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彩琉璃(女尊)

第120章


  女帝并非真的知道凤傲然已经逃脱,只是,风泽逸若是抓到凤傲然,死的第一个便是他。
  如今,尚无动静,或许,凤傲然已经不在皇宫之内。
  鱼死网破,任是谁,也是不愿见的结局。
  当凤傲然与夏侯芳带着救兵冲进皇宫之时,女帝已然咽气多时,而夏侯如歌已然殉情。
  倒是双眼赤红的平安王凤泽逸,披头散发,失魂落魄的看着夏侯芳身边的,她的王君,南宫熙,终于癫狂。
  “哈哈哈……南宫熙……本王对你……”狂笑着,跌仆着,失落了手中的剑,继而嚎啕大哭起来。
  “本王……终是……一无所有……哈哈哈……哈哈哈……”
  坤灵国,三百二十四年夏,泽安女帝殁,大皇子凤傲然登基为帝,国号睿玺。
  睿玺元年,冷远杉封肃国公,冷青鸿为豫过公,夏侯千树官拜兵部大司马,南宫韧为兵马大将军。
  夏侯千树先后辞官三次被拒,夏侯千树女夏侯冰被带到宫中教养。
  ***
  初一,夏侯千树夜宿落霞苑。
  “皇上还是没同意吗?”李默寒呐呐的问着,看夏侯千树的表情他也知道了事情的结果怎样。
  果然,夏侯千树摇摇头,神色不是太好。
  “没事,早晚有一天,咱们可以如愿的去南边,和母亲他们团聚。”千树揽过李默寒,轻轻的安抚。
  那时候得胜回府,第一件事便是来见他,却不曾想他竟病成了那个样子。
  那个瘦得几乎脱了相的男子,和初时嫁给她那个红得如火,亮得似月的男子已经判若两人。
  心底的疼痛,她至今还无法忘记。
  她有多在意,有多心疼这个男子,她自己竟也是第一次明了。
  “叫你别等我了,又不听,饭也凉了,可是身子好了?”夏侯千树端详着男子仍略显单薄的身子和清瘦的面颊,脸上露出责备的表情。
  “知道你要来的,如何能不等。”男子倒一点也不在意她的责备,轻快的笑了笑,让富康和安泰去热了饭菜。
  餐桌上,千树看着李默寒低着头,熟练的为她布着菜,心中愧意又现。“不知哪日才能离开,答应了你的总是做不到,如此没名没分的跟着我做个奴侍,还不知要委屈你到什么时候。”
  李默寒抬头目光烁烁的看着夏侯千树,倒没有半分委屈的样子,“哪里就委屈了。千树还在耿耿于怀,说什么奴侍,你见哪个府上的奴侍像我这般舒坦的?住着主夫的院子,享着主夫的福分。什么正夫之位,从来也不是我在意的。……你……心中有我,是不是正夫,又如何。”
  李默寒,凌霄阁之阁主,重拾了凌霄令,再次调集了凌霄阁旧部,终于明白,夏侯千树那时,不过是把凌霄阁真正的人脉隐藏在了女帝的鹰犬背后,以保平安。
  “这几日身子好些了?”千树总觉着李默寒的身体还没好利索,时而不时的咳了几声,她的心就难受的要命。
  “哪那么娇贵了?我可是习武之人,你若再把我当个药罐子的待,我可是要生气的,要不,咱俩到院中比试一番,看是谁更厉害?”李默寒立起了眼睛,她怎么可以把他当那赵子楚似的,真真是受不了了。
  “好,既然是好利索了,那……那……就做些耗力气的事。”说着,硬拉过李默寒,也不顾他手里还摆弄着碗盘,就向床边去。
  “……臭丫头,你可吃饱了?”李默寒嗔怪着她的孟浪。
  “没……饿着呢,那可比不上你好吃呢……”
  嬉闹着,二人跌进了床帐之内。
  床第间,与李默寒,夏侯千树总是由着他的。
  他喜欢在上面,做那个耗神费力出汗的。
  而今,下 身带了玉势,总是不舒服的紧,自己一大力就疼得慌,竟愿意让她在上面了。
  抚着她的腰身,让她骑在他的身上,上下晃动着。
  她极爱听他隐忍不住时那极轻微的呻吟,皱着眉,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
  低头,俯身,轻轻的吻他的睫毛,嘴唇。“默寒……”轻轻的呼唤,骑跨着的身子却是动得、不紧不慢。
  男子终于忍不住她轻描淡写,不痛不痒的动作,翻个身,把她压下,狠狠的律动起来。
  他紧紧的抿着唇,不让自己出声。
  可是,随着他大力的进出,身 下潮水般的快感汹涌而来,一波一波,夹带着撩人的痛楚,拥塞在致命销魂的那一处,让他只想更死命的攻击,却一下,一下,带给自己更难以纾解的抽搐和痛意。
  “啊……”隐忍不住而吟哦。
  千树轻轻的推开他,让他离了自己的身子,将不住轻颤的他放平。伸手,握住他的灼热坚硬,极为轻柔的抚触,看着男子潮红的脸,听着他忘情的呻吟,在他喘息剧烈到全身抽搐之时,瞬间除了玉势。
