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一乘二

6 第06章·坦白从宽


这天早上,当落奔起床后来到牙各房里,发现房门仍敞开着,再瞧着里头空无一人,而床上的被子仍丝毫不曾被人动过。昨夜+前夜的那股空等之火全冒了出来:落牙各你这个家伙!到底滚哪逍遥去呢?非但一声交待都没有,还给我关机!更可恶的是不只是一夜未归,竟连续地消失个两天两夜。
    下了楼,后草草地吃了早餐的她,原应该准备去公司的。却愣是在客厅沙发上从8点坐到已9点,仍还没打算起身前往公司。
    沉思的表情似在想着某些事,又好像什么也没想。就在内心渐渐感到有些烦躁时,听到“咔嚓!”一声响,紧接着大门被人推开,一张显得有些泛倦着的脸露了出来,在看到客厅的她时,对方脸上很清楚地写着[惊诧]两大字!
    “咦?今天是周一没错呀?”自我嘀咕一句后,把[惊诧]两字自脸上抹去的牙各,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落奔早呀!都九点多了,你怎么还不去上班啊?哎呀,自个当老板就是爽呀!不想上班就不去上班。我怎么就没有当老板的命呀?要不,咱肯定是一个星期只到公司报到一天,剩余六天呢,咱就——”
    余下的话在落奔一声“闭嘴!”下被中断了。她哑然地盯着落奔:呀呀!落奔的脸色怎么如此之阴啊?难不成来了例事!呵呵…那咱还是别惹她为妙!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反正自己正好困得要死,闪人上楼回房睡觉喽!
    “落牙各,你敢上去试试?”
    落奔那阴阴的声音,让前脚刚迈上楼梯第一台阶,后脚正要跟上的牙各,生生地把整个后脚停在半空中!这上也不是,退又不想退,哎呀!金鸡独立的她只得回侧转头望向落奔,哀怨地吐出一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落奔听了那个咬牙切齿的。“落牙各,我今天就是为难定你了。你能奈我何?”
    牙各那个苦瓜脸呀,后脚一个落地,前脚一个下地,双脚一个180度后转,一小碎步一小碎步地,与仍隐坐于客厅沙发上的落奔那距离越拉越近,最后在一米安全距离处定点下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偷瞄着落奔的脸色,叹道:哎呀,实在阴得很!不过,她还是很有勇气地想对落奔阐述着一个道理:“奔奔呀,你那个来了阴晴不定,偶是可以理解的!但——”
    落奔双眼一个凌射过去:“但如何?”看来这家伙还真是皮在痒,竟然以为她来了例事。亏她想得出!!
    在对方利眼的袭击下,牙各原是缩了下肩。但,想了一下,她还是挺了挺胸,嗯——下意识地她扫了眼自己那过于扁平的胸部,又缩了回去。哎——这年头,想据理力争都得讲求气势!既然坐着是落奔,站的是自己,这明显自己就高她一等!那就不用再多其它的称头了。
    清了下喉,她仍想以理晓人道:“但你不可以随意找人发泄!佛家有言:众生平等!天地万物讲究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余下的话她忍!
    哎呀呀的,谁叫这落奔,不论脸色眼神都如此可怕!!
    算了。她还是少说少错!咦?貌似自己也没说什么错话吧?得了得了!自己就大方点不与对方的小鸡皮肚眼斤斤计较!反正静观其变就对了。
    不过,这落奔也真是的!都憋了这么老半天,怎么还连个什么风都不放?她不郁结,自己都快被她郁结死了!
    “昨晚去哪?”
    当等了那么N久之后,牙各终于听到落奔发出那好听是好听但听起来却令她直想打寒噤的声音,在又很是小心地偷瞄了一眼落奔那可怕的神色,之后,她正了正神!尽量让自己回应的声音听起来能有多唯美动听就有多唯美动听。“我——”
    这话头,才刚一起声,就被落奔生生地打断!“落牙各,把你那变调尖锐的嗓音给我调回去!”这家伙到底都在想什么呀?此种情况,她还有闲心思给她玩什么黄梅调!?落奔觉得这牙各天生就是来克她的!长年累月跟这种人处下去,她若是提前个10年走完人间一点也不觉意外。
    懂不懂欣赏呀?竟把她如黄茑般好听悦耳的声音说成尖锐还是变了调的尖锐!知音难求啊!哎——牙各忍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莫怪乎会有那句至理名言“愿为知己者死!”
