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一乘二

10 第10章·造访巫女


医院里
    “费费,我来了!”
    牙各原本是一脸笑意地进入病房,却在瞅见病房里那对一脸贵气的中年夫妇时脸上的笑容被不屑所取代。“伯父伯母终于舍得放下钞票回国了呀。”
    费父费母二人在她的讥嘲下很是尴尬互瞅了一眼。
    这个牙各对他们的态度,还是跟当年一样强硬全然不给他们留点小颜面呀!同样的,他们二人仍是也无法对其责备她目无尊长。是因为,于理于情他们都站不住立场呀;是因为,这个女子如此之藐视他们二人,是为了替他们的女儿费费叫屈呀!
    是呀,他们二人的确是非常之不该于整天眼里只知生意、生意!先是在费费很小的时候,就经常把她独留在家;后来当费费上高中时,两夫妻在将这生意逐渐往国外发展时,竟然一年回家也没超过十次,还每次都只是小呆个一晚上第二天清晨又起飞出国忙事业去了。
    费费十八岁生日那一天,两人仍在国外忙着生意,完全忘记了那天是什么日子。直到女儿的号码呼入手机,他们接起来却是一个陌生女孩对他们的愤激怒吼声!然后他们得到了一个惊震的消息——费费被送进了医院急诊室正在进行抢救!
    过后,当他们赶回国时,才知道原来女儿竟然患有心脏病。当日心脏病发时昏倒在自家庭院里,若不是与她同龄的朋友牙各,也就是电话中怒吼他们的那女孩过去费家打算给费费庆祝生日发现后及时送进医院,生日的那天将同时也是费费的忌日。
    自那过后,两夫妻在家的日子是这十几年的一倍多。但当两年后费费的病稳定下来也极少再发作时,两夫妻又渐渐地把重心又转回事业,又开始了以往与费费聚少离多的生意忙碌生活。
    所以,也难怪二人面前在牙各面前如此站不住脚!
    精神已挺好的费费,瞧着三人僵立的场面,笑着出声打了圆场。“牙各,爹地对我承诺会把国外的生意渐渐地回收,只从事国内的生意,这样他就有很多时间来陪我了;妈咪也说了,以后她会留在我身边照顾陪伴我,所以你就原谅他们二人好吗?”
    “那他们为何现在才回国?你这都已住院第八天了!”牙各仍很是气愤道。
    在费费正要为二人解释时,费母对其摇了摇下头。她觉得这事还是由她来说会好点。
    走向牙各,她一脸诚挚的感激道:“牙各,谢谢你这些年对费费的关怀与照顾!我知道言语怎么也无法表达我们二人对费费的冷落与亏欠。当天接到巫岛打来的电话告知我们费费心脏病复发时,我们二人就立马订了机票要赶往回国,但没想到在去机场的路上却出了交通意外。我的右胸肋骨断裂了两根,所以我们才会在昨天才回了国来看费费。以前我跟先生二人总以为钱赚得越多费费将来的生活才能无忧无虑着,却想不到原来错过了好多太该珍视的东西。人过半百才体会到这些真谛,实在是愧颜呀!现在,你放心地把费费交给我们吧!这回我们这对不负责任的父母一定会好好加倍地疼惜她的。”
    牙各静瞅了费母一眼后把视线移向费费,在瞧到她那略显苍白的脸色因窝心的笑意而带上些许朝气,不由得轻扯了下嘴角。既然费费都能释怀了,她又何须过于介怀?
    “巫女呢?”她问着费费。
    “昨晚十点回家研究方案设计图纸去了。她说,若你想在上午十点前去找她,就给她带碗芝麻汤圆当夜宵。”
    牙各扬起手腕扫了眼手表。依现在的时间,买好汤圆再到巫女那是绝不超过十点的。计算过后她切了一声,好你个巫女!没事当什么神算子呀?你就这么料定我会把费费转交给她父母照顾呀?算了,本小姐心情佳就大方点偶而顺顺你的意咯!
    转过身她边朝病房门口走去,边对身后的费费挥手道别:“好好照顾身体。我找巫女去了。”
    在造访巫女家之前,牙各先在巫女住处楼下的那家[如记]买了两份汤圆,然后才一脸愉悦地哼着小调上楼去。
    到了门口,一直习惯忽略到敲门声所为何声的她直接钥匙一插,自个儿开了门进去。
    “巫女,吃汤圆喽!” 一进入屋内,她就大声吆喝着嚎喊。
    巫岛自桌上的图纸堆中把头仰抬起,她脑中刚一闪的灵光差点就葬送于牙各进门的这一声雷喝声,柳眉紧打眼神欠佳地朝牙各射瞪过去:“再大声点我就毒哑你!”