  把他抱在怀里,收紧双臂,轻轻的拍着后背。
  “千树要何时能为我生个孩子?”如今身为奴侍,自然是不能让千树为他生子的,天子脚下,规矩是那样的恼人。
  第 137 章
  夏侯千树每日回到府上,无论多晚,总是会先去落霞苑,晚膳十日里倒有九日也是在李默寒那里用的。
  府上的奴才个个都是心明眼亮的主儿,自然是知道落霞苑里的那位是不能轻忽的。
  李默寒倒也不在意那些有的没的,泽安帝在时,凌霄阁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如今各部均被夏侯千树隐到了更隐秘的所在,他自己也有太多事情要忙。
  倒是夏侯千树总是看着他,不让他操劳太过,怕他虚耗了身子。
  院子里四位男主,一个更比一个忙。
  阿蛮经营着善记的生意,早先冰儿没进宫的时候还要伺候教养冰儿;子廉日日去营里,倒是和夏侯千树同出同入的;子楚看似没得忙,实则夏侯家的经济命脉都在他那算着;李默寒则不肖说了。
  除去主夫和侧夫固定侍寝的日子,其余晚上,夏侯千树对后院的男人是极公平的,总是轮流的宠幸。
  夏侯千树不是个纵欲的人,对房事,往往是情之所至,从不太过。
  夜里便是去了哪个的院子,有时也只是盖着被子聊天而已。
  尤其在周阿蛮那。
  面子上,他是她的侍卿,她也没打算让他一直独守空房,可是……自己却始终没法和他欢好。
  原先冰儿在时,彼此都有个话引,倒不至于尴尬。
  如今冰儿去了宫里,到了阿蛮侍寝的日子,她还是同往日一般去汀兰苑,可是,入了夜,就二人就莫名的尴尬起来。
  阿蛮还是同往日一样,伺候着千树洗漱,然后给她捏按着身子。
  千树始终闭着眼睛,阿蛮眼中的寂寥和凄清,她却不需看还是知道。
  “哎~”千树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把阿蛮拉入怀中。
  是她造的孽吧。
  “主子……”阿蛮没有矫情的挣扎,只乖顺的依着千树,伸手抱住了女子的腰身,“您……就让阿蛮伺候您一回吧……主子……”
  阿蛮,对夏侯千树,永远是那么的卑微。
  她似乎是天上的云,而他只是地上的污泥。
  他不敢妄自去玷污她,可是……他是那样的渴望,如果,自己不曾放手去认真的争取,他大概会后悔一辈子。
  其实,千树那声叹息,便是对自己的妥协。
  和这个爱着他的男子欢好,应该不是难事吧。
  千树听到他乞求般的求欢,这还是第一次,那样卑微的语气,让她心生不忍。
  阿蛮见夏侯千树没出声,没拒绝,也没有伸手推开他,只微微的闭着眼睛,睫毛还轻轻的颤抖着,知道她是听到了他的话的。
  于是大着胆子,缩手缩脚的上了床,跪到夏侯千树的身边,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夏侯千树依旧闭着眼睛,她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个主动求欢的男子,耳际传来衣衫脱落的簌簌声,鼻间萦绕的是阿蛮身上特殊的香气。她不知道阿蛮总是数着日子,待夏侯千树要来的夜,必会沐浴熏香。
  额头上忽然落下轻柔湿润的吻,继而那蝴蝶翅膀一般温柔的暖软的触感又落在鼻间。
  “主子……”那一声声呼唤,仿佛是渗着蜜糖的甘露,带着浓浓的渴切,带着激烈的欲望,等待她的回应。
  极缓慢的,仿佛是一个世纪那么久,阿蛮见到半倚床栏的女子微微的张开了眼睛,黑幽幽的眼里是他看不懂的情绪,柔情和温暖在她的眸子里若隐若现,他自觉得在那样的目光审视之下,他就要难过的死去。
  赤 裸的跪在衣衫整齐的女子面前,她就那样用没有半点欲望浑浊的眼睛,清清亮亮的看着他,他害怕……怕她拒绝,怕她甩袖而去,把他一个人,赤 条条的扔在这边床上,尴尬的……不如死去。
  女子看着他,看着他身子不住的颤抖,无措,终于微微的翘了下唇角,眼睛弯成了月牙状。
  他跪在她身边,兀自抖着,动也不敢动。
  他曾是伺候惯了女子的,各色各样的女子,可像夏侯千树这样清澈高贵的,却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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