    不过,站在另一个角度上来看:这未尝不是好事,至少她不用担心落奔克死自己呀!想到这,她颠喜得朝落奔露出一灿笑,语调也转为正常的继续回答着落奔方才的问题。“我泡夜店去了。”
    “夜店!?”落奔有些惊愕,继问道:“你去那做啥?”
    对着落奔,牙各在叹了叹气再摇了摇头,后以很费解的语气反问道:“落奔呀,我发现你的理解能力真的超级差呀!我都说是泡夜店了。你竟还又多余地问了句去夜店做啥?哎——落爸落妈怎么生了个你这么有点——”本来牙各是想说有点[智障]的,不过想了下,她觉得这样说自己的公主好似不大好,于是就转了词,“喜欢复话的人呀?”
    面对牙各这个如此[异样]之人,落奔决定不跟对方弱智的脑袋一般见识,以免自个的智商也跟着下降。她接着往下问道:“那好。你就告诉我你是怎么泡的?其它无关紧要的话全省略。”这家伙要是再敢给她抽多余的风,她非奉上个拳头让这家伙尝尝其中滋味!
    虽然,牙各很想说这泡就是泡喽!再怎么泡不还是泡!不过,看落奔那神色,她还是走众人轨道为妙!“我呢,首先是用脚走进去的,接着——”在接到又一个利眼射来时她连忙终于废话,内心却还是嘟啷了一句:连要形容得详细点都不行呀!这年头,做人难呀!难做人呀!人难做呀!哦——扯远了。话难说呀!自此打住。“午夜十二点进去、喝了杯饮料、坐到打烊。”
    落奔眉一挑:“这夜店还有饮料给你喝?”
    牙各嘻嘻一笑:“当然!我自带。”她爱喝椰子汁,可人家店里说卖酒不卖饮料,那她当然要自带咯!反正她身边有巫岛她怕啥呢?
    哼!还应得理所当然呀!若自己是那夜店老板,包准没得商量直接将此人架扔出去!俏脸一凝,落奔再问:“你所谓的泡就这样?”
    牙各唯唯诺诺地点了下头加应声:“对,就这样!”有头有尾,省略中间环节,所以就这样!
    落奔淡扫了她一眼。她若是信牙各说的,她就改姓!算了。反正知道一个底就行。“那从你前天零晨消失的那刻到你进夜店前的这段时间,你又去哪呢?”她就不信这牙各还敢给她再说同一个理由。
    啊!?牙各不解地瞅了落奔一眼。“落奔呀,你怎么问这么多呀?”这以往都是自个先同落奔主动讲的话,落奔是连回应她也是了了的一两句。这今天,怎么对她不厌其烦地问东问西的呀?
    落奔这一听,压抑的气全上来了。“比起你连句交待都没有就关机,还消失个两天两夜,你认为还不该多问吗?”
    牙各寻思地望着情绪显得有些激动的落奔。“落奔,你之所以到现在还没去上班,是因为我吗?”
    “不是!”落奔否认得很快速。
    牙各眼睑垂下。“这样哦!也对。落奔怎会在意我呢?要是我这次没再回落家,或许落奔会很开心吧!落家终于少了外人的打扰了。”
    “落牙各,你少给我露出那副自怨自怜的落寞样。你这是在暗讽我吗?总是说,我把你当外人。那你呢,左一句落家右一句落家的,在你心里你可有把落家当成自个的家?没有,你只是把这看成一个你的临时驻脚点,连比你那毫无人性味的租房还不如!至少在那里,你还会把自己身边所想带的东西安置在那。可在这呢?你说说看?除了带上几套换洗衣服,你还带了什么?没有了。所有重要的东西你都寄在那个费费家,你压根就不屑带来这里!”第一次跟牙各说这么多话,却说得落奔心中很是压抑!
