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语诡秘档案306夺魂教室

第22章


而安定桥的名字,也被风水先生改为了枉死。
  一九二七年,该桥被拆除,拆下的青石大都被用作村中新修建道路旁的里程碑,或是高洼村站向北铁路沿线的里程碑。还有一些运进了下洼村当作林场以及石场铺设道路只用。青石桥被拆后,又兴建了木质桥,并改名为高洼桥。高洼桥后又几次经变迁,还曾改建为水泥桥。高洼村修建新国道时,修建者偶然发现记载枉死桥多次修建重大事件的五筒清代石碑,枉死桥这才得以重见天日。
  见证枉死桥历史兴衰的五筒碑,先已被陈列在高洼村新建的枉死园的碑廊中。此五筒碑为记录清代枉死桥修建情况的功德碑。从五筒碑上仍依稀可辨的碑文中可以断定,枉死桥最早可追溯到雍正年间。
  乾隆、嘉庆、道光、咸丰年间都曾有过较大的变动。据村里的老人讲,五筒碑本来立在枉死桥西侧呈一字排开,一九五三年兴建高洼小学时,将五筒碑当作了地基。待高洼小学重建时,在地下沉睡可多年的五筒碑才再次得以见得天日,但并未被当作清代文物保存,而是埋在小学校旁的大沟中,一睡又是好多年。
  根据此碑记载,高洼村可能是个千年古村。
  在修建枉死园时,建设者不仅发现了最早可追溯到清雍正年间的五筒碑,还发现了明末清初、顺治、康熙时期的大大小小共五十余块石碑。枉死园碑廊建成后,省文物局考古工作人员曾亲临现场考证,并对石碑推断,高洼村有可能是个千年古镇。目前,这些清代石碑有待考古学家仔细研究,对石碑进一步的考鉴情况。
  我将石碑上侧(- -。。。才上侧。还有。。)的资料看完,又将视线一道了下侧。下边详细的介绍了另外一座同时期的桥,西鬼桥的历史。
  西鬼桥,俗称西石桥,位于离高洼村八十一公里外的下洼村。该桥始建于清崇德六年,即一六四一年,是当地现存比较完整的一座石拱桥。
  西鬼桥也为三孔石拱桥,全长三十七米,外宽十四点五米,路面宽八点九米,桥头宽十二米。
  桥身两侧分别立着十九根石栏杆,桥端的石柱上是圆雕的狮子,其他为荷叶状柱头。桥头两侧各有一对雕刻精美,雌雄相望的大石狮。桥的栏板上装饰着柿蒂花纹和卷云纹,端柱外的抱鼓石上刻有鹿、虎、麒麟、犀牛、羊、蝶等图案。
  桥身的北侧有二龙探首,桥身南侧则露出一对龙尾。从远看。呈二龙驮桥之势,造型生动,别具匠心。
  西鬼桥经历了三百多年的风风雨雨,桥面损坏严重,一九七九年,市文物管理室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将其修葺一新。一九八八年,该桥被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将所有的东西看完后,我又注视了那九座古旧的石碑一阵子,这才走出了文化馆的大门。
  文化馆外不远处确实有一座大桥,桥上刻着三个大字:枉死桥。可这座枉死桥早已经不是从前的模样。钢筋水泥修建的平整的桥面显示出欣欣向荣的情形。昭示着高洼村经济情况越来越好。
  但是老桥早已不再,新桥的状况已不再有参考价值。
  袁梦晨看完石碑上的记载后,沉默了一阵子,突然问:“夜不语,你说那座枉死桥和五班的空缺会不会有某种联系?它们同样都会令人失踪。”
  “或许有吧,那座桥上的青石板是一九二七年才拆除下来的,距今刚好八十三年,与南浔高中的建校时间符合。而且桥上的青石板,石碑记载上称有一部分用来当作国道的里程碑,这又是个符合的地方。”
  我思索着,“我看到的那个写着G102   1375字样的里程碑,或许就是用桥上的青石板做的。”
  “嗯,这样想来,似乎越来越有道理。”袁梦晨雀跃起来,“我们是不是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希望如此。”我的脸上没有露出喜悦,只是看着手表道:“快十一点了。我们先回旅店看向导来了没有。”
  有钱可以赚,向导当然来得很快。坐在旅馆老板边上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东北小伙子,虎背熊腰,高度足足有一米八以上,他看到我俩后害羞的笑了笑。
  “这就是你的雇主,好好的给我带路。”旅馆老板叮嘱道。
  “知道了,那条路我熟悉。”害羞的东北男子挠着头跟我握了握手,结结巴巴的自我介绍道:“我叫张虎。”
  “我叫夜不语,旁边的美女叫袁梦晨。这几天就有劳你带路了。”我微微一笑,这个小伙子貌似没怎么出过村子,性格还很淳朴,不讨厌。
  “当然,我拿了你们的钱,肯定会认真办事。这是你们的车?”他看了看我开了的越野车,摇头道:“车开不过去,前边雪融化了,轮子在草甸里肯定会打滑下陷。骑我家的马去吧,最多六个小时就能到了。”
  “只能骑马吗?” 袁梦晨弱弱的问了一句。她小胳膊小腿的,身体十分柔弱,骑六小时的马不被颠死才怪。
  “前边的官道几十年没有修过了,这个季节只能骑马。”张虎肯定的点头。
  “那好吧。” 袁梦晨指着我,毫不犹豫的命令我:“骑马我可不会,我和你坐一匹,到时候你要保护我!”
