便有些难安、过意不去了,睁开眼一望那一动不动的一如前样、让他竟感到似有守护之味的邪神,竟能反为关顾一问:“那你累么?”
  “有些。”
  “那你怎么不睡?”
  “不想睡。”
  竟还真的很有些纳闷:“累了为什么又不想睡?”
  被他搞得有点头疼般了:“你这话问的?常失眠。”
  “那,那你就打算一直这样在我旁边?”
  这才似有一点恍然一省了:“我本是打算就这样看看你权当消遣一下的,不过也是,我这样你是不是睡不着?会感到很别扭吧?那你就自己好好睡吧。”说着竟就下床去了!
  犬奴一是本就没这意思,二是万没想到他对自己竟还能照顾到如此地步!直觉很是一急的就想一叫住他时,邪神那行动却总是如幽灵般的轻快,不但飘忽一下人就没了,连那床围的华锦悬帐也给落了下来,为他把那床罩了个严严实实,还真是一心只让他踏实睡去的!
  犬奴本已撑起了些身来,却被那一下就象同那邪神隔断了关系般,当下便滞行了下来,也再看不到帐外什么,但他因对邪神这会就是已有了信任感的、所以竟就可确知般,邪神对他会如其言、有那种似守护之味的不会远离开他,并且斯须后他也隐约听到了打火石的声音。
  犬奴没有再作为什么,但他还是忍不住又轻手轻脚的趴向那床边,撩起帏帐探寻了一下,只见那很大的一室内灯火摇曳,全没人影;再伸长了些脖子的往远侧一寻,在那侧面一窗户前,见着了黑色邪神的空灵身影,背屹冷立,对着窗外投下的青冷月光,吞吐着迷朦烟雾。
  犬奴躺了回去,觉着也再没什么好多想、能做的,便就休息起了那实还疼的很厉害、损的很累乏的身体,这次倒真是很感踏实的、不过也是惯于还保持着些警惕性的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醒来一察周侧情况,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异情发生。
  犬奴随后就又一如前次那般轻手轻脚的朝外一探视,一眼就见邪神竟然也是一如前样的在那窗前!虽然他也不知究竟过去了多少时间,但也觉着是已过去了大半夜,而看去邪神在那么长的一段深夜寂闷的时间里就一直是那样待着!他也不知邪神在想些什么,只觉他那背影竟似有种说不出的寂寥落寞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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