    “切!”当然这一声[切],我们的牙各切得那是弱得只有她自个才能听得到。把唇角一扬她很是温婉地一笑,以比之方才小降一调的声音回道:“抱歉,我定会把声音控制在令你想下毒的顶限之下一线。”
    要知道巫女每次在聚集精神设计图纸时,其周身那五米的范围内,这分贝都必须控制在80以下。否则干扰到她思绪的下场可别怪她发狠!然而,深知对方这一习性的牙各却是屡次地犯规。而牙某人对于此的释说是,她若能控制声音的分贝那就不是人而是神滴!因为,只有神才会无忧无喜做到心无杂念心清如水以至于身轻如燕声平低语。
    瞧着巫岛瞪射的视线仍留连于她的脸上,牙各嘴角轻撇了下扬扬手中的袋子:“哪!这可是你亲点的早餐之夜宵耶!再不过来吃,汤圆凉了可别诬赖是我买的难吃哦。”
    果然还是汤圆的面子大,巫岛收回了视线轻放下笔站起身来。
    餐桌上,两人津津有味地吃着热乎乎的汤圆。
    没几下功夫时间,牙各就把一碗热乎乎的汤圆倒进了自个的肚里,然后有闭功夫啐念嘴皮子的她,在抽出桌上的纸巾随意擦试了下嘴,后问道:“巫女呀,你这次是为哪个地区设计特色建筑呀?”
    “新西兰的奥克兰。”
    “那现进度如何呀?”
    “一个星期后带上图纸上飞机。”
    “那这一趟得呆多久呀?”
    “先去两个星期与那边的人员交流探讨,定下后双方日后就以视频沟通协作,待工程进展到一定程度会再上去驻扎一段时间。”
    ……
    对于牙各的[哪那]问题,巫岛总是不厌其烦地为其解答着。
    吃好汤圆喝完最后一口汤的她,在接过对面牙各递过来的纸巾优雅地擦拭了下嘴后,这回换她来问牙各问题了。
    “你那无趣的工作该辞了吧?”边问着她边起身把桌上二人的餐盒收拾下扔进垃圾桶里。
    牙各单手托着腮倚抵在餐桌上,有些懒声地说道:“嗯,明天是周二了,连续一个星期请假,手头上的工作应该是堆积成山吧,看来只能先行处理下周五再正式提交辞呈。”
    她当初之所以选择在现任公司当个办公室普通文员并非是对这份工作感兴趣,而是因为费费应聘在这家公司,费费是个毫无心机的人,又有心脏病在身,其父母也常年不在国内,于是,为了方便就近照应着费费,她也跟着应聘进同一公司。
    如今费费已辞了职,费父费母也懂得珍惜亲情了,她牙各呢,就可以把这照顾的担子卸下,去选择投入自己原该从事的项目策划工作。
    “若懒得自个找工作就告诉我声。”巫岛给了她条省事的事业稳保之路。
    牙各挥摇了下右手。“什么事都可以懒,但工作择决之路这事万万不可懒!要不懒了开路这往后的长路也染上懒瘾可就非常之不妙也,该自己动手的决不能假手于人。”
    巫岛耸了耸肩。“随你。”
    突地牙各大叫了一声,因为她突想到了一件事。“巫女,你刚说一个星期后去奥克兰,那你跟那三只母的竞舞不是要失约呢?”
    相较于牙各对此事的大惊小怪,巫岛则是很淡定地回了一句:“我从不做失约之事。”
    牙各在很是困惑地“啊?”了声后问道:“何解?”
    “竞舞时间提前了。”
    又“啊!”了声牙各不满地惊嚷道:“喂,怎么说我也是参赛一员,你怎么可以在私自改了时间也不通报我下?”
    “通报了呀!”巫岛一副气定心闲的表情。
    “通报了?什么时候的事,哪有?牙各可不记得对方有跟她提过此事。
    巫岛对她眨了眨眼促狭一笑。“就在方才呀!”
    牙各听了一个阴眼射上巫岛,咬牙切齿道:“那本小姐也通报你下,我退赛!”
    “这样哦——”巫岛在特意拉长了尾音后接着道:“我不批准。”
    牙各对她切了声!“我管你批不批准呢,本小姐爱退不退本小姐决定了算。”
    巫岛揶揄了她一眼。“我说,你是不是怕你这舞白到时会出洋相,所以才驼鸟地弃赛。”
    “你才舞白啦?”牙各脸红脖子粗地拒以否认。
    一个挑眉巫岛激她:“哦——既然不是舞白,那可敢跟我拼舞?”
    “切!你说拼我就跟你拼呀?本小姐这肚子吃得饱饱的可不想消化不良。”穷图末路下这回就算是睁眼说着诸如[自己吃太多想吐]这类瞎话牙各都能眼都不眨一下该脱口就脱口。
    巫岛似笑非笑地睨了睨牙各脸上那满是不自然的红晕,然后一字一字抑扬顿挫地明确宣告道:“后天晚上八点整夜店见。我的舞伴!”
    长腿一迈她投案于书桌继续着她的图纸。
    “可恶的巫女呀!你怎么可以对我强取豪夺呢?”牙各抬高分贝不满道。
    巫岛抬眸阴森扫了她一眼,“我要是想强取豪夺的话,你早就尸骨无存了!”
    啥意思!?冷抖了下牙各才没闲时间继续逗留在巫女这。呀呀的,她决不能让巫女看扁!
    她要去找落奔练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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