  我刚要反对,就被她的眼神逼视到哑口无言了。和她讲道理是说不通的,何况让一个女孩子独自骑六小时的马确实很残忍,有个人在后边保护着要好得多。
  收拾好必须要带的行李,放在一匹单独的马上,我们一行三人骑马向下洼村赶去。
  路比想象中更加的难以行走,我走了一段后就庆幸自己骑着马,开车的话确实只有抛锚的命。
  一路上有惊无险的跟着向导张虎赶路,虽然屁股颠簸得很痛,但怀里抱着一个身子柔软的美女也算是聊有所慰了。
  袁梦晨也被颠簸得受不了,她整个人都缩在我怀中,不知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常常傻笑。走了好几个小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夜不语,旅店老板不是说下洼村是什么鄂伦春族的一个分支的地盘吗?那是什么民族啊?”
  “鄂伦春的意思在当地就是山岭上的人,他们是中国最后一群还会每年进山打猎的人。在整个中国,鄂伦春族也不过只剩八千多人口了。”马在草甸上奔跑,让我说话都有困难。
  “那我说汉语,他们都能听懂吗?” 袁梦晨有些担心。
  “那位先生知道得还挺多的。”张虎听到我俩的对话,借口道:“鄂伦春人大多会汉语和蒙古语,我每年这个季节都会去收购他们在山上打来的野猪,这些野味在高洼村能卖很不错的价钱。”
  “看来你确实是很熟悉周围的情况。”我接着问:“那关于你们村的枉死桥,那些青石板的下落,你知道吗?”
  “知道一些,,那东西不值钱,下洼村里到处都是,村民修房子都用青石。”张虎略一回忆,“至于枉死桥上的青石,大多在八十多年前拆了当作国道的里程碑了。”
  “你们这边的国道究竟修到了多少公里啊?”我眯着眼睛又问。
  “你来的时候不是打国道经过了吗,就修道高洼村的村口,1297路段。”
  “那你小时候有没有听过老人家唠叨,说起关于国道的事情?比如路段啊什么的,我似乎听说G102国道,应该修到一千三百七十五公里段才对。”我开始满口说瞎话。
  张虎低头努力想了想,高兴地一拍手,“似乎真有那么一说。”
  我顿时激动起来,可语气依然是不动声色:“哦,说来听听。”
  “听我们村一个九十多岁的老人讲,当时修建的G102国道,并不是通向京城的,而是连接了东三省,总共刚好有你说的一千三百七十五公里长,而里程碑就是用枉死桥上的青石雕刻而成的,还用红色的油漆刷上了数字。说起来,我们现在脚下的路,就是那时候修的国道。不过现在早就看不出来有路的样子了,下洼村里的人进出都骑马。没人会去修缮路面。”
  我和袁梦晨对视了一眼,知道自己敲对了门。那个诡异空间里的里程碑,正和张虎描述的一摸一样。
  “那你知道原来的G102 1375段的里程碑,现在究竟在哪个位置吗?”我紧张的吞了口唾液,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的嘴。
  “前几次守猪肉的时候貌似听说过,据说在下洼村原来的林场里,离采集青石的山岗不太远。”
  张虎回忆道。
  袁梦晨兴奋的用手掐了我一下,我没计较,立刻问:“林场该怎么走,你带我们去,大不了我多给些向导费给你。”
  张虎连忙摆手,一副为难的样子,“那地方我可进去不了,下洼村的林场几十年前就关掉了,以前生出来的小树苗估计也有十多米高,路不是本地人根本就找不到。而且林子里野猪和危险的野兽很多,想要进去只能请一个鄂伦春族的狩猎队。”
  “那行,到时候你给我介绍些经验丰富的。当然,引荐费我不会少给。”我毫不犹豫的要求到。
  张虎见我如此坚决的想要进那荒芜危险的丛林,虽然有些好奇,可毕竟跟我们不熟悉,便也没有多问。
  八十多公里,花了差不多七个小时,终于在下午六点时到了下洼村。
  张虎将我俩带到了村长的住处。
  听了我们的要求后,村长不怎么愿意,就是说狩猎的季节已经过了,鄂伦春人这个时候应该窝在家里等待雪融化了后犁地播种。我叫他把当地富有经验的猎人叫来,谁愿意跟我去,谁就去,说着递过去两百块钱。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