    牙各静然地盯着落奔。在落奔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移开了眼时,她开口幽幽地说道:“落奔,不是我不想把这当成家,而是我不能把这当成如同你所看待的家。这样说,我知道你肯定不明白。可我只能说到这样。或许有一天我会把真正的原由告诉你,但却不是现在。每个人对[重要]的理解都有所不同。但在我心里:我认为我把重要的带进来了。我把我自己带来了。对我来说,这就是最重要的!”顿了下,在朝落奔凝望了一眼后她又接着续着,“落爸落妈落哥他们叁个,这一趟去路基哥那要小住七天。少了他们叁,我想你同我呆着,应该觉得会很没意思。若是周一至周五,你我各自上班也就晚上碰面,那还好点。可偏又逢周末,所以我才想,把空间都留给你。其实关机对我来说,很平常!你都不知道我的关机最长纪录是59天!我的手机一向是冷门的,几乎都不响的,因为我就两个朋友,一个是费费,你上次有见过了。”
    在说到这,牙各又投望了落奔一眼,落奔在轻声道了句:“你不必跟我说这么多。”后不自在地别开了眼。
    牙各听了却无所谓的一笑,继续接着往下说:“另一个就是巫岛。不过我都喜欢叫她巫女。听说女巫都很美很厉害。而在我眼里,她就是这样的人。所以虽然她当然不是女巫但我就喜欢这样叫她。这两天我就是跟她在一起。呵…我们可是相交将近十年的死党哦!虽然她比我年长4岁,可反倒是被欺压的那个。但她从不计仇,有时还很宠我耶!巫女、我、费费,我们三人走得很近。所以即使我关机了她们也能找到我,以至于我对关机这事一直都不曾上过心。但以后,我会注意了。毕竟现在我身边还有你、落爸落妈落哥肆个啦,不对,是五个,再过不久路基哥也是落家人了。所以,落奔你放心,以后牙各想去哪?若时间会太久,都会先交待一声的。当然,若是有天我离开了,也不会一声不响地走。这是牙各对落奔的保证!虽然牙各不是落奔心里重要的人,但落奔在牙各的心里却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
    心里的话就倾到这。
    牙各后仰了下头部,就这样站着说那么多话,不仅嘴巴有些干,就连这头也有些沉重呀!一个哈欠打来。“我好困呀!真想睡觉。今天上午可是特意请了假回来睡觉的哦!可现肚子又好像很饿。唉——太累了,我还真没力气自己准备早餐。落奔呀,你今天有多准备点早餐吗?”眼神如只向主人讨食的小猫似的巴望向落奔。
    “没有!”落奔回道。在牙各满脸失望之时她又一句接了下去:“你先躺沙发等会,我去给你弄早餐。”
    “哎呀,落奔最好啦!”牙各欣喜地扑过去,本是想拥抱下自沙发上站起来的落奔以表谢意,却一个力道没掌握好,反把落奔扑倒在沙发上。
    “哎哟!”当她的下鄂砸在落奔的胸部上,发出叫声的人不是落奔反倒是她。
    “你鬼叫什么?”落奔怒吼道。
    该死的,她跟这个牙各还真是不对盘!本想看在听到对方有那么真挚的一番话,刚想对她好上一点,这家伙却又给她生事了。可恶!这家伙没事那下鄂长那么尖作啥?戳得她那好痛!
    牙各很是无辜地一笑:“嘿——人家是怕你不好意思叫出来,就代你叫咯!很痛吧!虽然长得跟周迅那么尖的下巴不是我的错,但弄疼你就是我的错了。要不,我帮你揉揉?”
    落奔一听那眼顿时瞪得老大,在牙各真要行动与言语配合一致之时,她毫不留情地一个扣手使劲将牙各直接放倒落地。然后,她整了整发型如公主般优雅而高贵地站起身来,朝厨房走去。眼里压根连个余光都不屑于落给地上狼狈着的牙各。
    呜——牙各揉了揉最先着地的她那挺翘的小PP。可恶的落奔,还真不留情呀,好痛痛哦!!呀呀的,若不是看在对方此时进的是厨房,这回她肯定跟落奔没完,叨唠也要叨唠对方个烦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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